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風波”導致了兩派對立,幾十年的老班子幹部不甘心失落大權,他們動用村民的5000元僱傭了派出所實施鎮壓、抓捕未遂,卻遭到村民的反抗圍堵。國道是在華莊村中間穿過,完全被圍堵的村民給堵塞了,縣委書記責令工業園緊急處理,讓黨員華大河找五名村代表解決問題。

華大河又找來10人來到間會家,為首的華間才做了全面的總動員,11個村民代表都義憤填膺的發表了意見。雖然他們曾與工業園領導見面交涉意見,但只決定封賬和重選代表的決定,打草驚蛇了,成為老幹部保護網了,這也是華闊廷送給工業園三臺彩電、10000元的結果,那可是村民的錢啊!。

華間才說:“姑夫,大家求你幫助寫材料,工業園和縣委信訪我們都談過,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你家的大鐵門沒點著火,我們決不能坐以待斃吧?”

張大鵬說:“寫材料的目的就是為告狀,古語說:餓死不要飯、怨死不告狀。”華間才說:“告狀不用你拿錢,完全由我們承擔一切經費。”

張大鵬說:“你們可要想清楚,開弓沒有回頭箭?華家莊的來源於幾百年前,是老哥仨從山西洪桐縣來建立的華莊,不管分出幾支、幾大院,你們原、被告都是一個老祖宗有血緣關係的?我建議讓間會給闊廷掛電話,把所有的原幹部都叫到辦公室,咱們大家提意見,我也參加。”

大鵬想要透過提意見化解雙方的矛盾,闊廷、大嶺、闊州原三個幹部也來到辦公室,十一個代表分別提出意見,當大鵬最後發言華闊廷卻發出挑戰。

大鵬問:“大家能坐在辦公室裡提意見是寶貴的,我想問的就是碳渣問題?”

闊廷說:“碳渣?什麼碳渣?那已經給工人開資了。”

大鵬說:“我問的不是東膠廠碳渣,每年化肥廠幾百萬元的碳渣怎麼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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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廷說:“你找肖莊和林莊去呀,誰讓他們兩個莊為碳渣幹仗了。”

大鵬問:“有問題不要激動,為什麼要找公安鎮壓、抓捕還要燒房子?作為你是村主任兼支書,村內的問題為什麼要擴大矛盾呢?炫耀權力?”

闊廷說:“那我不知道。不過工業園已經把賬收走了,如果我去要村賬,說明我有問題,必須經過縣審計局。審賬費8萬元,我要用村民的錢那是犯罪,這8萬元必須你們11個人拿。查出問題我蹲監獄,查不出問題你們11個人承擔責任,我挨個的治你們。張大鵬你不會寫材料嗎?你不用有電腦嗎?有本事你寫材料告。子科和間才留下,你們沒事走吧。”

大鵬說:“今天為了解決矛盾大家到一起交換意見,如果用8萬元審計費套住代表,我本不該組織參加交換意見,現在被你*迫控告,記住今天這個日子,任何人都不會坐以待斃,現在只有等著你所謂的打擊報復。”

如果支書兼村長華闊廷能夠虛心些那有多好,就不會出現村民告狀四年的結果?就不會出現華莊村兩軍對立的結果?貪婪固執的華闊廷以挑戰的言論刺激,村民代表決不會懼怕恐嚇,由此拉開了打擊報復和告狀的序幕。

縣紀委、工業園和農業局成立了聯合調查組,查出110餘萬元的賬外賬、其它經濟問題數百萬元、小廠私買假增值稅發票(開始)是90萬元,萬沒想到私買假增值稅發票80萬元,那等於是盜竊國庫資金。更為嚴重的假被騙480萬元,為了擔任縣人大代表,居然成立虛假康佳公司,沒有分文記賬,卻賄賂人大副主任0萬元,並在村賬上虛假報賬80萬元。而調查組工作人員每天吃喝村民880元,紀委從華莊拿走村民0萬元、工業園拿走50萬元,名義是補稅減輕對被告處罰,實際是變相貪汙去包庇犯罪。縣紀委周主任不僅堵截代表去聊城告狀,並把檢舉材料給被告看導致報復。

005年5月17日,調查組在工業園大樓會議室簡單的向代表念了所謂的反饋材料,還沒等代表提出異議,周主任等下樓坐車跑了。由於紀委周主任與村原書記的兒子—組織部副部長是仁兄弟,故而調查組作弊辦案在先。

005年5月18日,代表們坐麵包車去聊城市信訪,卻被暗中監視的華子深通報,代表的麵包車剛到聊城,周主任等開車攆到聊城,但信訪的李科長命令工作組必須換人,避免人情辦案。在回來的路上周主任開著轎車四次截車,*迫麵包車開到飯店擺上酒席,並承諾要給代表開工資。

005年5月19日,周主任把被告找到招待所,並讓檢舉人與被告見面和解,由於是檢舉的案件代表不與被告見面,縣紀委周主任把檢舉材料給被檢舉人看,嚴重的違反了中紀委關於檢舉案件的保密規定條文。

005年5月1日夜點,原會計的兒子闊常闖進大鵬家,用匕首把華英捅了一刀,皓亮用木棒砸在闊常頭上,據說闊常去醫院頭部縫了八針…”

記者問:“聽你口音是東北人,是怎麼來到華莊村的?過去你是幹啥的?”大鵬說:“1985年我在空軍齊齊哈爾場站擔任廠長,因檢舉團、師、軍幹部,瀆職、盜竊二百三拾萬元固定資產等問題,鄧小平批示成立了全軍財經紀律大檢查辦公室。中央軍委、空軍司令員王海四次聯合調查組,雖然把軍政委等撤職查辦,空軍政治部因我在京控告外國記者把他們給告了、罵了而不給檔案,導致我經濟崩潰全家無法生活,才來到山東華莊村。為了國家軍隊的利益,我犧牲了二十多年的工軍令,由於在北京控告外國記者,在山東我等待檔案二十多年。”

記者問:“你為什麼要控告外國記者?”

大鵬說:“1986年4月我去北京告狀,外國記者收集上訪材料我才告的。”

記者問:“你在山東4年是怎麼度過的?”

大鵬說:“房無一間地無一壟、沒有經濟來源,只能去找分別4年的哥哥。”

大鵬他沒有向記者介紹二十八年前所辦的知青返城,也沒有介紹他在鐵路磚廠創造的先進事跡,更沒有介紹他在齊場站與經濟犯罪份子的鬥爭。198年—1986年,那段歷史只能說成是他人生中的巔峰。最後,在被告的打擊報復下,因控告外國記者而失去了一切,包括在經濟上生活一貧如洗。為了全家妻兒老小的生存,他只有和家人逃難到山東等待中央文件。只有向記者介紹:自1987---010年又4年的風風雨雨、只有向記者介紹檢察院平息告狀村的先進事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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