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東南亞的楚良,他當然是不知道石寬去找了自己的外公,更不清楚他們那裡正在研究一個準備坑自己一把的計謀。雙方之間,還是互不相知的另一夥,也就是在海上孤島的新羅人,由樸金烏下達指令的黑色玩笑也正徐徐逼來。

外頭熱鬧非凡,都是新人傭兵們在吵嚷,最後直升機蒞臨,楚良躲在黑塔地下室的機房裡邊,如果是易木戒,也許不會放過這個楚楚可憐的小美人兒,可惜楚良是個傻小子,捆綁之後將阿丁和貝貝·尼古一起丟在床上,阿丁的嘴裡塞了燈泡,楚良嚇唬他說:“你最好老實點,別想著用你的超能力把燈泡給取出來。”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一枚鋼針扎在阿丁的軟肋處,因為楚良發現每次阿丁用稀釋能力的時候,他都會憋一股氣,然後就看到肋骨周圍環繞著竭盡全力的肌肉繃緊,這一枚針,可以控制人肋骨周圍的肌肉活動,你一用力,就好像岔氣了一樣,很難受,完全無法做出過猛的力量行為。

“聽著,五個小時之後我要是不回來,那就說明你們在騙我,我也是遇上了麻煩,到時候你們就只能在這裡等死了,出去一會我就切斷進入這裡的要道,還有,你不說我欠你錢麼,行,只要我去了還能回來,那個你幫我取子彈的錢,我一定連本帶利的還你。”

楚良從書上看來的,如果一個人沒給你錢就讓你給錢,那你們一定是某種意義上的交易行為,這樣的行為不需要投入感情;如果有個人給你錢,又讓你還錢,那麼這就是正常的往來,不需要去覺得借給你錢又找你要債的人不好,因為欠債就還天經地義,但如果沒給你錢,又在讓你還錢的時候新增了與日倍增的利息,那麼這個人,永遠別當他是朋友,甚至他會是你的敵人,在無利可圖的時刻,你會被他毫不留情的當成垃圾處理掉,甚至當成螞蟻臭蟲般的踩死。

地獄亡魂師的新人成員佇列,被分成了兩大類,第一類就是之前所謂的“淘金計劃”所“活”下來的“精英”,其中也包括特型種,他們如同那個被冠以“精英”字號般的僅有八九十人,因為還有十幾二十個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受傷的也算在內;第二類就是現在“復活”的黑衣迷彩大眾,可以說他們是被訓練教官們提前看好的人,都潛移默化的不去爭辯,任人“宰割”、“死去”!因為他們根本就沒真正的死,是給那些“精英”看的,他們目前有著八百七十人的方陣大隊,肉搏戰與精英媲美,也是穩佔上風。

但是最終的決選,是要進入三大體系的傭兵組織,第一位就是屠夫,雖然黑衣迷彩的眾人也被稱作黑屠夫,只可惜,一字之差相隔天壤,那是一種默許和能力的辨別,屠夫是要殺戮的,是要帶著不以為同類的利益殺戮,眼前的人便不再是同類,而是商品,一個可以讓他從生到死給自己帶來價值的過程,這個過程就是透過殺戮的方式完成,因此叫做屠夫,座右銘是“殺不死我你就死”。

第二項也就是黑犬了,可以說黑屠夫的傢伙們現在就是黑犬成員,因為黑犬成員的明顯標誌就是黑底色碎雷文迷彩,只不過黑屠夫的眾人少了一個身份驗證的東西,那就是犬牙!座右銘是:咬人的狗不叫,那我就天天叫好了。

第三類,也是八星曾經不覺得楚良會選擇,但是他的確很適合的一個類別,那就是烏鴉,顧名思義,不管飛多遠,帶著多少死亡氣息,最終都要歸巢,都要侍奉尊長!這就是烏鴉溫柔的一面,而以傭兵和殺手做派的名義,烏鴉代號持有者的手段,也可見棲身,如烏鴉外貌一樣的黑,徜徉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空裡。座右銘是:你我都一樣的黑,可惜我才是烏鴉。

“他到底是會去最後追隨自己在家鄉的外公外婆,還是追隨地獄亡魂師的教官校長呢?烏鴉這種黑鳥,可是食腐性雜食動物,看起來好養,其實也是會有反骨的。”泰羅·坦諾,他已經十個晝夜沒有休息,因為焦急,害怕,怕楚良在基地裡邊搞的天翻地覆。

當然一切都在八星的掌控之中,他說過:只要你敢進入大隕石坑,那我可以佔據你的一切,主導你所有的存在感。

“叫他鬧吧,我看他能搞出什麼花樣來,阿丁那個白痴叫他秘密進行秘密進行,媽的還是給楚良那小崽子得逞了,小孩子就這麼好被忽略能力嗎?還有那個貝貝·尼古,他媽的是不是看見小娃娃就拔不動腿了?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都瞎喜歡小孩子,以為小孩兒是賣萌,其實他媽的危險重重,還好是楚良,要是遇上了十年前的易木戒,那她早就被先jian後殺了!”八星在發牢騷,他看著監視屏前的八百七十名黑屠夫,一個個上躥下跳的爭搶開直升機,把特種駕駛的飛行員全都給趕走了。

拜森·科威克·阿塔,在第一次課堂傭兵用語教學的時候,被八星特例提名為特種駕駛系統的特技兵長!現在,他就遠遠的坐在貓頭鐵架高壓線塔上,嘴裡咬著檳榔,嘻嘻傻笑的看著自己的部下們,被一群烏合之眾從直升機上扯下來,摔倒在地,有的灰頭土臉,有的大叫不準放肆,可是,黑屠夫成員簡直就是豺狼,像個見了心愛骨頭的惡狗,瘋狂的起飛,搖搖晃晃的飛上藍天。

“抱歉打斷一下長官,請問可以開火了麼?我可是特種駕駛四級了,現在除了航空母艦還有太空飛船,剩下的就只有殲擊機和民航機不會開了,這群黑屠夫,居然把我的部下都給扯到了地上。”拜森一邊咀嚼檳榔,一邊把嘴裡涼絲絲的汁液嚥下肚去,最後,他將殘渣吐掉,嘬一下嘴唇,抓起了身旁的行動式肩扛追蹤*,那東西有一百二十斤重,不亞於一挺加特林重機槍的分量。

耳麥中,八星焦躁的罵著:“你他媽給老子閉嘴,你才去特種駕駛幾個月?要不是我給你升官,你的部下?那他媽是我的部下,你的部下就是你褲襠裡的鳥,一架武飛貓‘武直’七千萬美金,你說打就打了是嗎?該死的白痴……”

對於八星的叫罵,的確出乎以往他果敢睿智而又帶著黑色*的風格,拜森不慌不忙的說:“泰羅教官,不是我挑撥離間啊!換一下單向聯絡。”

不知道拜森跟泰羅用對講說了什麼,但是八星看到泰羅將耳麥換頻道之後,不足一分鐘功夫,泰羅就嘿嘿傻笑著從操作手的工作臺前,拉開抽屜拿出治療癲癇的藥物,遞過來:“噥,可可糖豆,吃一粒,最近你是不是太累了啊?咱們這麼老好的關係,用得著這樣費心思的尋找存在感嗎?”

“我兒子都要死了!我沒有兒子,當爹的存在感怎麼就不重要了?啊?你也要氣我是嗎?”八星憤憤的說著,將一個人的照片遞過來。

泰羅低頭去看,發現照片上的人,是西姆·弗瑞希和諾曼·奧爾已經合體化的那個瘋子!照片顯示,他正在一個孤島上,背後是汪洋大海,雪花紛落的時節裡,正準備處死一名中國苗疆的漢子。(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