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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不成傷得很嚴重?!

他走到床邊,語氣沉重問:“醫生怎麼說?”

戚忠國哭笑不得道:“哎,你放心,就這一條手臂稍微有點錯位,過幾天就好了。”

郭建軍松了口氣,薛強在電話裡只說是出了車禍,具體如何並未細說。

說起薛強,郭建軍扭頭看了他一眼,皺眉訓道:“你是怎麼開車的?”

薛強被訓也不敢辯解,起身站到一邊,抿著唇不吭聲。

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但細看多少能看出點委屈來。

戚忠國見引起誤會了,就開口解釋道:“這事兒不怪小薛,反倒是我連累他了。他車開得很好,臨危反應速度很快,今天要不是他,可能我會傷得更重。”

郭建軍聽出了弦外之音,沉著臉問:“不是意外?”

戚忠國搖頭:“不是,那車子開得不快,我估計他們就是想嚇嚇我,真想要我的命,換輛大車壓下來不是更方便省事兒。”

郭建軍聽他還有心調侃,無語翻了個白眼問:“知道是什麼人幹的嗎?”

戚忠國的臉上透出一絲冷意道:“大概知道。”看郭建軍臉色難看,他笑了笑說:“你別擔心,我會讓斐哥去處理的,這些個對手,也不是第一次了。”

皇帝不急太監急。郭建軍無奈道:“你心裡有數就行,斐哥說你不喜歡有人跟在身邊,我看你還是帶兩個保鏢吧。”

“再說吧,家裡有我這麼個經商的,做什麼都打眼。”他看了一眼薛強道:“你今天也看見了,這也是我一直不願意用司機的一個因素,怕連累你們。當然,司機如果不可靠,我的行蹤更容易被對手知道。我現在攤開跟你說,就是想讓你自己拿個主意。這次是咱們運氣好,你也就額頭掛了點彩,以後可不好說。你郭哥也在這裡,如果你不想給我做司機,我可以安排你做別的。”

薛強一臉倔強:“我就做你司機。”

戚忠國點頭,心道是個要強的,明知有危險,還要堅持做司機。

不過,如果真是個能用的,他自然不會虧待了去。

薛強話少,這點也是他比較滿意的地方。

這事敲定了,戚忠國才扭頭問郭建軍:“今天答標,你怎麼沒去看熱鬧?”

郭建軍愣了愣,隨後黑著問:“王棟不是說不讓外人進的嗎?”

什麼叫他不去看熱鬧,他分明就很想好麼?

可是王棟那貨陰陽怪氣地說:“去了你也進不去,還得讓小徒弟分心你在大門口冷不冷餓不餓渴不渴巴拉巴拉……”

總之,因為王棟的賤嘴巴,他才不爽的留在酒店了。

戚忠國稍一想就知道王棟這麼說的原因了。

恐怕是看他都不去陪他,郭建軍反而去陪朱文軒了,嫉妒使然,就耍脾氣搞破壞了。

對於自家愛人這點不傷大雅的小毛病,戚忠國心裡也是囧了一下。

不過,這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告訴外人的。

他給郭建軍出主意:“你想去的話,可以過去看看情況,應該能進去的。”

郭建軍立即起身告辭:“那我先走了,完了再來看你。”

戚忠國笑道:“去別說漏嘴了啊,小薛,你送你郭哥吧。”

郭建軍挑眉,用‘你也有怕的時候’的表情看了他一眼,開門走了出去。

薛強跟去送他。

郭建軍心裡著急,這都快十一點了,不知道小老闆答過沒有。

他步子大,速度快,薛強腿也長,可也要時不時跑幾步才能跟得上。

郭建軍直到上車後,才扭頭擼了他腦袋一把道:“郭哥跟你道歉,剛才是郭哥錯怪你了。有這次的事,戚大哥反而願意信任、重用你。他是個做大事的人,你跟著他也能學到東西。想給陸凡好日子過,不是光靠嘴巴說,或者光在心裡想就能行的。”

薛強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做出這麼親暱的動作,萬年冰山臉上,難得露出一個開懷的笑容,“謝謝郭哥,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第七十章

酒店房間裡。

郭建軍打完電話,轉身見小老闆坐椅子上,正吃力抱著自己腳丫子剪指甲。

他走過去,指了指床道:“坐過去,我給你剪。”

朱文軒道:“那怎麼好意思……”

話雖如此,動作卻是不慢,郭建軍剛坐下,他就已經伸了腳過去了。

郭建軍頗感好笑,拉過他的腳放到腿上,揉了揉他圓嘟嘟的腳趾頭才小心修剪起來。

朱文軒打了個哈欠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離答標那日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建達的中標通知書也下了,最近正在協商合同條款。

當然,這一切都跟他無關了。

他的工作,在答標後第二天,拿到建達的五十萬現金支票就算徹底結束了。

這幾天,他跟郭建軍就是陪人吃飯,順便傳送請柬。

其實也沒幾人可發的,吃了三頓飯,總共就發出去四份。

戚忠國和王棟那邊,因為是確定的戀人關係,所以只發了一份。

戚伯伯視察工作回來後,郭建軍帶他上門拜訪,走的時候也留下一份。

(老人家心裡估計五味雜陳,但也表示,如果有空,一定去。)

小王從接機那天開始,就嚷嚷著要請他和郭建軍吃飯。

這次總算如願了。

私房菜,郭大胃勒緊皮帶,還是吃掉了他兩月工資。

請柬也是趁機送出去的。

當時一手用餐發票一手結婚請柬的小王,立在寒風中送他們離開的身影,總感覺有點可憐兒。

最後一份請柬,是朱文軒和郭建軍親自上門送的。

這麼有面子的人,自然是非朱文軒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兼好哥們兒曹誠莫屬了。

朱文軒到廣州後,只給曹誠打過一個電話。

曹誠知道他這次來是有事做的,就沒著急見面,只說等朱文軒空了告訴他,大家一起吃飯。

那天,朱文軒和郭建軍帶著請柬上門。

曹誠當時就擱了臉。

說兩人不夠意思,談戀愛都不告訴他,虧得大家還一起撈過小魚、炸過小魚。

最後還是郭建軍拉著他,酒過三巡,才把酒言歡了。

好吧,請柬的事暫且不提。

正給小老闆剪指甲的郭暖男,聽到小老闆的話,頭也不抬地問:“我打算後天就回,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嗎?”

朱文軒垂眼看著他,表**言又止。

可惜專心剪指甲的某人沒有看見。

朱文軒洩氣:“……沒有了。”

郭建軍嗯了一聲,換了一個腳趾頭。

朱文軒立馬十個腳趾活潑亂動,調皮搗蛋的嫌疑不要太明顯。

郭建軍用手抽了他腳背一下道:“別鬧,剪到肉怎麼辦?”

朱文軒乾脆把腳收回,又開始揪著這幾天一直都撓心抓肝的問題問:“付宏斌的影片到底是不是你弄的?”

郭建軍一手抓過他的腳踝,再次放到自己腿上,表情酷酷地問:“你老問這個幹什麼?”

朱文軒嘴硬道:“我好奇不行嗎?”

郭建軍抬眼盯著他。

跑過馬幫,幹過車隊,當得小工,做得老闆……

郭老大一個鋒利逼人的眼神,穿透力和殺傷力都是一等一的。朱文軒很快敗下陣,搭聳著腦袋檢討錯誤:“好吧,我不對,我錯了,我不該對個不相干的人念念不忘……”

“你沒有。”郭建軍打斷道。

朱文軒疑惑地歪著腦袋看他。

郭建軍勾了勾嘴角道:“你是不是念念不忘我還是感覺得出來的。”

小老闆現在整個身心都撲在他身上,連重回廣州、重拾就業,都沒能把他的絕對位置替換掉。

他又不是情商智障,怎麼可能連這點兒判斷力都沒有。

不過,小老闆‘惦記’付宏斌的事兒也確實不假,他要是再迴避,估計小老闆回鄉後,都要繼續裝肚子裡了,那可得不償失了。

思及此,郭建軍道:“說吧,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男人今天心情好,定會為你解惑。”

朱文軒大喜,再次問:“影片到底是不是你弄的?”

郭建軍道:“是,也不是。”

朱文軒用腳踹他,“你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郭建軍一把抓住他的腳,手指在腳心裡撓了撓道:“是我找人做的。”

這一點,朱文軒早就猜到了。

他比較好奇的是,郭建軍在廣州人生地不熟的,怎麼辦到的啊?

郭建軍看出他的疑惑,笑了笑說:“劉洋身邊跟著的大學生,你還記得嗎?”

朱文軒:“記得啊,那人也是怪,明明跟劉洋一起的,結果看我們打劉洋,他還上去補一腳。”

郭建軍:“他跟劉洋不是你想的那樣。”

將薛強和陸凡的事兒大概說了一遍,小老闆的十個腳趾甲也都修剪完了。

郭師傅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摩挲著摩挲著就變味道了。

他把聽故事聽入迷的小老闆的腿放到床上,自己則欺身壓了上去。

朱文軒被摁倒,打個滾就躲開了,“哈哈哈……沒親到。”

郭建軍站起身,扔下指甲刀,去洗手間洗了手出來。

朱文軒盤腿坐在床上,很是感嘆地說:“薛強也是……哎,但願他們能好好的吧。”

郭建軍脫衣服上床,“沒別的問了嗎?沒有就睡覺。”

朱文軒抓過枕頭抱在懷裡,“還有……沒有了。”

郭建軍搶了枕頭放好,拽著他一起躺下,“說吧,只要不過分,我都答應你。”

(小模樣兒表現的那麼明顯,他都不好意思再裝沒看見了。)

朱文軒假意扭捏了一會兒,就一副‘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的表情道:“付宏斌今天發短信說想約我見一面……啊!”

小老闆話還沒完,就被郭建軍坐起身,掀翻轉個面,衝著他翹挺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朱文軒怒目而視:“騙子,是你讓我說的。”

郭建軍眯了眯眼:“他還給你發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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