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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豐字元皓,渤海人,天資聰慧,權略多奇,且為人剛直,在冀州頗有名望。

之後隨袁紹,為其部下謀臣,助其一統河北,立下汗馬功勞,官至冀州別駕。

可以說在三國時代,田豐的智謀也只是稍遜色於臥龍、鳳雛這樣名垂千古的大咖,還是位列頂級謀士之中。

可惜遇人不淑,官渡之戰,袁紹不聽他的勸戒,從而大敗,惱羞成怒,殺了田豐。

杜淼沒想到,那從前只能在評書、小說中聽到的頂級謀士,此時正站在他的面前。

而自己剛剛更是成為了他的救命恩人,一時間不由得喜出望外。

田豐望著眼前的麴義,寬慰道。

“將軍說的什麼話,此番是我們拖累將軍了,若無將軍我們怕是早就曝屍荒野了。這次遇險也是多虧了恩人相救。敢為恩人姓名?”

杜淼收斂心思,回應道:“我叫杜淼,一介山野之人,舉手之勞,不必介懷。”

“不過此時我們前後具有黃巾,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儘早想出辦法。”

“哦?恩人何出此言?”田豐等人齊齊看向杜淼。

“實不相瞞,此地向東三四裡有一處廢棄礦洞,我之前去哪裡收集礦石,遇見黃巾賊人偷襲渤海太守袁紹部下大將文丑,兩方鏖戰之後,黃巾一路追擊,一路收繳糧草。所以我等現在處於兩撥人馬中間。”

杜淼將下午所見一一交代分明。

麴義點了點頭:“杜小兄弟說的沒錯,我剛剛去前方偵查,的確發現憂黃巾賊兵,正在運送糧草,約有三百餘人。正在朝我方行進。現在前後具有賊人,我等軍力不足,如何是好?”

一時之間,眾人陷入沉寂,田豐緊皺眉頭,思考良久,開口說道。

“為今之計,我們不宜貿然行動,麴將軍,還記得我們來時看見的那破舊村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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麴義想了想,一拍腦門說道。

“我想起來了?先生的意思是,我先去那裡暫且躲避?”

田豐點了點頭:“眼下,也只好如此。”

“好,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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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麴義轉身離開,向手下傳達命令去了。

田豐看向杜淼,恭敬地說道。

“如今身處險地,恩人還受了傷,還請與我們一同前去,再做謀劃。”

杜淼點點頭:“事已至此,只好先這樣,有勞了。”

沒閒片刻,一行人加緊步伐,向著東方行去。

這一路上,杜淼與田豐夫婦身處包圍圈正中,時不時地觀察麴義手下的排兵佈陣,不禁暗暗點頭,果然名不虛傳。

雖然只有百餘人,卻層次分明,四周步兵舉巨盾做防禦姿態前行,每兩名身後隱著一名強弓手,遇襲之後可以隨時反擊。

陣中數十人則右手持刀,左手持盾,即可防備空中箭失,也可以隨時支援外圍,可攻可守,區區百餘人,竟被搭配的如此合理,實在是讓人佩服。

麴義這個人,他自然清楚,之前聽過那麼多的評書,小說,對這位作戰強悍,極具統御力的將領早有耳聞。

公孫瓚的“白馬義從”縱橫天下,戰無不勝,然而就是這位將軍,三敗公孫瓚,讓其精銳部隊損失過半,苦守易京城。

說句實話,當時杜淼聽說書人講過麴義的事蹟之後,一直感覺這位將軍的領兵能力,甚至超越顏良文丑。

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不由得出言讚歎道:“麴義將軍這一手馭兵之道,真是厲害,令人欽佩。”

麴義聞言不由得眉飛色舞起來。

“小兄弟,慧眼如炬,不是我自誇,帶兵打仗,我麴義還沒服過誰!”

杜淼哈哈一笑,卻沒再說什麼。

“這麴義果然如傳說中的狂傲,怪不得韓馥、袁紹均駕馭不住,恃才傲物,手中的刀若是不聽話,傷到的就是自己了!”

一旁的田豐倒是好意出言提醒。

“將軍的確才能不凡,但是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等需秉持一顆平常心,戒驕戒躁,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麴義似乎並未聽進去,面露不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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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此言差異,為將者當有信心一往無前,兵鋒所指,自當所向披靡。在下一身所學,別的不敢說,在這戰場之上,能與我相提並論者寥寥數人。”

杜淼撇撇嘴,有些不以為然,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還寥寥數人?三國時期的大將浩如煙海,五虎上將、五子良將、江東才俊等等,這麴義過於自負了,難以駕馭!”

同樣,田豐也搖搖頭不再言語,畢竟日後還要一起共事。

“此時,沒有必要說那些話,萬一引起反感得不償失,先交好他們。”

“若幾年之後,我若起事,將其收入麾下,才是正道,高覽、麴義、田豐,哈哈~都是名人!隊伍很壯大啊!”

就在杜淼暗自YY的時候,一行人馬,已經來到了目的地。

抬眼望去,一座破舊的村莊,再冷風中飄搖,應該是戰亂遺留下來的。

距官道約有五六裡路,隱於一片樹木之後,不易被人發現,的確是個避難好地方。

眾人踏進村子,邊走邊打量著村子內的一些情況。

整個村子殘破不堪,除了被幾條柵欄圈起來之外,只有幾間茅草屋,幾乎沒有什麼像樣的建築。

“四周打探一下,做好偵查,你、你去裡面看看什麼情況。”

麴義著吩咐手下人。

杜淼隨意走進一間草屋,屋內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草蓆,門口不遠有個灶坑。

看來之前在這裡生活的人,也是頗為困難,席地而睡,就地起灶。

突然,村子後面,出現爭吵聲,細聽過去,似乎麴義的手下與什麼人對峙起來。

杜淼急忙走出屋子,順著聲音尋了過去。

快步來到現場,來到田豐夫婦聲旁,小聲問道:“怎麼回事?”

田豐一看是杜淼,先施一禮。

“恩公,似乎是之前也有一隊人馬,藏匿於此處。”

杜淼點了點頭,看了過去,那是一座破廟,已經分不清曾經供著什麼神明。

廟門口只有十餘人,渾身染血,手持刀槍,緊張著防備著。

而麴義則命手下,盾在前,弓在後,緊緊包圍著破廟。

麴義低聲喝道:“爾等何人,放下武器,饒你們不死!”

“吱嘎”廟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名年輕將領,面容清秀,上身只剩一件內甲。

雙臂凸起根根青筋,顯露出那與面容極不相符的健美肌肉,手中緊緊握著一柄大刀,眼神中肆虐著暴戾,充滿了可怕的威懾力。

“你們是什麼人?莫非是與黃巾賊一夥的麼?

杜淼定睛觀瞧,發現此人正是白天見到,救走文丑的那位黑袍將軍。

眼看著雙方劍撥弩張,他急忙高喊一聲:“住手。”說著分開眾人來到兩方中間。

向著麴義低聲說道:“將軍,別忙動手。”

接著走向著青年將領面前站定,一拱手笑著說道:“裡面可是文丑將軍。”

麴義、田豐都是面露驚訝,沒想到裡面正是赫赫有名的勐將:文丑。

良久廟中傳來一道略顯虛弱的聲音:“爾等何人,怎知我的名諱?”

杜淼不慌不忙應道。

“在下杜淼,無名小卒,皆因之前遇見過將軍與黃巾賊人大戰,故而認識。這位是冀州牧韓馥麾下第一勐將:麴義將軍;另一位則是田豐田元皓先生。想必將軍早有耳聞。”

破廟中,一名魁梧身材的大將席地而坐,正是文丑。

平澹無奇的臉龐,略顯蒼白,想必是由於流血過多所致。

杜淼的話,讓文丑面露詫異。

“沒想到,竟在此地遇見他們。麴義之名我早就聽過,是個統兵的奇才;田豐,在冀州頗有名望,主公還想去邀請他為其效力呢,沒想到卻沒韓馥搶了先。”

文丑暗自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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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麴義、田豐和杜淼三人,也正在低聲商議。

“恩人,裡面真是文丑?”田豐看向杜淼。

杜淼點點頭說道:“沒錯,白天我見過他們與黃巾賊大戰。”

“就算是文丑又怎麼樣?只需盞茶,我就能一舉全殲他們!早就聽說他的大名,未能一見,倒真想看看是否如傳聞中的厲害?”

麴義目光凜冽,周身散發著戰意!

“將軍不可啊,此時我們與文丑一樣,受黃巾賊人圍困,不宜發生衝突,此時當與之聯盟,共商討退敵之策。”

田豐急忙制止,深怕這個傲氣的傢伙一時興起,衝殺進去。

杜淼也在一旁附和,安撫著對方。

“不錯,此時交戰無疑兩敗俱傷,反倒讓黃巾賊坐收漁翁之利。更何況,此時文丑軍新敗,士兵十不存一,身受重傷。將軍此時哪怕戰而勝之,也會落人口實,說將軍勝之不武。”

聽罷,麴義面露遲疑,臉上有遺憾之色。

“也罷,就依先生所言,這次就放過他。”

與此同時,破廟之中,文丑的聲音同時響起。

“韓勐,請麴將軍和田先生進來一敘。”

“是,幾位裡面請!”

廟門前的青年將軍,應答的同時,側身對著杜淼幾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隨著文丑的話音傳入耳中,杜淼頓時一愣,心底不由得激動大吼。

“韓勐,居然是韓勐,難怪人說冀州多名士,古人誠不欺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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