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麼說,李紅棉又有點兒擔心了,道:“你好好幫鳳姐做事,不要惹她生氣,只要你記著我,我就開心了。”

“當然,你是我的紅姐,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他的話,終於讓李紅棉開心了,這時登機的提示音響了起來,李紅棉不顧一切的抱著張五金長吻。

送走李紅棉,張五金卻沒有回孔鳳屏的莊子,孔鳳屏把他安排在了另外一個莊子裡,也是市郊。

張五金沒考慮這些,他現在腦子單純,碰上事才會起念,不碰上事,一般也就不怎麼想事兒。

孩子和傻子,就是他這種狀態,不過又不完全相同,可以說,他現在處於兩者之間,因為孩子和傻子,碰上事不會處理,而他碰上事,就會觸發相關的記憶,就會有相應的處事的能力。

只除非把他放逐在荒島上,幾十年不與人接觸,那麼他所有的記憶,或許會徹底封閉。

但孔鳳屏需要他做事,明顯不可能放逐他,而且也沒有必要,放逐他做什麼?

第三天,一個短髮女衛帶張五金上車,說孔鳳屏讓他去辦事。

張五金也不問,就跟著走,不過有一點惱火,盯著人家的胸和屁股看。

他以前喜歡在街頭看美女,養成了這個習慣,現在失憶後,有些東西忘記了,例如道德的約束什麼的,只有一些本能保留了下來,而盯著美女看,就是殘存的本能。

就如渴了要喝水一樣,有些本能,一般是不會忘的。

那個短髮女衛身材不錯,不過給張五金這麼盯著看,也有些羞惱,但孔鳳屏管束嚴格,她到也沒有發火,只不過張五金問她名字,她卻不說,愛理不理。

張五金也不生氣,--不理就不理唄,養眼就行。

短髮女衛開車,開了好幾天,一直進入山區,隨後又換了一臺車,換了一個女衛,又繼續往山裡走。

張五金無意中聽了一嘴,好象已經到了越南的邊境。

張五金也不管也不問,換的女衛身材同樣不錯,這讓他很開心。

“假鳳虛凰,果然名不虛傳。”

他反而在心中暗贊。

又開了一天,沒路了,女衛下車,帶張五金翻山而走,進入一個山谷。

山谷中有一個莊子,女衛安排張五金住下,晚上,直升機轟鳴,張五金探頭到視窗看,直升機落下,孔鳳屏走了下來,一身淺綠色的獵裝,精緻的短髮,身姿畢挺,眼光如電,夜色中看去,就如一把出鞘的匕首。

“鳳兮鳳兮,鳴於九天。”

張五金輕輕念叼,暗暗點頭:“不過你這是病啊。”

龍鳳床三十六式,其中有兩種床最獨特,一種是龍床,也就是天子床,一種是鳳床。

龍床是天子床,鳳床是不是皇后床呢?不是的。

其實龍和鳳,都是雄的,龍的配偶是母龍,而鳳的配偶,是凰,所謂龍鳳和諧,只是一種誤解,誤以為龍是雄,鳳是雌。

龍使人雄,鳳使人清,但鳳床同樣只能是男人睡,如果是女人去睡,就會造成心理變異,女身而男心。

睡這床的女人,美麗絕倫,但不愛男人,只愛女人,而且面像上,有假鳳虛凰之像。

孔鳳屏就是假鳳虛凰之像,張五金一眼就看了出來。

孔鳳屏這是病,可以治,但孔鳳屏幫紅海解封,提出了條件,那麼張五金也不可能無條件的幫她治病。

再說了,孔鳳屏這種假鳳虛凰的病,挺有趣的,而且並沒有什麼大的害處,無非是不喜歡男人唄,那是好事啊,孔鳳屏這樣的女子,為什麼一定要給男人專寵呢,大家都欣賞一下,不好嗎?

然後還玩玩百合,更有趣啊。

張五金想想都樂,所以哪怕李紅棉問,他也沒有說出來,就是覺得好玩兒。

再一個,睡鳳床也有好處的,龍鳳床的每一式都一樣,可以聚氣,鳳床當然也可以,所以孔鳳屏不但容貌佳身材好,功夫也不錯,並且因為她玩百合,她的十二女衛功夫全都不錯,很明顯,都跟她上過鳳床。

只不過她是天天睡,那些女衛可能是輪流睡,而且到她身邊不久,所以功力遠不如她。

第二天早餐時間,張五金見到了孔鳳屏,孔鳳屏約他共進早餐,然後說了需要張五金幫她做的事,去山中,找一件東西。

“可能有一定的危險性,我需要借重你的身手,希望你能全力助我。”

孔鳳屏盯著張五金,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懇切。

“行。”張五金漫不在乎的點頭,眼光去孔鳳屏胸前掃了一下,笑道:“其實你穿昨夜那一身,更顯身材。”

孔鳳屏沒想到他的回覆是這樣的,一時有些哭笑不得,但出奇的,臉上居然紅了一下,嗔了張五金一眼。

她這幾天,已經徹底調查過張五金,確認了李紅棉的話,知道張五金確實是李紅棉從海上撿回來的,帶有一點失憶的症狀。

這樣的人,你不能跟他生氣,再一個,從本心來說,孔鳳屏發現,即便張五金是故意的,她好象也氣不起來。

因為這人總是在笑,雖然眼光有些肆無忌憚,但他的笑,太純真了,以至於不讓人覺得他下流。

而且,他真的很俊,配上這樣的笑,讓人不自禁的就心中發軟。

孔鳳屏是不喜歡男人的,可莫名的,對張五金就有些例外,至少一點,她不討厭他。

例子就是,如果別的男人這麼盯著她胸部看,早給打成渣了,但張五金這麼盯著看,而且還說出來,她心中就氣不起來,而在動身的時候,她真的就換上了一身獵裝,不過是淺棕色的。

而張五金直接就誇讚:“哇,這一身合體,身材真好。”

“討厭,你看著路吧。”

孔鳳屏這話裡,竟彷彿帶著嬌嗔了。

她帶了兩名女衛,兩名女衛聽了她這話,相視一眼,都覺得特別怪異。

因為她們從來沒聽過孔鳳屏在男人面前用這種語氣說話。

其實真要分晰起來,孔鳳屏對張五金另眼相看,不僅僅是因為張五金功夫好,或者是他長得俊笑得純真,其實還有一種兩氣相吸的原因。

張五金的功夫有不少來自於龍鳳床,而孔鳳屏體內,也因為鳳床,而凝成了氣,兩人體內的氣,有相同的地方,所以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吸力。

所謂同氣相應,惺惺相惜,就是這種原因。

只不過這一點上,不僅孔鳳屏不知道,就是張五金自己也不知道。

孔鳳屏帶的這兩名女衛,一名左蘭,一名梅曉青,是十二女衛中跟隨孔鳳屏最久的,也是功夫最佳,同時是身材最好長像最靚的,鳳床可以健體美容嘛。

不過相對來說,她們也是對男人最冷淡的。

因為鳳床的主人自有一股霸氣,隨他睡鳳床的人,只會愛他依附他,不會再正眼看其他男人。

孔鳳屏雖然是以女子之身睡的鳳床,同樣形成了這樣的氣場,所以十二女衛個個冷冰冰的,只在孔鳳屏面前嬌柔如水,對外人,尤其是男人,絕對沒有什麼好臉色。

張五金知道這一點,所以那些短髮女衛對他沒有好臉色,他也不在意,而他死性不改,眼光在左蘭兩女身上掃來掃去,大吃豆腐,左蘭兩女卻也拿他無可奈何。

四個人一人一個登山包,左蘭梅曉青兩個的要大一些,背的東西多一些,張五金的要小一些,孔鳳屏的最小,估計她的包裡,就是些衣服之類的小零碎。

一路進山,整整走了三天,山間有一條小路,卻沒有碰到一個人。

第三天傍黑時分,才看到人煙,隨即就進了一個山谷間的小寨子。

這寨子不大,估計也就三四十戶人家,最多一二百人。

孔鳳屏在這寨子裡休息了一天,上路的時候,帶了三個人。

這是三個男子,為首的一個叫巖卡,是一個巫師,或者叫降頭師也行,另兩個是他的弟子。

孔鳳屏為什麼要帶上巖卡,沒跟張五金說,事實上,她進山到底要做什麼,也沒跟張五金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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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一種上位者的高傲,又或許,她認定張五金是個失去了大部份記憶的傻瓜,因為他有功夫,讓他出力就行了,其它的不必跟他說。

她不說,張五金也不問,不過他感覺得出,這巖卡身上有一股怪異的氣息,功力不是很深,但比較邪。

巫術多邪,所以張五金也不以為意。

這一走,就是七八天,基本沒有路了,到處是原始的叢林,如果是普通人,在這樣的林子裡走,會非常的困難,女人更甚,但孔鳳屏練過功夫,再加鳳床凝氣,到是沒有表現出吃力的樣子。

左蘭梅曉青功力相比她要差一點,但兩人明顯受過這種野外生存訓練,同樣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至於巖卡幾師徒就不要說了,他們明顯就是山裡人,更何況他們還是降頭師。

到是孔鳳屏對張五金的表現有些好奇,有一天就忍不住問:“長弓,你是不是受過山地生存訓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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