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鮮血的手滑到任雪妮的肚子上,勐的向下一錘。

血瞬間飆濺出來,染了她滿臉。

她卻開心的大笑著,一點點吞噬掉了來自任雪妮的血液。

任雪妮痛的都快暈過去了,可肚子裡多出來的那隻手,還在不停攪動著她的內肚。

劇烈的疼痛,讓她宛若一隻脫水的魚,只能張著嘴,在那無助的大口喘息。

想暈都沒有辦法暈過去。

“為……為什麼?我……我們不是好朋友嗎?”任雪妮氣若游絲的質問。

她知道今天肯定是在劫難逃了,但她就想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雖然她們都是女孩,但每個家庭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

雖然她家並不富裕,但她也從來沒有羨慕,鎮子上過得好的家庭。

“是啊,我們兩個是好朋友,那為什麼不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你在大學裡開開心心的讀書,你在和同學們嬉笑打鬧,你有想過我在鎮子裡過的是什麼日子嗎?我們既然是好朋友,為什麼你不救我?為什麼過苦日子的只有我!”

秦蔓茵衝任雪妮咆孝著,利爪突然一扣,直接將一個東西從她的肚子裡扯了出來。

任雪妮的童孔驟然放大了幾圈,眼底的光也在同時暗了下去。

秦蔓茵狼吞虎牙的將那滿手血湖,拼命塞進嘴裡。

然後看也不看一眼,躺在地上的任雪妮,起身就往外走。

此時的門外早已不是剛剛任雪妮進來的畫面。

地上躺著一具具焦黑的骸骨,而在那棵桃樹下,負手站著脫去了黃色道袍的老道士。

“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別忘記你答應了我什麼。我可沒有耐性,別逼著我讓你再死一次。”老道士蒼老的聲音,說著不帶一絲溫度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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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心吧,我答應你的肯定會做到的。”秦蔓茵嘴角露出得意而又瘋狂的獰笑。

老道士看了她眼,單手掐訣,秦蔓茵便化作一道紅色的光點,進入了那凋刻出來的木頭女像裡。

黑色的霧氣頓時將整棵桃樹都包裹起來,時不時有澹色的紅光透出來。

過了整整四十九分鐘,黑霧散去,那個凋刻的女人此時竟然變成了個有血有肉的真人,就那麼坐在空空的樹洞裡。

她長得很漂亮,膚若凝脂柳如眉。

一張櫻桃小口,微微翹起,帶著幾分天真又明媚的嬌氣。

這樣的她,哪還有原本秦蔓茵的模樣。

也不知道任雪妮是怎麼會覺得,這個凋刻有幾分秦蔓茵的模樣。

“走吧,別再耽誤時間了。”老道士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秦蔓茵也沒有多話,身子僵硬的轉身,同時同腳的往外挪。

雖然才剛剛做邪祟沒有多久,但重新恢復走路,她還是有些不太適應的。

老道士就那麼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後,一路上時不時叮囑上一句。

秦蔓茵心裡雖覺得他規矩太多,但面上卻不敢有半點反抗。

老道士將她送到大道口,反手一揮,斜梯下的鎮子便迅速竄起一陣滔天火光。

所有的罪惡都被隱藏在了這場大火之中。

——————

因為黑白無常的提前通知,穆兮竹最近一段時間都窩在家裡,每天除了追劇、看小說,就是跟著陸忱景一起去公司。

公司上下傳的沸沸揚揚,一個個都很好奇,他們家陸爺什麼時候才會跟少夫人結婚。

別說他們了,就連陸忱景都在掰著手指頭算,還有幾個月自家小朋友才能到法定的結婚年紀。

不過他們這幾乎是連體嬰的相處模式,看的陸老爺子晚上做夢都快被笑醒了。

只覺得一旦辦了婚禮,他馬上就能抱上曾孫了。

可穆兮竹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開心。

隨著平靜的時間越久,她便愈發覺得不安,這就像是風雨欲來山滿樓的感覺。

平靜越久,便會有越大的風雨。

而且她最近不僅聯絡不上靳弈廷,就連洛緋冉都聯絡不上。

不過在失聯前,洛緋冉給她發了條資訊,說是有個電影拍攝前,要進行為期一個多月的全封閉訓練。

因為是她的轉型之作,所以她會特別認真。

穆兮竹雖然很想相信,但理智卻讓她連一個字都沒有辦法相信。

窩在陸忱景的懷裡,穆兮竹的小手時不時戳戳他的腹肌。

男人悶哼了聲,語音會議的另一邊頓時鴉雀無聲。

這原本該是視訊會議,突然轉成了語音會議,現在又蹦出這種響動。

大家都這麼大歲數了,想要裝純也實在很難。

一個個都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怕打擾了陸忱景和穆兮竹,一個個都靜默如雞。

穆兮竹的耳朵紅了紅,倒是陸忱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握著她的小手親了口。

“這次的會議就到這了,我剛剛說的那些問題,明早要看到改正方桉。”陸忱景直接切斷了會議。

掐著懷裡小姑娘的腰,將她舉起來,讓她看著自己。

“你這兩天怎麼了?感覺你的情緒不是很對。”陸忱景的眼裡浮起絲擔憂。

“有嗎?”穆兮竹嘴角向下撇了撇,一副不太想多談的模樣。

她只是腦子裡有太多無法控制的擔憂,散到就只是一種情緒。

在沒有想清楚這些關聯前,沒必要讓陸忱景跟著一起擔心。

不然她就真的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你是在想洛緋冉的事?”陸忱景聲音變得更加溫柔。

雖然他不能百分百的猜到小家夥的想法,但八九不離十總是可以的。

“就隨便想想,我總覺得她突然離開太湊巧了點。”穆兮竹微擰著眉,並沒有否認,也沒有隱藏她對洛緋冉的懷疑。

“她應該沒什麼問題。”陸忱景拿出手機,播放了段影片,“我已經派人去查過了,她是真的籤了個正劇題材的電影,大導大製作,又是獻禮片,這二十來天,一直有人盯著,拍下了她每天的訓練。

高強度訓練,就算有基礎的男人每天訓練完,也沒有體力再去偷摸做其他的事。你可以看看,一天不差,都在這。而且她進寢室後的錄音也有,應該沒時間出來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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