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真有本事,真的能再幫我拿幾張難啃的大單,我就是真的幫他洗襪子,那也沒關係。”

說到這裡,她看一眼戴玉蓮:“不過公私要分開,如果公私不分,那就難以駕御了。”

見戴玉蓮有些迷糊,她搖搖頭:“現在你不懂,以後慢慢的你就會懂了。”

戴玉蓮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不過第二天,李香香就抓狂了。

第二天一早,張五金去上班,在公司門口,剛下車,一扭頭,看見了戴玉蓮。

戴玉蓮跟一個男的在糾纏,那是個白人男子,四五十歲年紀了,卻打扮得象一隻騷公雞,花襯衫格子褲,手中拿著一束花,攔在戴玉蓮前面。

花襯衫不知在說些什麼,戴玉蓮不願意,搖著頭,想要繞開他,花襯衫卻反覆糾纏。

張五金先沒管,戴玉蓮這樣的美女,有男人糾纏,太正常了,她應該也有應付的經驗。

但後來,花襯衫居然扯著了戴玉蓮的手,幾乎是硬要把她往車上扯,這下張五金怒了,衝過去,罵了一聲:“八嘎。”

一巴掌抽在花襯衫臉上,把花襯衫抽了個踉蹌。

“五金。”戴玉蓮喜叫。

“沒事,有我在,別怕。”

張五金說著,還要去抽那花襯衫,戴玉蓮忙攔住他:“五金,不要。”

又去看那花襯衫:“蘭多先生,你沒事吧。”

花襯衫嘴角邊有血,抹一下,尖叫起來:“他是什麼人,敢打人,我要告你,讓你坐牢到死。”

“我是她男朋友。”

張五金毫不客氣,伸手摟著了戴玉蓮的腰:“有種你去告,敢當街調戲我女朋友,信不信我踹死你。”

他作勢抬腳,而且眼發兇光,他今天的眼光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花襯衫跟他眼光一對,不自禁的就往後退,邊退邊叫:“你等著,你等著。”

“蘭多先生,你等一等。”

李香香的車剛好過來,幾乎沒等車停穩她就跳了下來,一面叫,一面急跑過來。

蘭多看她一眼,哼了一聲,鑽上車子,怦一下關上車門,車子隨即疾馳出去。

“蘭多先生,蘭多先生。”

李香香叫了兩句,一頓足,回頭瞪一眼張五金:“你等著。”

蹬蹬蹬跑上車,追著蘭多的車去了。

“這鳥毛誰啊?”

張五金問。

他不把李香香的威脅當一回事,可戴玉蓮不行啊,俏臉有些發白:“這下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的。”張五金不以為意。

“哎呀,你不知道,蘭多是金絲帶的評委之一。”戴玉蓮頓足。

“金絲帶?”張五金到是愣了一下:“就是那個什麼來著--,時尚品牌評選嗎,可中旗公司不做這些啊。”

“不僅僅是產品,也包括代理的。”戴玉蓮解釋。

原來,義大利這邊,美容化妝品之類,有一個專門的評委會,每年都會評選一些時尚品牌,能上榜的,就會得到熱捧,所以這個評委會在業界很受追捧。

中旗公司不做美容產品,李香香的香美代理也沒有自己的品牌,但問題是,金絲帶評委會不但評選產品,還會評選一些代理公司,得到他們推薦的代理分司,就比較容易得到他們評選出的金絲帶產品的代理權。

打個比方,做手機代理,一個無名牌子,沒人知道的,想賣出去,就比較難,代理商賺的錢也不多。

但如果是代理蘋果呢?那是盡人皆知,人人爭搶,代理商輕鬆寫意就能賺個盆滿缽滿。

戴玉蓮一解釋,張五金就明白了:“你舅媽是想成為評委會推薦的代理,然後去代理他們評選出的金絲帶產品,是不是?”

“是啊。”

戴玉蓮點頭:“我舅媽特別想做幾款金絲帶產品在中國的代理,可一直拿不到評委會的推薦,只能代理一些小牌子,我這次進了公司,剛好評委之一的蘭多那個,所以--。”

“所以你舅媽就讓你出賣色相,想讓蘭多推薦她的香美公司是吧。”張五金頓時就怒了。

“你別說那麼難聽。”戴玉蓮皺眉:“就是公關嘛,都這樣的啊,舅媽也是真的為難,啊呀,我要上去了,舅舅呆會就要來了。”

戴玉蓮說著,急匆匆上樓去了。

張五金就在那裡咬牙。

他沒想到李香香會讓戴玉蓮去做公關,不過想想,也不稀奇,幾乎每個大點的公司都有公關部,最多名稱不同而已,而所謂的公關小姐公關先生,幹的基本就是這個。

石英鋒就是公關經理,幹的也是這個,事實上,大成公司之所以花大價錢把三屆春城小姐全招進公司,還不就是要借她們的美色名氣公關,否則真以為養著她們好看啊。

雖然明白世道就是這麼回事,但張五金心中還是氣悶,一時就有種衝動:“愛錢是吧,哥給你裝一逼看。”

但想想又沒意思,用錢把李香香砸暈,把戴玉蓮摟到懷裡,又有什麼意思呢?

男女之間,最重要的是兩情相悅,只是那塊肉,今天的張五金還不稀罕。

這麼一想,他又賭氣:“不管她了,她要是真生得賤,要出賣色相,那就隨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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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管了,也不想進公司,就在街頭亂逛,街頭美女多啊,各國美女都有,賊過癮。

正自看得眼花繚亂,手機響了,戴玉蓮打來的。

“估計是李香香要找我麻煩了。”張五金心中冷笑,接通,戴玉蓮果然就問:“張五金,你在哪裡,李總找你。”

這語氣,估計李香香就在邊上。

張五金應了一聲:“我在外面呢,呆會回來。”

前面一個美女,背後看身材一流,張五金就想要看看臉,雖然十次有七次是作死,但就是忍不住。

掛了電話,快走幾步,剛要超到那美女前面,結果那美女突然回頭了。

四目一對,張五金轉身就走。

吊眼高顴骨,偏還抹著一斤厚粉,可是坑死個爹了。

偏那美女還叫:“喂,帥哥,幫我拍張照。”

張五金頭也不回,伸手一搖:“騷蕊,我滴日本人滴的幹活,你滴韓語滴,我滴不懂。”

其實人家說的是中文。

一溜煙跑了。

回到公司,直接到李香香辦公室,敲門,裡面應了一聲:“進來。”

是戴玉蓮的聲音。

“果然。”張五金冷笑。

推門進去,跟上次一樣,李香香坐在桌子後面,冷著一張臉,戴玉蓮則在一邊站著,臉上帶著擔心,一見張五金進來,立刻就給他打眼色。

而李香香的眼光,則象刀一樣劈過來。

刀也好劍也好,張五金全然不懼,先跟戴玉蓮對了一下眼色,這才迎上李香香目光,嘻嘻一笑:“李總,叫我什麼事?”

“你不知道什麼事?”李香香眼光,語氣就象冰,而且是萬古玄冰的那種。

“我不知道啊,蓮姐沒跟我說。”張五金裝傻,而且象傻小子一樣摸腦袋。

戴玉蓮急了,給他猛使眼色,嘴唇微動,看唇形,是要他道歉。

李香香發現了,眼光刷一下掃過去,秋風掃落葉的感覺,戴玉蓮立刻低首斂眉,很有秋蟲的覺悟。

李香香眼光刷又掃回來,掃向張五金。

張五金這覺悟就差勁了,一點畏縮的意思沒有,反而衝著李香香嘻嘻笑,手在腦袋上撓著,咧著嘴,露出一排大白牙,典型的那種電影裡的傻小子。

說句真心話,如果去演戲,張五金能甩秦夢寒兩條街,秦大美人除了一張臉,其它方面真的很一般,而張五金這種,不說帝王級,巨星級絕對算得上,尤其是裝傻的時候。

但李香香那是什麼人,國內是麻辣的女記者,國外是成功的女商人,眼裡根本揉不得半粒沙子,跟她裝傻,那是絕對混不過去的,眉毛一豎,眼看就要發飈。

張五金卻猛地叫了起來:“啊,我知道了,是你幫我洗的襪子幹了是吧,太好了太好了,我正好沒穿襪子呢。”

說著脫鞋,皮鞋裡面,居然真的是光腳。

他這一腳出來,李香香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沒岔了氣。

你說她噴出來?可她理虧啊,給張五金洗襪子,是她輸給張五金的,現在張五金問她要,有理啊。

戴玉蓮同樣目瞪口呆,張五金這一腳,實在是踩在了點子上,尤其是張五金抬著腳丫子對她勾了幾下,她再忍不住,咯一下笑出聲來。

隨即知道不對,慌忙掩著嘴。

嘴掩住了,身子卻還在發抖,她穿一身白色的套裝,裡面是黑色的抹胸式打底衫,身材好,裹得緊緊的,這麼笑得身子發抖,立刻就形成了一條波浪線。

張五金那眼光多賊的,刷一下就掃了上去。

戴玉蓮臉一紅,掩了一下衣襟,瞪了他一眼,卻是半嗔半嬌,風情無限。

只說男人在美女面前沒有原則,甚至不惜傾國傾城,碰上這樣的美人,又有哪個男人能堅持住什麼原則。

這個時候,如果拿江山跟戴玉蓮放一起要張五金挑,他一定選戴玉蓮,讓江山去死。

“那個,襪子還沒幹。”

眼見張五金光著腳丫子,不依不饒的舉在那裡,李香香只好咳嗽一聲:“那個,你先穿上鞋子,這是公司,要注意著裝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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