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劉少,謝謝劉少!”青年激動的鼻涕眼淚都一起出來了。

他雖然剛剛接觸劉少沒有幾天,但那殺伐果斷言出必行的性格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中。相比讓他回去面對那恐怖白無常,和面對劉少做個選擇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去面對白無常,劉少恐怖的一面他沒有見過,但是不妨礙他道聽途說。

“去吧!”劉延華看都沒看青年,看著洛城漸漸繁華起來的夜景,淡淡的說了一句。

“嗨!”憑空冒出了一個冷冰冰的字,讓想說點什麼感謝的青年愣住了。

“這個人,要不要我幫你處理掉?”生澀的華夏語憑空再次響起。

“不用!”劉延華淡淡的聲音聽不出一點情緒波動。

青年這次反應過來了,這是劉少在和那些隱身的忍者說話,不是和他說,他的命運貌似還沒有改變。

“劉少饒命啊!我真的沒有丟下一個字啊!”

劉延華回頭看了眼地上不斷和他磕頭的青年,眼神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芒,“中忍都死了,你居然連屍體都沒有帶回來,你下去繼續伺候中忍先生吧!”

“劉少我…”

“噓!”青年還想要說什麼,被劉延華禁聲的手勢給打斷了。

“我看到了中忍回來,還有另外三個人,現在叫他們豬或許更合適!”劉延華自言自語的拿出手機撥通了樓下手下的電話,淡淡的說了一句,“直接讓他們都上來!”

不等回話便掛上了電話,瞅了一眼青年,比飛禽還要俊美一分的臉頰上出現了一絲邪魅的笑容,“看你這麼可憐,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等著他們三個上來後,我們一起做一個遊戲怎麼樣?”

“劉少說了算!”青年喜極而泣的看著劉延華,這次沒有對別人說,是對他說的,劉少言出必行,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要抓住,他不知道是什麼遊戲,不過被稱之為遊戲肯定不會是什麼危險的事情就對了。

“砰砰砰!”青年在地上跪了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天台的小門再次被敲響了。

“都過來!”劉延華抱著三個人和一具屍體招招手,俊美臉頰上帶著邪魅的笑容,這個笑容卻讓三人都有種被野獸盯上了的感覺。

“中忍來到華夏後都是你們四個人在陪伴照顧著,如今中忍犧牲了,在華夏的地界上犧牲了,無法魂歸故土的中忍肯定很孤單,你們都是這裡的地頭蛇,又是中忍熟悉的人,所以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四個人只能活三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劉延華淡淡的說完,便退到了一邊,眼神中偶爾閃過的惱火可以看出,他也很生氣。

“劉少,我們是…”

“噗!”說話的是後到的其中一人,可惜只是說出幾個字,便被空中突然出現的一抹銀光劃過了咽喉,一抹猩紅的鮮血噴出。

眾人震驚的看著擦拭著手中*的劉延華,他們沒有想到,文質彬彬又看似軟弱的劉家大少爺居然是一個高手,剛才他們甚至沒有看到劉少是怎麼出手的,只看到一抹銀光閃過,他們的同伴已經捂著脖子倒下了。

“我不喜歡廢話,這就是下場,你們應該感到榮幸,你們活下來了那一個,是第一個看到我實力的活口,我不想浪費時間!”

劉延華將擦拭過*的白色手帕直接扔在了屍體之上,他隱藏了實力,隱藏了十九年,哪怕在太陽國被人刺殺的時候都沒有露出來,一個是因為對方的功夫不是他能抵擋得了的,另一個是因為他不敢在那麼多人面前露出功夫。

劉家大少爺,劉家卻根本沒有把他當做過大少爺,就因為他的母親不是明媒正娶回去的,就因為孃家沒有勢力,他從適合習武的年齡開始,一直苦練到現在,就為了在關鍵時刻可以保命,他天生心臟在右邊,天生的習武奇才,最清楚他所有事情的師父去世之前曾經告訴過他,不到關鍵時刻千萬不要動武。

可是他今天忍不住了,不是因為死了個中忍,而是因為江寧的功夫居然比他更厲害,從這幾個人口中他聽的很清楚,江寧殺那個中忍根本沒有費什麼功夫,這是上忍才有的實力,他的實力也只是在中忍頂尖那一撮人的位置。

三人終於反應了過來,為了活命,瞬間混戰在了一起,沒有任何兵器的他們只是用拳頭用腳,甚至連牙都用上了。

劉延華眼中帶著一抹冰冷的寒芒,看著三人抱成一團在地上翻滾著,心中莫名的一陣怒火出現,暴躁的情緒從心中蔓延開來,腳步朝著混戰的三人走了過去。

劉延華莫名的暴躁,而江寧此刻更是怒火攻心,他剛剛進入正題,正在柔情蜜意的安撫著因為第一次而劇烈疼痛的錢蕊,大門口突然有劉延華的人來回話了,本來他懶得搭理,等他嚎叫完也就該滾蛋了,可是對方覺得他不回話很不禮貌,就把他的大門給推開了,要找他理論。

這可把江寧給惹毛了,安慰了幾句眼中帶著淚水的錢蕊,腰上裹上浴巾便走了出來,輕輕的關上門,看著院子裡一身黑衣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怒火沖天而起。

“你的,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

“啪、咔嚓!”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和骨裂聲同時響起。

操著一口彆扭華夏語的黑衣人就像是飛翔出去的陀螺一般,在空中旋轉了不知道多少圈後撞上了東屋的實心牆。

“為你媽,操,雖然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但像你這麼二的傳話人還真他媽的極品,老子實在忍不住了!”

“八嘎!”黑衣人從地上爬起來就是一聲怒吼。

然而他這兩個字剛剛吼出來,就看到了一隻手在眼前逐漸放大,他想躲開,可惜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腦袋中也是嗡嗡響個不停,但臉上沒有了感覺,不疼,感覺不到疼。

“嘭!”黑衣人再次旋轉著落在地上,這次幸運的是沒有被江寧一巴掌拍在牆上,然而他此刻就感覺腦袋被鐵鍬狠命的拍了兩次,耳朵聽不見了,被鮮血堵上了,眼前也是黑漆漆的一片,睜著眼睛卻和瞎了一樣。

江寧鬱悶的看著腳下七孔流血的黑衣人,他腦袋上的黑布早就在第一巴掌下就飛了,是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

眉頭一皺,眼看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江寧腳下一挑,黑衣人從地上被挑起一米多高,隨後一個鞭腿猛然抽出,黑衣人如同是一個皮球一般,化成了一道拋物線。

“嘭!”外面二十米之外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江寧眼睛眯了起來,“非要逼我,老子最討厭的就是南國和太陽國的雜碎,還敢上門來挑釁,只管殺不管埋!”

其實如果是普通的華夏人來了或許還能活命,江寧的地一巴掌還留了手,只是把人的臉頰骨拍裂了而以,然而在聽到對方罵出的那一聲“八嘎”後,江寧沒有再留一分力。

一巴掌抽上去骨頭並不是沒傷,而是直接傷成了骨頭渣子,七孔流血都因為這個黑衣人是武者,要是個普通的人,這一巴掌下去,支撐著腦袋的脊椎可能都會直接斷了。

最後把人抽飛出去的一腳看似最狠,其實最輕的,只是把人給送了出去,因為人已經活不成了,何必費那力氣,如果不是怕死在他的院子裡,他甚至連踢出去的力氣都不想用。

這次沒有人跟著這小鬼子來,江寧直接掏出手機打通了劉延華的電話。

此刻的劉延華看著被他一腳踹下樓的三個身影落在地上,看著那突然盛開的紅色鮮豔花朵,心情莫名的舒服了起來,聽到口袋裡的手機震動,看到來電顯示居然是江寧打來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江哥,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帶話的人惹你不高興了,要不要我替你教訓他一頓啊?”

“真是你的人啊!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瘋狗,被我給踢了出去,我建議你立刻讓人過來把人送醫院,說不定還能活,不過我勸你一句,我們華夏有句老話說的很好,什麼人養什麼狗,像這種瘋狗不適合你,都宰了下酒吧!要是捨不得下手,我可以幫你!”江寧此刻的火氣還沒有發洩出去,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會給好氣,話看似客氣,損了劉延華不止一次。

劉延華眼中陰毒之色濃郁,俊美的臉也是猙獰了起來,從太陽國帶回來的兩個中忍短短幾個小時內一死一殘,他恨不得現在把江寧給剁吧剁吧餵狗。

內心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冷冷的問道:“江哥,我想知道我的人怎麼招惹到你了,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

“你在造小人的時候被打斷會心情好嗎?”江寧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就是這個理由?”劉延華的臉幾乎扭曲,俊美的臉龐此刻卻給人一種陰毒和恐怖。

“江哥,你這麼做有點太過了吧!我可提醒你一句,人是太陽國的流田門人,你這麼做的後果很恐怖!”

聽著劉延華極度壓抑著的暴躁和恨意,江寧眉頭一挑,心裡莫名舒坦了起來,笑道:“你幫我給他們帶個話,讓他們都別來我面前晃悠,不然我不介意追到太陽國再當一次清道夫!”

劉延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天台的水泥護欄上,碗口粗的水泥護欄被一拳砸斷半截,而劉延華的手背上鮮血淋漓,手上的劇烈痛楚讓他心情很快的冷靜了下來。

“話一定給江哥帶到,雖然有點不愉快,但我希望明天的飯局江哥不要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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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延華情緒的快速轉變讓江寧眼睛眯了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心中警惕,聲音依舊是笑著。

“誰說要取消了,只要你來,我這拘魂殿的大門隨意進出,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我手底下的小鬼可沒有我這好脾氣啊!”

“原來江哥哪裡鬧鬼啊,我這光芒會所中正好有不少驅鬼師,明天我一定帶上最厲害的驅鬼師,幫江哥好好驅驅鬼!”劉延華的聲音中帶著一抹微不可察的殺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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