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希望你能多帶點高手,不然不夠那些小鬼幾下玩的!”說完江寧便掛上了電話。

劉延華聽著手機中傳來的忙音,俊美的臉龐上帶著一抹拒人千裡的冰冷,只有從不斷起伏的胸口勉強可以看出,他很生氣,手機在他的手中漸漸變成了一團廢渣。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說!”冷冰冰的吐出一個字,門口匯報情況的青年身體猛的一顫,他跟著劉少有五六年了,今天是劉少情緒最暴躁的一次。

然而劉少心情已經夠糟糕的了,但卻又有一個更加糟糕的訊息,他又不得不說。

劉延華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芒,“有什麼就直說,你跟著我已經快六年了,明白我是什麼樣的人!”

“劉少,剛剛去傳話的中忍也死了!”

劉延華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情緒再次暴躁了起來,臉色更是徹底的陰沉了下來,“什麼傷,死因!”

“死因是腦死亡,全身除了臉上有兩個巴掌印,和臉頰骨裂之外沒有任何傷勢!”

“你不要告訴我,他是被人兩巴掌和抽成了腦死亡!”劉延華冷冷的盯著青年,他不信這個結果,中忍的能力有多高他最清楚不過。

因為他的師父就是一位上忍,如果不是忍者,根本不明白忍者的生存能力有多強,忍者可能打不過比他厲害一倍的人,但是卻能從比他厲害十倍的人手中逃走。

“劉少,是真的,腦子裡面都成漿糊了,除了臉頰骨裂沒有其他的傷勢,醫生正在鑑定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劉延華心中的暴虐蔓延開來,眼神中冷冷的看著青年,心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可能,略帶急切問道:“外表是不是七竅流血的模樣,眼球中的血管甚至都爆裂了,鼻子裡流出了濃血塊!”

“好像是,我打電話確認一下!”

青年剛剛拿出手機撥通,就被劉延華一把直接搶了過去。

“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很詭異,你做好心理準備!”手機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彆扭的聲音。

“來說!”劉延華暴呵一聲。

手機的另一邊可能也是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沒有一絲囉嗦,直接將所有症狀都說了出來。

“啪!”手機直接被劉延華給摔成了粉碎。

“劉少?”青年嚇得身體哆嗦了起來,尤其是劉延華那猙獰恐怖的面孔,甚至有種奪門而逃的衝動。

“我沒事,你下去吧!”劉延華眼中出現了一片紅血絲,在青年的位置來看就像是眼睛變成了血紅色。

“是!”青年哆嗦了一下,心中的感覺就像是在一頭殘暴的餓虎面前將後背爆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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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青年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口冒出來的刀刃,轉頭看向劉延華,他跟著他快六年了,沒有一絲外心,為什麼?

劉延華臉色猙獰的看著青年,“看著人死前的絕望、悔恨和強烈的求生慾望,才會提醒我,什麼都不如活著,活著最好,想要好好的活著就不能憤怒,憤怒使人失去理智,估計死亡也就不遠了,只有這樣才會使我的心情平靜下來,可以更好的去思考,你應該感到榮幸!”

“變、變態!”青年明白了,都明白了,當初為什麼總是有人莫名其妙的被殺,原來都是劉延華這個變態幹的,只是為了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就要用人命來填,只是他明白了也晚了。

“江寧,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個這麼厲害的高手,早就聽說將技巧練到極致可以隔著豆腐打石頭,豆腐不壞石頭碎裂,沒有想到你居然也在練這門功夫,還小有成就,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比我厲害,原本只想和你公平的爭鬥,現在看來沒有那個必要了,有你在就永遠不會輸在武力上!”

清晨時分,江寧聽著院子外面的響動,醒了過來,看著懷中還帶著一抹淚痕的錢蕊,無奈的苦笑一聲,輕輕的用手擦拭著錢蕊那俏臉上的淚痕。

他昨天被那個小鬼子給打擾後,再回來錢蕊說什麼也不讓他動了,錢蕊怕痛,她的痛感神經比普通人要多十倍不止,江寧也無奈,看著錢蕊俏臉的痛苦,心中暗暗心疼,浴火也沒有了,就這麼抱著錢蕊的嬌軀睡著了!

“嗯!”錢蕊秀眉一皺,眼皮上長長的睫毛輕輕煽動了兩下。

江寧眉頭一挑,手輕輕的放在錢蕊的秀眉上摩挲著。

錢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也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江寧,心中暖暖的,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公!”

江寧一愣,隨即便笑了起來,調笑道:“第一次有女人叫我老公,很感動,我決定了,讓你這輩子都這麼叫我,永遠不要想著離開我,誰敢打你的主意我滅他祖宗十八代!”

“嗯!”錢蕊俏臉緋紅的點點頭,鑽進了江寧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抱著江寧的脖子,聽著那強勁有力的心跳,心中甜得彷彿置身夢中一般,原來戀愛的感覺可以這麼美。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隻大手悄悄的摸在了錢蕊那挺翹的臀部,輕輕的揉捏了兩下,感覺懷中嬌軀的顫動,笑道:“太陽都快照到小屁股了,快點起床吧!”

“你騙我,我們是在北屋,下午才會有太陽!”錢蕊緋紅的俏臉埋在江寧的胸口,輕輕的喃喃自語道:“那裡好像沒有那麼痛了,要不我們接著試試?”

江寧被這話說的小腹中火焰肆虐,不過聽著院子裡的細微聲音,鬱悶的嘆口氣,這幫刺頭打了雞血了,來的怎麼這麼快。

“蕊蕊,家裡來人了,老公得出去招待一下,你先好好的休息,晚上我們再接著試好不好!”

“啊!你怎麼不早說,肯定讓人看笑話了!”錢蕊一聽,立刻從江寧的身上爬了起來。

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嬌軀,江寧恨不得立刻化身為狼人肆虐一番,不過他也知道那幫刺頭的耳朵很好用,做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臉上也覺得害臊。

被打擾了好事的江寧心中暗暗腹誹:這幫刺頭既然這麼勤快,那今天晚上就讓他們勤快個夠。

“快點起來吧!”錢蕊已經把內衣都穿上了,回頭看江寧還在床上躺著,便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江寧撇撇嘴,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錢蕊,“蕊蕊,去浴室給老公把衣服拿過來唄!”

“你自己沒有腳啊!自己去!”錢蕊朝著江寧翻了大大的白眼,她還沒有洗臉呢,哪裡有功夫伺候江寧,家裡來人第一印象很重要,要是被人看到自己邋里邋遢,萬一傳到江寧父母耳朵裡了怎麼辦。

江寧撇撇嘴,自己光著腳走進了浴室,穿上衣服用清水洗了把臉,擦都沒擦的直接就去開啟了房門。

錢蕊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本來她還想化個妝,現在只能素顏朝天,跟在江寧後面走了出去。

看著院子裡站的整整齊齊的二十二個人,仔細的觀察了一遍,江寧笑了,“還行,都沒有偷懶,至少幾天沒見結實了不少,不過讓你們化整為零的偷偷過來,也不至於搞得和特務一樣吧,看看這都是什麼裝束啊,武侖爾尤其是你,還弄一身少數民族的衣服,還嫌自己不夠扎眼是吧!”

“宋落你還能笑得出來,你也比武侖爾好不到哪去,身上的那股子汗臭味迎風能傳三里地,從哪個犄角旮旯搗鼓出來的東西,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繼續往西走有一個大水庫,去洗洗換身衣服,臉丟在水庫裡就不要帶回來了,明白嗎?”

“明白!”

江寧瞅了眼不動如山的眾人,嘴角一抽,“明白了就快點滾,一個小時後回不來的繞著水庫給我遊一百圈!”

“是!”眾人一聲吼後,立刻如同蝗蟲過境一樣帶著一股子灰塵衝了出去,他們可記得江寧第一天訓練時的懲罰,太變態了。

錢蕊小嘴微張的看著江寧,“老公,你這是從難民營刨出來的人,還是從第五醫院忽悠出來的?”

江寧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幫刺頭雖然聽話,但往哪兒一站,雖然也是整整齊齊的軍姿,但總是給人一種痞氣十足的感覺,幾天沒見比當初剛見面那會兒更嚴重,不由得苦笑一聲,“都差不多吧!”

“他們來幹什麼啊?”錢蕊好奇的問了一句。

“當打手,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瘋子,瘋子怕不要命的,他們打架就是不要命的那種!”說著江寧的額頭青筋便是一跳,也不知道自己把這幫刺頭弄過來是對是錯,讓他們見見血積累一下殺氣是對的,但是肯定會顛覆他們信仰,矛盾啊,唉!

“砰砰砰!”這時候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

江寧早就聽到了腳步聲,沒好氣的吼道:“齊小刀你裝什麼斯文,帶著人給我滾進來!”

“呵呵!”齊小刀臉上帶著獻媚的笑容打開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七個人,看著江寧的目光充滿了憤怒,他們和齊小刀從新兵連開始一直到退伍,到後來的混社會,一起快十年了,兄弟情很深,被人罵了還得腆著臉去買笑,就算是在社會上磨平了不少稜角,可血性依舊沒有磨滅,如果不是來的時候齊小刀再三叮囑他們,他們早就動手了。

江寧眉頭一挑,若有所思的瞅了一眼齊小刀身後的七個人,笑道:“加上你一共八個,體質都還勉強湊合,從這裡往西走有一個大水庫,洗洗去,以後你們要是選擇跟著我,那就把以前的徹底洗乾淨了。對了,哪兒還有二十二個我剛收了幾天的學員,要是不服,就和他們較量較量去,你只要說是我的人,他們不會下狠手的!”

“要是他們被我們給放倒了呢?”其中一個人實在看不慣江寧囂張的氣焰,忍不住出聲反駁了一句。

“不可能!”這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大門口傳了過來。

看著臉上橫豎三條刀疤的千永軍走過來,江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了,人已到齊,你也去一起洗洗吧,順便給那幫刺頭傳個話,今天晚上行動,下手輕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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