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鄭東聽到江寧那話,直接從門口栽進了祠堂,幽怨的看了江寧一眼,“師父我還是未成年,你不能不要這麼直接,要委婉一點!”

“怎麼個委婉法呢?”江寧笑眯眯的反問一句。

鄭東從地上爬起來,笑道:“應該說是跑馬!”

“你小兔崽子比我懂的都多,還委婉點,那位披著人皮的畜生可聽不懂太複雜的人話!”

江寧笑眯眯的戲謔聲音終於讓鄭健回過了神,立刻就去找地上的那顆藥丸,那可是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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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找這個啊?”鄭東伸出手,手心之中是剛才他栽地上撿起來的,從竊聽器中他就知道這是鄭健想毒死他爺爺的毒藥。

“呵呵!”鄭健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同時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了,看了眼外面從遠處跑過來的族人長輩,低聲快速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去而復返,但你們恐怕想不到我給這老東西打的是醉神散吧!”

看江寧依舊是笑眯眯的模樣,鄭健心中驚疑不定,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道:“現在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我說是你們想害他,絕對不會有人懷疑,至於你們說我害自己親爹,誰信啊?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我不誣陷你們,你們也別破壞我的好事,要不然你們即使是殺了我,也會落下一個永遠無法抹除的汙點在身上,我們這也算是互利互惠吧!”

江寧笑眯眯的瞥了眼鄭健,將視線轉向鄭東,笑道:“人心險惡,今天發生在你爺爺身上的事情就是一個教訓,要不是我事先覺得蹊蹺,可能我們師徒倆已經給人背了黑鍋,下次再遇到這種畜生,切記不要留情了!”

其實江寧就是想透過竊聽器教育鄭東這小家夥什麼是人心險惡,沒有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情,不過好在結果控制住了,正好現在很適合他現場教學用。

“師父我爺爺他?”而鄭東更擔心的還是他爺爺,其實不用江寧說,他都能記憶深刻到永遠無法忘記,這是他第一次接觸這麼黑暗的事情,然而結果卻是如此的深刻。

江寧眉頭一挑,給個鄭東一個安慰的眼神,笑著看向鄭健,“這個傢伙怎麼處置你想過嗎?還有他那個一直想置你於死地的鄭武,先給你提個醒,未來的鄭武就是現在的鄭健,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鄭東臉上閃過一抹掙扎,片刻後才咬牙道:“師父你能不能幫我殺了他們,怎麼說也是和我有血緣關係,我真下不去手!”

“好!”江寧點點頭,鄭東很聰明,經常是一點就透,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一個月之前他還是一個普通人,即使是富二代,比起那些真正的有錢人,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二代而已。

鄭健身體一顫,驚恐的看著江寧眼中露出來的冰冷神色,忍不住退後了幾步,“你不可以殺我,你殺了我直接就會被鄭家人懷疑的,到時候你肯定身敗名裂,你一個未來無限可能的名人,怎麼能因為我一個小人物而有這麼個汙點,真的不值得啊!我們父子把罪背下來,這樣結果對大家都好,我說的對吧!”

“什麼叫你們父子把罪背下來,本來就是你們幹的!”鄭東氣的臉色通紅。

鄭健點頭如小雞啄米,“對對對,就讓我們父子幹的,和你們沒有一點關係!”

江寧笑眯眯的看了眼身後不遠處敢怒不敢言的鄭家眾人,直接笑道:“你的如意算盤打得真不錯,你剛才那話算是把我們師徒都坑進去了,欲擒故縱確實玩兒得不錯,我挺想採訪採訪你,標題就打畜生是怎麼練成的吧!”

“只要你能放過我們父子,給我們一個安葬父親的機會,怎麼說都隨你,我們都配合!”鄭健臉上帶著悲痛欲絕的神情,看向旁邊癱軟在椅子上的鄭功時,又是一陣不捨。

江寧拍拍旁邊氣的說不出話的鄭東,笑道:“今天你算是長見識了吧,這種機會很少的,尤其是可以和那些拿著小金人比肩演技的畜生,恐怕真沒有多少個,要知道應該帶著你三個師兄一起來,讓他們也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完美的黑白顛倒!”

鄭東憋了半響才憋出一句,“可是我爺爺沒有辦法說話啊!”

“你怎麼這麼蠢!”江寧恨鐵不成鋼的在鄭東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那個畜生說的話你真敢信,現在鄭家族人都來的差不多了,也別圍在祠堂門口了,讓你們老祖宗一會兒再氣的跳出來兩個,扶著你爺爺出去!”

鄭東眼睛一亮,關心則亂,守著師父這個變態的妖孽還怕救不了爺爺。要是江寧知道他這個小徒弟心中這麼黑他,估計能氣得背過氣去。

“爸!”鄭武眼中帶著一抹慌亂。

鄭健趕忙用眼神安撫,他心中雖然也驚疑江寧的話,但更多的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醉神散哪怕經過稀釋了,也不是有解藥能解的,要是能解就不會這麼出名了。

江寧眉頭一挑,笑著走上前一步,鄭健立刻嚇得後退了兩步,不屑的笑了笑,拎著把椅子隨後也走了出去。

鄭健心中松了口氣,卻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最深處升了起來,這個江寧可是那位的徒弟,難不成他真的有辦法解醉神散,不可能,他一定是騙自己露出破綻,肯定是的!

一邊兒給自己心中打氣,一邊給旁邊的兒子鼓勵的眼神,就算是被人看到這眼神也不會在意,他鼓勵兒子說謊還是鼓勵兒子和某些人抗爭,這都是人說出來的,關鍵是最後大家相信誰,而他相信自己這個局絕對不會破。

江寧笑眯眯的看了鄭健一眼,從貼身處摸出一個筷子粗細十釐米左右的金屬管,拔掉一個頭,一根細微如髮絲的針露了出來,同時笑道:“你們或許懷疑我能不能治醉神散,我現在告訴你們,不能!”

“啊!”鄭東驚呼一聲,難以置信的看著江寧,剛才師父給他的安慰眼神難道就是為了安慰他嗎?

鄭健心中狂喜,果然,這個傢伙治不了,現在就算是他殺了自己也沒有用了,這個黑鍋他背定了。

鄭家眾人更是眼睛都紅了,此刻他們更加認定了江寧是兇手,因為江寧手中那精緻的金屬管,還有金屬管上那纖細的針頭,一般沒有高階的毒藥誰會用這麼精緻的東西來裝著。

江寧嘴角一翹,看眼鄭家眾人譁然一片的反應,沒好氣的瞥了眼鄭東,“你個小兔崽子,這麼不相信你師父,我逗逗畜生玩兒你也跟著上了當,回去給我抄寫一百遍三字經!”

鄭家眾人愣住了,心中有些異樣,雖然他們剛才沒有注意到鄭健和鄭東的反應,但是剛才江寧話音落下時,他們的眼神下意識的都聚集在了鄭健和鄭武身上,兩個人眼中的狂喜還未褪去,雖然一閃而過,但那些老一輩的人心中已經有了動搖,不過那殺父的惡行實在是讓他們沒有心往上想,如果真出了這事,他們鄭家恐怕在所有武者面前都得低上一頭。

“師父你手中拿的是什麼啊?”鄭東尷尬的笑笑,懷疑師父是很不敬的事情,辛虧他師父不拘小節。

江寧將那細若髮絲的針輕輕刺進了鄭功的手上血管,金屬管的另一段被他彈開,一個碧綠色的透明橡膠管暴露在眾人眼中,慎重的微微擠了一毫克不到,便直接收了回來,將金屬管的兩頭按上,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比河豚肝臟上的神經毒素更厲害的一種毒,一毫克就可以讓一個煉神期高手在十分鐘之內神經死亡!”

“譁!”眾人一聽直接炸窩了,不少人怒目圓睜喘著粗氣的瞪著江寧,恨不得上來拼命,這是明目張膽的殺人,還是殺他們鄭家的族長。

鄭健和鄭武兩父子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驚喜,這個傢伙真是腦袋缺根弦,本來他們已經處於了劣勢,結果這個傢伙一句話讓他自己自動成為眾人集火的物件,只要有人帶頭,恐怕立刻就會被快要瘋狂的族人給玩命攻擊。

一分鐘過去,鄭健覺得眾族人的怒火已經醞釀得差不多了,只差那一把火了,給自己一個眼神後他自己走上前一步,瞪著江寧臉上帶著憋屈到極限的怒火。

“為什麼,我們父子都決定揹著殺父的罪名,就是為了換回我父親,他可能還有救,難道他知道了你什麼秘密,就算是知道他老人家也不會說出去,你為什麼要這麼狠毒當著我們所有族人的面,明目張膽的殺我族長,這是對我們鄭氏一族的侮辱,今天我也不忍了,我相信在場的每一個鄭氏族人都不想忍了!”

鄭健聲音落下,鄭武便吼了起來,“你身份高貴又如何,我們鄭氏族人個個都是不怕死的鐵骨錚錚,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濺你一身血!”

江寧瞥了眼群情激動的眾人,身上的氣勢猛然如同山洪崩發一般,瞬間壓得所有人都銷聲匿音,眼神不屑的掃視了眾人一眼,“說句實話,如果不是我徒弟,鄭家真沒有那個資格讓我來,而且就憑你們這些人想留下我,我只能用幼稚來形容你們,你們也確實和三歲孩子似的,別人一挑唆,你們就上,我真懷疑你們怎麼傳承到現在的!”

眾人被江寧氣勢壓得死死的,此刻別說是群情激動了,冷的不打哆嗦就是好的了。

看眾人已經消停下來,江寧收回了身上的氣勢,將目光轉向了鄭武,調侃道:“剛才看你嚎叫的最是激動,不是說好的要濺我一身血嗎,我站這等著你呢!”

看鄭武嚇得直往後縮,江寧不屑的諷刺道:“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數呢,要不我吃點虧給你點鼓勵,你要敢上來吶,我先自己給自己一刀,你要是食言耍我,我也不欺負你,給你注射一毫克毒素就得了,你的修為也就十秒鐘就會掛掉,絕對不會痛苦,有句話說的好,早死早超生,告訴我你選哪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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