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第二天,大國與闊周讓婦女主任小苓來看損壞的傢俱,因為皓亮傢俱被砸窩囊得大發雷霆,作為他的本院嫂子小苓只好安慰不能讓過激。

小苓說:“你當初就不該把全部傢俱都搬進六樓。”

皓亮說:“那是華大國讓搬的。在華大嶺與華闊峰兩個村委幹部搶佔樓房後,大國曾兩次讓我從走廊廁所窗戶鑽進屋換鎖,當時我爸不讓,可當大家都仿效村幹部搶佔又怕咱們門洞樓房被搶佔了,我不能離父母太遠去別的樓房。另一個原因就是我的傢俱在岳父家院裡放著,不僅那也要搬遷,而爬被雨水淋著,多次給大國掛電話他讓我搬進六樓的。”

小苓說:“這叫什麼人?讓人家搬還執行人家?”

大鵬說:“有些話不能說,他和支書還讓我去告搶佔樓房和職務侵佔罪。”

小苓雖然沒有追問,可還是帶著氣走的。可第二天他與華大嶺闊峰去社群告狀,就提到為什麼大國答應皓亮搬進六樓還執行呢?大國在第一次給大鵬掛電話說:“我去社群碰到小苓與大嶺和闊峰告狀了。”

大鵬說:“不可能,小苓白天曾在我家檢視損壞的傢俱,沒有時間去社群。”

大國二次給大鵬來電話說:“你怎麼和小苓說我讓皓亮搬進六樓的?你要這麼的,損壞的傢俱我們可不管了。”

大鵬說:“你要不管那沒問題,可小苓是問皓亮為什麼把傢俱都搬到六樓?皓亮不會說謊,只有說實話了。你要知道我不僅做家裡和皓亮的工作,可兒媳婦的工作怎麼交代,這件事親者痛仇者快,你臉上光彩嗎?”

大國說:“華大嶺告我為華子科搶佔樓房,晚上我和闊周咱們見面再說。”

按照大國的通知,大鵬騎三輪託著華子科來到指定飯店,就是上次他們請大鵬告狀的飯店等待著。華大國開著轎車來了,在飯店的最裡屋房間坐下。華大國說:“那天執行時我真的不知道,是高縣長批示,工業園汝主任和社群郭書記來監督,把我們的手機都沒收了。要知道是華大嶺告我你們倆,這不今天我拉著大叔去社群對證。姐夫,砸壞的傢俱我和闊周研究按價賠償,皓亮的樓房過些日子給分配,今天我和闊周找你說明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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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鵬說:“那是兒媳婦陪送的傢俱,你們為什麼那麼狠心打砸搶。”

大國說:“郭書記把那些年輕的找去訓了他們,答應按價賠償。”

大國讓大鵬給闊周掛電話,闊周第一次說等把客打發走了就過來,第二次卻不接電話,是他兒子回話說他父親酒喝多了來不了。三個人話不投機簡單吃喝各回各家。

第二天中午,小苓掛電話讓大鵬去飯店與大國見面,大鵬以晚上睡不好覺頭疼而推辭掉。下午,華大國來電話,說是晚上讓去飯店與小苓見面,推辭不過大鵬只好答應。

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三人來到還是那個飯店,還是飯店裡屋套間,大國居然要了六個菜兩瓶飲料一瓶酒,大鵬不勝酒力,讓小苓只給倒了半杯酒。

小苓說:“二叔,全莊人是怎麼議論?我姑夫為村兩委私下忙了三年多,說他是你們倆的律師、保皇派、秘書,你要知道百分之八十村民是怎麼議論,都同情,感到不該執行皓亮的樓房,更不該弄壞傢俱。”

大國說:“讓你去看損壞傢俱是錯誤的,明天讓大河與間明再去考察認證。”

小苓說:“對對對,我與姑夫是近門,別讓人家說我們近偏向。”

大國說,這事不能讓華大嶺和闊峰知道,現在他們倆還在告我呢。”

小苓說:“二叔,那天我從姑夫家出來,闊峰給我掛電話,在知道與華大嶺去社群,我不能不去,只好給闊周掛電話請示才去的。”

大國說:“你請示書記是對的,以後再有再有類似情況,先跟闊周打招呼。”

小苓說:“二叔你可別挑理,自去年因保溫層問題闊齊與你矛盾,咱們幾乎一年多比較生疏,這也是各種原因造成的。”

大國說:“闊齊找的那個業務員有問題,他給闊周掛電話,說是給十萬元好處,闊周不敢接活就造成矛盾。尤其這一年多你不進辦公室,總和大嶺和闊峰去代表那屋,工作無法溝通,我還處於孤立才生疏的。”

小苓說:“現在,華大嶺和華闊峰再讓我參與告狀怎麼辦?我現在有些為難。”

大國說:“社群或工業園你可以去,那是向領導反映問題,但必須與闊周打招呼。可要是去縣信訪,你最好別參加,因為你是村委幹部,他們倆就不代表村委會,在黨的群眾路線教育中,還是慎重一些比較好。”

小苓坦誠的接受大國的意見,大國又與她交談了工作,只有大鵬默不作聲,不吃不喝默默無聞,大國與小苓又進行了寬慰的安慰,直到十點半鍾告別回家。

第二天,大鵬接到東北嫂子的電話,說是大哥已經坐車來東城老家,根據時間的安排,大鵬騎著三輪車去汽車站接大民哥哥回家。其實大民是他岳父從姨家要來的,從小養大也算受借冤假錯案的影響,雖然在東北納入職工現已退休,他三十出頭才結婚,因老人沒有力量達到經濟要求,從那時起就斷絕關系。現在老人96歲身體有病,只好前來看望老人,也算沒忘卻養育之恩吧。

大民比華英大一歲,他雖然比大鵬小六歲也是哥哥,那天晚上哥倆嘮嗑到後半夜。早晨大鵬去大國家問研究結果,他的兒子媳婦都不在家,只有他老婆陪伴著,儘管如此大鵬還是剋制著自己沒有發態度。當大國提到傢俱賠償和給分配樓房後,大鵬遞交了省紀委監察部轉來的明文,上面有日期、有材料轉給東城縣紀委查處的檔案,大鵬讓大國把復印件轉交給闊周,研究還能不能告。

從大國家回來,大鵬又給遠在北京的工業園書記發資訊,申書記回資訊說是他正在養病,讓大鵬去找工業園汝主任。大鵬又給他發第二個資訊,說明是大國與闊周讓告狀,現在省督導組來人,對於打擊報復抄家應該怎麼辦?申書記迴文只一句話:相信黨委會合理處理。當然是不讓去招待所找省督導領導了。

儘管如此,大鵬還是給省督導掛電話。

大鵬說:“上星期我給你遞交了檢舉材料,第二天高縣長批示,被告帶幾十人把我家抄了,這是怎麼回事?”

女工作人員說:“我們沒有把材料轉給縣委,這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大鵬說:“我在網上實名檢舉,省紀委回函材料已轉東城縣紀委處理。把檢舉材料轉給被檢舉單位,才造成打擊報復應該怎麼辦?”

女工作人員說:“你形成材料說明事實經過,提出你的訴求,我請示領導再說。”

大鵬只好重新列印材料,但是當天並沒有去見領導。晚上,大國又來電話去飯店,而在飯店見到的是有華間會和華間彩。他們不時的向大國提出異議。

大國說:“事已經發生了,該賠償賠償,該分給樓房分樓房。現在檢察院憲科長、社群郭書記、工業園申書記都來電話質問,尤其皓亮媳婦的叔叔也來電話,我問媳婦現在怎麼樣?他說還挺好,我答應補償和分樓房的事。”

大鵬說:“你怎麼提砸傢俱賠償的事呢?那是兒媳婦孃家陪送的東西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現在怎麼向親家交代?皓亮有戶口,是華莊村村民,為什麼沒有樓房?為什麼砸傢俱?那叫抄家。你們家都有兒媳婦,發生在你們身上又會有什麼感受?人家也是高等學歷的知識分子,結婚陪送的傢俱被砸,樓房也給霸佔,還是不是華莊村民?她怎麼面對父老鄉親?”

大國說:“事情已經發生,你就不用耿耿於懷,我盡力解決還不行嗎?”

大鵬說:“現在華英的哥哥大民退休回老家了,他和你們分配退休樓一樣應該給予分配,夫妻倆一套,兩個兒子各一套,兩個孫子各一套,總共五套樓房你和闊周研究,他也是土生土長的華莊人。不是我岳父冤假錯案不至於離鄉背井遭受二三十的冤罪,你們研究吧。”

大鵬還是少吃少喝,就此也不參言,臨下飯店樓梯時大家還在安慰著。

第二天,闊周與大國商議決定,又讓大河與間民來考察砸壞的傢俱,華英讓大鵬帶他們上六樓,大鵬從內心不想再看到那些傢俱,它像萬把鋼刀刺痛著內心,如果再去看晚上還能睡著覺嗎?

可是華英要照看老人,大鵬不得不帶著他們來到六樓,間民一樣樣記錄著,記錄著所有被損壞的傢俱,真是罪孽啊!說句不好聽的話,只有土匪才能幹出這種喪天害理的勾當。

當天因為幹部接受黨的群眾路線教育,村幹部又去學習了,大鵬真想去社群參加會議,當著領導的面把事情向那十個村幹部把案件說說,這也是反四風的典型案例。思前想後還是算了吧,應該給支書和主任留有改過的餘地,這並不是大鵬膽怯。大鵬回到家整理材料,心中想省督導組是要回家過節的,如果以後再不來怎麼辦,必須在五一前把《對檢舉人的打擊報復》材料遞上去,這也是為了堅持立場,這也是對大國與闊周只答應不解決的後顧之憂。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岳父突然病逝,享年97歲。儘管這是喜喪,對於大鵬打擊很大,感情上接受不了,又是在被遭受打擊報復中,好比是雪上加霜。請看69章:岳父突去世大鵬皆悲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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