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被林天的話所震懾,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滿臉疑惑的看著林天。過了良久,忽然之間發出了一陣震天的大笑了,捂著肚子就連眼淚都笑了出來,看著林天的神色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瘋子一般的。

“這傢伙是被我嚇瘋了麼?”林天看著楊帆的模樣,忍不住的有些納悶的向著李連鶴問道。他既然已經自報身份,楊帆應該是嚇壞了才對,可是現在這個模樣,明顯不像是害怕的模樣,這讓林天覺得說不出來的鬱悶。

“這你都看不出來?這個傢伙明顯就不相信你說的話。”李連鶴有些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向著林天開口輕聲的說道。

“林天?你是林天我還是逍遙王拓宣鴻運呢。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竟然敢來我的門前招搖撞騙。我姑父是當今文相龍閣圖,是北海王龍戰的親哥哥。林天是龍戰義子,乃是我的親戚,你在我面前裝林天,是不是有些太過找死了一些?”楊帆笑罷,眼神陰冷的盯著林天,開口沉聲的說道。

“我騙你做什麼。你如今這般行徑,只會讓文相大人蒙羞罷了。還好意思自稱是他老人家的親戚,難道你就不覺得有絲毫的可恥麼?”林天看著楊帆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向著楊帆開口怒聲的呵斥道。

“楊捕頭,還不快將這個冒充永定侯的騙子抓起來投入天牢,將來又是大功一件。在姑父那邊我會替你美言,一個洛陽城捕頭的位置難道還跑的了麼?”楊帆根本就不理會林天的話,只是向著楊奇志開口惡狠狠的說道。

“哼,我早就知道你們不是好東西,可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會膽大妄為到了這樣的地步。竟然連永定侯爺也敢冒充。”楊奇志聽了楊帆的話,此時也是目露兇光,盯著林天和李連鶴開口惡狠狠地說道。不等林天他們有絲毫的動作,立刻一揮手,背後跟著他來的十來個衙役就猶如虎狼一般的向著林天和李連鶴撲了上來。

“靖遠郡王到。”不等林天和李連鶴還手,耳邊就傳來了一聲高喝。便是已經撲上來的衙役們也全都停下了腳步,乖乖的又都站到了楊奇志的背後去了。

且不說拓宣鴻才是郡王之尊,便是他現在的官位便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丁碩這位頂頭上司這些天正在新官上任三把火,差點就把整個洛陽府給燒了,他們誰還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來惹怒拓宣鴻才?

“王爺,王爺您怎麼會來城西這地方?有什麼吩咐小的自然是給王爺您辦的妥妥當當。”楊奇志立刻就變了一副臉面,一路小跑的來到了拓宣鴻才的面前,向著拓宣鴻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開口輕聲的說道。

“我不來,難不成等你們惹下了滔天大禍才來麼?”拓宣鴻才向著楊奇志瞪了一眼,開口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滔天大禍?”楊奇志只不過是個西城捕頭,對於有些事情卻發先天的敏銳。聽了拓宣鴻才的話只是左右看了看,絲毫是弄不清楚拓宣鴻才所說的滔天大禍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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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爺,受驚了。”拓宣鴻才完全不理會楊奇志的滿臉詫異,只是走到了林天的面前,向著林天一拱手,開口輕聲的說道。

“王爺遠來辛苦。只是沒有想到林天的小事竟然會驚動到王爺,這實在是讓林天覺得心中不安。”林天看著拓宣鴻才一本正經的模樣,心中也是微微一愣,有些遲疑的向著拓宣鴻才拱了拱手,開口向著拓宣鴻才輕聲的說道。

“哪裡話。侯爺是我大夏棟樑,若是在這裡為宵小所傷,那才是我這個洛陽府尹的恥辱。”拓宣鴻才聲音不大,卻是讓站在一旁的楊帆和楊奇志聽得清清楚楚,兩人一下便坐在了地上,雙腿發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

“李院長。”拓宣鴻運根本沒有向楊帆與楊奇志兩人多看一眼,只是轉過頭來向著李連鶴微微一拱手,開口輕聲的叫道。

“不知道王爺有什麼吩咐?”李連鶴對於這位命運多舛的靖遠郡王倒是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惡感,現在看到拓宣鴻才與自己打招呼,連忙也是回了一禮,向著拓宣鴻才開口問道。

“今日有亂臣作亂,想要行刺林院長,我追到這裡來卻發現了這位楊……楊帆正勾結了西城捕頭楊奇志,意欲刺殺林院長,是不是這樣?”拓宣鴻才向著李連鶴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來,開口輕聲的說道。

“嗯。嗯。老王爺果然是目光如炬,明察秋毫。雖然剛才老王也不在場,可是現在說起來就和原本就在場一般的,事情果然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樣子。所以現在我有一百個理由懷疑那些刺客與這位楊先生是一夥的。”李連鶴也是聰明絕頂之人,一聽到拓宣鴻才這樣說,立刻就明白了拓宣鴻才的意思,哪裡還有不打蛇隨棍上的道理。

“王爺,王爺冤枉啊。王爺,是他們打上我的家門,我哪裡有過刺殺他們的行徑啊。”楊帆此時已經知道了林天的真實身份,整個人都嚇得尿了褲子。況且聽到了拓宣鴻才和李連鶴的話他就知道這一次拓宣鴻才是要往死裡整他啊。這怎麼能夠不讓他覺得心中恐懼,連忙向著拓宣鴻才磕頭叫道。

“放肆。林院長乃是我大夏太傅,官居一品。又是藍翔書院的院長,地位等若王侯,怎麼可能做出你所說的那種事情來?要說我看你們也是與那些刺客有聯絡,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是如今這個情況?”拓宣鴻才的臉色一變,盯著楊帆開口惡狠狠的說道。

“不錯,他們好號稱是文相大人的親戚。以文相大人的清廉,又怎麼會有如此不堪的親戚。這些人的身份著實可疑。還請老王爺仔細的甄別勘察,千萬不要放走一個壞人。”林天也向著拓宣鴻才微微拱手,開口惡狠狠的叫道。

此時林天已經看出來了,拓宣鴻才就是想要將髒水潑在龍閣圖的身上,雖然不明白拓宣鴻才的心中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但是林天相信拓宣鴻才絕對不會害自己,當然也不會害龍閣圖。原本拓宣鴻才就說過這是龍閣圖對於拓宣龍兒的一次試探,既然如此,說不定這就是拓宣鴻才的破解之法。所以林天並沒有隱瞞什麼,反倒是隨著拓宣鴻運和李連鶴的話題,硬生生又將龍閣圖給牽扯了出來。

“哦?竟然還敢冒充文相大人的親戚?果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拓宣鴻才滿臉吃驚的模樣,轉過頭來盯住了楊帆上下打量著,接著便是滿臉憤憤不平的開口罵道。

“我就說皇家子弟哪有一個人省油的燈。你看看我們靖遠郡王的這個演技,如果不是我們知道他是自己人,你說誰能夠揭穿他?實在是太厲害了。”李連鶴看著拓宣鴻才在那邊表演,忍不住的微微嘆息了一聲,開口向著林天輕聲的說道。

“嗯。果然都是演技派。”林天點了點頭,似乎是對於李連鶴的話也極為認同。這一下反倒是沒有這兩個當事人什麼事了,他們兩人自然是也樂得清閒,就坐在一邊看著拓宣鴻才恐嚇威脅楊帆。

“老王爺明鑑,老王爺明鑑。小的楊帆,姑姑楊靜榮,乃是文相大人的夫人。小的實在是文相大人的外家侄子。絕對沒有絲毫的欺騙的意思啊。”楊帆此時整個人都已經慌亂了手腳,連忙跪在了地上向著拓宣鴻才開口大聲的叫了起來。

“文相大人忠君愛國,一生清廉,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侄子?你莫要為了自己活命汙了文相大人在我大夏數十年的清譽。”拓宣鴻才走到了楊帆的面前,目光落在了楊帆的身上,開口輕聲的說道。

“我沒有騙人,真的沒有騙人啊。我姑父真的是當今文相,是當今文相龍閣圖啊。我沒有刺殺林院長,還請老王爺為我做主啊。”楊帆整個人都已經開始抓狂了起來,趴在地上向著拓宣鴻才嚎啕大哭了起來。

“拓宣鴻才這是絕戶計啊。”李連鶴看著四周已經圍上來的普通老百姓,心中猛然間一條,壓低了聲音開口向著林天輕聲的說道。

“嗯。果然是老狐狸。如此歹毒的手段,我還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出來的。”林天搖搖頭,望著跪在地上的楊帆,似乎是有些不忍的搖了搖頭。轉過頭去不願意再多看那邊一眼。

“怎麼,你覺得還有些不好意思?不會真把這傢伙當親戚了吧?要知道在這城西一帶被他禍害的姑娘們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覺得他可憐,可是那些被他禍害過的人又找誰說理去?”李連鶴看著林天的模樣,不由得微微搖頭,開口向著林天輕聲說道。

“我當然不會覺得他可憐。只不過這一次他就算是不死也會被逼離開京城。龍閣圖那邊只怕是有一段時間沒有清淨了。說不定今天晚上就得跪搓板。”林天看著身邊越來越多的聚攏起來的人群,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向著李連鶴輕聲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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