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孔鳳屏父親和叔叔才讓孔鳳屏做出犧牲,竭盡全力把孔鳳屏叔叔推上去。

當然,跟張五金說這些沒用,他從來都是政治白痴,國內的都搞不清楚,更何況這是越南。

他也不管這麼多,看了一下病情。

好吧,其實他不會看病,就是輸氣進入胡其山腦中,順著腦中的經脈查探了一番,就如交警開車去公路上溜了一圈,哪裡堵了,哪裡沒堵,有所瞭解。

至於病因啊,機理啊,這些東西,他完全不懂。

他惟一能幹的,就是搞疏通。

不過還好,疏通這方面,有神耳門千年的積累,到是有方法可循。

他慢慢的輸氣,按摩胡其山腦部的穴位。

孔鳳屏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臉上全是忐忑,即期待,又擔心。

胡其山是非常重要的人物,只是醫生實在治不好了,已經說了只能採取保守治療,看胡其山自己的恢復能力,能好就好,不能好,就是個植物人。

所以孔鳳屏才讓張五金治,死馬權當活馬醫。

當然,也是因為張五金先前展現的神鬼般的身手,讓她多少有點意外之想,否則即便是死馬,胡其山這樣的死馬也是不容張五金上手的,別說碰,見都見不到。

越南雖然是共產主義國家,但信佛的人很多,孔鳳屏就是信佛的,她情不自禁的就雙手合什,默默的向佛祖祈禱。

或許她的祈禱真的起了作用,張五金輸氣按摩十五分鍾左右,胡其山眼珠子動了動,竟然緩慢的睜開了眼晴。

“呀。”

孔鳳屏發出了一聲難以置信的喜叫。

“別叫。”張五金卻笑了:“雖然你的聲音很性感,但這真的不是地方,等咱們回去吧,好不好。”

“胡伯伯,胡伯伯。”

孔鳳屏根本不理他的調笑,而是湊近病床,輕聲呼叫。

胡其山眼珠子轉了轉,目光慢慢凝聚,隨後現出一點笑意:“鳳丫頭啊,我這是怎麼了?”

雖然還有些有氣無力,但語音清晰,思維正常。

“沒事,您只是累了。”

孔鳳屏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對張五金道:“你再幫胡伯伯按摩一下。”

自己到外面,掏出手機打電話。

入夜後的醫院,本來已經安靜下去,隨著孔鳳屏的電話一個個打出去,醫院很快就熱鬧了起來。

張五金反而閃到了一邊,胡其山腦中於塞的經脈已經打通,至於為什麼會於塞,這中間的病理病因,他完全不懂,也就不必管了,只稍稍給胡其山的關元穴再輸了點氣。

氣功能幹的兩件事,一是疏通,二是滋養,其它的就不行了,所以說,沒有什麼是萬能的,至少氣功不是萬能的。

不過胡其山需要的,剛好就是這兩樣,於塞的經脈打通,他就醒了過來,關元為大補之穴,輸點氣,胡其山立刻就有了精神。

孔鳳屏不知道這些,她只是再一次見識了張五金的神奇,然後她激動的要給張五金介紹她父親和叔叔,張五金卻搖頭拒絕了,要笑不笑的看著孔鳳屏:“真要謝我,就跟我回去,天亮之前,把你給我。”

孔鳳屏臉一紅,輕輕咬牙:“好。”

張五金救了胡其山,就是救了她,想著不要在以後的數年時間裡,天天讓一個噁心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孔鳳屏心中的感激,真是怎麼形容也不為過。

雖然想著把自己身子給張五金,多少還是有點不舒服,但在心底另一面,又覺得也還喜歡。

這是一種奇怪的糾結,她自己也理不清楚,但不管怎麼樣,這一刻,她下定了決心,願意把自己獻給張五金。

看到她這個樣子,張五金到是笑了,伸手輕撫孔鳳屏的臉。

晨光微曦,反而越現黑暗,但她的臉,即便在黑暗中,也發著如玉一樣的光芒。

“怎麼了?”孔鳳屏看著張五金,眼中有一種迷茫的光。

“跟你開個玩笑的,好了,我要回去了。”

在孔鳳屏臉上輕輕撫了兩下,張五金收回手,插回褲兜裡,這個動作,有些灑脫,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

吃掉孔鳳屏,他當然很亨受,可孔鳳屏會很難受,那又何必。

“你要回去了?”孔鳳屏一驚:“回哪裡去?”

不過她突然就明白了:“你記起來了?”

“是。”張五金點頭。

“你都記起些什麼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孔鳳屏迷茫的眼眸剎時清亮起來,又帶著了平日的鋒銳:“你這麼厲害,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

“還好吧。”張五金想了想,自己笑了起來。

這時樓上有人在叫孔鳳屏的名字,張五金回頭看了一下,道:“叫你呢,你上去吧,我叫了,對了,我不姓金,我的真名是,張五金,五金哦,很貴氣的名字吧。”

孔鳳屏咯一下笑了起來,笑到一半,她的笑容卻收了,定定的看著張五金,突然伸手,雙臂勾著張五金的脖子,一下吻住了張五金的唇。

長長的一個吻。

雙唇相接的時候,能感受孔鳳屏身子的顫抖,那是床氣讓她的身體抗拒張五金這個男人。

但她堅持著,瘋狂的吻著,彷彿要燃燒掉自己。

“我會記著你的。”唇分,孔鳳屏眼中有亮光閃爍:“或許,我會去中國找你。”

說著,她定定的看了張五金好一會兒,這才轉身上樓。

“別了,獨特的女孩。”

張五金看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樓道後面。

張五金打了個的,趕到機場,就用金長弓的護照,坐到北京的飛機。

回想了一下,這一次的失憶,不能說是壞事,因為失憶,而以金長弓的身份在越南活動了這一段時間,以後就算有心人查起來,這也是證據。

他再編一段話,來越南跟高僧鬥法,然後落海,失憶,就是這樣,誰也挑不出毛病。

至於說鬥法什麼的是迷信,你愛信不信,反正尚銳楊部長他們是會信的,而只要他們信,外國情報機構信不信,無所謂的事。

更何況,這只是萬一的事情,一般來說,查不到他身上的。

沒有人會懷疑,張五金居然能變形成那樣一個黃眼胖子又還變形為一個陀背男子,偷偷溜去利比亞大開殺戒,這只是天荒夜談,不可能有人把這這三者聯絡起來的。

到機場,接到了孔鳳屏電話:“張五金,等一等,我來送你。”

“不必了。”張五金拒絕:“你的吻太嚇人了,我嘴巴都破皮了。”

“才不會。”孔鳳屏在那邊咯一下笑了,但慢慢的,她笑聲沉寂了下去,卻又不說話,好一會兒,才道:“我會照顧紅姐的。”

“好。”

張五金收了手機,想到了李紅棉。

“紅姐,原來你也叫紅姐,難怪我覺得你親。”

有一剎那的衝動,要給李紅棉打個電話,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還有一堆的事要做呢,尤其是那枚核蛋,簡直就是如哽在喉,不處理了,始終就是那麼的不舒服。

他並不知道,望海城那邊,已經打成了一鍋粥,因為他跟哈麗朵她們包括石英鋒在內,都是用一個特定的手機聯絡的,他必須要回到國內,才會把卡裝上。

石英鋒和德斯馬都知道他回了國,他在國內打電話過去,中情局就不會懷疑,至少不會輕易起疑。

他並不知道,那枚在街頭隨便買的卡,已經因欠費而停機了,石英鋒正抓狂得想要掐死他呢。

胡志明市沒有到春城的飛機,只能先到北京轉,這樣也不錯,先去抱抱秦夢寒那小嬌嬌好了,然後回去,再從春城動身,春城到的黎波里沒有飛機,但到羅馬的飛機還是有的,也想雨姐了啊。

到北京,秦夢寒見了他,果然開心得不得了,不過聽說他第二天要回春城,又撒嬌了。

天氣熱,她穿一條藕荷色的吊帶短裙,這麼扭著小腰兒,裙襬漾動,就如晨間的一枝粉蓮,是那般的嬌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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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便道:“一起回去。”

秦夢寒歡呼一聲,但隨即就去看梅子。

梅子就一臉恨恨的瞪著張五金。

張五金怒了:“死丫頭,我是你舅舅,不是狗不理包子。”

梅子衝他一聳小鼻子,一臉的嫌惡:“我看你還不如狗不理包子,狗不理包子名字臭,吃著其實香,臭舅舅你整個兒就是臭的。”

“哼哼,你小舅媽不嫌我臭就行。”張五金得意洋洋,秦夢寒就咯咯的笑。

不過對付梅子,張五金還是有辦法的,轉換話題,問梅子投資的新劇怎麼樣?

這是他以前答應梅子的條件,梅子任製片人,他來投資。

這個話題果然成功的吸引了梅子的注意力,興致勃勃的拿出一大堆的資料,光劇本就有好幾十個,結果張五金一問,她挑來挑去挑了半年,居然劇本都沒選定。

“覺得好的,隨便挑一個就行了。”張五金表示理解不能。

結果梅子一臉看敗家子的表情:“所以說你就是個敗家子,這可是幾千萬的投資呢,隨便選一個,虧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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