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放棄網路客戶,那接下來要做的工作,也就明確了。

當天,方陽跟我依舊出去跑業務,雖然胖老闆一次性追加了三天廣告,可三天之後的廣告可還沒著落哪,我可不想等沒廣告了,在出去找客戶。

至於白合,因為決定放棄網路客戶,專心運營線下的實體店生意,白合也就閒置了下來。

可白合也不是完全沒事做,公司剛接觸自媒體平臺,之前的倆個廣告文案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

現在白合暫時沒事,我提議讓她接手製作後續的推廣文案,讓我可以騰出時間,把精力放在尋找客戶的偉大事業上。

對任何一家廣告公司來說,客戶都是最高無上的存在,因為沒有客戶,就意味著沒收入,客戶才是支撐起一個廣告公司的關鍵所在。

接下來的倆天中,方陽跟我都是最忙碌的人,每天除了早上來公司報道外,其餘時間全部在外面晃悠尋找客戶。

好在我們並沒有做無用功,連續倆天的忙碌,帶來的是更多的客戶群,就連方陽,都談成了倆筆生意,讓我們這倆天,幾乎每天都可以得到一千塊的純利。

收入雖然看似不多,可每天一千塊,可就意味著一個月三萬的收入,自媒體平臺不需要任何開銷,除了幾個人的工資,也算可以勉強支撐公司運營。

另一個好消息,則就是我們之前收購的幾個自媒體平臺,透過這幾天幾個平臺的相互推送後,關注人數集體提高了一個檔次,就算我現在把這些平臺轉手賣出去,也能小賺一筆。

錢是男人膽,既然已經達到了穩賺不賠的程度,我也總算松了口氣。

對我來說,能不能賺到錢另說,只要能不賠錢,在創業初期階段,就已經等於賺錢了。

現在公司可以達到收支平衡,雖然距離發展壯大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總算是個好的開始。

透過這幾天的忙碌,我跟方陽對自媒體平臺,也越加熟悉起來,加上穩定的客戶群,更讓我們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自媒體平臺雖然是虛擬的,可也算是一分產業,只要是能獲得實際利益的渠道,我可不管他是虛擬的還是實體的,只要有發展空間,能為我們創造利潤,就足夠了。

我雖然不怎麼滿足現狀,可也知道對我們這類處於發展階段的小公司來說,能有這份收入,已經是很多公司夢寐以求的了。

畢竟,大多數公司在創業階段,都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的負資產狀態,虧錢才是最正常的事,像我們這樣有穩定收入的公司,還真不怎麼多見。

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的道理就是這樣,公司的是穩定下來後,我卻突然發現自己跟莫寒的關係,好似又因為這幾天的忙碌疏遠了一些。

為了不讓我跟莫寒的關係繼續惡化,我下班後,就給莫寒發了條簡訊,約她出來吃飯。

不出意料,莫寒並沒回覆我的簡訊,就好似沒收到我發過去的簡訊一樣,一點回覆都沒有。

即便如此,我還是如約來到咖啡廳等著莫寒,雖然心裡忐忑,不知道莫寒會不會來,但卻又不能不等下去。

莫寒的工作性質我知道,作為一家公司的總裁,每天要忙的事,絕對要比我要多得多,不回覆簡訊也算是很正常的事。

我現在也只能期望莫寒看到了我的簡訊,只是沒時間回覆而已。

我從六點等到七點,從七點等到八點,直到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我足足在咖啡廳裡坐了倆個小時候,這才看到莫寒從門口走進來。

看到莫寒的剎那,原本在我心裡積蓄了倆個小時的焦急和不爽,好似一下就被風吹走了一樣。

看著莫寒徐徐走來,我突然覺得很滿足,滿足自己能看到莫寒,滿足莫寒履約來見我,更滿足能這麼靜靜的看著莫寒。

莫寒坐下後,跟服務員要了杯咖啡,就直接了當的對我問:“找我什麼事?”

面對莫寒這話,我當時就呆住了,即便我早就做好了要面對莫寒冷言冷語的準備,可當我真正面對這些的時候,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想,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莫寒了。

說起來,我約莫寒出來,也只是想跟她見面,拉近一下關係而已。

以我看來,男女朋友之間,適當的相處是很有必要的,沒見有些剛在一塊的男女,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膩歪在一起嘛。

可莫寒一見面,就問我找她有什麼事,這話怎麼聽都更像是朋友之間見面的開場白,而且還是那種關係並不融洽的朋友。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見個面,沒什麼特別的事!”

猶豫半天,我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只是忽略了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只說是想見她而已。

“好!現在見了,沒事我先回去工作了!”

隨著我的話後,莫寒作勢就要起身離開,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好似我之前的話在他眼中,像一個小孩在玩泥巴一樣幼稚。

“等等!”我叫住莫寒,不等她說話,就蹙著眉頭,對莫寒問:“你不想見我嗎?”

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我一定不會說出這些話,我瞭解莫寒的性格,她的冷淡從不針對某一個人,而是等於無差別攻擊的範圍技能,無論對誰都是這副漠不關心的表情。

但我這話一出口,卻有點找茬,在質問莫寒的意思了,以莫寒的性格,必定會介意的。

果不其然,隨著我的話後,莫寒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了起來,皺眉看了眼四周,臉上的不耐煩越加刺眼,竟然連話都沒說,就這麼轉頭直接走開了。

看著莫寒離開時的背影,我臉色一下就白了,心口隱隱傳來的痛感告訴我,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它正在為我嘆息。

即便這樣,我也沒能起身追上去,這不是我沒勇氣面對莫寒,而是因為我瞭解莫寒的脾氣。

如果我現在衝出去追莫寒的話,我們的關係非但不會有絲毫緩解,反而會變得更加惡劣。

說起來,這些還真是我自找的,倆天沒聯絡莫寒,對我們這樣剛確定關係的情侶而言,確實是一件很過分的事。

我這倆天因為拉客戶的是忙的頭昏眼花,壓根就沒心情想那些,就連晚上回家都很晚,每次到家幾乎都是碰到枕頭就能睡著,壓根就沒時間考慮那些。

有人說專注的男人最有魅力,可專注的同時,就意味著時間很少,也會逐漸冷落一些重要的東西。

按理說,莫寒不應該是那種矯情這些的人,可從莫寒現在的表現來看,她不僅介意了,甚至還達到了遠超常人的地步。

我對莫寒表現出的冰冷,也很是不爽,即便是我追求莫寒的,莫寒的地位也比我高,但我們總歸是情侶關係。

一見面就問我找她有什麼事,這已經觸怒了我的底線,即便我在莫寒面前的底線,已經降低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對我這樣一個自尊極強的人來說,情侶就是情侶,不能跟一般朋友一樣相處,更不能因為一丁點小事,就無故使用冷暴力對付我。

莫寒現在的態度,在我心裡已經足夠比擬冷暴力了,即便這跟莫寒的性格有關,但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想要接受莫寒這種冰冷到極致的性格,遠沒有我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

在咖啡廳坐了會兒,我越想越覺得憋屈,恰好這時蘇維打電話過來說方陽在他那,叫我一塊過去喝酒,我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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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知道,能緩解我壓力的唯一一件東西,就只有酒精,而蘇維恰好是開酒吧的,去他那自然是我現在最好的選擇了。

可當我來到蘇維的暗夜酒吧,見到蘇維跟方陽後,一下就呆住了。

見白合看著我笑而不語的表情,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不該聽蘇維的邀請,來這喝酒。

事實上,我確實來錯了地方,我坐下後不久,白合卻好似打了雞血一樣,跟我推杯換盞的喝個不停,很有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架勢。

人就是這樣,借酒消愁愁更愁,隨著一杯杯啤酒下肚,我意識也逐漸混亂了起來,不知不覺的說話也大聲了,喝酒就像喝水似的沒一點感覺。

短時間內還好,可一時間一長,我就慢慢失去了意識,一頭栽倒在桌子上睡著了。

相比那些酒品不好,喝多後喜歡大吵大鬧的人而言,我這種喝到一定程度就睡覺的人,顯然是屬於酒品好那一行列的人。

當我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並不是躺在自家床上,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粉紅色大床後,腦袋就像被鐵錘砸中了一樣,當時就徹底蒙逼了。

腦子一連串冒出了很多問題,比如我現在在哪?昨晚到底經歷了什麼?最關鍵的自然還是自己昨晚,到底有沒有做出那些酒後亂性的事,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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