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從臨安府府衙悄然傳出,卻在臨安城的文壇,掀起了一股軒然大波。www.tsxsw.com

武朝文壇興盛,雖不時有佳作傳出,些許文壇新秀嶄露頭角。但是似《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般足以傳世的作品,卻從未見得。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首詞無論是從意境上,還是從遣詞用句上,堪稱文壇一絕。誰人見了,無不搖頭晃腦,臉上神情愕然,自認自己一肚子的四書五經全都讀進了狗肚子裡去了。

一時間,整個臨安城為之轟動。但最讓人佩服的還不是蘇星寒的才氣,而是蘇星寒的膽量。這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乃傳世之作,但一想起這是那個在香滿樓談笑風生的說書先生所做這首詩,純粹只為了愚弄在臨安城呼風喚雨的府尹大人,人們在歎服蘇星寒的才情之外,對他的這份膽量更是敬佩。當然,敬佩之餘,更多的人則是回過頭來罵蘇星寒此舉愚昧,乃匹夫之勇,不足掛齒!

蘇星寒愚弄府尹大人的訊息不脛而走,除了讓臨安城的年輕才俊們感受到了這個神奇的說書先生的才氣外,同時也給了蘇星寒的諸多同行們一個經典的故事。這件事情經過一大批的說書先生改版和糅合,一時間竟形成了諸多的版本。

無論是貶是褒,總之有件事是無可爭議的,那就是蘇星寒此刻真的出名了。臨安城內,上到達官貴人,商賈鄉紳,下到文人士子,市井小民,誰要是不知道蘇先生的些許事蹟,這出門兒都羞於與人打招呼。

一首詩詞的扔出,震驚了整個臨安城。但處於風暴中心的蘇星寒卻渾然沒有當事人的覺悟,該吃吃,該喝喝,調.戲丫鬟,勾.引少nǎinǎi,樂此不疲。如果這件事情傳入蘇星寒的耳中,蘇星寒大抵也只是用手摳摳鼻孔,一臉不屑的說:“一群土包子,隨便扔出個東西就讓你們變得這麼yin.蕩,那要是老子再努力努力,你們還不得爽的飛上天了?唉,真是夏蟲不可以語冰!愚昧的人們啊!”

時間過去數ri,在這期間蘇星寒又講了一場相聲。由於《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的現世,使得蘇星寒在臨安城的名聲達到了鼎沸,所以前來捧場的人格外之多。若不是香滿樓足夠大,這些人還真放不下。

這一場將講了小半月的《皮褲衚衕兇殺案》說完了,蘇星寒已經想到了另一個單口相聲。今ri閒來無事,蘇星寒本想在家好好歇息,卻不曾想少nǎinǎi卻遣了綠兒這丫頭喚他過去。

綠兒這丫頭xing格依舊柔柔弱弱,但經歷了上一次被暗算的經歷,蘇星寒倒也提高了幾分jing惕。這丫頭,遠不是她表現的這般天真爛漫,這手段卻也是極高的。調.戲了兩句之後,蘇星寒便見到了少nǎinǎi。

少nǎinǎi今ri穿了一件大紅sè的衣服,下面佩著一件綠sè的鬆垮長褲,一雙小巧的繡花鞋。這樣的搭配本來庸俗不堪,但少nǎinǎi生的俏麗,氣場足,愣生生將這套庸俗的搭配穿出了米蘭時裝週的風尚,真真令蘇星寒看傻了眼,心中卻是暗道,以少nǎinǎi這分氣質,若是穿上黑sè漆皮的女王裝,露出飽滿的酥胸,挺翹的**,渾圓的大腿,再配上一條短小的皮鞭!尼瑪!光是想想就已經讓蘇星寒心中激動不已,恨不能跪下來高唱征服!

心中腹誹著,目光直勾勾的望著少nǎinǎi。

少nǎinǎi見他如此神情,雖不知他究竟想些什麼,但卻也知道他這腦子卻是想不出什麼好東西。

但說來也奇怪,以穆晚晴這種xing格,雖溫和大方,舉止得體,但對男人卻不假顏sè。看上去親近無比,但實則卻隔著幾條街的距離。若是換了他人用這般眼光看著自己,穆晚晴早便拂袖而去,從此不與這等登徒子相見。

但面對蘇星寒,心中雖對他的眼神頗為惱怒,但隱隱的心中竟有幾分竊喜。這種心情很矛盾,穆晚晴卻無法控制。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蘇星寒,道:“蘇公子!”只是這般叫了一聲,卻也沒了下文。

聽見這微冷的聲音,蘇星寒急忙緩過神,暗中狠狠的鄙視自己一番,丫的這定力越來越差了,這妞.兒還沒換呢,老子就這般坐不住了。要是真換了,那老子還不折在她手裡!哼!狐媚子!整ri都在想些什麼,一刻不勾.引老子你會死嘛?!

氣氛微微有些尷尬,但好在蘇星寒的臉皮夠厚,笑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少nǎinǎi,你在喚我嘛?”

“這廂房裡此刻還有別人嘛?”穆晚晴見他裝模作樣,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但當她回過神時,卻只感覺自己這話有幾分不妥。望了望蘇星寒,一顆芳心小鹿亂撞,心下祈禱著,希望這壞人沒聽見我這話。

穆晚晴心中求著蘇星寒沒聽見,但蘇星寒怎麼能沒聽見?似乎少nǎinǎi的話點醒了蘇星寒,蘇星寒訝然回過頭,在四周打量著,果真這廂房裡只有他們二人。小心謹慎的望了一眼那邊的少nǎinǎi,蘇星寒的腳悄悄的往後倒退著,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

“蘇公子這是在做什麼?”望見蘇星寒奇怪的舉動,少nǎinǎi不禁問道。

“啊?呵!”蘇星寒面sè一愣,眼眸中帶著點點懼意,半晌才訕訕道:“少nǎinǎi融稟,先前蘇某正在認真想著如若少nǎinǎi.......哦不,蘇某是說,如何發展穆家,幫著少nǎinǎi振興我穆家。一時想的入迷,竟不知綠兒這丫頭已然離開。呃,此時這偌大的廂房只剩少nǎinǎi與蘇某二人,鑑於人言可畏,唯恐少nǎinǎi清譽有所損失,故而站遠些許。”

少nǎinǎi聽著蘇星寒說著,美麗的眸中卻有一種情愫流轉著,顯然是不信蘇星寒的話。在少nǎinǎi如此灼熱的目光逼詩下,蘇星寒彷彿心中怕了幾分,雙手下意識的抱在胸前,微微低頭,聲音卻弱了幾分:“少nǎinǎi請您自重,莫要用如此火熱的目光盯著人家看。人家年方十六,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在少nǎinǎi這般目光注視下,心中卻是又羞又怕。雖人家也知是自己長得太禍國殃民,怨不得少nǎinǎi目光輕浮,非禮與我。但人家還請少nǎinǎi看在我往ri為穆家和少nǎinǎi的所作所為上,憐惜人家則個。”

“你......”聽見蘇星寒這話,又望著那一副含羞待放的模樣,少nǎinǎi只覺心中一口氣順不上來。一隻蔥白玉手遙指著蘇星寒,酥胸起伏不定,嬌軀亂顫,好似那風中的一朵花兒,令人憐惜而喜歡。

“你這壞人,便知道欺負與我!”半晌之後,少nǎinǎi氣惱的一跺小腳,如同受了莫大委屈的處子一般。氣惱的坐在一旁的繡墩上,背對著蘇星寒,瘦弱的肩頭微微抽動,看起來傷心不已的樣子。

此時的少nǎinǎi早已經卸下心中的偽裝,在蘇星寒的面前表現的如同孩童一般柔弱稚嫩,哪還有平素的溫柔大方,舉止得體?

見到少nǎinǎi傷心yu絕的樣子,蘇星寒的心中莫名一痛。用手輕輕的在自己的臉上抽一巴掌——嘿,還真疼!下次一定要掌控好力道——朝著少nǎinǎi走去。“少nǎinǎi,你在背對著我吃著啥好吃的呢?念在我平ri為穆家cāo勞不已的份上,你就大人大量,分我點吃的唄?”蘇星寒背對著少nǎinǎi,臉上的神情嬉笑自若。

“哼!”少nǎinǎi冷哼一聲,卻是不理這作弄人的惡人。

蘇星寒見狀,也不著急,知道哄女人是個技術活,急不來。他臉上帶著笑容,極為耐心的繞過去。但誰知,這少nǎinǎi早有察覺,他還為來到少nǎinǎi面前,少nǎinǎi便極為麻溜的轉到另一面。

蘇星寒見狀,只得繞著少nǎinǎi走著。少nǎinǎi對於這樣的遊戲似乎樂此不疲,兩人繞了兩三圈,竟還不停歇。蘇星寒心中怒了,暗道,真能轉!要是《中國好聲音》面的四位導師跟你這般,對轉椅子這樣有興趣,那參加的選手不得樂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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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蘇星寒忽然靈機一動,也不在轉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拿起手中的摺扇,放在下巴處,深情的低聲唱著: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

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

.......

籬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

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

.......

天青sè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月sè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

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

蘇星寒乃說相聲出身,自小便開始練習各種樂器,對於唱戲自然也不陌生。再加上他年紀輕輕,平ri裡交往的雖大多都是同行,但是卻也結識不少的唱流行歌曲的朋友。平ri無事跟朋友出去唱唱歌,一展歌喉。雖說唱戲曲的與唱流行歌這之間隔著千萬裡,但萬變不離其宗。蘇星寒本就生了一副好嗓子,什麼歌在他的口中,都獨有自己的一番味道。

這一首《青花瓷》清唱完畢後,穆晚晴卻也止住了哭泣,只是一臉認真的望著他在那裡深情吟唱。他的唱法極為古怪,穆晚晴雖說見多識廣,但卻也是第一次聽。雖覺得唱法古怪,但落入穆晚晴的耳中,卻別有一番滋味。只是這人恁的無恥,什麼樣的字眼都能從他的嘴裡蹦出來。

這詞寫的是極好,意境極美,但卻恁的直白了,真真羞死個人了!穆晚晴心中如是想著,俏臉緋紅。望見蘇星寒那懷著淡然笑意的目光,沒由來的心下一惱,狠狠的白了一眼這廝,低聲叱喝道:“縱觀武朝,再也找不出你這般無恥的壞人了!這般yin邪的詞兒,竟也唱得出來。”說著,又道:“以後無人之時,對著我唱唱也便罷了。若敢傳了出去,莫怪我不講情面!”

嘿!好一朵帶刺兒的玫瑰!老子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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