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他。”陳冰兒笑。

“怎麼,嫌我沒工具是吧。”葉青嘻嘻笑,突然伸手在陳冰兒胸前捏了一把:“我可有手哦,要不晚上試試,保你滿意。”

“呀。”陳冰兒給她捏得尖叫一聲,捶她:“你個女流氓。”

開著玩笑,她也有些動心,真就在街邊找了臺自動取款機看了一下。

“多--多少--?”

葉青也湊過來看,顯示的數字,讓一向口齒伶俐的她,居然口吃了。

陳冰兒也驚呆了,她一向對數字不敏感,但再不敏感,那麼長一串數字,也驚到了她。

“加上先前那三十萬,那是多少,超過五千萬,還是美元。”

葉青終於算清楚了,跳了起來,扯著她就跑:“立刻回去找他,還沒讓他上你身呢,就是五千萬美元了,這樣的男人到哪裡去找,你要再敢傲嬌,我真要掐死你了。”

葉青清醒了,陳冰兒卻懵懂了,坐到車上,她一路就在那裡發懵。

這邊三十萬,來之前買衣服什麼的花了幾千歐,全加起來,五千萬美元有多,如果換成人民幣,那就是三個多億。

那天早上,她雖然已經徹底迷失了,但張五金信守承諾,沒有碰她,這一點她還是清楚的。

雖然很羞人,可他真的只是親了她而已,她還不是他的女人,隨手給她一張卡,卻竟然是五千多萬美元。

太難以想象了。

眼前再次浮張五金那笑嘻嘻的臉,以前一直覺得,那笑容很陽光,這會兒,卻突然覺得有些迷失了。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在這一刻,不用葉青催,她自己也想要回去了,到不是要回去緊緊的抓住他,而是想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到車上,葉青嘰嘰呱呱,興奮得有如屋簷下激動的小麻雀,但陳冰兒卻在那裡發呆,與張五金相處雖只短短幾日,但那些光影,卻如一個個電影鏡頭,從腦海中一一掠過,是那般清晰,但仔細去看,卻又變得模糊起來。

到租屋,葉青要她立刻收拾,陳冰兒反到冷靜下來,道:“我先打個電話吧。”

“對嘛。”葉青尖叫起來:“早就該打了,快,快,快。”

見陳冰兒摸著手機不動,她急了:“幹嘛呀,快打啊,哦,你是怕我旁聽是吧,你又不是跟他愛愛,我聽聽有什麼關係啊。”

但陳冰兒是個臉皮薄的人,尤其是這種情形下,她還不知道要怎麼說呢,要她當著葉青的面給張五金打電話,她是真的受不了。

但葉青這會兒就跟打了雞血的母雞一樣,成了母雞中的戰鬥雞,一下搶過她的手機:“我來給你撥。”

“呀。”

陳冰兒忙要去搶,葉青卻閃到了沙發後面,陳冰兒追了兩圈追不上她,想要生氣,葉青已經撥響了電話。

手機鈴聲一起,陳冰兒心臟好象一下子給什麼揪緊了,手不自禁的扶著沙發。

然而手機響了一分多鍾,傳來的卻是一個女聲:您所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

“打不通,怎麼回事?”葉青急了,再撥,還是一樣。

“你不會把號碼搞錯了吧。”

她看著陳冰兒。

“是你在打,我怎麼知道。”陳冰兒賭氣坐到沙發上。

“啊呀我的大小姐,這個時候賭什麼氣。”

葉青一屁股坐到她邊上:“張五日元,沒有錯吧,你是不是另外打了埋伏,說,你手機裡有多少男人。”

那次送焦尾琴,羅伯特帶了一句話,說是千里送五日元,葉青聽到了,一直八卦的問,陳冰兒就告訴了她,所以她知道。

“哪有什麼男人啊。”陳冰兒急了,搶過手機,見葉青眼巴巴的盯著她,知道這電話要是打不通,葉青是不會甘心的,她自己心裡也一種奇怪的情緒。

她從來不是個拜金的女子,但這五千萬,還是觸動了她。

五千萬啊,而且是美元。

所以,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再次撥打了電話,但還是無法接通。

“是怎麼回事,是怎麼回事?”葉青就如熱鍋上的螞蟻,連聲的問:“為什麼接不通,他是不是換了號子,或者,回了國內,回國了也應該能接通啊。”

她一連串的問題,陳冰兒一個也答不上來,她心裡也迷惑,腦子裡同樣有些亂,而心裡,也突然就有了失落。

她一直傲嬌著的,而且剛才其實在想,如果打通了,她就要把錢還給他,給她那麼多錢,什麼意思?

可電話打不通,她的這點兒傲嬌突然就落了空,然後心裡就格外的空蕩蕩起來。

隨後葉青又撥了幾次,撥得陳冰兒都害羞起來,因為即便不能接通,只要撥一次,張五金手機上就會留下一次記錄,到時張五金看到那麼多的記錄,還以為她是那麼的急不可耐呢,那就太沒臉了。

不過羞是羞,她也沒有真的去阻止葉青,只不過電話始終無法打通。

葉青是個八婆,各種各樣的猜測,又提出各種各樣的主意,例如不管打不打得通,直接回去就行。

甚至說,就算那屋子裡另外有了女人,也要住進去,她可以幫忙,把另外的女人趕走,或者乾脆就同居一屋,跟那些女人爭寵,她看過好多宮鬥戲,可以當陳冰兒的總參謀長。

聽得陳冰兒只想把腦袋鑽進馬桶裡去。

那樣的事,打死陳冰兒也做不出來的,跟另外的女人去爭寵?當她是什麼人啊?

她不肯動,葉青也沒辦法,手機可以搶過去,但她一個活人,她可背不動。

又出主意,讓陳冰兒把卡里的錢轉到她自己的卡上。

“他一直沒給你打過電話是吧,現在甚至撥都撥不通了,也許他早就變心了,甚至就忘了你,你別不信,他這樣的大款,女人很多的,不知有多少美女,排著隊想要上他的床呢,哪裡還會一直記著你,不過現在卡還能用,所以,你趕快把錢轉到自己卡上,那就算他不記得你了,至少你也不吃虧。”

對一切拜金女來說,這都是個好主意,但陳冰兒卻堅決不答應。

她在心中低聲叫:“你要是忘了我,那就忘了吧,我決不會再用你一分錢,用了你的錢,我也會還上。”

還好,她這話只是在心裡跟自己說的,要是敢說出來,葉青一定會掐死她,事實上,眼見她不肯動,葉青已經想要掐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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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葉青一直在撥張五金的手機,陳冰兒想不撥都不行,但張五金的手機就是撥不通,也不是停機了,就是無法接通。

葉青因此又有了各種各樣的猜測,陳冰兒本是個簡單的女孩子,但給她亂七八糟的一說,心中也亂紛紛的。

她不知道,就是這樣的糟亂,讓張五金一點點的鑽進她的內心深處,再也扯不出來。

第四天,樂團來了通知,有個演出,葉青不想去,她還是鼓勵陳冰兒回羅馬去,她認定張五金是給其她女人纏住了,換了手機,但只要陳冰兒回去,以陳冰兒的美色,加之張五金還沒吃到嘴,還貪新鮮,一定可以把張五金搶過來。

陳冰兒給她說得又羞又惱,死也不肯答應,但在心底的深處,其實還真的有那麼一絲動念,心中幻想著,只要她過去了,張五金看到她,一定就會不顧一切的迎上來,跟她道歉,就此象寶一樣的寵著她。

不過也就只是一絲絲的動念,要她真的動身去找張五金,她拉不下那臉,更莫說跟其她的女人去爭寵。

所以她還是隨團出發了,葉青氣鼓鼓的,也只能跟著她。

這次的演出在摩洛哥,是受一位王公的邀請,為他的生日慶祝。

藝術說起來很高雅,其實也就是在權與錢之間打滾,陳冰兒能堅持自己的清高,但很多時候,也不得不向生活屈服。

樂團到了摩洛哥,坐車又走了兩天,過了一片沙漠,看到了遠山下面的一座王宮似的城堡,夕陽的照耀下,金碧輝煌。

葉青一下就痴迷了:“哇,我要是能住在這樣的王宮裡,那該多美啊。”

樂團二十多個人,有十多個女子,差不多都是一樣的表情,陳冰兒也情不自禁的讚歎:“真的很美。”

進了城堡,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城堡的管家向樂團提出要求,樂隊表演時要換服裝,男的清一色阿拉伯長袍,包頭巾。

這還好,也沒人反對,換身阿拉伯長袍,也另有一番風味。

但女子要換的服裝,卻讓女團員們炸了鍋。

因為管家要所有女樂手換三點式,而且是由城堡方面提供的鑲黃金的三點式,很性感,也很奢華。

如果去海邊游泳,三點式也正常,但樂隊演奏穿三點式,而且是這種古老的帶有波斯舞娘風情的三點式,女樂手們就都覺得受到了羞辱,紛紛抗議。

女架子鼓手南西性格最辣,直接就把那件鑲金絲的胸罩揉成一團,丟在了管家臉上,隨後豎起中指。

她這個動作,激怒了管家,管家一擊掌,門外進來十幾條大漢,當場抓住南西,剝去她的衣服,當著樂團所有人的面,**了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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