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羽影,你覺得很奇怪嗎?”

憤怒對著野良說道。

其實兩小只對於野良有沒有死亡實在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因為他們身上的通靈標記,所以對於野良究竟狀態如何基本上是非常清楚的。

“不奇怪,我在想,你怎麼會想要攬下這麼大的責任,這可一點也不像你啊。”

野良說道。

對於憤怒成為羽影,從理論的角度來看,哪怕憤怒是一隻鳥,野良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但是從憤怒的性格上來看,野良就不這麼認為了。不喜歡大包大攬的憤怒,突然成為了羽影,天底下哪裡還有比這個更奇葩的事情。

“還不是某個人失蹤了這麼久,無論我和圓圓怎麼找都找不到。我們之間的交易一直沒有完成。所以為了讓你多付一份利息,所以羽隱村我就幫你照看著了。費用以後記得給結清。”

憤怒說道。

不過雖然憤怒是這麼說的,但是野良當然不會認為憤怒就是這麼想的了,為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再見面的一個人索要利息,而在一個並不算喜歡的位置上堅持了十年之久。說是為了利益,誰信啊。

“說說你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吧。分別這麼久,忍界的變遷已經讓我變得是一無所知了。”

野良詢問道。

雖然這種事情可以隨隨便便就能打聽的到,但是有兩個現成的在這裡野良自然不會採用更麻煩的方式了。

“喵!”(簡單來說,就是你把我們傳送走之後,我馬上去搖人幫你。但是路上的時候,我們就聽到了一聲劇烈的爆炸,還有強烈的震動感。方向就是你那裡傳來的。雖然當時很多人都想要將你判定為死亡,但是最終因為通靈契約沒有消失,所以被判定為了失蹤。)

“也就是說我的身份還沒有被消除是吧。這樣也比較好辦了。”

野良想到。失蹤後迴歸和死而復生一聽就知道是前者更為的靠譜。要是木葉真的將野良判定為死亡的話,他迴歸之後在正式場合使用那個身份都是一個問題。

“我被傳送到羽隱村之後,想飛去找你,但是沒過多久,就有爆炸聲傳來。羽隱村都被波及到了。不過因為距離比較遠,僅僅是不算強的晃動,並沒有對建築造成什麼傷害。”

“喵。”(沒過多久我就遇見了憤怒,他跟我說要幫你看著羽隱村。我呢就回了木葉。)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忍界有什麼變動嗎?”

野良問道。十來年的時間足夠忍界來一場變動了。雖然不一定能夠影響到野良,但是更新一下認知還是很有必要的。

“不知道!”

“喵!”(不曉得!)

看著兩小只這麼理直氣壯的回答,野良也實屬無奈。不過不管怎麼說,要求通靈獸方方面面都瞭解也不太現實。

索性團藏貌似有考慮到野良的這個情況,野良也在自己的書桌上發現了一本手寫的筆記,上面記錄著這些年發生的一些事情。

總的來講就是大問題沒有,小摩擦不斷。首先就是風之國又不老實了。

二戰將其按在地上打服了,現在恢復的也差不多了,總是找各種藉口生事。

這種情況在樓蘭被炸上天的時候已經初見端倪,先是碰瓷了一波鳥之國,無奈鳥之國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而且也沒錢給風之國。

後來又把目光轉到了火之國頭上,但是但是火之國正是強勢的時期,直接一句滾犢子,整的風之國不敢吭聲。

而經過時間的緩和,風之國這兩年腰板也硬了一點。答應給木葉的賠款也在今年斷了。

這其實是蠻正常的,戰爭就是如此,賠款基本上就吃前幾年的,後續等戰敗國重新發展起來了基本上都是會找各種理由撕毀條約的。

木葉這邊也沒說什麼,雖然直接打上門要個說法也沒錯,但是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沒剩多少的賠款,實在是不太划算。

雷之國作為之前的戰勝國之一,這些年倒是沒搞什麼么蛾子,完全是在穩步發展。當然欺負欺負風之國,土之國這種事情並不能算么蛾子。

水之國一直是老老實實的,算是無愧於存在感最低的忍村的名號了。而且人家在海上,基本上沒什麼人去打擾人家,海運事業做得是如火如荼的。

除此之外,這些年以來忍界中發生的最大的事情,應該就是曾經的忍界最強,山椒魚半藏失蹤的訊息了。

雖然各個國家對於雨隱村失去這樣一位首領紛紛致信表達自己的一份慰問。不過這些個國家真實的想法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保不準有人表面上哀悼,背地裡高興的一批,畢竟這麼些年以來,壓在大忍村頭上的一顆巨石終於是被搬走了,雖然是失蹤,但是據小道消息稱其實已經是死亡了。

而之前得罪了三大忍村的雨之國,失去了忍界最強之人的庇護自然是遭到了打擊報復。

不過對於這一點,新上任的領導者算是比較看得清局勢的。面對這種無法避免的打擊,採取了避讓的措施。因此讓雨之國的版圖縮小了不少。

而被分割出去的國土一部分是並到了這三個大國的國土裡面,另一部分則是自立為國,如此一來讓原本就混亂的雨之國一帶,變得是更加的混亂。

完成這一件事情的五大忍村,算是狠狠地報復了一下半藏一直以來踩在頭上的怨氣了,雨之國從此以後自然也不再他們的視線範圍了。因為半藏死亡之後,雨之國將再也沒有能力成為新近的第六大國家了。

團藏所留下的筆記基本上是將這些年的事情講了一遍,野良看了一遍之後也大致能夠知曉這些年各國的關係如何。

當然野良這個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去考慮出門玩耍的事情了,因為還有更為頭疼的事情在等著他,也就是他自己作的。

沒錯,就是關於到宇智波家當臥底的這一檔子事情。

雖然團藏現在並沒有給自己安排事情,不過野良就算是用腳指頭也能想到,團藏這麼做絕對不是讓自己去吃白飯的,幹活是肯定的。

而一旦牽扯到宇智波,呵呵,就算是特別簡單的事情也能整的特別的麻煩。

最重要的事情,無論是從團藏嘴裡,還是卡卡西那三個人的樣子中,野良基本可以判斷出來,忍者的平均水平正在不斷的下降。到了現在連三勾玉寫輪眼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了。

這也就意味著,野良此番一去宇智波,所受到的關注絕對是拉滿的。平白無故的多出了一個頂級戰力,如果不考慮其他的事情,自然是一個好事,大家都非常的喜聞樂見。

但是關鍵就是在這個其他事情身上,雖然野良的寫輪眼可以證明,但是作為忍界知名隨插隨用的小道具,能夠整出的么蛾子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既然是頂尖戰力,那麼參與到高層的會談自然是很平常的事情。這也將給野良帶來非常多的麻煩。

“哎呀,早知道不這麼做了。”

一想到之後要面對的事情,野良就一個頭兩個大,此時他覺得還不如死了好。起碼清靜一點,一覺醒來這麼多事情,讓野良都有點想主動爬回棺材裡面呆著了。

好在宇智波的人並不是什麼急性子,給了野良一天的休息時間,直到第二天,才派人過來跟團藏交涉,說要見野良一面。

團藏的意思也非常的明確。

“這人是在風之國附近發現的,雖然有寫輪眼,但是可能不是你們宇智波的人。”

宇智波的人直接當場表示。

“沒關係,我們有很多散落在外的族人。”

意思就是很簡單,不管你怎麼說,這人有寫輪眼,那他肯定就是我們家的人了。

團藏也沒在說什麼,反正最終的目的就是將野良塞進他們家裡,現在只不過是裝裝樣子略微的抵抗一下,讓對方不那麼懷疑他。

“這人是在我徒弟失蹤的地方發現的,原本想著他應該和我徒弟有什麼聯絡,不過問了許久也沒有回答。可能是時間有些長了沒有想起來,過段時間請讓我再去詢問一下情況。我想這個要求應該很合理吧。”

團藏對著來人說道。

“自然自然。既然和團藏大人的徒弟有關係,那我們定當全力的配合。”

隨後宇智波來的那兩個人將野良給帶回了宇智波大院裡面。

當然過程並不算美好,因為兩個人都是穿著著木葉警備隊的衣服,讓野良走在他們中間像一個犯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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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宇智波的宅院距離木葉核心比較遠,如此一來,野良都感覺這像犯人殺頭之前遊街示眾一樣。

雖然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力,但是野良心裡依舊是非常的不舒服。

一路上,這兩人也在跟野良交代著接下來的各種事情。

比方說就是面見一下族內的大佬,野良迴歸宇智波的這件事情也是他們跟團藏交涉的結果。

雖然團藏的目的就是讓野良進入宇智波,但是這些人可不知道。總的來說,野良被賣了一個好價錢。

到了宇智波宅院的第一件事,並不是野良想象中的那樣直接面見那些人。而是先帶著野良來到了給他準備的屋子。

然後就是被要求整理一下行裝,之後再跟他們一起去見那些人。

至於整理行裝是什麼,自然是把現在野良所穿著的服飾換成宇智波家的東西。

一番折騰下來,野良覺得和自己當初偽裝用的服飾其實差不到哪裡去,就是更加的中二了一點,背後的乒乓球拍更打了一點。

除此以外,倒也沒有什麼。

隨後野良便跟隨著兩個人來到了一處地方,從建築的外觀來看,這裡應該是宇智波家裡比較重要的地方了。

一進門,野良就能感覺到有些十來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

不過良好的心理素質讓野良沒有任何的想法,看到留給自己的那個座位之後,野良也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做了上去。

“你就是宇智波圓吧,看上去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坐在首位的一名老者看著野良說道。

“既然來到了木葉,那麼想必也是有重新歸入家族的想法,不知可否一觀寫輪眼?”

隨後對著野良說道。

別看說的挺文雅,其實就是驗明正身,你要是沒有寫輪眼,那麼非常的不好意思,你就算真是外來的宇智波家的人,那我們肯定是不要的,誰知道會不會混進來間諜。

而面對三勾玉的野良,則是毫無顧忌,因為利益在他們的眼裡已經大於風險了。這麼做一點毛病都沒有。

野良聽完之後,也十分配合的開啟了自己的寫輪眼。

眼睛一下子變紅了,三顆黑色的勾玉在眼睛中不斷的旋轉。看的在場的人也微微的點頭。

“冒昧的問一下,圓,你今年多大了。”

坐在其他位置上的一個人突然出聲道。

“這個,我不記得了。”

野良只能這麼回答。

但不是說不方便編一個,而是說這種東西讓對方來定會更加的合適。

因為在他們的眼中,總會以最符合他們想法的可能來安排野良。所以在這種無關緊要的情況下,野良會儘可能的讓他們來決定。

反正如果有問題,最後就一句話,我不記得了,一切都是你們之前的猜測。

而且野良並不怕他們對自己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且不說野良現在相當於宇智波的頂尖戰力,他們不可能做什麼。團藏送自己過來時候的最後一句話也表明了團藏的態度,就是說這個人不能有問題。

“這樣啊,不過看這個樣子,應該也才十四五歲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那人看著野良算是大概的推測出了一個年齡。

不得不說,這人看人倒是挺準的,野良身體年齡確實是這樣沒錯。當然野良並不可能去承認對方所說的年齡,他要做的是預設。

“這樣吧,從風之國來到木葉,這麼遠的旅途應該比較累,就到這裡吧。你們帶著圓先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最後,歡迎你回到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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