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是託旅遊業的福,否則這樣的小鎮,是不可能有夜生活的,但即便如此,到差不多九點多鍾的時候,街上也就沒什麼人了,謝紅螢這才有些戀戀不捨的回房,她好象有些醉了,腳步踉蹌,俏臉也紅得象著了火,看張五金的眼光也有些斜。

開門的時候,好半天開不了,她惱了:“這什麼破門。”

張五金搖頭:“門沒破,只是卡插反了。”

他伸手換過來,謝紅螢便吃吃笑,象個傻丫頭。

進了房,謝紅螢直接往床上一躺,雙手伸開:“呀,累死我了。”

她這個姿勢,雙手上伸,不但胸部格外的顯山露水,衣服扯上去,腰肉也露出一截,燈光下看去,晶瑩如玉,張五金看得呆了一下,謝紅螢眼光瞟過來:“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

張五金撇了撇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你什麼意思,找揍了是不是?”謝紅螢作勢揚拳,張五金便笑:“我的意思是,女人還是見過的,不過你這樣的美女少見。”

“這還差不多。”謝紅螢笑了,斜睇著張五金:“張五金,你說我漂亮嗎?”

她臉紅紅的,眼眸中似乎有水光,她本來就是超品的美女,這種神情,更是極具誘惑,張五金不自覺的小腹中一熱。

“嗯。”他點頭:“漂亮是漂亮了,不過比我還差點兒。”

“比你還差點兒。”謝紅螢眼珠子瞪大了。

“那當然。”張五金一臉理所當然:“你沒聽先前那店裡的老闆娘都誇我長得象電影明星,你要是比我強,為什麼不誇你?”

“咯咯咯。”謝紅螢頓時就笑得在床上打滾,她身材修長,腰與臀的曲線,極為完美,這可能與她當兵站軍姿有一定的關係,露出的腰肉也更多,特別的瑩白。

“女兵都有些黑,她怎麼曬不黑,不過也許軍官不要曬太陽吧。”張五金想,有些口幹,倒了杯水。

“真小氣,也給我倒一杯嘛。”謝紅螢爬起一點點,卻不肯下床,斜靠在床頭,可能喝了酒有些熱,她把外面的開衫脫了,袖子還捋起一點,露出一截小臂,同樣晶瑩如玉,張五金給她倒水過去,看到她的小臂,小腹中竟然跳了一下。

他這人很奇怪,對女人的手臂好象特別有感覺,跟秋雨在一起也是一樣,秦夢寒也一樣,他每每看到她們的小臂半掩半露的,總就是眼晴一亮。

他好象特別喜歡那種細膩精緻的東西,而謝紅螢手臂的線條,卻比秋雨秦夢寒的還要秀美,秋雨的是一種柔美,秦夢寒的則顯得略略瘦了一點,她手臂太長了,謝紅螢的最好,張五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謝紅螢要醉不醉的,感覺到是特別敏銳,竟然就留意到了他的眼光,舉起手:“張五金,我的手漂不漂亮?”

她把袖子還捋起了一截,整個小臂差不多都露了出來,但其實太露多了,反而少一種韻味,不過最讓張五金想不通的,就是女人的手,她們的指尖,可以反過來往上翹,關節窩就陷下去,那種白白的肉肉的凹陷,有一種怪異的魅惑。

謝紅螢的手就是這樣,照理說她女軍人的手,不應該這麼細,但她的偏生特別細白,修長,卻又不顯得乾瘦,關節的凹處,甚至是肉肉的,燈光映照下,真是美到極致。

沒聽到他回答,謝紅螢斜眼看著他,嬌聲道:“我先警告你啊,你要敢說你的手比我漂亮,那你就死定了。”

張五金便左張右望,謝紅螢奇了:“你找什麼?”

“我找根繩子。”張五金還在亂看:“還是先自己吊上去吧,免得你動手,揍著可痛。”

謝紅螢頓時又笑得打滾。

笑了半天,謝紅螢看著張五金道:“張五金,我發現吧,你這個人,還真是蠻自戀的。”

她這麼半趴著,可以看到衣領下露出的半抹雪一樣的隆起,張五金掃了一眼,沒多看,自己到頭上作勢一扯,舉到眼前:“什麼叫我自戀,你看,就我這頭髮,每一根都不一樣,尤其這麼對著光看,真是精緻絕倫,象花兒一樣漂亮啊。”

謝紅螢終於笑到不行,勉強爬起來:“不跟你說了,再笑下去,肚子真的要痛了,我去洗澡。”

說著斜眼看張五金:“我可以相信你不?”

姐姐啊,你這個樣子,是挑逗呢,還是挑逗呢?

張五金反看著她:“我可以相信你不?”

這話讓謝紅螢呲牙:“你這話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張五金出學她先前的樣子,對著光,照自己的手,不過他的手是硬的,關節往上反,真心做不到:“我這麼英俊,萬一你呆會兒獸性大發,非禮我怎麼辦?”

“我非禮你?”謝紅螢眼珠子陡然瞪大,作勢抬腳:“我只踹你。”

張五金立刻做鬼叫:“非禮啊,救命啊。”

謝紅螢頓時又氣笑了。

拿了衣服,走進浴室,看著鏡中的自己,謝紅螢有些失神。

“紅螢,你有些不對哦。”

確實,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對,她其實是故意多喝酒,但其實她的酒量非常大,56度的茅臺,一個人可以幹一瓶,啤酒到她嘴裡,還不如可樂,根本半點醉意也沒有。

她是有點裝醉。

然後藉著醉意,藉著醉意做什麼呢?掩飾兩人同睡一房的尷尬,可她沒有直接裝著醉倒,直接就睡,而是有些故意去逗他。

是的,她就是故意的,心裡好象有千百條蟲子在爬,無論如何也忍不住。

她並不是個放浪的女人。

二十二歲以前的她,如其說是女孩,不如說是男孩,總參大院裡,很多男孩子都還不如她那股子野勁,紅姐的赫赫威名,絕對不是吹出來的,也不完全是打出來的,而是瘋出來的,那個時候,她真的很瘋啊,象**一樣發騷?她只會象蘭博一樣發瘋。

當時她老爸老媽最擔心的一件事,不是擔心她出去亂交男朋友吃了虧給搞大了肚子,而是擔心她嫁不出去,反正總參總政那幾個大院裡的男孩子,沒一個敢追求她的。

母豹子漂亮,誰追一個試試?

二十三歲後,她嫁給了舒暢,舒暢花,而她脾氣也不好,其實也不情願嫁,只是兩家老一輩有交情,尤其舒暢他爸對她特別欣賞,說白了吧,她最終答應嫁給舒暢,爸媽逼迫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也是看舒暢他爸的面子。

就是給舒暢他爸一個面子,這是一個冷笑話嗎?但這是事實。

而舒暢其實也差不多,結婚頭一天都還想逃跑,是他爸大發了脾氣,威脅他:“你逃到外國老子也把你綁回來,這個婚你不結也要結,結也要結。”

這樣的婚姻,可以想象是一種什麼結果,兩人基本上就沒有什麼感情,不過即然嫁給了舒暢,謝紅螢也還是認的,然後舒暢娶了她,花心卻改不了,打打鬧鬧,最終她把舒暢踢成個不舉,而舒暢則弄了根七夕止水根來報復她。

她今年二十八歲,有著極漂亮的臉蛋,和超完美的身材,但從來都沒真正的象過一次女人。

張五金以為,初遇時的,她的冷酷,是七夕止水根的原因,其實,七夕止水根只起了一部份作用,她的本性,確實是有些酷的,只是七夕止水根加重了這種趨勢而已。

而在今夜,或者說,在這幾天,在七夕止水根的邪氣消了之後,她女性的本源,好象突然在體內甦醒了,無論穿著打扮,還是一頻一笑,都越來越女性化,她越來越愛笑,不止於此,她以前基本不穿裙子的,這一次的箱包裡,卻帶了兩條裙子,雖然沒穿。

這種趨勢且越來越嚴重,並且有滑向一個不可知的深淵的勢頭,尤其是今天,突然就決定要跟張五金同睡一房,這要是傳出去,絕對是滿城風雨,無論如何都是說不清的。

可她就象著了魔一樣,然後到了晚上,她心裡更象是有火在燒。

她澆了點水,洗了把臉,臉蛋兒卻更紅了。

她這澡洗了半天,然後張五金才洗。

出來,忍不住往謝紅螢床上一看,可就撲哧一聲笑了。

這一聲笑真是沒忍住,為什麼呢,因為謝紅螢扯著被子,把整個腦袋都矇住了,卻偏偏沒蓋住腳,一對美白的腳丫子就那麼光光的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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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緊張,腳趾頭兒還綣曲著,張五金最佩服女人的也就在這裡了,這丫頭的腳趾頭兒綣曲成一個拳頭模樣,竟幾乎能挨到自己的腳掌心,張五金想想都蛋痛啊,這怎麼做到的,難道女人真的都是水做的嗎?可以任意曲折?

不過這種綣曲腳丫子,卻又矇頭露腚的小模樣兒,實在太可樂了,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謝紅螢可尖耳聽著呢,一聽到他笑聲,立刻被子一掀,腦袋露了出來,她臉紅得象高燒五十度,眼晴卻還狠狠的瞪著,嗯,如果哪個不能理解色厲內荏這個詞,就可以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心裡虛著呢,卻還要裝兇悍。

“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張五金搖頭,忍不住又看一下她腳丫子,還是沒忍住笑。

謝紅螢立刻就明白了,雙腳飛快的往被子裡一縮,彷彿給踩著了尾巴的小貓兒,還兇:“腳有什麼好笑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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