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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過夜的不良記錄。
既然愛他又沒有外遇,為什麼不跟他做了呢?
這文軒暗測測地想:要麼是身體不行了就是故意的。
郭建軍身體會不行麼?答應顯然是不會的,所以……郭建軍這是故意晾著他的?!
不會是還在為他要去廣州的事兒生氣吧?
郭建軍一直是豁達不拘小節的,也很少會有發脾氣的時候,這次一言不發,默默表達自己不滿,讓他既是意外,又有點無從下手的抓瞎感。
朱文軒總算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他給郭建軍打了個電話,接通後急急問:“都快十點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郭建軍那邊很吵,可能是換了個安靜的地方,隔了一會兒才不冷不熱地道:“我跟朋友在趙挺的酒吧唱歌,你要來嗎?”
酒吧?唱歌?
朱文軒愣了愣,心裡下意識就想:郭建軍竟然出去鬼混了!
一瞬間,朱文軒只覺得手腳冰涼,心裡湧起一通火,他衝著電話赤了眼大喊:“你他媽去酒吧幹什麼?你不回來吃飯就算了,老子還懶得伺候了,可你好歹打個電話說一聲啊!”
郭建軍那邊沉默不語。
朱文軒在電話裡喘了一會兒粗氣,眼淚都快下來了。
他跟郭建軍沒有吵架的經驗,猛這麼吵幾句,他心裡就受不住了,疼的跟被人揪著心臟擰了一圈似的。不過,這時候他還能分心想:這就是愛跟不愛的區別吧,當初付宏斌三番五次跟朋友出去玩兒把他忘了也沒一個電話告訴他一聲,他心裡不爽再多,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跟付宏斌面前委屈了,朱文軒能忍,可跟郭建軍面前受了委屈,他就不能忍了,“正好王老師催我過去好幾次了,眼不見心不煩,我去廣州你就盡情的過你的瀟灑日子吧。”
郭建軍這次在他話落後立馬喝道:“我準你去了嗎?”
朱文軒冷笑:“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去哪兒去哪兒,你管得著嗎?”
郭建軍拿著電話走到酒吧外面,靠在沒人的角落裡,眼裡黑漆漆一片,“朱文軒,我沒準你走,你哪兒都去不成,敢偷跑試試,腿給你打折了你就知道怕了。”
朱文軒很少聽到郭建軍指名道姓的喊他,乍一聽這話,愣了一下,隨後大怒:“你打個試試?”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郭建軍竟然會威脅他。
郭建軍頓了頓,電話裡又驚又怒的尖銳聲線讓他心裡很不舒服,他難受得皺起了眉毛,不過,他沒道歉也沒安慰小老闆,而是冷了語氣問:“我在你眼裡是比不上一個私活兒還是比不上那五十萬的報酬?或者是你想去跟付宏斌搭檔?”
朱文軒本來被他陰陽怪氣的語氣說的滿心複雜,可聽見最後一句,一下就慌了神,“我不是……我怎麼可能會為了跟他搭檔……唉,總之,郭建軍你不能懷疑我。”
郭建軍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悶著聲音說:“我要是不打電話問王棟,你是不是打算避重就輕把我敷衍過去?既然你心裡沒鬼,何必瞞著不說?”
朱文軒聽到他沉悶的聲音裡夾著委屈,突然就勾了嘴角,“郭建軍,你是不是喝醉了?”
郭建軍:“……”
這時候不是應該發誓說我只愛你一個付宏斌什麼的統統去死才對嗎?
朱文軒一掃先前的陰霾,開心問道:“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郭建軍嘆氣,“在東風路,口子上這家‘等待吧’就是趙挺開的,你來吧。”
朱文軒歡快道:“你在外面等我啊,我十分鐘就到。”
結束通話電話後,郭建軍站在酒吧門口吹了會兒風,等酒勁兒過去了,才摸出一支煙塞進嘴裡。
他剛才是真有點上頭了,才會口無遮攔,別說打折腿了,小老闆要是真偷跑了,他估計他能屁顛屁顛追過去……
趙挺在包廂裡沒找到人,走出來看他蹲在門口,踢了他一腳道:“好狗不擋道,往旁邊挪,別擋我做生意。”
郭建軍蹲著往旁邊挪了挪。
趙挺抽了抽嘴角,走過去跟他並排蹲下,“怎麼了你?這麼消沉很少見啊。”
郭建軍扭頭問:“小老闆要去找前男友,你說我要不要跟過去?”
趙挺:“……”
“這可是你主動跟我說的啊,酒醒了可不許殺人滅口。”
趙挺第一次見郭建軍這麼不得勁兒,聽到這話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之前在包廂裡郭建軍什麼酒都敢兌一起喝,“你小子也有買醉的一天啊,嘿嘿,不過,小朱以前還交過男朋友啊?”
“嗯。”蹲著的姿勢讓郭建軍大腦供氧不足,看東西都是暈眩的,他打了兩次火才把煙點上,對著趙挺吐了一口煙霧說:“那人對小老闆不好,小老闆在他手裡還吃過虧,我怕這次小老闆自己去又被人欺負了去。”
趙挺一臉兇相,“都他媽是你的人了,這種事有什麼好猶豫的。跟著去,跟著去把那個王八蛋揍一頓。”
郭建軍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不想啊,我這不是怕小老闆以為我不信他,跟著他去是為了監視他嘛。”
趙挺用‘你也有今天’的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他,“你這麼說,只能說明兩件事,第一,小朱不信你,第二,你不信小朱會信你,不管是第一還是第二,都在舉牌子告訴你,你們的關係並不如你們自己想象的那麼牢固。”
郭建軍認真想了想趙挺的話,突然站起身道:“你說得對,我得讓小老闆跟我的關係更加牢不可破才行。”
趙挺見他差點栽倒,起身扶了他一把,“唔,是這個道理,有什麼想法?”
郭建軍酒勁兒上頭,豪情萬丈地說:“去提親!”
趙挺:“……你這是認真的?不怕被小朱家裡人知道啊?你,你們……”
郭建軍自信道:“你以為我註冊公司的時候,為什麼要以小老闆的名義?”
他還不就是希望加工廠開業的時候,能把這諾達一份家業當成聘禮,上小老闆家裡提親。
只是,現在看來,提親的禮物還得單獨再選一份兒了。
朱文軒來得很快。
他下車就看見趙挺瞪著郭建軍站在門口不知道在說什麼,小跑過去問:“你們幹嘛呢?”
趙挺甩手離開,“趕緊把你家酒瘋子弄回去。”
朱文軒扭頭去看郭建軍,男人一臉癱相,眼睛很亮,看不出來有沒有喝醉。
他走近了,聞見郭建軍身上濃烈的酒精味道,皺了皺鼻子問:“你喝了多少啊?”
郭建軍突然伸手抱住他,力大的讓朱文軒臉都白了。
郭建軍笑呵呵道:“軒軒,我明天上你家提親好不好?”他說著就要在這大街上親小老闆的嘴。
朱文軒一看這情況,得,真是醉得不輕。
他躲開郭建軍湊過來的滿嘴酒氣,手指戳著郭建軍胸口念:“剛才誰說要打折我的腿來著?”
郭建軍變了臉兇道:“誰敢?誰敢我剁了他!”
朱文軒哈哈大笑:“郭建軍你也有今天啊,回家罰你收拾一個星期的廁所垃圾。”
郭建軍抓住機會把嘴貼到他嘴上,舌頭鑽進去,霸道又粗魯的吻了起來。
趙挺轉身出來還想再說點事兒的,一看這畫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拍一巴掌額頭又走了。‘等待吧’外面還是有行人的,看見兩個男人抱在一起接吻,眼睛都瞪直了……
朱文軒被吻得滿嘴酒氣,八天都沒被滋潤過的身體立時癱軟了。
他也不管會不會被人看見了,直接把身體擠到郭建軍身上,跟郭建軍舌頭纏舌頭的狠狠攪在一起,先前電話裡的那點不愉快,波瀾都沒起一個就被這麼吻沒了……
只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把‘郭醉鬼要上門提親’的話當回事的朱文軒,此刻並不知道第二天的驚喜(嚇)會有多大。
☆、第五十一章
郭建軍第二天酒醒後,足足在床上坐了半個小時。
朱文軒進進出出好幾次,收拾妥當後坐回床邊摸摸他的臉問:“頭痛?頭暈?還是胃不舒服?”
身材魁梧的大男人睡眼惺忪的抱著被子發呆,看上去蠢萌蠢萌的。
朱文軒覺得有趣,兩隻手齊上,捏住他兩邊臉蛋,拉扯著撕了撕,調皮的沒邊兒了。
郭建軍深吸一口氣,抓下他的手握在手心裡,面色沉重,“我昨兒是不是兇你了?”
他記得他昨天在‘等待吧’喝了不少酒,小老闆打電話的時候,他正處於‘我這麼晚沒回去小老闆竟然沒有發現肯定又把我忘了自己啃資料去了’的怒火中燒中,接通電話後,具體說了什麼他記不太清,但是,態度極其不好就是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衝小老闆發了脾氣,郭建軍就內疚不已。
小老闆可是他心心念念主動追求來的,他一直都是懷著要好好寵溺小老闆的心思過日子的。看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清爽不已,顯然是小老闆領他回來後,替他擦過身子。這樣一對比,郭建軍心裡就更不好受了。
朱文軒兩隻手被他握在手心裡,溫暖又安心。
他望著郭建軍誠懇、內疚的眼神,傲驕著嘟嘴抱怨:“你還記得啊,我以為你一覺睡醒就不承認呢。”
其實昨晚上從酒吧回來,朱文軒是想被郭建軍酒後亂性一回的。
八天啊,八天都沒有按照說好的雙數日子滾床單了,郭建軍憋得住,他也憋不住啊。
可是,等他把郭建軍扶上床,扒了郭建軍衣服褲子後,郭建軍就開始打呼嚕了。
**正盛,他哪裡能甘心。
厚著臉皮騎到郭建軍身上,一邊摸著郭建軍流暢的肌肉線條,一邊親吻郭建軍漂亮的腹肌。
折騰了有十來分鐘,郭建軍照舊睡得死豬一樣,他倒是惹出一身火了。
消防隊員不幫忙,朱文軒只好悲催的下樓洗了個冷水澡。
在浴室裡,他想著郭建軍那一身結實的肌肉和粗壯的大腿,第一次在和郭建軍一起後勞煩了自己的五指姑娘……
郭建軍沒注意到小老闆發紅的耳尖,他聽小老闆抱怨,心疼的把人攬到懷裡,溫言哄了許久。
朱文軒靠在他身上,臉蛋越來越紅,他鼻子裡吸入郭建軍特有的氣息,像聞到人氣的妖精似的,通身都燥熱起來。
郭建軍低低沉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就在耳邊縈繞,雖然那些話算不得肉麻,可也足夠讓他起一身雞皮疙瘩了。他就那麼靠在郭建軍身上,聽著郭建軍道歉、保證以及對未來的許諾,心裡漸漸升起想要將郭建軍揉進肚子裡或者被郭建軍揉進肚子裡的衝動……
總之,他實在是很想做啊怎麼辦?
朱文軒伸出舌頭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故作不經意的舔到郭建軍的二頭肌。
同是男人,小老闆身上起了變化,郭建軍立馬就發現了。
而且,小老闆如此明顯的勾引,他要是不能會其意就太煞風景了。
勾了勾嘴角,郭建軍用手指抬起小老闆的下巴,動作輕佻,表情卻無比珍視。
他眸明黑亮帶了笑意望著小老闆通紅的臉蛋問道:“軒軒想什麼呢?臉怎麼紅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朱文軒瞪了他一眼,隨後又彆扭的在他懷裡扭了扭身子。
郭建軍還裸著身子,大清早的興致本來就高,被小老闆含羞一瞪,再磨蹭兩下,哪還客氣。
他一手抓住小老闆後腰的皮帶,將小老闆整個人拖到床上趴著,自己則從小老闆身上跨過,伸著手替小老闆把鞋子脫掉。
朱文軒被‘粗魯’地拽到床上,身體叫囂出興奮和期待,猛一抬頭就看到兩條粗大腿……
他抽了抽嘴角,眼神卻偷瞟上去,由下而上仰觀,郭建軍那玩意兒和雞蛋大的球囊,簡直是長相兇殘,驚得他瞪圓了眼。
郭建軍低頭看見胯下小老闆微張的小嘴兒,眼神暗了暗。
他直接倒回床上躺著,將小老闆拉到自己身上趴著,捏了捏小老闆耳垂蠱惑道:“軒軒親親它好不好?”
朱文軒翻了個白眼,心說:想我用嘴伺候你就直說,這麼腆著臉溫柔兮兮的簡直是不習慣。
不過……看了一眼那根直戳戳的玩意兒,朱文軒咽了咽口水,乖乖附身下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