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有理,張五金咬牙:“有種就躲我一世,若是給我逮著,哼哼。”

“你想怎麼樣。”石英鋒看他的樣子,反而笑了:“我可以給你提個建議,聽聲音,應該是個美女,如果抓到了,可以先奸後殺。”

“這可是你說的。”張五金剛好有火,聞聲就撲上去:“那就先拿你演習一下好了。”

石英鋒頓時就尖叫了:“不要--。”

找不到黑玫瑰,就只能照黑玫瑰的話去做。

張五金跟石英鋒在一起,拿主意就鐵定是石英鋒的事,張五金是不動腦筋的,最多惱了,把石英鋒抽一頓,或者抽兩頓,其它的不管。

石英鋒就安排,讓張五金先去巴格達,看黑玫瑰後面的要求,她自己則動用中情局的力量,嚴密監控,只要找到黑玫瑰,她就救人抓人,那邊張五金就可以回來了。

張五金一切聽她的,只最後一點反答:“不行,等我回來抓,到要看看是哪一路妖精,敢跟我作對。”

“好。”石英鋒便笑:“等你回來,先奸後殺。”

“絕不客氣。”張五金哼哼。

第二天,張五金坐飛機,飛往巴格達,下了飛機,先找家酒店住下,但黑玫瑰一直沒來電話,張五金打石英鋒電話,石英鋒告訴他,這邊沒訊息,要等黑玫瑰打電話,或許能查到一點線索。

那就只有等。

等了一天,張五金都上火了,第二天上午,黑玫瑰才打來電話,卻換了人,是個男聲,讓張五金到中央廣場找他。

張五金立刻打了石英鋒電話,石英鋒說已經監控了,但暫時也只能監控著,讓張五金去見那個人,看黑玫瑰接下來的行動。

張五金只好過去,接頭的是個阿拉伯男子,一臉大鬍子還戴著墨鏡,尼碼,一張臉上,去了墨鏡就是鬍子,還能有什麼剩,搞恐怖,這可是最好的掩護。

張五金強忍住了打掉這人墨鏡的衝動,因為石英鋒叮囑他,在確定黑玫瑰至少是確定戴玉蓮所在位置前,絕對不要衝動,張五金覺得她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這墨鏡男肯定只是個小人物,即便抓住他,嚴刑審問,哪怕用攝心術吧,得到的訊息只怕也有限,所以張五金只能忍著,等石英鋒用中情局的力量,找到黑玫瑰,或者至少是找到戴玉蓮,然後他才能發飈。

墨鏡男帶張五金上了一臺麵包車,開到郊外,停下,打了個電話,沒多會,又開來一輛同樣的麵包車,司機同樣是個大鬍子加墨鏡的阿拉伯男子,只不過還加了一條頭巾,這下可真是包嚴實了。

頭巾男給了墨鏡男一張鈔票,然後讓張五金上他的車。

張五金慶幸自己沒衝動,看這情形,這墨鏡男十有八九只是個不相干的面的司機。

“那黑玫瑰還真是狡猾。”張五金暗哼。

頭巾男上車,讓張五金把手機交出來,張五金有些惱,但想想石英鋒的話,中情局會嚴密監視,再說了,不聽也不行啊,戴玉蓮在黑玫瑰手裡,而眼前的頭巾男,卻也許又是一個面的司機,只好把手機和衛星電話全交出來。

當然,只交電話,卡自己拿掉了。

“到看你想玩什麼?”張五金心中怒火越來越濃。

至於害怕,他是一點沒有的,惟一盼望的是,頭巾男能帶他見到黑玫瑰,他才好動手。

麵包車一直開進一個小型機場,機場有人等,同樣是一個阿拉伯男子,不過穿了軍裝。

軍裝男帶張五金上了一輛小架飛機,隨後飛機起飛。

軍裝男坐在駕駛艙,從頭至尾,沒跟張五金說過一句話。

張五金也沒心思問,他心中估計,這軍裝男和飛機,可能是某個航空公司的,黑玫瑰很有可能就是租他們的飛機,他們本身,跟黑玫瑰沒有任何關係。

都無所謂,張五金即懶得猜,也懶得想了,就等著,到看黑玫瑰玩什麼花樣。

飛機大約飛了一個多近兩個小時,降落了,軍裝男從駕駛艙過來,交給張五金一個包,道:“到了,你可以下去了。”

張五金也不問,拿了包,包不大,就是那種小型的登山包,也不重,好象裝了東西,不知是什麼。

張五金也沒看,下了飛機,到是微微一驚。

這飛機居然是停在沙漠裡,四望是戈壁黃砂,左側有一些高高低低的土牆,好象是一座古城,但卻沒有看見一個人。

這時飛機艙門在後面關上了,飛機隨即起飛。

隨著飛機消失在天盡頭,整個天地之間,就只剩下了張五金一個人。

“這到底是哪裡?黑玫瑰呢?”

張五金心中疑惑,看不遠處有一個斷崖,他爬上去,四面一看,頓時愣了。

他眼前,是一座古城,廢棄的古城。

古城不算小,整體面積估計有幾平方公里的樣子,還能看出街道和一些建築的模樣,例如圓頂的唱經塔之類的屋子。

古城的周圍,是茫茫的戈壁。

夕陽掛在遠天,如一個熟透了的紅柿子,彷彿隨時等著人來摘,是那般的安詳。

但張五金心中卻跳了一下。

天地之間,放眼所極,沒有一個人。

只有他自己。

這兩年,隨著功力越來越高,勢力越來越強,張五金也越來越無所畏懼,很多時候,他真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

但這一刻,他不自覺的心慌了。

只因為這天地的孤寂。

不過隨即他就怒了,同時帶著疑惑:“黑玫瑰把我一個人扔這裡做什麼?想要放逐我嗎?嘿嘿,沙漠未必就困得住我。”

他受過特訓,有各種求生經驗,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體內氣足,遠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他一餐可以吃五碗,也可以五天不吃一點東西。

普通人,幾天不吃飯或許也能撐下去,但一天不喝水就不行,而張五金可以。

他可以連續運動,而一滴汗不出,例如他跟尚銳他們玩搏擊,尚銳他們十分鐘就一身汗,抱著瓶子灌水,累了只能輪流上,張五金卻可以一直呆在臺上,連續陪他們玩幾個小時,氣不喘,汗不出,也不要喝水。

雖然沒試過,但張五金有把握,三五天不吃不喝,不會有多大問題,並且能保持超出普通人之上的行動能力。

其實最重要的,不在於他不要喝水,而是他可以在沙漠中補充水份。

沙漠白天熱,夜晚冷,劇烈的溫差,會造成空氣的冷凝,特種兵的訓練中,在沙子裡面挖一個坑,鋪上塑料紙,第二天早上起來,塑料紙上就積聚得有水,雖然不多,至少不至於活活渴死。

張五金則根本不需要塑料紙,他只需要把氣場放開,用體呼吸,身體表皮就可以自動吸取空氣中的水份。

而沙漠對人最大的威脅,就是缺水,能補充水,沙漠也就沒那麼可怕了。

這就是張五金自信的原因,大海淹不死他,沙漠同樣渴不死他。

不過他更多的是疑惑,黑玫瑰折騰出這麼大陣仗,難道就是想把他困在這戈壁古城裡,渴死他或者說困死他,沒道理啊。

想不到理由,記起了手中的包,開啟。

包中有一把匕首,一個打火機,一包軍用壓縮餅乾。

另外還有一張紙和一個銅牌。

銅牌二指大小,帶一根鏈子,正面有一個阿拉伯數字:7。刻著一個狼頭,手藝很好,活靈活現。

“尼碼,這裡面不會還有什麼保管箱吧。”

張五金拿著銅牌反覆看了下,莫明所以。

再看那張紙,紙上寫著:你是獵物7號,代號青狼,如果在十五天之內,不被獵殺,就可以獲得一千萬美元獎金。

你同時可以獵殺其他獵物,以其他獵物的銘牌為證,每獵殺一名獵物,可獲一百萬美元,但如果你自己也被獵殺,則獎金歸獵人所有。

你同時可以反噬獵人,每成功殺死一名獵人,可獲一千萬美元,但如果你自己被另外的獵人殺死,則獎金歸另外的獵人。

“靠。”

看完,張五金一時暴怒。

他聽說過,在一些富豪中間,留行一個打獵遊戲,這個遊戲中的獵物,不是獅狼虎豹等動物,而是人。

把選中的一個或者幾個人,丟到一個特定的環境裡,充當獵物,然後就組織富豪們到那裡去打獵。

富豪們之間會事先下注,跟賭場差不多,一個充當獵物的人,就是一枚籌碼,誰打中一名獵物,誰就贏得那枚籌碼,打中的越多,贏得也就越多。

當然,也可以是另外的賭法,反正就是以獵殺獵物賭勝負。

而充當獵物的人之間,也可以彼此獵殺,最終如果能活下來,本身的獎金之外,取得的銘牌越多,獎金也越高。

張五金最初聽到的時候,只覺得這些富豪太無聊,玩得太瘋狂了,甚至有些懷疑,未必是真的。

但這會兒,看了紙上的說明,他立刻就知道了,這個打獵遊戲不但是真的,他自己還成了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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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瞬時間狂怒衝頂,難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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