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熊?”張五金可不知道暴熊是什麼玩意。

“就是,那個。”肖士奇又急又驚,揮舞著雙手,不知道怎麼形容,給黑衣女威脅性的眼光一瞪,他猛一下抱頭蹲在了地下:“唉,是我害了你。”

他雖然沒說清楚,但這個神情這個動作,已經表明了,皮埃裡出馬的那只所謂的暴熊,絕對不好惹。

張五金到是笑了。

如果他是正常人,或者說,他是正常的練中國功夫出來的武師,那可能會很麻煩。

可他不是。

他的一切都來源於氣,給太陽神根擴充的氣場,融金化鐵,而給刀氣凝練後,更能隔皮削骨。

他上臺,不是打擂,只是殺人。

拍了拍肖士奇的肩膀,張五金轉身上臺。

這時臺上已經清空,卻有一灘血,是先那個白人給扳斷脖子後,嘴中溢位來的,在強光燈下,是那般剌眼。

而就在那灘血的上方,幾個只用布片包著三點的辣女正在跳著火辣的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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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張五金不是那種會有多少傷春悲秋的人,他掃一眼那灘血,眼光就落到了跳舞的豔女身上。

其中一個豔女估計看見他長得俊,居然來調戲他,手搭到他肩頭。

跳舞啊,還真是好久沒跳了,張五金一下子來了勁,腰一扭,跟著那豔女跳了起來。

他的舞,不是流行的現代舞,而是帶有一種巫味的舞,跳舞嘛,其實就是扭腰扭屁股,關健是要扭得好看,而張五金扭得就非常好看。

“好啊。”

“再辣一點。”

“看那只兔子。”

臺下一時叫好聲一片。

而包廂裡,海娜也看傻了眼。

她賭過很多場黑拳,看過更多,上臺打拳跳舞的拳手,卻真是頭一次見到。

皮埃裡這時也還留在她的包廂裡,愣了一下,撲的一下就笑了:“海娜小姐,我看你不要賭了,百分之五十的違約金,你還能收回二百五十萬。”

海娜一時間也有些後悔了,雖然張五金昨夜的表演帶著一種類同於魔術的神奇,但這會兒,卻真的讓她心中忐忑了。

不過她卻是個心志堅凝的女子,稍一猶豫,還是搖了搖頭,嘴角邊居然浮起一絲笑意:“他的舞跳得很好,不是嗎?”

她很少笑,這一笑,就如寒風中突然開了一朵小花,是那般的亮眼。

皮埃裡的眼晴不自禁的就亮了,心中起了一絲騷動:“小騷貨,終有一日--。”

心中YY,嘴上卻道:“好,我會叮囑暴熊,呆會留下他的小命,讓他給海娜小姐你做個舞伴。”

張五金跳了十多分鍾,暴熊才上臺。

果然就是一隻人熊,身高超過兩米,體重至少三百斤以上,手臂大腿包括胸前,遍生寸許長的紅毛。

如果在森林中遇上,不看臉,這就是一隻熊。

“這是沒變全啊。”

張五金瞟一眼,暗暗搖頭。

他這會兒跳上癮了,還在跳。

豔女們下臺了,主持宣佈比賽開始,張五金還在跳。

包廂裡的海娜終於有些抓狂了,對邊上的黑衣女使個眼色,黑衣女急步跑到臺前,厲叫:“張五金,你瘋了?”

張五金瞟她一眼,轉眼看向包廂,與海娜四目一對,他咧嘴一笑,反而做了個邀舞的動作。

海娜差點真的就跳了下去,不是上臺跟他跳舞,而是一槍打死他。

臺子周圍也是哄聲一片,皮埃裡開出了一賠二的賠率,但下注的極少,主要是張五金的個子實在太讓人沒有感覺了,而他的瘋狂行為,比賽已經開始,他居然還在跳舞,更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皮埃裡一臉的笑,雖然其他人下注的很少,但有海娜的五百萬,那也差不多了。

海娜的五百萬,他幾乎已經揣在了袋中。

他打了個響指,自然有人下去,給暴熊打招呼。

暴熊粗憨,腦子就有些不太靈光,他一直以來的對手,都是又吼又叫的,象張五金這樣,長得象個娘們,更在臺子上跳舞的,頭一次見,因此他一時間有些犯傻,就站在那裡,不知道動作。

到皮埃裡的人打了招呼,明確的告訴他:“幹掉那只兔子。”

他這才清醒過來,咧開嘴一笑。

他頭大嘴大,這一咧嘴,剛好驗證了四個字:血盆大口。

他張開雙臂,一步步向張五金走過去,在他眼裡,張五金這樣的,只要雙臂一抱,別說打,箍也箍死了。

張五金卻還在跳舞,看著暴熊過來,他也笑了,迎著暴熊跳過去。

這太怪異了,不僅僅是包廂裡的海娜要瘋了,臺下的觀眾也都傻了,叫聲笑聲罵聲,如潮如波,如果聲浪有形,絕對可以把拳臺掀翻過來。

兩人逐漸接近,眼看暴熊手臂就要合攏,張五金突然伸手,在暴熊胸前推了一下。

那動作,就彷彿一個女子,在拒絕一個討厭的舞伴。

他這一推看似輕,但力氣其實不小,暴熊身子一頓,他腦子不太靈光,但身體久經訓練,一感到推力,身體自然生出反應,整個人往前一衝,雙臂揚起,就要抱住張五金。

但張五金身子突然一閃,就彷彿是舞蹈中一個穿花的動作,整個人一下到了暴熊的身後,同時間一跳,右腳踩在暴熊的膝彎處,右手後伸。

他身高只到暴熊的下巴,但因為踩在暴熊的腳上,手就夠得著暴熊腦袋了,後伸的手,一下勾住暴熊的前額,然後脆快的一扳。

他這個動作,乾脆利落,就如同一個頑童跳起來扳一個高處的玉米一般。

而暴熊那巨大的腦袋也應聲後仰,一下子反轉過來,反到了背上,真就彷彿是扳下來了一個玉米,只是還連著一點點筋,沒有掉下來。

臺下的聲浪持續了幾秒,突然一停,剎那間,整個拳場幾乎是鴉雀無聲。

隨後再又轟的一聲爆起。

那聲浪是如此之大,屋頂上懸掛的燈,都彷彿晃動了一下。

這也太驚人了,太不可思議了,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想象。

皮埃裡本來一直在笑,這會兒笑容突然僵化,就彷彿有人往他頭上澆了一罐冰水,把他的笑臉凍住了一般。

海娜本來一直沉著臉,眼光陰鬱,她身邊的黑衣女都有些心中惴惴了。

但張五金這一下,她眼珠子猛然瞪圓,嘴中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啊。”

人也站了起來。

張五金似乎聽到了她的叫聲,扭頭看過來,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花式動作,隨即收舞。

他終於是不跳了。

皮埃裡幾乎要瘋了,揮著胳膊,大聲咆哮:“他在弄鬼,他手上一定有東西,肯定是放了毒。”

“這是中國功夫。”海娜冷笑:“願賭服輸,不要跟個女人一樣,輸不起。”

張五金不管這些,這時他正接受肖士奇的近乎頂禮膜拜似的讚美:“兄弟,你太牛了。”

“還好還好,不就跳個舞嗎。”

他嘻嘻笑。

隨後回來,到海娜小樓下面,海娜親自打招呼:“張五金,你跟我進來。”

“大姐頭一定有獎。”肖士奇一臉羨慕:“說不定就會讓你留在身邊。”

張五金注意到,在海娜轉身之後,他的眼晴飛快的抬起,如雷達般在海娜的腰臀處掃了一眼。

海娜個高,腿長,臀豐,偏偏配上一條超級細腰,合體的長褲襯托下,在後面看,比前面更加惹火。

“傑克幫的人,只怕多半是給海娜的翹臀加大長腿迷住了。”張五金暗笑。

不過他自己也掃了一眼。

上樓,到另一個房間,很顯然,昨夜那個房間的地板還沒弄好。

不過張五金進去,海娜卻沒有在房裡,黑衣女讓他坐,又倒了一杯咖啡。

張五金不喜歡咖啡,但也不特別討厭,端起來喝了一口。

不多會,海娜出來了,換了一條紅裙子,到膝蓋上面一點點,露出瑩白的小腿,肌肉結實勻稱,一看就是經常跳舞的人。

身上沒什麼首飾,只一條金鏈子,帶著一個心形吊墜。

張五金發現,海娜不喜歡在身上戴什麼東西,到是這個心形吊墜,昨天就看到有,估計是她的心愛之物,常年不離身的。

張五金站起來,叫了聲大姐頭,海娜點點頭,臉上居然帶了笑,只一點點,不過也很難得了。

她坐下來,讓張五金坐,道:“你今天那一下,是什麼功夫?少林,還是武當?”

看來昨夜下了點功夫啊,估計是上網查了一下。

張五金那一下,其實是他自己臨場發揮,根本不是什麼少林武當,不過這會兒要這麼說,估計海娜不信,便隨口編了一個:“犀牛望月。”

“犀牛望月?”海娜不明白。

“就是這樣,月亮出來,牛回頭一看,尾巴再一甩,也就是我手一勾,就是個意思。”

張五金編這些拿手,隨手比劃,回頭,後看,腳一蹬手一勾,到也象模象樣。

關健是,他這一下,先前確實見了功啊。

海娜點頭驚歎:“原來是這樣,中國功夫,果然神奇。”

她對張五金的中國功夫,似乎真的來了興趣,不停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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