見徐子橋抓住短棍後,我心裡懸著的大石,也終於著了地,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就給方陽使了個眼色,隨即發瘋似的大叫著:“打人了!打死人了!”這類的話。

醫院裡雖然很吵雜,可我這一聲大喊,就好似丟進水裡的*一樣,瞬間引起了數不清的漣漪,病房裡一下湧進來很多人。

當人們看到我額頭上血流如柱的傷口,和徐子橋手裡拿著那個還帶著血跡的短棍後,很多人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時就有醫生護士站出來,把我拉到隔壁去清理傷口。

而周圍其他人人,則把還拿著短棍發呆的徐子橋團團圍住,就連方陽在我的示意下,都沒有離開病房,反而開始大聲給後面趕來的人講述事情的經過。

我雖然沒跟方陽說自己突發奇想的計劃,可眼下發生的一切,已經足以證明我的想法了。

制定針對徐子橋的計劃前,我和方陽都沒想到對方身邊會跟著保鏢,而我之後的一系列自殘行為,也都是故意做出來,給其他人看的而已。

方陽腦袋平時雖然不怎麼靈光,可當我大喊“打人了”的時候,就算方陽再傻,他也明白連我的意思。

這就導致他跟後來人講述的過程中,把徐子橋定位成了一個十足的混蛋,作為情敵關係的我們,我去告訴他自己即將跟莫寒結婚,想要邀請他參加婚禮,這貨當時就掄起短棍給我三下。

得知事情“真相”後,徐子橋身邊即便有保鏢在場,也沒辦法解釋什麼。

畢竟,受傷的是我,而把我打傷的短棍,還在徐子橋手裡,不管怎麼說,沒真正看到事情經過的人,都會認為是徐子橋打了我,壓根就不會有人想到這都是我故意做出來的。

當然,我額頭上的傷,可是實打實的,沒有一絲作假的成分在內,這只能說我對自己狠了點。

可這種狠,也是在被徐家逼到一定程度後,心裡憤怒釋放出來的結果。

我之所以這麼做,也不是沒有考慮的,怎麼說這都是醫院,哪怕我當時把自己打暈過去,只要沒缺胳膊少腿的,我就不信自己還能死在醫院裡。

隨後的一切就很簡單了,我額頭上的三個傷口,加起來總共縫了二十多針,隨著警察趕到現場後,哪怕徐子橋這會還沒痊癒,也被幾名警察帶到了公安局。

事實證明,我這次的計劃很成功,除了自己真的受傷外,是鐵定給徐子橋落了個重傷害的罪名。

畢竟,現場只有我和方陽、徐子橋以及他的保鏢四個人,不管徐子橋和他的保鏢說什麼,我額頭上受傷是不爭的事實,而短棍還在徐子橋手裡,也就落實了徐子橋的行為。

即便徐子橋他們在公安局裡否認,但只要警察腦袋不傻,就絕對不會聯想到是我自己打的自己。

在任何人看來,這世上都沒人會對自己下手,而且還是三棍子打出縫了二十多針的傷口的。

此後的一切,也就變得簡單起來了,警察這邊我打過招呼,而徐子橋有沒有什麼足夠的證據證明不是他幹的,礙於雙方各執一詞,警察直接在短棍上驗了指紋,發現上面只有徐子橋一個人的指紋後,這事也就有了定論。

事實上,我雖然抓過那個短棍,可因為之前的計劃,我早就在受傷塗了層蠟,別說指紋了,就算他們拿去化驗dna都查不到我頭上來。

怪也就只能怪徐子橋真把我惹急了,不然我也不會用這種傷人傷己的辦法,在徐子橋面前玩自殘嫁禍給他。

案件由於已經涉及到了重傷害,不用我起訴告他,公安系統都會直接公訴徐子橋的犯罪事實。也就不用我操心什麼了。

隨著徐子橋被抓,我的生活也再次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只是當莫寒看到我額頭上傷口的時候,臉色冷的嚇人,當即就要去找徐子橋的麻煩,若不是我再三跟她保證,自己這只是在醫院,給徐子橋演了出苦肉計,陷害他的話,可能莫寒都會去找徐子橋拼命了。

事實證明,我的計劃很成功,徐子橋家裡就算再有能量,這種公訴的案子,還是把徐子橋判了三年,故意傷人,並且構成重度傷害,三年的有期徒刑,已經是徐家動用了關係的結果了。

經過這件事後,徐家也看出了我是個狠人,從此沒再招惹過我們,就連呆在看守所的徐子橋,都好似隨著這件事消聲遺蹟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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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徐家從中搗鬼,我們的事業,也發展的蒸蒸日盛,自媒體平臺恢復運營,沒人在質疑我們是個純廣告平臺,很多粉絲,都預設了我們推送廣告的事實。

畢竟,這就是自媒體平臺的歸宿,而我們又是集體經營,幾個平臺相互推送,加上一定程度上的宣傳,很快就形成了一項產業,公司也從此解體為倆個部分。

因為方陽比較喜歡自媒體平臺這塊運營起來的省心省力,他直接把自媒體平臺要了過去,另外註冊了一家傳媒公司,主營自媒體平臺業務,跟張棟一塊,專心發展自媒體平臺。

而我跟莫寒,也接受菜籃子app這塊的攤子,倆人忙活著這個app,不到一年,就在當地把這個app做大做強,導致很多本地的菜市場關門倒閉,大多數人,都選擇了透過我們的app,直接*當天需要的水果蔬菜。

我們的運營方式,也在以點帶面的逐漸擴大,一市一省的緩步發展,套用某東和某寶的運營模式,形成線上販賣,線下由自己的配送公司配送的一條龍服務。

事實證明,菜籃子app,做的完全可以說是民生工程,只要這世界上還有人,他們就必定要吃飯,只要他們吃飯,就可以透過我們的app,線上購買到需要的食材。

初期,我們的經營範圍不大,幾乎都可以做到類似外賣的配送速度,最晚一個小時,就能把新鮮的蔬菜送到客戶手裡。

隨著我們的經營範圍越來越大,隨著我們的經營區域越來越大,也在很多城市周邊,自己買地蓋大棚,做起了自己的蔬菜基地,以自己的蔬菜基地,來供給自己的app需求,實現來的全程的服務終端。

倆年的時間,我和莫寒的事業越做越大,生活也越來越好,終於擁有了屬於我們的第一套房子,隨後就是第二套第三套。

三年後,在徐子橋走出看守所的那天,我開車載著莫寒,早早來到看守所門口,等著被釋放出來的徐子橋。

徐子橋經過這三年的牢獄生涯,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雖然只有三年,可他卻就好像經歷了半輩子一樣,整個人都萎靡了起來。

看到徐子橋時,我大大方方的下車,拉著莫寒走到徐子橋身邊,笑呵呵的看著他說:“我跟莫言要結婚了!想請你去參加我們的婚禮!”

聽聞我這話,徐子橋原本滿是憤怒的眼神,一下就躲閃了起來,眼睛左右張望,似是在尋找什麼,連退數步,用那種近乎哀求的語氣對我說。

“肖奈!肖大哥!我知道你是個狠人,可我已經在裡面呆三年了,你不能還這麼玩啊!這可是看守所門口,有攝像頭的,不像上次在醫院病房裡沒有攝像頭,你就別跟我玩自殘了!”

聽了徐子橋這話,我當時就笑了出來,跟莫寒對視一眼,連莫寒這種冷淡性子的人,臉上都帶著些玩味的看著徐子橋。

可能他是真被我玩怕了吧!見他這般,我也沒多說什麼,上前拍了拍徐子橋的肩膀,拉著莫寒轉身就走。

現在的徐子橋,已經失去了三年前的光環,對我構不成一絲威脅,而我這次之所以來這見他,也不是打算故技重施,再讓他進去蹲三年的,反而是我跟莫寒真的要結婚了,請他去參加婚禮而已。

公司經過三年的發展,無論是財力,還是個人能力,我都得到了莫寒母親的認可,以我們公司現在的規模,能超越莫寒父親公司的十幾倍。莫寒母親即便再不同意我跟莫寒在一起,也已經找不出理由了。

七天後,我跟莫寒坐飛機飛往歐洲,跟我們同行的,還有方陽和莫寒的母親一些人。

為了給莫寒一個完美的婚禮,我特意在歐洲選了個教堂舉行婚禮,雖然我現在有點錢了,但卻從未否認過自己是個市井小民的事實。

結婚這種人生大事,雖然不一定要大操大辦,可我卻不想給莫寒留下一絲遺憾,之前就聽她說過想要歐洲風格的教堂裡,舉行一場浪漫的婚禮,我自然要滿足她的這個小願望。

沒錯,對現在的我和莫寒來說,在歐洲的教堂裡舉行婚禮,就是一個小願望,這不僅僅是因為我們有錢了,更因為我們成熟了很多。

成長,是每個人都必須要經歷的過程,跟莫寒在一起,我成長了很多,從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的過程並不複雜,只要深愛過,就會自然而然的成長起來。

挽著一身雪白婚紗的莫寒,走在帶有濃厚歐洲風格的教堂裡,當神父用英語問我,是否願意與面前這位美麗的女子結為夫妻時,我的回答只有三個字“我願意”!

我的故事結束了,但也是一個新的故事的開始。

若有機會的話,我希望我們可以在下本書再見。

(全書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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