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裡希.馮.法金漢的反應是什麼?他是直接別過頭去,看都不再看弗里德里希.艾伯特一眼。

曾經德軍拿下了巴黎,很快也能夠將法國西北部的協約****趕下海,那個時候是德意志第二帝國最有可能獲得戰爭勝利的時刻,然而前方的軍隊沒有失敗,後方這些混蛋為了各種各樣的目的將國家給攪得亂七八糟。

保羅.馮.興登堡很認真地問弗里德里希.艾伯特:“總統的意思是,我們需要再次與各個協約國開戰?”

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只是看著保羅.馮.興登堡沒有話。

古斯塔夫.阿道夫.鮑爾一臉絕望地:“60億帝國馬克,我們沒有可能還清這個數量的戰敗賠款。”

“我們的軍隊已經解散了5/,我們的國家正在面臨動盪,我們的軍工廠大多已經拆卸,我們……”保羅.馮.興登堡語氣冰冷:“已經無力再戰。”

“不!我們必須表現出還能再戰!”弗里德里希.艾伯特使自己強制振作起來:“我們應該告訴他們,德意志是一個不會屈服的民族。我們還能再戰!”

“總統的意思是,軍隊需要表現出還能再打下去,是嗎?”保羅.馮.興登堡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埃裡希.馮法金漢,嘴巴張了張卻是沒有話。

埃裡希.馮.法金漢現在不但是國防部長,他還是國防軍總司令。雖然內心裡極度鄙視這一幫政客,但這個時候再不話顯然已經不合適。

“如果只是做出還能再戰的表面模樣,他們仍然不改變決定。之後我們是不是真的要再次開啟戰爭?”埃裡希.馮.法金漢一臉的嚴肅:“我們的社會是否能夠承受再一次的大規模戰爭,我們的軍工企業可以在什麼時候恢復生產,我們的資源能夠生產出多少軍火,我們……”,又是一大串的問題,最終他:“我們沒有打一場全範圍焦土戰的心理準備,那些暴徒怎麼辦,人民會支援嗎?”

暴徒?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取得了軍隊的部分支援後,一□■□■□■□■,m.≠.co∞m直都是調動軍隊在鎮壓那些起義者,幾個月來也不是沒有成績,像是柏林周邊的城市基本已經剿滅那些武裝分子。然而,面對全國性的暴亂,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努力是努力了,可是並沒有太大的卵用。

現在再來一次戰爭,德意志的人民會支援嗎?當初德軍在前線保持著節節勝利,能夠看到勝利的希望,因為配給制度的崩潰,德意志的人民稍微被煽動一下,似乎是連猶豫都沒有就將霍亨索倫家族拋棄了吧?

正是因為德意志人民可以被煽動一下就拋棄霍亨索倫家族,依然是代表著少數人利益的魏瑪政府有什麼信心,有那個自信,去獲得那些人死心塌地的支援?

房間內沉默得有些可怕,四個老頭子閉目的閉目,抽菸的更像是要用尼古丁將自己毒死那樣猛吸。

“巴伐利亞州那邊的州政府處理得相當不錯。”弗里德里希.艾伯特突然了一件與當前局勢看似八杆子打不到的事情,他看著埃裡希.馮.法金漢,緩慢地:“那邊已經完全穩定下來。李奇州長向柏林發來了一份報告,他們打算用三年的時間將巴伐利亞州打造成為一個德意志最大的產糧基地。”

“他們殺起起義者,和投靠協約國一樣厲害。”保羅.馮.興登堡就是對李奇有意見,並且從始至終都是帶著不爽的態度。他:“他們沒有經過國防部的允許,和協約國攪和到了一起,無視了我們需要匈牙利吸引協約國的戰略意圖,出動了萬部隊與協約國的軍隊一塊去鎮壓革命了。”

匈牙利的革命還在進行之中,協約國的軍隊目前還在羅馬尼亞境內,本該向匈牙利進軍被蘇俄在烏克蘭的大規模調動拖了下來。

從德意志方向前往匈牙利的自由軍團,他們成了唯一一支繼續向匈牙利推進的部隊,他們現在是在捷克地區,大概再有一兩個月就能進入匈牙利西部地區開始作戰了。

埃裡希.馮.法金漢聽懂了弗里德里希.艾伯特想要表達的含義,更聽明白了保羅.馮.興登堡那些話的意思。

李奇用合法程式取得了巴伐利亞州的治理權之後,埃裡希.馮.法金漢這一派別的軍事集團,他們總算是不用偷偷摸摸地給予支援了,能夠光明正大地幹一些事情。其中,包括派遣軍官前去巴伐利亞,一些以前儲藏的軍火也能夠名正言順地運輸過去。

巴伐利亞州是德意志第一個穩定下去的州,除了自由軍團鎮壓力度大之外,與獲得了協約國那邊的部分諒解也不無關系。

協約國對巴伐利亞州的諒解是有代價的,其中就包括巴伐利亞州擠出不多的糧食支援法國,另外就是派出部隊聽從協約國的指揮前去匈牙利作戰。

在德意志國,因為《魏瑪憲章》的存在,各個州是享有自治的合法權利,但是不包括外交和軍事的自主權,可以李奇雖然打著民間貿易和民間武裝自由的幌子,實際上還是有些踩過線的。

“如果只是做出醞釀大戰的假象,國防軍能夠辦到。”埃裡希.馮.法金漢皺著眉頭,他需要進行必要的退讓。他看著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很認真地:“但是我們真的無法打一場大戰,特別是在本土打。”

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無比清楚德意志目前是打不了戰爭,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我們打不起,法國也打不起,只要能夠利用英國在大陸的平衡政策,再爭取美國人的支援,對我們來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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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馮.興登堡蹙著眉頭:“那些暴徒不解決,恐怕……”

“現在是民族危亡的時刻!”弗里德里希.艾伯特祭出了大旗,他:“我會發表全民廣播,德意志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了。如果人民依然認不清楚局勢,德意志就不是毀滅在我們手中,是他們自己選擇滅亡!”

政客啊……多少次政客自己搞砸了,平時不理會民眾的需求,到了需要人民的時候,一句民族啥啥啥的,掌握了絕對的正義,就該是民眾放棄權益,不站到政客一邊就是罪魁禍首什麼的。所以咯,民族什麼的就像是政客的一塊萬能的抹布,民眾從來都是受害者,不是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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