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推理拿捏,方天浩說道:“贊同薛師長建議,渾水摸魚營救張治中將軍是影子部隊之所長,只要能將張治中將軍藏匿一日一夜,部隊便能攻克迪化,迪化城雖小,但藏一個人以影子部隊的能力易若反掌”

眾人都無異議!

方案整合細化中,星星峽、哈密、迪化作戰方案被敲定,陸戰師在特種部隊內應下自星星峽以北山區翻山越嶺繞過星星峽,過星星峽兵力一分為二,一路主攻星星峽峽口騎兵旅和步兵旅,一路急行軍到煙墩附近伏擊蘇聯機械化團,摩步旅地面突進,快速反應旅傘降迪化外圍阻擊盛世才迪化外圍駐軍部隊匯合三師、四師包圍迪化摧毀盛世才駐守在新疆東北區域精銳部隊。

迪化平定,摩步旅和快速反應旅垂直打擊軍政府分散在新疆各區域駐軍部隊,完成對整個新疆的掌控。

戰鬥方案立刻經過參謀部細化部署到各作戰單位,戰備工作隨之高效的運轉。

在大量C47運輸機和容克-5運輸機停落在安西前沿機場的同時陸戰師首先自安西而出開始迂迴穿越星星峽的戰術奇襲。

在各作戰部隊緩慢向星星峽推進的同時陸戰師先於1小時之前出發在急行軍一夜之後天明時分到達距離星星峽以北不足10裡區域。

整個夜晚部隊都在戈壁之中行軍,直到天色曉白,眾人適才看山是山,一葉知秋的窺視到視線內的全景,青一色的戈壁灘:青一色的粗砂、青一色的碎石、青一色的丘陵、青一色荒漠、青一色乾枯的河床,稍遠處光影的摺疊中,星星峽遠山拔地而起,極具衝擊視線感的兀立在荒野之中,沒有絲毫綠意褐色的山脈在一股撲面而來的蒼涼雄渾中帶有壓抑的氣息巍然綿延在湛藍晴空之下。

5裡的路程,二十多分鍾行軍隊伍抵達隱沒入山坳之中。

按照單兵電臺沿途糾正接應地點,方天浩、薛語嫣看到接應的漢風特種部隊俞正聲和兩名隊員。

沙漠色的作戰服在層次突出,山石兀立的環境中具有極佳的隱身效果,不擔心有可能存在新疆軍政府高空和地面偵查,山巒高處特種部隊已經設定數個觀察哨,命令部隊短暫休整,方天浩和薛語嫣、張楚良、俞正聲就地攤開特種部隊所繪製星星峽口軍政府駐軍地圖。

手指地圖標註俞正聲說道:“星星峽口駐守有軍政府兩個騎兵旅一個步兵旅,因為峽口地形崎嶇,不利於騎兵部隊機動作戰,所以兩個騎兵部隊駐守在距離峽口5裡區域一處荒廢村落中安營紮寨,騎兵部隊到達星星峽口之時每日都會派出偵察隊沿星星峽深入到東側在方圓0裡外網狀搜尋,如今偵查力度已經不及之前一半,偵查部隊基本不過星星峽口,步兵旅駐守在星星峽西口,但在佔據原國軍部隊營級規模防禦工事後未有縱深構建工事跡象,兩側高地各自駐防有一個營兵力,數處重機槍工事,主力部隊紮營在山腳,高地精銳小隊都可以攀巖而上,煙墩開進的蘇聯機械化部隊規模在000人左右,有近0多輛坦克,目測觀察應屬於類似日本**式類中型坦克”

和初定計劃安排並沒有太多變數,方天浩沉聲說道:“部隊養精蓄銳,午時開始攀援,落日時分能夠翻閱山嶺,陸戰師一分為二,張副師長帶領一部負責阻擊蘇聯煙墩方向馳援部隊,特種部隊配合薛師長攻佔峽口,殲滅騎兵部隊,臨晨1時突擊行動,特種部隊主要任務搶奪、控制馬隊”

“明白”薛語嫣、張楚良、俞正聲沉聲回覆。

夜色有一種不真實的華美,碎閃的繁星像平鋪的細沙失重般懸掛的頭頂,每時每刻都有一種盈動的墜落感,半彎鉤月並沒有掩蓋住星光灼灼的璀璨,月色星光閃亮而不突兀,沒有圓月時刻芳華銀霜也沒有月隱時分的暗影浮疊,很適合突襲作戰。

能見度可以延伸到0米開外,但在0米距離,匍匐前行的特種部隊隊員同樣具備不可查知性。

方天浩、高傳輝、文建陽三人所配備的單兵夜視儀一部在根據地被宮蘇芷所用,一部被方天浩所帶,而另外一部則在唐宮用於科學研究。

方天浩理所當然的充當起觀望手的角色。

透過單兵夜視儀顯示的人體特徵,所有特種部隊標註的軍政府騎兵旅崗哨沒有任何增添和更換,一切吻合。

凌晨時分,氣溫已經極低,狙擊手裸露在戰術手套外的指尖搭在HT9狙擊步槍扳機指尖就像破冰一樣一縷寒氣直入心底。

所有軍政府第十和第八騎兵旅暴露在外的崗哨絲毫沒有察知到近在咫尺的危險,包括高於山和哈玉良兩人思維中,漢華軍頂多還在安徽調動集結,而派出的探哨回傳的資訊又將兩個人僅有對意外的提防化解的無影無蹤,如若不是事關重大,兩個人甚至認為如此之早派兵駐守在星星峽口完全是多此一舉。

將官如此,士兵自然鬆懈!

食指柔和的扣動扳機,‘噗’子彈出膛輕微的攪動出絲絲的氣流聲。

三點鐘方位崗哨渾渾噩噩中就被飛至而來的彈丸擊穿面骨,紅白夾雜帶著腥氣噴濺而出的液體在極端時間內喪失溫度最終凝固。

“噗”六點鐘方位崗哨被擊斃。

六點鐘方位崗哨被擊斃,潘東明和陳雷鳴各帶一名隊員兔起鶻落移動到機槍陣地邊沿。和華中對壘時日軍前沿機槍陣地構造合理比較眼前的軍政府輕機槍陣地充其量就是半堵牆沙袋對壘的射擊點。

沒有任何危機意識,三人固守的機槍陣地敗牆角落一堆殘火閃爍著微弱的火焰散發著熱量,三名士兵緊裹大衣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都已經是久經沙場的高手,每一個戰術動作都被千錘百煉到無瑕疵境界,落腳無聲的移動到機槍陣地一米高度的斷牆外壁,屏氣凝神聆聽,依靠對手呼吸的節奏感陳雷鳴和潘東明就判斷出機槍手和彈藥手處位。

潘東明手勢示意分配攻擊任務,右手持7式格鬥匕首腳尖一點人便跨越過一米高的土牆,腳尖落地的同時格鬥匕首像切豆腐一樣刺入斜歪著頭昏睡的機槍手頸脖,手腕微微有一個前推的作用隨後施加外挑的迴旋力量。

格鬥匕首鋒利割裂頸部肌肉挑斷動脈血管隨著手腕外旋施加的力量又花俏的刺入枕外隆突下方深入的切斷延髓,損傷節段以下肌肉瞬間就失去來自中樞的電信號。動脈血液像水龍頭一樣噴濺而出的時候機槍手人已經失去生命特徵。

陳雷鳴和一名隊員同時完成對另外兩個人的格殺。

潘東明手勢示意清除後,方天浩快速跟進匯合,五個人兔起鶻落人影飄忽的撲向烽燧戒備哨,清除烽燧戒備哨,外圍崗哨全部拔除。

被刺殺崗哨的鮮血急速被零下的溫度凍凝,雖然機槍陣地和烽燧間隔不到0多米,但空氣中並沒有飄散出血腥味。冷冷的,只有星光月影。

烽燧的戒備哨遠比機槍陣地崗哨盡職,崗位要求士兵在任何突發狀況下點燃堆積的柴火堆傳遞敵情,原始但很有效的通訊手段,軍政府無線電臺只配置到營級,而執行偵查任務的騎兵小股部隊根本沒有無線電臺配置,夜晚的火光和白日的狼煙在任何突發狀況下足夠將軍情傳遞而出。

整個駐守在烽燧的軍政府士兵有6人,四人早就在底層裹著大衣陷入熟睡之中,兩人獨守在頂層檯面。

有睏意,兩名戒備哨蜷縮在兩個角落不斷用香菸的刺激驅逐著漫卷而來的睡意。

肺部的呼吸中,猝閃的微光不斷撕裂開牆角的一片暗影讓兩名戒備哨彼此間能清晰的看到同伴刀劈斧鑿的面孔。

不到10平方米四面四角高近半米的烽燧頂層檯面不管是空間還是建造結構都不適合四人同時撲上格殺行動,理所當然的方天浩手中MT1911消聲手槍就就成了最好武器。

一層四名崗哨在昏睡中就被陳雷鳴等人格殺,不需要如潘東明一樣屏氣凝神聆聽呼吸判斷方位,香菸明滅忽閃的亮光就暴露了兩個人方位。

兩個人對角線而坐,壞處是兩個人不能相互依靠憑藉自身身體散發的熱量維持體溫,好處是自狹窄的通道口任何一人遭受襲擊對角線的同伴都可以發出警報。

方天浩還是讚歎了一聲兩個崗哨在這種殘酷生存環境中磨練而出對危險潛在提防的本能。

身影晃出的同時‘噗噗’兩聲子彈衝出槍膛疾射向面對通道口的崗哨,手腕如若無骨的下翻調轉槍口又是三發子彈上下間隔的射出。

能聽到鋒利炙熱的彈頭洞穿肌膚的聲音,兩面崗哨就在蜷縮姿態中被子彈擊碎面骨一聲不響靠在角落失去生命特徵。

站在烽燧口,視線開闊,斷牆殘垣之地駐紮的軍政府騎兵第十旅和第八旅駐軍帳篷在星光月色下一個個盡收眼底的出現在方天浩視線中。

不需要藉助單兵夜視儀就能觀察到星光月影下一個個移動向馬圈的特種部隊隊員身影。

兩個三團編制的騎兵旅近6000人隊伍就這樣在毫無察覺中被陸戰師4000多人規模的步兵團半包圍住。

所有步兵團輕炮營裝備都遺留在星星峽以東區域,眼前註定了就是一場沒有步兵炮炮射火力的對戰或者說是裝備自動、半自動火力的虎狼之師對手無寸鐵意識依舊停留在殘夢中的數千人殺戮。

一挺勃朗寧重機槍快速架設在烽燧垛口,長長的彈鏈在月色下流動著炫目的金屬光澤,整個兵營依舊被一派寂靜覆蓋,穿插和佈陣依舊在繼續,圍三闕一生門又死境的打法,陸戰師步兵團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和對敵手心理的掌控達到了登峰造極程度,夜晚失去戰馬,騎兵部隊戰鬥力不足一半,對手沉浸在睡夢之中,反擊能力又降低一半,即便四個騎兵旅,陸戰師步兵團都有殲滅的把握,面對半弧形包圍圈自動、半自動火力打擊,對手只有狼狽撤退一途,這是圍三闕一中的生,缺口處埋設大量的反步兵地雷並以勃朗寧重機槍為主構建打擊火力網,在對手人員密集猝不及防之時給與致命的攻擊,生門就徹底成了死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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