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膽。”

聽到這個訊息,別人不說,張五金先就怒了。

他是個沒什麼雄心的人,更是個沒什麼野心的人,有美在懷,其它的就懶得操心了。

最近還迷上了這邊的耶棗酒,這種甜甜膩膩的果子酒,好喝又不醉人,實在是太喜歡了。

每天喝著酒,看眼前美人如花,那真是只羨鴛鴦不羨仙,什麼都不想管。

結果他不去惹事,吉哈德居然來惹他,而且想打他女人的主意,真真叔可忍,嬸不可忍,剎時間就怒了。

哈麗朵阿雅得到這個訊息,先是驚,後是怒,然後想辦法,這兩人居然都是比較保守的想法,不給吉哈德機會,但也儘量不與吉哈德起衝突。

吉哈德的計謀,是以軍事會議為名,誘衛國師高層過去,然後一網打盡,阿雅哈麗朵等人收入後宮,衛國師女兵則全部分給鐵血復國軍男兵做妻子.

這樣一來,就可以最大程度的消化掉衛國師,同時又不損傷望海城的實力。

知道了吉哈德的計謀,阿雅兩個的想法就是,不去參加吉哈德的會議,同時嚴密戒備,嚴防吉哈德偷襲。

吉哈德見她們這邊有了防備,加上衛國師現在也有一千多人,女兵又兇悍敢戰,應該不會大舉進攻。

哈麗朵甚至提議,回哈集鎮去,這樣就可以徹底避免衝突了。

她們是怕嗎,到也不是,歷經苦難的女人,有時候反而有一種豁得出去的勇氣,這跟長弓團的女兵有相似之處,因為若是豁不出去,加諸她們身上的,不僅僅是死亡,更多的是非人的凌辱。

所以亂世中的女人,一旦有了組織,往往更團結,也更悍勇。

所以阿雅哈麗朵兩個不是怕,而是因為,吉哈德好歹也是打著復國的旗幟,衝突起來,損失的是復國的整體力量。

兩人的胸懷,讓石英鋒氣惱,這一點上,甚至是哈麗朵都不肯聽她的,張五金暗暗佩服,不過只打哈哈,摟了兩人哈哈笑:“果然是胸懷廣大啊,簡直讓孤家愛死了。”

石英鋒卻不甘心,找個機會逮住張五金問:“你真就這麼看著。”

“那你說怎麼辦?”張五金反問她。

“老辦法,刺殺吉哈德。”石英鋒捏拳:“吉哈德一死,鐵血復國軍必亂,衛國師就可徹底獨佔望海城。”

說著又誘惑張五金,坐張五金腿上,雙手勾著張五金脖子:“那你就是真正的望海城之王了,整個望海城都是你的後宮。”

她算是知道了,張五金功夫驚人,卻死沒出息,就只愛個女人,所以經常拿後宮來誘惑張五金。

張五金果然就一臉垂讒的樣子:“好象是哦。”

“那你還等什麼?”石英鋒趁勢鼓動。

“等你給我一個吻啊。”張五金笑。

石英鋒咯咯嬌笑,果然就獻上紅唇,還悄悄解開兩粒衣釦,張五金眼光果然一下就直了。

說到引誘男人,哈麗朵阿雅兩個加起來,也不是石英鋒的對手。

晚間,張五金睡阿雅房裡,等阿雅睡著了,他又悄悄按摩了阿雅腦後穴道,讓她睡得更熟,這才起床穿衣,就從視窗鑽了出去。

女孩子本來就戒備心重,知道吉哈德不懷好意,守衛更是成倍增加,但這樣的守衛力量,卻也看不住張五金,他藉著房屋掩護,三閃兩閃,就出了學校。

吉哈德的老巢,也在原海關大樓裡面,同樣的戒備森嚴,阿雅哈麗朵不肯赴約,吉哈德也多少有了防備啊,不過崗哨相對於衛國師那邊,要少一些。

吉哈德沒想到阿雅哈麗朵會派人來刺殺他啊,哈麗朵和阿雅只是美女保鏢,卻不是七色血玫,若是對上傑希姆,吉哈德可能就要謹慎得多。

對上阿雅哈麗朵這些人,吉哈德還是有些大意了,防的主要是衛國師的大規模突襲,沒想過阿雅哈麗朵會玩刺殺。

他到是知道張五金,卻以為是阿雅哈麗朵養的一個小白臉,完全沒想到,張五金這個小白臉是神魔一樣的存在。

張五金悄無聲息摸進去,說實話,這種吊兒郎當的崗哨,即便再多一倍,也是不可能發現他的。

三樓隱隱傳出歌舞之聲,張五金心中一動,從側面摸過去,攀窗上樓,到三樓窗口往裡一看,樂了。

裡面是一間大房子,正在舉行酒宴,圍著一圈桌子,坐了不少人,中間幾個豔麗的女娘,正在大跳肚皮舞。

張五金一眼就看到了吉哈德,上次哈麗朵帶衛國旅進城,張五金就見過吉哈德的,吉哈德個子高大,一身黑毛,很好認。

吉哈德這會兒正坐在窗前,背對著窗子,因為這邊正對地中海的,前面沒有建築,不怕狙擊手暗殺,又涼快,所以是最好的位置。

吉哈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有張五金這樣的人,能從崗哨眼皮底下摸進來,還攀窗而上,所以全無防備。

吉哈德並沒有完全靠著窗子,離著窗子其實還有兩米多遠的,這會兒正舉杯飲酒。

他舉杯,其他人跟著舉杯,機會大好,張五金想也不想,手一揚,並掌如刀,對準吉哈德後腦輕輕一劈,正是戳心刀的無形刀氣。

但他的戳心刀沒練到家,始終不能無聲無息的傷人,吉哈德挨了這一刀,一口酒狂噴出來,同時噴出來的,還有血。

戳心刀不只是能傷心脈,也能傷其它地方,就如鐳射不僅能打導彈,也能打結石。

張五金這一刀,戳的是吉哈德腦後的經脈,這一口酒帶出的血,不是胸中血,而是腦血。

這一刀,張五金把吉哈德的腦神經戳成了一鍋粥。

吉哈德一口血噴完,身子往前一栽,趴在桌子上不動了,屋中一干軍官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吉哈德是醉了,有人還哈哈大笑。

張五金輕笑一聲,悄然躍下,從原路回去,風不起,鳥不驚。

回來他卻摸到了哈麗朵房裡,哈麗朵一直跟石英鋒睡的,石英鋒心思重,睡眠輕,張五金進來又先去洗了個澡,石英鋒就驚醒了,斜撐起身子看著他:“怎麼這會兒來我們房裡了?”

“想你了啊。”張五金笑。

這到也不完全是假話,這妖精穿一件吊帶式的睡衣,這麼斜撐著身子,完全就是一個讓人流鼻血的姿勢,哈麗朵卻睡得沉,縮著身子,象只小貓兒。

石英鋒聳了聳鼻子,這個表情很可愛,說春城小姐一屆不如一屆,僅就這個表情而論,張五金並不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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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有沒去吉哈德那邊偵察。”

石英鋒突然想來,問。

她真正讓張五金頭痛的一點,就是野心太大了,不過張五金本就是來獻寶的,不怕她問。

“你猜呢?”

張五金笑,抹了幾下頭髮上的水,頭髮沒吹,上床會把枕頭打溼的,否則他早撲上去了。

看張五金要笑不笑的樣子,石英鋒眼晴一亮:“你去了,怎麼樣?”

張五金走近兩步,笑:“再猜。”

石英鋒眼珠子剎時發起光來:“吉哈德不會已經給你殺了吧。”

“正確。”張五金打一下響指:“要什麼獎勵。”

“真的?”驚喜從石英鋒臉上漾開,她的五官極為精緻,這時喜色盪漾,就如春日裡突然開了一朵迎春花兒。

“太好了。”

她一下子跳了起來,一蹦就掛到了張五金身上:“吻我。”

她這個動作太大,哈麗朵終於也給驚醒了,睜開眼看到石英鋒四手八腳的掛在張五金身上,一時還有些迷糊:“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什麼呢?”

“你說做什麼?”

石英鋒突然又跳回了床上。

“呀。”哈麗朵驚叫。

“這妖精。”

張五金直接給她點燃了。

第二天一早,阿雅也知道了訊息,驚得愣了半天,不過她到也不迂腐,幾個人略一商量,立刻就做出決定,封鎖消息,收縮防線,等城中亂起來再說。

她的判斷跟石英鋒一樣,沒有了吉哈德,鐵血復國軍內部必定大打出手,望海城將再一次陷入戰亂,雖然自相殘殺有損復國的整體力量,但僅僅對衛國師來說,這是一個獨佔望海城的絕佳機會。

不出她們所料,僅僅到上午十點鐘左右,城中就響起了槍聲,且槍聲越來越激烈,越來越亂。

隨後半個月,望海城動亂不絕,沒有一天不響槍。

衛國師嚴守防線,一面封鎖進城的通道,免得再有人來摘果子,一面緊密的觀察著城中局勢,隨時做出應對。

這半個月,對亂局的應變,就顯示出了哈麗朵阿雅石英鋒三女完全不同的性格。

哈麗朵有一種不懼一切的勇氣,但面對亂局,機變明顯不足,分晰事情也不怎麼樣。

她可以做猛將,為帥,說實話不行。

石英鋒腦子清醒,見解往往一刀見血,不但心思多,而且極有決斷,她若是男子,絕對就是一代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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