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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怒喝,後者卻先是‘我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然後‘大家都是兄弟你們竟然揹著我偷偷交往’的驚疑和不爽。
朱文軒對上曹誠控訴的小眼神和‘你老實交代吧’的暗示,無力扶額。他是真的沒心思這麼快發展第二段感情啊。比起來,他更加敢興趣王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剛才又為什麼一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炸毛跑掉?
他還沒好好撒撒嬌讓王棟給他一份前段時間他去國外參加“國際建築及室內設計展覽”的展出資料呢,肯定有許多經典之作。那啥,雖然他現在不幹這行了,可還是可以當成業餘愛好看看嘛。
朱文軒一臉‘錯過了欣賞大師傑作好可惜’的表情,對曹誠旁敲擊鼓的詢問,啊啊哦哦就應付過去了。突然,他靈光一閃,王棟來這邊不會單純就是為了喝粥的吧。
看著桌子上三大口吃得乾乾淨淨的砂鍋,朱文軒越發覺得自己真相了。
曹誠明天要去上班,出了海鮮粥店就跟他們分開了。朱文軒和郭建軍沿著路邊慢慢走,找附近的賓館準備入住。路上,他把關於王棟為什麼會來這邊的猜測跟郭建軍說了。
郭建軍聽了後,表情深以為然,說:“那你這老師為了吃的也是拼了。”
可不是拼了嘛。這裡是火車北站,離市中心何其遠,開車少說也要兩個半小時。而且,王棟自己也說了,在他們去那家店之前,他已經排隊一小時了。
其實喝個粥也就二十來分鐘,這種來回路上要花五個小時,到地方還要排一個小時隊,要說王棟不是個大吃貨,誰信啊?
朱文軒覺得這一發現有點顛覆王棟以前在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形象,忍不住就跟郭建軍八卦起王棟來,說王棟這個人如何如何,他一開始怕王棟怕的要死,後面就能自動過濾掉王棟的獅吼功專心學習專心做事了。
郭追追雖然覺得小老闆當著自己的面不停地說別的男人怎麼怎麼的有點不得勁,可考慮到這是小老闆第一次在他面前話嘮,話嘮的物件還只是個老師而已,他也就願聞其詳了。而且,小老闆巴拉巴拉王棟的時候,多少也會帶出一些自己的事,郭追追表示對這個很感興趣。
所以,等找到賓館並拿到房卡的時候,郭建軍對王棟的認識已經不是‘今天第一次見,不熟’的程度了。在小老闆口中,王棟簡直就是個形象色彩飽滿到複雜的人物。聽得郭追追酸啾啾的。
朱文軒很是感慨地說:“我是真的覺得王老師私底下並沒有大家說的那麼難以相處。”而且,他一直都覺得能夠成為建築界領軍人物、對當前潮流設計有著無與倫比才華的王棟,怎麼都不會是個內心黑暗且狹隘的人。沒有美好的心靈,是不會有發現美好事物的靈感的。
這一點,在朱文軒私下跟著王棟學習後,已經得以證實了。
王棟的公寓是一套價值兩千多萬的市中心一線海景房。朱文軒第一次去的時候,想跪地上抱他大腿的心都有了。那房子在二十六樓,躍層式設計,陽臺外面還帶露天游泳池,三面死角,正面視野開闊,並無阻礙建築,這也是樓層高的好處。
裝修可能是出於與外面的碧藍大海呼應,採用了海洋之風。藍白色調,偶爾一抹明黃色,層次感立現。房子採光度極佳,客廳兩面均是玻璃牆設計,坐在沙發上或者餐桌旁,都可以看到外面的藍天和大海。
在上去二層的樓梯也是在靠海的一邊,整面牆體被寬兩米高五米五的通窗取代,上面掛著純白色的垂感十足的紗質窗簾,底下卷成蓬鬆的波紋狀,很像浪花,和樓梯間從上而下懸掛在半空中的巨大水晶燈糅為一體,高貴立竿見影。
這種偏聖潔又帶點夢幻的設計,很受白富美親睞。
朱文軒當時的表情就有點裂了。不過,私下裡跟王棟接觸久了後,他也知道對方是個正兒八經的富二代,家裡很有錢,從小就被長輩嬌慣著。王爹想要教育兒子都只能採取口頭教育方式,還要用春風般溫暖秋雨般滋潤的口吻,確保不會嚇到兒子。
後來,聽說即使是大公司老闆的王爹也不堪大任,直接撂個子不幹了。所以,王棟長大後沒有變成“我爹是某某”的無知腦殘,反而能力出眾本事超群,成了精英中的精英簡直是可喜可賀。不過,他那活閻王名聲由來恐怕跟小時候的少爺脾氣脫不了關係。
從小被‘護崽愛心’極重的家長尤其是女性家長百依百順著長大,脾氣大、脾氣壞是有跡可循的。同理,朱文軒猜他之所以會在樓梯間通窗那裡做出那樣的設計,應該也是小時候被養出了點‘偏女向’審美觀的原因。
單看那處的風格,的確很難與王棟火爆的性子聯絡在一起,包括王棟以前設計風格都不是這種明亮唯美系列的,他更擅長或者說更多的是走視覺衝擊路線,撞色運用的出神入化,人稱設計界的魔術師。可王棟實際上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平時大家都怕他,私下裡揣度一下他這個人都有‘回頭就會發現他在自己身後’的心虛感,所以很多人都忽視了他的真本色。他脾氣或許火爆,但絕不粗暴,是個真正富養長大的吃喝用度都相當精緻的有情調的人。
至於,是什麼造就了隨時隨地都是衣著嚴謹做起事來雷厲風行闊步疾行在公司身後總是跟著一大群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人的王棟,朱文軒就不得了而知了。他只知道,王棟整個人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就算橫衝直撞,傷到的也往往是別人而不會是自己。
除非,哪一天,他甘願將劍刃反過來對準自己。
“怎麼了?”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朱文軒口渴了,所以郭建軍不停把手裡拿著的礦泉水湊到他嘴邊,他就沒在意的喝了。這會兒郭建軍拿如此詭異的表情看著他,他頓時有點惴惴,不會是水裡有毒吧。
郭建軍本來想用多喂水把小老闆嘴巴堵上的,可小老闆喝了水後,粉唇溼潤,唇角還掛著水珠,他突然覺得換個堵法可能要管用些。
朱文軒寒毛都炸立起來了,隨著郭建軍一點點靠近,他卻一點都不敢動,因為補腦出來的畫面太嚇人,“是,是什麼?蟲子還是蜘蛛?”
兩人站在賓館過道裡,周圍倒是沒什麼人經過,所以朱文軒也不怕丟人,哭喪著臉抱怨,“這什麼破地方啊,你快幫我弄走它。”
郭建軍總算在湊近小老闆臉不足十釐米的地方,明白小老闆快嚇哭的表情從何而來了。牆壁上掛著福字結,底下吊著紅繩,剛好挨著小老闆頭頂。
“別動。”郭建軍舉起手,在朱文軒緊張不已的注視下,瞬間從後面扣住他腦袋,湊過去啃到他嘴上。唔…整個一塊親確實比那天只親嘴角爽多了。
——小老闆嘴好軟。
☆、第二十二章 犯花痴病
朱文軒簡直要被氣炸,等進房間看見只有一張大床後,臉就更黑了。郭建軍揉著被咬破的嘴唇跟在他身後,看到那床也是愣了一下,開房的時候分明說的標準間的啊。他倒是想跟小老闆一張床,但還不至於這麼沒眼色。“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找他們換。”
朱文軒‘生人勿近,近了就死’的表情坐在房間椅子上。郭建軍來去也快,遺憾地說:“沒有空房間了,要不就將住一晚上吧?”他問過前臺了,最近這邊搞了個什麼房交會,所以賓館生意都好,換一家也不一定有房間。
“怎麼可能沒有!”朱文軒一下站了起來,走到床頭,撥了前臺電話問:“你好,我是剛入住302客人……對,我們想換一間標準間……什麼?你們這麼大賓館,怎麼可能沒有……這件事你們必須替我們解決了……沒辦法?可我明明要的是標準間,你沒有當時為什麼不說!”
郭建軍走過去,從他手裡接了電話,說了句“抱歉”就把電話掛了。他臉色也不太好,不過,看得出來是壓了火氣的。
朱文軒吼他,“我還沒說完呢,你幹嘛?”
郭建軍把他拉起來,轉身就走。“不想住就換一家。”
朱文軒愣了一下,莫名覺得有點委屈,郭建軍這是什麼意思?好像被他鬧得多不高興似的。
郭建軍在門口等了他一會兒,見他沒出來,也不急著進去,靠在門口點了支菸。
朱文軒一個人在房間裡站了一會兒,都沒見他回來,這才慌了追出去。誰知道剛出門就看見他在哪兒抽菸呢。
氣氛有些尷尬,還是郭建軍沒有錯過他眼裡的著急,先開口打破沉默,“前臺說這附近在辦房交會,入住的人比較多,去別的地方,可能連空房間都沒有。”
朱文軒聽他口氣不像之前那麼冷了,氣就消了大半,再一聽房交會,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以前不都是國慶節才開始辦的嗎?”
郭建軍心想:果然打蛇要打七寸才管用。
“這個我沒問。還換一家看看嗎?”
“不了,如果真是房交會,那估計別家連大床房都沒有。”朱文軒有點不得勁的回房間。
郭建軍跟著走進去,看了一眼那張標準的大床就挪開了眼,進了衛生間,看有熱水,就先衝了個澡。
朱文軒坐在床上看電視,心裡想著怎麼開口跟郭建軍說他想去房交會看看的事兒。郭建軍陪他過來是來看服裝的,身為老闆他要是表現的對正事不上心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想著想著朱文軒就豎起耳朵聽郭建軍在幹嘛,然後,聽見了流、水、聲!
一想到郭建軍那副身材站在淋浴底下,花灑噴出水從肌肉上流淌過,他耳朵莫名有點燙,咳了一聲專心看電視。
郭建軍出來的時候只下面圍著浴巾,粗壯的熊腰特別打眼,手裡還拿著毛巾在擦頭髮,“你先去洗澡吧,洗了好睡覺,明天我們早點去市場看情況,順利的話明天下午就能回去了。”
朱文軒被他一身肌肉晃花了眼,暈乎乎起身,暈乎乎走進洗手間,一抬眼,就看見鏡子裡戴著眼鏡滿臉通紅的花痴。
天,天啦!
朱文軒僵硬著身子,往被關上的洗手間門上看了一眼,捂住眼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鑽進去。太他媽丟人了!
郭建軍面無表情的擦頭髮,擦著擦著就樂了,隨後一屁股坐到床上,樂得根本停不下。小老闆剛才那副看呆了被勾了魂兒的樣兒,簡直是太可愛了。
郭臭美得意的做了一個健身動作,看著自己隆起的二頭肌給自己的好身材點了個贊。
朱文軒也洗了頭,但他出來的時候是穿著衣服,底下套一條短褲。郭建軍正坐在床上玩手機,一手玩自己的,一手玩他的。朱文軒奇怪地問:“你在幹嘛?”
“你過來看。”郭建軍靠在床頭,先看了他一眼,這一看,郭建軍也看呆了被勾了魂兒了。
朱文軒被他看得毛毛的,警惕地問:“又怎麼了?你別在拿這種眼神看我,我是不會上當的。”說著還用毛巾狠狠擦了擦頭髮,顯然還在為之前誤把福字結當成蜘蛛被親了的事情生氣。
郭建軍眼神深邃地說:“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個髮型和眼鏡特別醜。”
朱文軒張了張嘴,默默扭頭,背對著他狠狠擦頭髮上的水滴。
媽的,人艱不拆不知道啊?
簡直不想再跟他做朋友了。
郭傷人一點傷了人的自覺都沒有,還從後面伸出手,把手機給小老闆看,“這個是我電話號碼,你上次問我要電話的時候,我手機剛好掉了。”
朱文軒瞟了一眼,見是自己手機,看上面存著‘郭大哥’三個字,翻了個白眼,把手機搶了過來,快速改成‘郭小工’,然後繼續擦頭髮。
郭大哥不高興,又搶過來改掉。朱文軒被這幼稚的遊戲逗樂了,再次搶過來想改,結果看到上面的字“噗”一聲笑道:“你怎麼不改成郭成功算了,郭長工,虧你想得出來。”
郭建軍掀開被子,在裡面脫了浴巾,躺被子裡伸了個懶腰說:“成功長工都無所謂,我的目標是把你追到手,以後成為固定工。”
朱文軒虎著臉,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兩手枕在腦袋下的樣子實在是好看,心裡多少有點不平靜,想了想說:“你不是說我髮型醜眼鏡也醜嗎?”
這話一出,讓兩人都愣了愣,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彼此對視了一會兒。朱文軒率先別開腦袋,紅著耳朵呼擼擼擦頭髮。郭建軍在被子了笑得床都在震動。朱文軒惱了,回頭把毛巾扔他臉上,“笑屁啊笑!”
“笑得就是你。”郭建軍拿下毛巾,從床上坐了起來,“你頭髮長,不擦乾了沒法睡,過來。”
朱文軒看他一副要替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