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徐家針對我們的方式也並不複雜,不過是利用關係,來壓制我們的發展和渠道而已。

我怎麼都沒想到,徐家竟然在運管部門,也有這麼大能量。

之前我一直都認為,徐家只在廣告領域有些話語權,這也是我們試圖用傳統廣告的方式,推廣app時碰壁的原因。

現在,當我跟方陽去連續運管部門,試圖把租好的車輛,辦理運送貨物的許可證時,卻真切的感受到了徐家的能量,也因此讓我有了跟徐家碰碰拳頭的想法。

畢竟,堵不如疏這句話,可是堯舜禹時代的至理名言,從徐家針對我們開始,我們就一直處於下風,甚至說是龜縮起來,盡量避免跟對方正面接觸。

現在情況卻不一樣了,app已經發展到了一個瓶頸,在某些方面,app已經可以見到成效了,若我們在配送環節上出了問題,那這行可就真的會功虧一簣了。

一開始,徐子橋與我一直是針鋒相對的狀態,導致這些的不只是因為莫寒,更多還是我們的性格使然。

從見到徐子橋的第一眼開始,似乎就已經決定了我們不會成為朋友一樣,我看他不爽,他看我同樣不爽,不然即便有莫寒的因素在內,也不會弄到現在這般境地。

不管怎麼說,徐家針對我們做了這麼多壞事,卻是不爭的事實,若他們只是在網上詆譭我們的自媒體平臺,我還不會覺得什麼,即便是他們後面在實體廣告上打壓我們,我也只是在尋找其他推廣方法,沒有跟他們死磕的念頭。

如今,他們的手竟然伸的這兒長,還處處為難我們,擺出一副不死不休的姿態,就讓我有些難以接受了。

要知道,我們歸根結底是做生意的,和氣生財是商人的共識,也是我一直堅持的商業原則。

而徐家現在的行為,無疑是在斷我們的財路,還是準備把我們往死裡整的那種。

至此,我對徐家的忍耐,也終於臨近了爆發點,俗話說的好,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就更別說我這個大活人了。

當天,我跟方陽在運管部門吃癟後,就立即趕回公司,跟莫寒商量起了對此。

起初,莫寒還打算息事寧人,給我們說了一遍徐家的勢力,讓我和方陽暫時別跟徐家死磕。

聽聞莫寒的話後,還不等我說話,方陽就第一個炸了,騰地的一下站起來,怒聲說:“我早都看徐家不順眼了,管他有什麼勢力,都是肩膀上扛個腦袋,誰怕誰啊!”

方陽這話,還真說到我心坎裡去了,徐子橋在我心裡,就是個紈絝子弟,就算他家裡再有勢力,也只是在某些領域的影響力而已,我就不信他們真能隻手遮天。

有了這種想法,我想要找徐子橋算賬的念頭,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加上方陽這個死忠的支持者,我和他倆人投票,以二比一的絕對優勢,直接確定了要跟徐家死磕的大方向。

當然,說是跟徐家死磕,實際上卻還遠遠達不到那種程度,面對一個根基深厚的商業家族,以我們這種小身板,是絕對鬥不過對方的。

可我這人恰恰沒什麼優點,就是鬼點子多,讓我跟徐家正面死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話說我也有這個自知之明,若真要是正面掰手腕的話,我們這跟找死也沒什麼區別。

但若說起背後算計的話,那就算是徐子橋分身處五六個他,也別想玩過我。

一天的時間,在我和方陽這倆個主戰派的忽悠下,莫寒雖然沒明確表示支援或不支援,但也算預設了我們的行為,甚至給我們的計劃,又施加了點砝碼。

我的計劃中,徐家跟我並沒有多大仇,唯一跟我有仇的,也只是徐子橋一個人而已。

我們想要扳倒徐家,那確實不現實了點,可若只是搞垮徐子橋的話,這就容易很多了。

而且,只要徐子橋不在了,那徐家也就失去了針對我們的理由,只要給我們一段時間,讓我們發展起來,到時候在慢慢針對徐家,將其一點點的蠶食掉,也不是什麼難事。

怎麼說,我們現在倆個主營專案,都是可以穩步發展,而且光明無限的生意,只要等我們積蓄一定力量,一飛沖天,倒時管他什麼徐家張家的,也就都不再是威脅了。

做好了針對徐子橋的計劃,第二天我就跟方陽展開了行動。

說起來,在坑害徐子橋的計劃中,我們的手段確實老套了點,可不管手段多老套,只要能起到效果就行了,壓根不用去矯情什麼。

何況,在我們的計劃中最關鍵的一步,則就是當初從我手裡拿走暗夜酒吧被查封線索的那名警察了。

要知道,我和方陽都是不什麼大人物,在針對徐子橋的事上,自然也不可能去動用什麼非常規手段,喊打喊殺那些,我們雖然也幹過,可卻不會在這時候用這種手段。

畢竟,我們是要坑害徐子橋,而並不是弄死他,那種賠本賺吆喝的事,我是絕對不可能幹的。

見到那名警察時,我和方陽這才發現,這麼點日子不見,對方竟然都已經混成隊長了,看來他這升官熟讀,還真一點都不慢。

對方見到我跟方陽時,也顯得很是熱情,只是在聽說我們要他幫我們對付一個人後,他的臉色一下就垮了下來,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見此,我那裡猜不到對方的想法,當即保證不會讓他為難,而且如果事情順利的話,反而會讓他再立一功後,他果然就幹淨利落的答應了下來。

怎麼說現在都是個金錢社會,很多事雖然看似為難,但如果有利無弊的話,也就說不上什麼為難了。

跟警察這邊通了氣後,我就跟方陽開車來了醫院,因為上次受傷的是,徐子橋這貨最近都在醫院裡呆著養傷哪!雖然這有可能會讓我們的計劃困難一些,但也不是沒辦法!

趕到醫院時,恰好是中午時分,這時的醫院正是最忙的時候,門口進進出出的,跟農村趕集似的,烏央烏央的都是人頭。

在人群的掩護下,我跟方陽悄悄走進病房區,找到徐子橋的病房後,透過門上的玻璃,恰好看到徐子橋在裡面吃午飯。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也不知道徐子橋這小子是怕死還是怎麼著,身邊竟然還站著一個魁梧漢子,一看就是保鏢之類的角色,頓時讓我為難了起來。

“怎麼辦?這小子太怕死了,這麼下去,我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方陽看清病房裡的情況後,臉色也一下就難看了起來。只是他這話怎麼聽都有點喪氣的味道。

畢竟,我們不是職業的,說起算計人或暗算人,我跟方陽也是第一次幹這事,若不是徐家逼的太厲害,我是絕對不會幹這種下三濫手段的。

不過,現在情況已經這樣了,讓我輕易退縮顯然也是不可能的,略微思量了一下,當即計上心來,在方陽驚駭的目光下,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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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我們之前的計劃,是趁徐子橋不在的時候,往他吃的裡下點藥,到時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現在,看到徐子橋身邊的保鏢後,我立馬就意識到之前的計劃已經沒辦法完成了,之所以走進病房,也是打算跟徐子橋來把狠得,具體能起到多大效果,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走進病房後,我也沒什麼特別的舉動,看著徐子橋大聲說:“我要跟莫寒結婚了,打算請你去參加婚禮!”

“肖奈!”

徐子橋看到我進來,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聽了我的話後,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還不等我繼續說點什麼,就對他身邊站著的保鏢說:“給我打死他!”

果然,一切按著我之前的計劃在發展,那名保鏢聽了徐子橋的吩咐,沒有絲毫猶豫,一雙大手就像我身上抓了過來。

還不等他發力,我一把抓起病房內唯一一個衣架,拿著上邊那一截看上去很是堅硬的短棍,直接就向自己頭上狠砸了一下。

瞬間,病房內的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呆住了,就連那名徐子橋的保鏢,都一臉駭然的看著我,搞不懂我到底在幹什麼。

“肖奈!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方陽也從門口衝了進來,看著我頭上還在流血的傷口,方陽一下就炸了,當時就要跟徐子橋拼命。

我卻提前攔住了方陽,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又拿著短棍,給自己頭上又來了一下。

如此一來,鮮血就好似不要錢似的湧了出來,血流速度之快,甚至連我眼睛都被頭上的鮮血蓋住了,只能眯著眼看人。

“既然你想跟我玩,那我就跟你玩個夠!”

說著,我再次對著自己腦袋狠敲了一下後,隨手把短棍丟給徐子橋。

徐子橋這會已經看呆了,怎麼都沒想到我來他的病房,竟然用短棍砸自己腦袋,愣愣的接住我丟過去的短棍,神色駭然的看著我,好似活見了鬼的樣子,滿臉的狐疑和難以置信之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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