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迷人的小白兔啊。”秦夢寒在前面咂咂有聲,氣得秋雨又想掐她,張五金便哈哈笑,到底怕羞了秋雨,沒有動。

別墅就在江邊,機場開回去也沒多久,沒到家門口,秋雨就已經軟得不行了,直接就是給張五金抱下去的。

其實她心中也想啊,春宮中,就是一片花海。

至於後面的大餐,就不必說了,到了家的秋雨,也就是張五金盤中的菜,隨便怎麼吃都行,秦夢寒還要在邊上加餐,也毫無辦法。

下午,姑娘們都回來了,看見張五金,都很開心,第二天週五,一起去接丫丫。

丫丫看見張五金,高興得直接跳到他身上,張五金抱著她,故意啊呀叫:“好重。”

“才沒有。”丫丫已經知道愛美了:“我才四十二斤。”

“臭美。”秦夢寒打擊她。

“臭夢姨。”丫丫毫不客氣反擊。

“敢罵我,找虐是吧。”

秦夢寒五指戟張,扮妖怪。

“妖怪來了,爸爸快跑。”丫丫躲到張五金懷裡,給秦夢寒在腋下撓了一把,頓時就笑得發瘋。

秋雨在一邊看著,滿臉的開心,張五金看了她一眼,心中也高興,秋雨覺得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陪丫丫在家裡呆了兩天,週一,丫丫去上幼兒園,秋雨上班,還有半個月放暑假,下半年,丫丫就該上小學了。

秦大美人要睡懶覺,張五金卻不行,尚銳已經打電話了,讓他去報到。

張五金沒理,報個鬼到哦,又不歸他管,不過懶了三天,週一不去打個轉,就不好意思了,簡漢武幾個非殺上門來不可。

再說即便不去找尚銳他們,也要起床,因為只要他回來了,丫丫是一定要他送的。

“嗯。”秦夢寒就賴皮。

這丫頭喜歡裸睡,四手八腳纏在張五金身上,晨光中,一身雪白的肌肉,小腰兒亂扭,就如掛在張五金身上的一條白蛇。

秋雨穿衣服,回頭看了一眼:“真象條小白蛇。”

“我最多是小青。”秦夢寒立刻應:“你才是白娘子。”

“我可不是蛇。”秋雨怕蛇。

“白娘子和小青嗎?”張五金呵呵笑。

哄得秦夢寒鬆手,洗了澡,姑娘們準備好了早餐,到底曾經是苦出身的孩子,雖然現在外表跟中國的都市女孩沒什麼區別了,但骨子裡,仍然守著本份,都很勤快,也很刻苦。

丫丫也起來了,看見張五金便嘟嘴:“爸爸最慢了,而且每次你回來,媽媽就會遲到。”

姑娘們都在呢,秋雨就有些害羞,嗔道:“我哪裡遲到了。”

“反正比我起得晚。”丫丫晃著腦袋。

“是,丫丫從來不遲到。”張五金表揚。

吃了早餐,姑娘們坐公交去上學,秋雨手中好幾十億,她自己有寶馬,而且張五金不在家的時候,張五金的雪鐵龍也是停在家裡的,但秋雨從來不讓姑娘們坐車,要讓她們養成節儉低調的習慣。

而且只要張五金回來了,秋雨就習慣坐張五金的雪鐵龍,坐張五金的車,她開心。

先送丫丫到幼兒園,再送秋雨到學校,說好中午來接,下車,張五金又叫住:“雨姐,等一下。”

“什麼?”

秋雨回頭看他。

張五金過去,摟著她腰,去她唇上吻了一下。

秋雨沒想到,俏臉通紅,輕嗔道:“呀,給學生看見。”

偏偏有些小學生不識風,一個男孩子,大約七八歲的樣子,剛好經過,居然給秋雨行了個隊禮:“老師好。”

“同學你好。”秋雨慌忙回應,一張臉紅得,恰如那晨起的太陽,張五金看得大樂。

送秋雨進去,張五金轉頭去春城,先去喝了早茶,沒辦法,尚銳他們要九點才上班,去早了沒用。

張五金知道一家茶樓,周圍寫字樓比較多,很多上班的女白領,正所謂奼紫嫣紅,百花齊放,這早茶喝得舒服。

九點半,張五金才給尚銳打電話,他才不去國安局呢。

尚銳很快就趕了來,見面就開嘲諷:“你小子左擁右抱,春城小姐一手一個,也捨得回來。”

張五金不承認:“誰說的,話說我可是犧牲美色,打進了中情局內部呢,怎麼著也算是無間道吧。”

“你打進了中情局內部?”尚銳眉頭一皺:“你不會再把石英鋒給策反了吧。”

“那到不是。”張五金笑:“我當了中情局的顧問。”

說著,把那顧問證給掏出來,大致說了一下情況,其它事可以隱瞞,這件事必須問清楚。

果然尚銳一聽,不當回事:“這個沒事,接觸一下也好,至少方便你行事吧,就算讓你出賣情服,你也沒什麼可賣的。”

他一臉輕蔑,張五金頓時就怒了:“我可也是堂堂副縣長呢。”

“你到說說看,一年你有幾天在當縣長,又有多少天在外面鬼混。”尚銳冷笑,張五金頓時就傻眼。

說起來,張五金真的是中國公務員隊伍裡,最不務正業的一個,尤其最近半年,張五金自己都無話可說。

“我在另一戰線,為國家服務好不好?”

張五金狡辨,把望海城準備打拉亞的事說了。

有些事要瞞,有些事,最好事先打個招呼,這其實是尚銳告訴張五金的。

哈麗朵她們是張五金的女人,這是無所謂的事情,但如果打下拉亞,要找中國人開發,最好就讓政府知道,而這同樣可以成為張五金的功績,至少可以說明,他在外面不純粹是鬼混嘛。

果然尚銳一聽,眼晴立刻亮了:“我馬上給你報上去,那邊要是能弄個油田出來,那可是一大功勞。”

正事基本上說完,張五金給古明成幾個打電話,十點左右,全到了,隨後喝酒打屁,那是不必說了,本來秦夢寒還在家裡賴床,不過餘山子一個電話,讓趙小曼找秦夢寒逛街去了,中午再接上秋雨。

這下張五金不必管了,喝了一天酒。

隨後幾天,連著鬧了幾天,才停歇下來,張五金這才有空,著手做神女床。

聽說張五金要做床,秦夢寒到是來了勁,賴覺也不睡了,跳起來叫:“我給你去打下手。”

“還不知道木料夠不夠呢?”張五金說著,笑看秋雨:“那可都是秋晨的嫁妝。”

秋晨的嫁妝,已經成了家裡的一個經典笑話,秋雨也忍不住好笑,又有些發愁:“那死丫頭,也不知嫁不嫁得掉。”

“沒事。”秦夢寒撇嘴:“我跟晨晨說了,實在嫁不掉,就甩給五金,她可是答應了的。”

“那也行,只要五金不嫌棄。”秋雨就笑。

張五金可不敢應聲。

秋雨的木料還收在科委,那邊的房子,可沒人敢收回去,秋雨其實不想佔公家的便宜,人在科委就算了,人都不在科委,她就想要另找房子搬出來。

張五金不在家,跟吳嬌一說,結果吳嬌根本不當回事,而且科委主任馬上就打電話來了,說那邊的房子反正就是空著的,秋雨不接受,他幾乎要哭了,反弄得秋雨很不好意思,只好繼續佔著。

張五金帶了秦夢寒這嬌嬌來做幫手,那效率自然是高不起來了,一張床做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才做好

秦夢寒好奇:“五金,你做這張床做什麼啊?”

“玩個小遊戲,到時告訴你。”

張五金想試一下,到底能不能見到神女,不過暫時不能跟秦夢寒說。

“我要玩。”秦夢寒立刻就高興了。

“先除錯一下,也不知行不行?”張五金不讓她上床,不過新做的床有灰,秦夢寒愛潔,也不會到床上去。

神女床有陰陽兩式,陽式男睡,陰式女睡,好象陰式才是母床,起控制作用。

不過張虎眼說得不詳細,張五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樣的,總之不讓秦夢寒上床就對了,萬一秦夢寒睡這床做起春夢,給另外哪張床上的男人佔了便宜,即便是夢中,張五金也是不甘心的。

床搬回去,秋雨也好奇,不過沒管。

張五金把床放在頂樓的觀景房裡,晚上,秋雨秦夢寒都睡熟了,張五金才悄悄起來。

到床邊,他猶豫了一下,想了想,不敢直接睡,而是上床,盤膝坐下。

因為他不知道這床到底會怎麼樣,萬一進入夢境,真要見了什麼神女,自己夢中不受控制,竹筒倒豆子,把什麼都說出來,那就悲劇了。

雖然張五金其實有些懷疑,但還是謹慎一點好。

所以不但是盤坐,而且捏了一個印,這是神耳門為防久坐暈沉邪魔入侵的印,捏這樣的印,無法深入禪定,心中就始終有一份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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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要進入夢境才能見神女,其實他錯了,上床坐下,一入靜,把氣場開啟,感應到床氣,兩氣融合,眼前突然就現出白光,隨即白光化為景象。

一間屋子,屋子裡有床,一個女子睡在床上,穿著白色的睡衣,側臥著,身材玲瓏,雖然看不到臉,但只看這身材,就是一流的美女,配上朦朦朧朧的情境,很有種仙氣飄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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