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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戚忠國親自上門,張老爺子自然把劉洋罵了個狗血淋頭。
出於給戚忠國一個交代,也挽救一把外孫的想法,張老爺子狠心把劉洋送到英國去了。
想來,有個“激進派”同性戀反對者的三舅,劉洋在英國的“改造”生活一定會燦爛多姿的。
當然,朱文軒可沒把這些告訴付宏斌。
他想,等付宏斌混不下去了,試圖尋找劉洋幫助的時候,說不定還能折騰出一番事兒來。
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張家,那結果也是他喜聞樂見的。
看了一眼臉色青白交替的付宏斌,他心一動說:“建達沒有告你,可我手裡卻有不少你收受賄賂的證據,你說,如果我交給警察,你會不會坐牢?”
“朱文軒!”付宏斌尖叫一聲,人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朱文軒慢騰騰起身,彈了彈西服,一臉苦惱:“這衣服老貴了,來一趟酒吧,都沾上味兒了。”
付宏斌順著他的動作,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這一看就愣住了。
這個品牌他認識,之前他還想,今年過年,公司獎金加上各單位的過節費,他可以換一套這個牌子的西裝充門面了……
朱文軒拉起一點袖子,露出底下的手錶,漫不經心說:“這手錶也老貴了,我說不買不買,可我男朋友卻說手錶是成功男人的象徵,非要給我買一個。”
付宏斌被他那副表情和語氣,噎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他真是恨得牙癢癢,什麼叫‘我說不買不買,他非要買一個’?
當是大白菜還物美價廉啊!
你丫純屬是來炫耀的吧?!
朱文軒嫌熱似的將領帶鬆開,單手解開一個紐扣,扯了扯襯衣,裡面的大粗金鏈子便露了出來。
付宏斌眼睛都瞪圓了。
朱文軒表情疑惑,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隨後恍然哦了一聲道:“這也是我男朋友買的,他說戴戒指下田不方便,買條項鍊給我戴著玩兒。”
付宏斌抓起酒杯灌了一口酒,將憋成內傷的傷勢壓了壓。
他一直看不上朱文軒的衣著品味,覺得這人不管怎麼打扮,都處處透著一股鄉下人的味道。
可分手四個月再見面,朱文軒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他變帥了,也變得氣質非凡了。
如果不說,任誰也不會知道這樣一個明星似的人物其實是個鄉下人。
這會兒,這個明星似的人物,穿著義大利純手工西裝,戴著瑞士精鋼手錶,脖子上還有一根美國aka品牌項鍊,開口閉口卻是一副鄉下暴發戶嘴臉。
聽上去可笑之極,但付宏斌卻有種被啪啪啪打臉的錯覺。
他知道朱文軒這是在回應他以前的那份“看不上”,可架不住他還是嘔得要死。
朱文軒很是感概的打了個總結:“其實我今天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謝謝你。真的,要不是你,我也遇不見這麼好的男人,這麼有錢又肯給我花,上哪兒找去?就劉洋也算有錢了吧,可也沒見他給你買個茶葉蛋吃啊。”
付宏斌冷笑:“你一個大男人,張口閉口男朋友,處處花他的錢也不怕人家說你是被包養的。”
朱文軒眨眨眼:“你不也是被人包養的,只不過,你的包養費比較低,就一個總監位置還一直沒撈著。”
付宏斌抬手一巴掌就揮了過去。
朱文軒早防著他呢,抓住他那隻手,再鬆開反手就是一巴掌。
付宏斌倒在沙發上,呵呵呵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別高興得太早,等你被人玩膩了,有你哭的時候。那男人歲數不小了吧,說不定過兩年就會娶妻生子了,你一個對著女人硬不起來的男人到時候又是喪家之犬了。”
朱文軒就等著他說這句話了,從懷裡掏出請柬,開啟給他看,“讓你失望了,我男朋友確實要結婚了,但他娶的人是我。”
付宏斌一把抓過請柬,看完後呆若木雞。
朱文軒從他手裡抽出請柬,在他臉上重重拍了兩下道:“我這輩子第一次為自己討債出氣,嘖,感覺真他媽爽!啊,你看你又瞪我,爆句出口多稀奇啊?我男朋友說,我偶爾罵句髒話性感死了。哎呀,你看我一跟你敘舊就忘了時間,我男朋友還在外面等我呢,他開奧迪車來的……”
看十分鐘馬上到了,朱文軒收起請柬,理了理衣服,居高臨下看著付宏斌道:“我來就是想看看你,現在,看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幾根手指動了動,他做了個當年大學談戀愛時候最愛做的手勢道:“賽喲拉拉。”完了利落地轉身離開。
付宏斌扭曲著臉對著他背影大吼:“朱文軒,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兩個男人連兒子都生不了,鄉下那種地方,就是唾沫星子都能噴死你……”
朱文軒心裡痛快了,才不管身後的聲嘶力竭。
他一直小跑著趕時間,不曾回頭,所以沒有看見付宏斌大喊大叫引來了一撥人。
其中一個娃娃臉男人較有興致地打量付宏斌,跟身邊的人道:“這人苦痛的樣子的很好看啊,喊叫聲也大,翔哥幫我問問,他願不願意當我的m,你之前送我的那些人,一點意思都沒有,玩兩天就壞了……”
朱文軒跑出酒吧,遠遠看著靠在車外等他的郭建軍,撒丫子就衝了過去。
郭建軍伸手摟住他,狠狠抱了他一下,眼裡的笑意還是滿滿的,“舒服了?”
朱文軒嘿嘿笑:“舒服!真他媽舒服!看他臉都綠了我就覺得解氣!”
郭建軍對他這小性子也是愛到骨子裡了,笑著揶揄道:“你借王棟的手錶就為這啊?”
朱文軒立馬扯了扯袖子,臉色尷尬,“……你,你怎麼知道的?”
郭建軍可不想不打自招,就略過這茬兒,抬手捏住他下巴,眼神帶著幾分危險道:“你遲到了一分鐘。”
朱文軒:“……”
僵硬地笑了笑,朱文軒討好著將他捏住自己的手拿下來,主動湊上去親了他一口道:“郭建軍,咱們來一回車震吧。”
郭建軍眯起眼問:“你說什麼?”
話一出口,朱文軒再看後面炫酷的奧迪車,興奮勁兒更多了,“我說我們車震吧,我還沒跟人車震過呢?”
郭建軍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他下面,捏著擰了擰問:“你還想跟誰車震呢,嗯?”
“喂喂喂,有人啊。”朱文軒弓著身子,疼得頭髮一陣發緊一陣發麻的,但被抓著的東西卻很快脹大了一圈。他臉色發紅,眼裡的**漸升,望著郭建軍的眸子因為蒙了一層水霧,迷離而誘人。
想著裡面的付宏斌,想著過去了的自己,想著未來的新生活,他直起身子,將胯往前挺了挺,貼在郭建軍大腿上蹭了蹭……
他想,內心陰暗而扭曲的朱文軒,就從這一刻煙消雲散吧。
委屈著聲音,他嘟了嘴道:“我都硬了,你抓的,你負責。”
郭建軍被他故意做作的音調,激起一身雞皮疙瘩,拽了他扔進車裡,轉身上車,揚長而去……
☆、第七十二章
從廣州回來,路經名山。
朱文軒和郭建軍去看了郭建安。
兩人要結婚,於情於理都該告訴郭建安一聲。
婚禮的日期定在元旦,是朱大伯請半仙兒測算的日子。
據說,朱大伯這回給半仙兒帶的是上好高粱酒,辛苦費也翻了幾倍。
所以,半仙兒很是盡職盡責的給朱大伯寫了大半本由朱文軒和郭建軍本生辰八字推演而出的福運延年、合家歡樂、旺夫旺妻,般配度堪比那啥的八字婚姻測算結果(依舊是半仙兒兒子的方格子作業本背面=_=),朱大伯將本子交給朱文軒的時候,還耳提面命,務必讓收在箱子底下放好。
(朱文軒:……)
此事暫且不提。
這邊,有過上一次“見面”做鋪墊,郭建安對朱文軒真要變成自己的“嫂子”了,也無甚意見。相反,在他看來,他哥能從這些年家裡發生的一件件事情的打擊中,漸漸拋開消沉不振,重新活泛過來,都是朱文軒的功勞。所以,他對朱文軒,除了看外貌的喜歡之外,還有一份發自內心的感激。因此,他當場就喊朱文軒“嫂子”了。
朱文軒(=_=):“還是喊文軒哥吧。”
郭建安立馬改口:“文軒哥。”
“小叔子”這般乖,朱文軒心和肝兒都萌化了,balabala問這問那,真真是將“長嫂如母”詮釋了個透徹,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堪稱天下之長嫂楷模。
郭建軍看他們“叔嫂”兩個相處愉快,就舊事重提:“監獄長說可以申請減刑,提前釋放……”
朱文軒眼睛一亮,好事情啊。
可惜當事人連話都沒讓說完,直接搶著打斷道:“哥,我不想出去。”
回家後,郭建軍一連好幾天都是黑著臉的,連婚期臨近,都沒能讓他展顏悅色起來。
朱文軒也不去惹他。
一來嘛,這種事根本無從勸起。
他既心疼年紀輕輕的郭建安,也理解用心良苦的郭建軍,支援誰都顯偏頗。
二來嘛……勵志要“改頭換面、重新做人”的小老闆表示:車震什麼的,真心要不得,車震後再車途勞累,更是要了他老命啊。
閉眼回憶,夜黑風高,四下無人。
郭建軍將逼他在狹小的車座上,讓他自己抱著大腿露出屁股。
車不車震的都在其次了,朱文軒覺得,就這個姿勢都已經足夠讓他**蝕骨了。
偏偏某人興致高昂,將車頂的燈光開啟,看著他浪成花兒(痛苦皺成團)的表情,一寸寸擠進他折彎的身體裡。
——滋味太過酸爽,眼淚兒都不知道飆出了多少。
朱文軒全程都在哭著喊著說不要不要的,到最後,聲音都有氣無力的跟不上車震的頻率了……
前座一發,後座兩發,要不是夜裡冷風嗖嗖嗖刮,看(郭建軍)那樣子,是還想拖他下車撅車頭蓋子上再來一發的。
如此姿勢不舒展的情況下,被開刨,還連被開三次刨的結果就是:朱文軒回家後又去了一次上次立誓再也不去的區醫院男科。
陳宇那賤人,一臉嫌棄,扒了扒他屁股,扔給郭建軍一瓶灌腸液道:“我上次給的他沒用吧?這是我自己配置的,藥效溫和,對治療很有好處,你要是慣著他,那以後他還得受罪。”
說完還拿眼神瞥了郭建軍褲襠一眼,眉梢一挑道:“畢竟你尺寸在那裡不是。”
朱文軒看郭建軍當時的表情就知道不好,再聽這話,直接炸毛了。
可惜不等他撲上去找陳宇算賬,郭建軍已經一手灌腸液一手夾著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