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摸到真象的邊緣了啊。

“嗯。”張五金故意扳起臉:“敢說老公做的床不漂亮,要打屁股。”

“不要。”謝紅螢咯咯笑了起來。

“這次饒過你,下次再敢說老公的不漂亮,一定要打,而且要在床上打。”

“知道了拉。”謝紅螢嗲著聲音,不過隨即她神色又黯然了下來:“五金,你好好看看,是不是這床真的有古怪,以致讓海哥--。”

說到這裡,她卻說不下去了。

她想說的是,這床有古怪,以致於讓張海成了叛徒,可這實在沒有道理啊,張海要當叛徒,或許有一萬種原因,但絕不可能跟床有什麼關係。

她卻不知道,張海洩密,還真就是床的原因。

“好。”張五金也不解釋,掃一眼那些春線,為免謝紅螢聯想,他並沒有多看,也不必要多看。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張五金是內行,所以只要看一眼春線的走向,就知道神女床是怎麼做的了。

三十六式龍鳳床,惟一的區別,也就是線路交錯繞行不同而已,身為內行人,當然看一眼就明白了。

“看出什麼沒有?”謝紅螢問他。

“這床有點怪。”張五金不想騙她,就故作猶豫的搖頭:“不過。”

後面的他沒說下去,謝紅螢自己往下猜:“不過應該跟床沒什麼關係是吧?”

說著又補充:“你給我們做的床,也就是身體有些變化,不會影響到心理,而且海歌這張床,睡了好多年了,他不可能因為這張床,而在後面做了間諜。”

她自己腦補,張五金也就不做解釋,看一眼謝紅螢胸前,笑道:“你好象又大了。”

謝紅螢俏臉微微一紅,揚起拳頭輕捶他一下:“還不是你。”

“那必須得是我。”張五金點頭:“別人堅決不行。”

謝紅螢咯的一下笑了,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下,不輕不重,卻微有些得意的道:“我好象越來越年輕了。”

這是事實,她今年本來已經三十多了,可看上去,卻最多二十三四,要是打扮再年輕一點,說個二十出頭,也絕對有人信。

“這還得是我的功勞。”張五金得意洋洋,謝紅螢便又笑著掐了他一下。

開著玩笑,張五金把床板又鋪好,順便悄悄的用暗勁抹了線尾,床上的氣場立刻消失,謝紅螢就站在邊上,卻一無所覺。

她其實也就是一點故人情懷,心中並沒有真的相信讓張五金來看一眼,就能把張海的案子翻過來,所以根本就沒有多想。

回到家,差不多也就十二點了,秦大美人果然還在賴床。

“這賴丫頭,太陽都曬屁股了。”

謝紅螢抓著腳拖過來,啪啪,就在屁股上打了兩板,打得秦夢寒尖叫:“打死人了啦,紅姐你是個變態。”

然後就在床上滾:“我再也不起來了。”

“好了好了。”張五金便笑著把她抱起來,抱著洗白白,再又抱回來,幫她穿上衣服。

謝紅螢在邊上看著哼哼:“你就寵著她吧。”

“就龐。”秦夢寒得意洋洋:“怎麼樣?”

謝紅螢就怒了,撲過來又打她:“我叫你得意。”

秦夢寒咯咯笑,滿床躲,突然一下撲上去,謝紅螢猝不及防,反而一下給她壓翻在床上,敏感部位掏兩把,謝紅螢立刻就軟了,反而尖叫:“五金救命,快把這女流氓拖走--唔--。”

“好了好了,先吃點東西,餓久了不好。”

張五金打圓場,把秦夢寒抱起來,謝紅螢這才得脫生天,一面擦嘴,一面呸呸連聲:“討厭,你口也沒漱。”

秦夢寒得意洋洋:“要漱什麼口,昨晚上你也吃了的。”

“你個死流氓,不理你了。”謝紅螢根本不是她對手,只能恨恨的嗔怒。

謝紅螢這次回來得急,沒向國內請假的,不過藉著大西灣大西港的功勞,加上米切爾又對她言聽計從的,所以國內又對她另眼相看,否則她這麼不經批假就跑回來,絕對要受處分的,雖然沒事,但也不好久呆,第二天就又回了巴塔。

張五金則帶著秦夢寒回春城,梅子這段時間正在籌備一個大型電視劇,張五金投資,她當製片人,忙得腳打屁股,到是沒來管秦夢寒的事,秦大美人樂得逍遙。

秦夢寒先給秋雨打了電話,然後告訴張五金:“雨姐說她來接機呢,可是想你了。”

“真的啊。”張五金也高興。

下了飛機,果然遠遠的就看見了秋雨。

秋雨應該是在上班的,估計可能是請了假,但還是穿的學校老師的制報,白襯衣,黑裙子,就是最簡單最質樸的裝扮,站在那裡,卻就成了一道風景,來來去去的人,幾乎都要看她一眼,邊上更有幾個人模狗樣的,似乎就想要搭訕了。

不過秋雨雍容大氣,目不斜視,而且明顯一副等人的樣子,暫時就還沒人敢上前。

她這樣的美女,一般勇氣差點的,還真不敢輕易搭訕,豔光逼人啊。

“哇,雨姐越來越漂亮了,而且越看越年輕了,身材好好。”秦夢寒先就叫了起來。

張五金也有同樣的感覺,生活平穩安定,加上龍鳳床養氣,已經滿了三十的秋雨,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三四的樣子,腰肢雖然沒有秦夢寒那樣的纖細,可她身材的比例非常好,那種只有生過孩子後才有的少婦的珠圓玉潤,在她身上體現得特別明顯。

加上她安靜的氣質,站在那裡,就如一盆牡丹花,雍容的開在夏日裡,是那般的大氣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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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五金最愛的,就是這種豐而不肥的豔態,一眼看見,心中一下就熱了。

“這就是我的秋雨老師啊,我的。”

他在心中叫。

而秦夢寒則直接叫了起來:“秋雨寶貝。”

她尖叫著過去,一把抱住秋雨,居然直接就往秋雨唇上吻去。

秋雨慌忙躲避,可還是給她吻了一下,慌忙推開她,紅著臉道:“你就成精吧,遲早給高僧收了去。”

秦夢寒咯咯笑:“高僧不敢收我,看見我,什麼高僧都得還俗。”

秋雨忙捂她嘴:“別亂說話。”

秦夢寒咯咯笑,才不在乎,除了張五金,可以說,她一切都不在乎。

“雨姐。”

張五金走過來,輕輕摟著秋雨的腰,入手特別的綿軟,這就是秋雨最獨特的感覺。

“回來了。”秋雨看著他,眼光迷離,如月夜的一泓湖水。

張五金伸嘴往她唇上吻去。

秋雨有些羞,這可是機場呢,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

可她並沒有躲開,她是永遠不會拒絕張五金的,只要他想,她一定會接受。

四唇相接,深深長吻。

旁邊無數的人看著。

青年男女在街頭抱著啃,不稀奇,只要不阻礙交通,誰也管不著,問題是,秋雨太美,而且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這樣的美人,給人抱著吻著,就誰都想看一看,她接吻的樣子,還有那個吻她的男人。

再一個,他們邊上還有個秦夢寒呢。

如果說秋雨是牡丹,有一種雍容的王者之氣,秦夢寒就如同冰山上的雪蓮,另有一種攝人的冷光,更吸引了幾乎所有的目光。

其中有一個,從身邊走過了,卻還回轉頭盯著看,一不小心,跟前面的人撞了個臉對臉。

秦夢寒咯的一下笑出聲來。

秋雨這下真的羞到了,輕輕從張五金懷裡掙脫開來,玉面嬌紅,卻是容光煥發,恰如鮮花盛開的剎那。

所有盯著看的人,在這一刻,無不心搖魂馳,而一些看向張五金的眼光,就如刀似槍了。

憑什麼啊,這麼一個小白臉,即不魁武,也不雄壯,也不象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真是好白菜都叫豬拱了啊。”

在這一刻,無數人心中怨念。

張五金可不管這些,摟著秋雨的腰,出了機場,秦夢寒開車,這丫頭就愛搞事,車開出機場,沒等上高速,她就挑事了:“五金,饞不饞,要是忍不住,我把座位放平,你就在車上把雨姐吃了。”

“不要。”秋雨頓時驚叫起來,伸手掐秦夢寒:“你整天成精,我一定求高僧收了你去。”

秦夢寒咯咯笑,身子前頃,不讓秋雨掐到,只問張五金:“要不要。”

“不要,五金,求你了。”

秋雨求張五金。

上次在夏威夷,也有過這麼一次,那是在異國它鄉,還好一點,這可是春城,而且很快就進入陽州,隨時有可能碰到熟人的,秋雨只要想想,就羞得全身火熱。

張五金知道她靦腆,雖然秋雨這個樣子,更迷人,也知道,如果他真的要,秋雨不會拒絕,不過他還是不太願意勉強秋雨,呵呵笑著,只把秋雨摟在懷裡。

“不急,雨姐是我的,回去慢慢吃。”

秋雨頓時就放心了,主動吻一下張五金。

秦夢寒大失所望:“笨的,就是在外面,雨姐最害羞,嚼起來才最有勁道。”

“你就是個妖精。”秋雨羞得又去掐她。

張五金眼晴到是亮了:“這到是真的。”

秋雨以為他動了心,頓時就嚇到了,雙手軟軟的撐著張五金:“不要,五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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