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收好。”連城硯看了一眼,叮囑道。

“知道了。”陸白不大樂意的將令牌重新收回去,這可是她做一根草那麼久換來的,然而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卵用嘛。

連城硯只是睨了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恨鐵不成鋼的黑著臉,差點被氣出內傷。

“這東西關鍵時刻可以保命的!”他想了一會兒之後,才加上了這麼一句。

陸白一聽,頓時眼睛發亮起來,摸了摸放著令牌的胸口,笑的像個財迷。

“真的嗎,太棒了!”她就說嘛,連城硯這麼可能出手這麼小氣。

“所以你要儲存好,牌在人在,牌亡人亡!”連城硯氣急,反倒笑了起來,只不過是陰森森的笑容,瞎子都能看出他在生氣。

他當初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女子,又勢力又貪財,偷懶耍滑無一不精,平日裡除了吃和睡基本上沒有其他愛好了。

“……”不是說令牌是保命的嘛,為什麼要牌亡人亡,牌亡她不亡可以嗎,陸白當然不敢問出口,連城硯發起火來還是很可怕的,萬一又想出了什麼么蛾子,她可承受不住。

直到傳來喧鬧的吵嚷聲,陸白才終於敢伸出頭看了看,下面應該是到了集市上,人來人往的繁盛至極。

“我們將會在人界生活,以梅妃親戚的身份入住京城,只有一條規矩,一切都要聽我的吩咐。”連城硯冷冷的說著,底下這些凡人的氣息混沌不堪,他小時候經常偷溜出來,走街串巷到處瘋玩,可自從身邊沒有了那個人之後,他就再也不想到這個地方來。

“哦。”她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好嗎,這句話已經成了連城硯專屬,時時刻刻拿出來說一遍。

“你們兩個都記住了,不可以暴露身份,人界不比妖界,濫用法術可是要遭天譴的。”越到人界,連城硯心中就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彷彿什麼東西即將要失去了。

人界信奉神明,雖然天界大多看不起凡人,但卻不允許六界中任何人干涉人界秩序,想想也是可笑。

青鸞側過頭來,應了一聲是。

陸白看著人界的繁華,心思早就飛了,哪還顧得上聽連城硯說了什麼,像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連城硯沒有說話,無聲的揚起唇角,伸出一隻手剛好掐在陸白的耳朵上,然後狠狠的拽了回來。

“痛痛痛……”陸白痛呼出聲,乖乖的將腦袋收了回來,嗷嗷亂叫著。

“你是將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嗎?”連城硯這次是下了狠手,見她痛呼也無動於衷,笑的瀲灩妖嬈,如同紅蓮綻放。

“沒……沒有……”陸白哀嚎著捂著他的手,生怕他再一用力,她的耳朵就掉下來了,雖然這不是她的身體,但她還得用著不是。

“凡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雖然話糙了點,但好像就是這麼個理,形容你再合適不過。”連城硯恍然一笑,彷彿想起了什麼,都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這話果然不錯,現在的情景剛好和以前相反,擰耳朵這種事不僅女子會做,男人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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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大人大量……我再也不敢了……”這是什麼惡俗的比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明明是丈夫說自家婆娘的好嗎,這種比喻用到她身上,簡直一點都不合適好嗎。

見她耳廓發紅,痛呼出聲的模樣,連城硯突然愣了愣,手中的動作一輕,漸漸的鬆開了。

“若再有此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明明心中有些捨不得,卻拉不下臉來,轉過身去冷哼一聲。

陸白揉著滾燙的耳朵,一臉苦逼相,她怎麼就把連城硯那個變態的性格給忘了呢,簡直是豬腦子好嗎。

見她許久不說話,連城硯皺了皺眉,又忍不住想要去看她,彆扭的轉過臉,瀲灩的鳳眼中帶著不耐,在深處彷彿隱藏著別樣的情緒。

“活該!”他垂下眼簾,思考著剛剛下手是不是真的太重了。

而許久不說話的陸白,其實是正在暗暗地發誓,一定要記住連城硯是個變態,並且要時刻保持警惕。

“記住了,在人界的時候只能叫我主子,或者少爺,若是出了什麼亂子,後果你自己心裡清楚。”本想要開口緩和氣氛,到了嘴邊卻成了這段話,連城硯臉色僵了僵,終究沒能說出來。

梅妃娘娘的親戚,到底是什麼親戚,表哥,表弟,還是侄子什麼的,陸白腦補了一下傳說中的梅妃娘娘,好像除了這個稱呼,什麼都想不出來啊。

“殿下,我能問問梅妃娘娘和咱們是什麼關係嗎?”皇親國戚哎,聽起來很拉風的樣子,會不會見到傳說中的宮鬥,這位梅妃娘娘一定不簡單。

陸白發揚了不恥下問的精神,連城硯心中也像是放下了一塊石頭,明知道是這麼白痴的問題,卻還是不能無視她。

“梅妃娘娘是我的妹妹,而你,是我的侍女,懂了嗎?”梅妃娘娘和咱們是什麼關係,她可真不見外,連城硯儘量解釋的通俗易懂,生怕以她的智商聽不明白。

陸白彷彿又開始神遊了,連城硯喊了好幾聲,她才反應過來。

“你又在想什麼?!”連城硯眯著眼睛,睫毛像扇子一樣濃密,鳳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我在想……殿下的妹妹,一定長得很漂亮吧……”連城家的基因之強大,陸白已經見識過了,連城鈺和連城硯兩兄弟各有千秋,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妹妹,一定長得風華絕代吧。

“……”正豎起耳朵偷聽的青鸞,你的腦子呢……

“九尾狐一族到這一代只有兩個子孫,一個是我,一個是連城鈺。”果然,解釋的還是不夠通俗易懂……

陸白猛然明白過來,啊,原來是表妹啊。

連城硯沒聽到她這句話,否則絕對會再次掐上她的耳朵。

“所謂的梅妃你也見過的。”連城硯沒頭沒腦的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眉頭緊蹙著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什麼時候?”陸白在腦中思索了一圈,也沒想起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牛叉的人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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