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宇智波的這麼幾天,野良感覺自己過得還是蠻清閒的。吃的好,住得好。

但是野良還是感覺不太舒服。最終只能將其歸咎於沒有貓擼的情況。

當然了野良這麼幾天下來,雖然天天呆在宇智波家裡,但是並不是天天閒的沒事幹,相反,野良現在是一天天被安排的妥妥當當。雖然基本上不咋挪窩。

而這些安排,無非就是和這個見見面,和那個聊聊天,被人噓寒問暖聊上幾句。不過除了身份比較高的之外,基本上都是別人來野良這裡拜訪,除了少數的幾個人之外,野良基本上就沒出過門。

不過這種頂尖級別的人物總歸是屬於少數的,基本上在那一次集會見過面之後野良基本上很少能夠見到他們。

根據其他人的介紹,那些人雖然在族內有著相當高的話語權,但是本身並不怎麼參與到宇智波的各項事務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由現任的族長來安排的。

他們平常管理的僅僅是宇智波家的祠堂,還有家族成員的日常行為規範。雖然本身能夠參與到各種事物當中,不過基本上是不會主動參與的。

近些年來唯一參與的時間也就是野良這一次迴歸宇智波的事情。

其實這一點也非常的好理解,忍者的世界終歸是由實力來決定一切的,忍者的家族更是這樣。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而忍者基本上都是年齡吃飯的,沒有人可以一直維持在巔峰的狀態,所有人都會老去。現在這些宇智波的高層人士,大多數都是以前的老一輩的忍者。

雖然或許他們曾經很強,但是經過歲月的洗禮,一個個實力退步的都很嚴重。雖然他們有著年輕人無法睥睨的經驗,但是身體上已經不允許他們和年輕人爭鋒相對了。

而曾經代表著一代家族精英,也曾掌握著家族前進方向的他們,自然不可能被隨意的對待。因此他們也被保留了原本的位置,而且同樣享有這個位置所帶來的權利。

不過所有人基本上都是非常的清楚,都知道後輩們這麼做無非是感謝他們曾經對家族所做的貢獻,一個個基本上不會行使自己的權利,僅僅是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為家族做最後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雖然表面上看上去這個制度非常和諧穩定,但是野良真的是不這麼認為的。

別看這個制度到現在為止都挺好的,裡面肯定是有著外人根本不知道的情況。

人都是有貪慾的,所有人都像聖人一樣心甘情願的付出不求回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別看這些人現在是這樣,而他們這樣付出不求回報的背後有著多少已經死掉的人就不知道了。

這方面也是野良所打聽不到的,畢竟這種東西無論到哪裡都會是禁忌。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而今天野良的任務也非常的簡單,那就是去族長哪裡吃個飯,聊聊天,噓寒問暖一下,順帶呢,也接受一下安排。

至於說為什麼野良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連族長要幹什麼都瞭解的一清二楚,那是因為宇智波這邊的習慣。

有什麼關於你的安排,必然會提前知會你一下的,讓你有個心理準備。這不昨天剛去拜訪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很委婉的跟野良說了一下。而後野良離場之後,族長又派人來野良的房間裡再次說明了一下具體的情況。

這種提前打招呼的習慣倒是讓野良有點不習慣。他自己都不是一個習慣提前打招呼的人,跟團藏相處這麼久了,團藏不喜歡提前打招呼,他自然是傳承了這麼一點。現在別人給自己提前打招呼,野良還要提前操心這件事情,屬實是心累。

閒了一上午的野良在黃昏的時候也開始動身準備前往族長的家裡去了。

之所以安排在晚上,並不是因為故意要讓人趁著夜色過去,而是說邀請野良參加的並不是正式的宴席,而是族長自己家的家宴。

一般邀請別人來參加自己的家宴,那肯定是沒有將你當成是外人的。但是宇智波族長這個位置嘛,家宴什麼的,應該也就是一種形式了,充其量就是表達一下我沒有把你當做外人。

踏著夕陽,野良慢慢的踱步到了族長家裡。

族長家野良之前也來過,宇智波家的現任族長為宇智波富嶽,剛剛當上族長沒有多久,算是一個新人。但是族內上下對於這麼一位年輕的族長基本都是非常服氣的。

這不光是因為在成為宇智波族長之前,富嶽擔任著木葉警備隊的隊長,更是因為富嶽本身的能力都比較出眾。基本上可以說在族長換屆的時候基本上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非常平滑的就度過了那樣一個時期。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宇智波家族長的傳承並不是像是那種父死子繼,父傳子的那種,而是說在一眾候選人當中選擇出能力最為突出的。當然族長的兒子更佔便宜就是了。

不過在宇智波的歷史上同樣有很多非族長的孩子繼承了宇智波族長的位置。

野良之所以知道這麼多的緣故,是因為在剛剛進來的那些天,基本上都有專門的人帶著野良各種翻閱宇智波的歷史,將各種瑣事給野良講的是清清楚楚。

當然這類瑣事一般都是關於宇智波家的制度,還有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方說XX年,誰誰誰繼任了宇智波的族長,什麼時候又修繕了什麼地方,比較大一點的事情,就是什麼宇智波什麼時候入駐木葉呀,入駐警備隊呀之類的東西。

這些都是知道了算是長點見識,不知道也沒所謂的東西。真正秘密的東西,野良是完全沒有接觸到的。

哪怕是寫輪眼,宇智波的人都沒有跟野良說過,像是什麼高階的技巧之類的,還有更高的層級。

雖然野良並不是很在意這些,畢竟寫輪眼並不是自己的全部,但是宇智波這麼做實在是有點沒品了。就差沒有把我還在懷疑你給寫在臉上了。

“圓你來了啊。”

一進門,野良就受到了非常熱烈的歡迎。

迎接野良進門的是富嶽的妻子美琴,顏值是一等一的,跟富嶽相比真的是雲泥之別。所以說基因這個東西,還真是有非常大的研究空間啊。畢竟單看富嶽的臉,很難想象他的兩個兒子,顏值都是一等一的。很明顯,這自然是遺傳了美琴的。

“美琴姐,這是給鼬的禮物。”

野良遞過去一個包裹著比較嚴實的東西。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去赴約,兩手空空的過去屬實不太好。雖然之前就有過一次,但是要是來第二次的話,野良的臉實在是拉不下來。

不過對於要送什麼野良也頗為頭疼,雖然這些天其他人拜訪野良給他送了不少的東西,但是再怎麼說也不能拿出去轉贈的。

而且對方是宇智波掌權的人物,什麼東西能是對方缺的呢。所以野良將目光打到了對方孩子的身上。

此時鼬才兩歲左右,還是個小孩子,走路都能平地摔的那種。所以說送給他自然是在合適不過的了。至於說送什麼,也非常的講究。

玩具之類的東西自然是可以,但是在這裡卻不太行,因為鼬身為富嶽的兒子,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下一代族長的繼承者,當著父母送玩具什麼的自然是不太好。

送忍者的用品自然也可以,因為出身的緣故,鼬基本上已經註定了要走這條道路,但是忍具總歸還是太普通了。

雖然野良能夠製造出醫療忍具,但是根本沒有辦法送出去。因為野良失蹤的這麼些年一來,留給木葉的醫療忍具早就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到現在基本上是沒有剩下多少。

就算是剩下的那些,也都是作為研究來使用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些醫療忍具的價值,在野良失蹤以後,這些遺留下來的忍具真的成為了用一點少一點的東西。

雖然醫療忍具有著很大的名聲,但是僅僅是推廣了一小段時間之後,就已經成為一個傳說。

而這樣的東西,用來送小孩子,怎麼看怎麼不合適,哪怕這是野良隨隨便便就能製造一堆的。

思來想去之後,野良終究是選擇隨大流,雖然沒啥新意,但是總歸是不會出錯。

因此整一上午野良都在準備鼬的禮物。

這件禮物就是野良用木頭製作成的短刀。根據鼬現在的體型量身設計。

雖然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野良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在裡面的,要不然怎麼可能用了一上午的時間。這個短刀雖然是木頭製作而成的,但是比市面上制式金屬短刀韌性也更好一些,同時鋒利度也沒有下降多少,甚至說能夠用於實戰的東西,算是一件能夠拿出手的東西了。

“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你美琴姐這裡還差的了什麼,下次不許這樣了。”

美琴並沒有接過野良遞過去的東西,而是對著野良認真的說道。

“哪有啊,這是送給鼬的,我就是來吃白食的嘛。”

野良笑呵呵的將美琴沒有收過去的禮物拿了回來,同時對著在一邊偷看的鼬招了招手。

意識到自己偷看被發現了的鼬,臉突然一紅,露出來的小腦地也一下子縮了回去。並沒有過來找野良。

看著以後嚴肅認真跟個面癱似的鼬在小時候還有害羞的一面,野良就想笑。

“鼬,你圓哥哥給你禮物呢,還不趕緊出來拿著。”

美琴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切,立馬回頭插著腰對著躲起來的鼬說道。

而聽到美琴的話之後,鼬總算是重新的冒了出來,怯生生的來到了野良的身邊。

不過整個人依舊是扭扭捏捏的,既不敢伸手接過禮物,也不敢跟野良正面對視。

“你這孩子,給你你就拿著。”

美琴看著這個樣子,氣的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鼬拉著她衣角的手上。

鼬這才雙手接過野良遞過去的禮物。同時也道了一聲謝。

“謝謝圓哥哥。”

“雖然是害羞了一點,不過這基本禮儀是完全沒毛病的啊。該說不說不虧是這種大家族的孩子啊。”

野良心裡想到。

雖然鼬剛才表現出了害羞的一面,但是不可否認,禮儀上都是非常到位的。這對一個才兩歲的孩子而言,已經是極為的不易了。因為通常來說這個時候的孩子有些還不能流暢的對話。

“下次不許這樣了,鼬的玩具已經夠多的了。”

美琴對著野良說道。

“美琴姐,這可不是玩具。”

野良笑呵呵的對著美琴說道。

在宇智波的這麼多天以來,野良真正能夠聊得來的真的就是美琴一個人。

倒不是說別人怎麼怎麼樣,而是野良只從美琴對自己的態度看出來的,所有人當中,只有美琴一個人對自己是發自內心的關心,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樣客套一下。

“你送了苦無?”

美琴看著野良問道。

她倒不是吃驚於送小孩子忍具的這個操作,鼬身為族長的孩子,平常收的東西,不是玩具就是各類忍具,出生到現在別人送的差不多已經可以供一個忍者使用四五年的了。

美琴只是很驚奇,野良要送東西的話,肯定是不會選擇這麼客套的東西。

“也不是了,就是一個忍者的小玩具。”

野良眨巴眨巴眼對著美琴說道。

“真是的。”

美琴氣的打了一下野良。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讓野良直接進了屋。

“剛剛跟你美琴姐聊什麼的呢,這麼熱鬧。”

一進門野良就看到了走過來的富嶽。

“沒什麼,就是給鼬的一個忍者的小玩具。美琴姐在猜是什麼。”

野良跟富嶽解釋道。

“那應該就是忍具了吧。”

富嶽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真可惜,猜錯了。都說了是小玩具,所以不要往忍具上面想了呀。”

野良說道。

“哈哈,那我還真的猜不到了。來來來,先坐。”

沒有猜中的富嶽也沒有繼續猜下去的打算,而是招呼著野良入座。

“最近過得還習慣嗎?”

雙方都坐下來之後,富嶽問道。

“還行,就是太閒了。對了昨天你跟我說的哪個事情是什麼,現在總該告訴我了吧。”

野良坐下來之後,也是直接奔著主題去。

大家族就是這樣,說什麼都要客套好久,第一次來這裡野良都能尷尬的摳出三室一廳,索性這一次野良直接直奔主題,完全不給富嶽客套的機會。

“哦,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不過這個事情先不急,我們先吃,邊吃邊聊。”

富嶽也是哈哈一笑,招呼著野良動筷子。

“鬼才信你忘了啊,你本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的吧。”

野良心裡想著。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