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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接下來三天,朱文軒都是躺在床上過的。
當然,那瓶灌腸液還是沒用上,郭建軍膽子再大也不敢強迫他,小老闆哼唧哼唧想到。
(郭老大:寶貝兒你想多了,我只是還在學習操作過程。)
這天,郭建軍在陳宇那裡呆了兩個小時,出來後又找趙挺合計了下婚禮的事,就早早回家了。
朱文軒剛把飯做好,聽見他上樓閣的腳步聲,扭頭就看見他進屋:“洗個手吃飯了。”
郭建軍脫下羽絨服道:“我不是說等我回來帶你出去吃的嗎?”
朱文軒撇嘴:“都連著出去吃三天了,我想吃自己做的不行啊。”
好吧,其實是他閒得快發黴了,下午溜達出去,到菜市場上看蔬菜水靈靈的,就忍不住買回來自己做了。
郭建軍也不戳穿他,那天從醫院回來,小老闆就“不舒服”了,他只得讓人在家臥床休息。
看了一眼桌上的三菜一湯,再看來來回回擺筷添飯的小老闆。
——精神頭兒很好,沒有不適樣子。
郭建軍心裡琢磨,學習也學差不多了,再等兩天就是元旦了,與其大喜日子還讓小老闆不開心,不如現在把事情做了。
就算把人得罪慘了,也還有兩天時間賠禮道歉、取得原諒。
思及此,郭建軍吃飯的時候,就對小老闆相當縱容。
一塊回鍋肉,小老闆咬掉瘦肉,將肥肉扔他碗裡,他也是來者不拒,偶爾還替小老闆夾他愛吃的紅燒肥腸。
朱文軒挺開心,心想,在家吃飯就是好,還能和郭建軍親親我我膩歪一會兒。
這要是在館子裡,再好吃的菜肯定都欠了三分味道。
朱文軒問:“曹誠說的是明天到對吧?”
郭建軍:“嗯,但到了也是晚上了,我開車去接他。”
朱文軒又問:“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嗎?”
郭建軍:“本來我想把他們(曹誠王棟等人)都安排在新房裡的,反正好幾層樓,房間也多,不過,曹誠說你要回家住,他就跟你一起回家住。”
其實,曹誠的原話是,“他來是個小朱當娘家人的,必須住在朱家。”
朱文軒愣住:“我要回家住?”
這事兒他怎麼不知道?
小閣樓不是住得好好的嗎?
而且,最近因為請帖已經發出去了,上朱家串門(八卦)的人比較多。
他不耐煩應付那些,才沒在家裡陪奶奶的。
郭建軍笑道:“也就兩天而已,等大後天一早,我就開車去接你。”
朱文軒皺眉:“你搞什麼呢?別跟我說,你還想跟娶女人一樣敲鑼打鼓的去我家迎親?”
郭建軍摸摸鼻子,一臉‘我怎麼會那麼幹’的表情說:“這也是奶奶和大伯的意思,既然咱們請帖都發出去了,以後也還要在這裡生活一輩子,那乾脆就敞開了辦。”
朱文軒心裡嘆氣,可也點了點頭應下,“明天等曹誠來了,我就帶他回家住。”
郭建軍看飯菜都吃光了,起身麻利收拾桌子。
朱文軒奇怪看了他一眼。
這人怎麼突然變勤快了?
平時吃完飯都要挺個肚子說好飽好飽,假裝動不了,犯一會兒懶,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洗碗、擦桌子、拖地,郭建軍全包了。
等他上上下下弄完一切,小半個小時也有了。
朱文軒看他最後一次進來,端了些熱水,還不知道他要幹嘛。
但等郭建軍從櫃子裡拿出那瓶灌腸液放進盆子裡,他立馬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郭建軍!”
郭建軍走到門口,將門反鎖了,回頭撥了一下盆子裡的瓶子道:“暖一下就不冰了。”
朱文軒聲音尖銳道:“你想幹嘛?”
郭建軍看了他一眼,態度強硬道:“你說我想幹嘛?”
朱文軒氣得全身發抖,兩眼惡狠狠瞪著他,心道:郭建軍咱們兩這梁子結大發了。
他也不打算吵架,轉身拿了羽絨服,抱手上就往門口走。
郭建軍攔住他,摟著他腰軟聲哄道:“這個跟你想的那個不一樣,陳宇……”
“別跟我提他!”朱文軒掙扎。
“好好好,不提他不提他,我們好好說……這個是藥,很溫和的,還有清潔殺菌的作用。我都仔細瞭解過了,不然也不敢聽姓陳的隨便說一句就往你身上使啊。”
朱文軒還是往外使力,兩人身子貼身子,一個在前,一個在後,跟玩兒似的。
郭建軍無奈,一把抱起人走到床邊,扔上去抓住手壓著親了親道:“我連戚大哥都問過了,你別看網上那些東西自己嚇唬自己,相信我,真沒事兒。”
朱文軒僵住,咬牙切齒地道:“你問了戚大哥?!!!”
郭建軍一臉無辜,“那怎麼辦?你老說陳宇是個庸醫,說的話不可信,我只好自己去打聽了。”
“啊啊啊郭建軍我咬死你。”朱文軒抬頭一口啃在他臉上,咬出幾個牙印後,突然鬆口問道:“戚大哥也知道這個?他給王老師灌過?!”
人就是如此,有些事情,第一次都拉不下臉做。
可當你知道某個你認識的、甚至比你還要臉的人,也做過同樣的事情,那你這第一次也不是特別難以接受了。
朱文軒看郭建軍點頭,臉上的表情由驚訝變為詭異,再由詭異變為八卦。
他用手指戳了戳郭建軍胸口,“哎,你說王老師那麼……他怎麼可能乖乖讓戚大哥灌那個啊?”
郭建軍一聽這語氣,就知道小老闆消氣了,心裡鬆口氣的同時也開口胡謅道:“他脾氣是不好,性子也驕傲,可戚大哥那氣場也不是他能反抗得了的啊。”
兩人就戚大哥和王棟的八卦展開了討論。
朱文軒不跑了,也不鬧了。
郭建軍鬆開他,起身過去挪了坐地式衣架到床邊,將灌腸液瓶子倒掛在上面,拿出軟管袋撕開,取了軟管插進瓶子裡。
朱文軒翻身躺在床上,悶被子裡啊啊啊吼了幾聲。
郭建軍拍拍他屁股安慰他:“我這幾天在腦子裡演示過很多遍,很熟練的,不會弄太久。”
朱文軒回頭瞪了一眼,彆彆扭扭自己把褲子解了。
郭建軍扳過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乖,趴著就行,我來弄。”
朱文軒破罐子破摔,撅起屁股對著外面,抓過枕頭蓋在腦袋上,將羞紅的臉整個藏了起來。
這事兒吧,躲這麼多天,本身也是出於身體考慮,他不是不知道好歹。
而且,郭建軍不厭其煩的給他做思想工作,想想也是蠻窩心的。
郭建軍挽袖子替他簡單的做了闊張,將軟管一頭輕輕送了進去。
朱文軒一下弓起身子,排斥感異常強烈。
郭建軍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了,直接伸手從後面抓住他小丁丁,揉了幾下,看他放鬆後又送進去一些,有個四五釐米便停了手。
溫熱的液體進入體內,朱文軒適應了一會兒,除了臉太燙,沒啥太大感覺。
他偏頭試圖透過跟郭建軍說話來轉移注意力,就撿了個話題問:“趙叔和以前你爸那些交好的長輩都請了嗎?”
郭建軍知道他是臉皮薄,就配合他閒聊起來,“都請了,幾個長輩是我親自去的,剩下一些,就讓趙挺帶著請帖去請的。”
朱文軒其實想問的是,去請的結果如何?
要知道,那些人全是郭建軍長輩,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畢竟都是郭爸以前的交情。
郭爸去世後,他們也沒少幫襯郭建軍兩兄弟。
郭建軍看了一眼少了小半的液體,蹲床邊摸摸小老闆皺起來的臉,“我去請,他們當面倒是沒說什麼,不過,趙挺後來跟我說,我去過後,好幾個叔伯都去找他爸了。”
朱文軒覺得肚子有點脹,就伸了一隻手去託著肚子問:“那趙叔怎麼說的?”
郭建軍看他這樣,也伸手幫他託著,嘴裡答道:“趙叔能怎麼說,咱們的事兒他早知道了,自然幫著做工作了。我跟趙叔透過意思,如果有長輩反應太大,乾脆幫我勸住別來了。”
朱文軒翻了個白眼,“這樣做好嗎?”
郭建軍笑道:“有什麼不好的,咱們這種情況,結個婚多不容易啊,我不想請人喝喜酒反而給自己添堵了。來了的咱們好好敬著,以後逢年過節接著走動。不來的,就算了吧,反正都是上一輩的交情了。”
朱文軒聽他這麼說,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你是不是請客的時候被誰罵了?”
郭建軍搖頭,“沒有,你別擔心。”
朱文軒難受得閉上眼,微喘著小聲道:“肯定有,你一騙我就愛笑。”
“我這不是想你日子舒坦一點嘛。”郭建軍這次真樂了。
他一指盯著瓶子裡的液體,見1000ml的量全部灌進去了,立馬起身拔了軟管。
朱文軒哼哼兩聲,嘴巴鼻子都皺一塊兒了。
郭建軍抱他起來,看他夾著屁股,腰都直不起來,心疼的腦門上也急出了汗水。
朱文軒笑話他,“搞的你比我難受一樣……哎喲,不行了,郭建軍我想上廁所。”
郭建軍看了看時間,“堅持五……不,三分鐘,三分鐘就好。”
陳宇說的是三到五分鐘,他看小老闆臉都白了,直接說了個最短時間。
朱文軒彎腰扯上褲子,忍了幾秒鐘又開始喊:“憋不住了。”
郭建軍囧著臉,看他辛苦,乾脆半抱著他往外走,“我們慢慢下樓,到樓下就差不多了。”
幸好王叔王嬸不愛到後院,朱文軒被郭建軍抱著下樓,也沒讓人看見。
急慌慌進了廁所,差不多十來分鐘朱文軒才出來。
有種“劫後餘生”的痛快感啊。
他扶著郭建軍的粗壯手臂道:“……你,下次再去醫院開點這個藥吧。”
郭建軍:“……”
之前死活都不幹,而且明明灌得很痛苦,怎麼還主動上了?
朱文軒複雜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肚子一痛,立馬又鑽廁所去了。
☆、第七十三章
這一晚,小閣樓上折騰到十二點才關燈睡覺。
朱文軒側躺著,將自己整個背面都貼緊身後那個火爐一樣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