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歡呼著下去,阿雅可就羞極了,咬牙道:“這死丫頭。”

張五金卻哈哈笑,阿雅更羞,在他肩頭捶了一下:“都怪你。”

女孩子都喜歡怪人,大氣明慧如阿雅,也難以脫俗。

張五金呵呵笑,摟著她:“怪我什麼。”

“就是怪你。”

阿雅嬌嗔薄怒,紅唇如火,張五金忍不住就去吻,阿雅忙推他:“不要了,我先下樓。”

張五金卻摟著她不放,阿雅羞急:“讓我下樓去,否則真要給她們笑死了。”

“笑就笑,怕什麼。”

張五金嘻嘻笑,她越是羞顏如火,就越是可愛,張五金也就越是心動,直接把阿雅抱了起來。

阿雅急得推他:“不要,不,辛婭這麼叫嚷,再不出房,真會給她們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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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她怎麼說,張五金就是不肯放開,直接把她抱到了裡間。

昨夜阿雅覺得張五金很溫柔很浪漫,今晨阿雅覺得張五金很貼心很溫情,而在這一刻,她卻發現,這個人其實很賴皮很流氓,而且是超級厚臉皮。

“今天還怎麼見人--?”

這是她徹底放棄掙扎前的最後一個念頭,隨即整個人就給無邊的巨浪淹滅了,是那麼可怕,又那麼甜蜜--!

張五金是第三天後才回的石英鋒那邊,當然,事先打了電話,只說有事,不說清楚,其實嘛,是給阿雅迷住了。

越跟阿雅呆得久,他就越發現阿雅的迷人之處。

阿雅卻是羞極了,自己這邊還好說,哈麗朵她也是認識的啊,日後見面,哈麗朵知道張五金是給她纏住了,那還不笑死。

可她拿張五金無可奈何,這人臉皮實在太厚了,到第三天,好不容易才哄得他動身,還許下了好多羞人的條件。

做姑娘家的時候,想到男人,或是浪漫,或是微微有點恐懼,卻從來沒有想過,男人會是這個樣子。

“他就是個賴皮。”

看著張五金車影消失,阿雅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但嘴角,卻有一抹笑意,如春日枝頭掛著的那一抹新綠,是那般的沁人心脾。

張五金回去,他沒說清楚的,石英鋒就急得上火,等到聽張五金一說,城裡有個阿雅團,團長阿雅也是張五金的女人,她頓時就跳了起來:“原來這三天你泡女人去了,虧我們擔心得要死。”

張五金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忙就解釋:“不是的,我跟阿雅早就認識了,這次只是恰巧碰上。”

這三天,張五金在哈麗朵這邊的事,阿雅當然也問清楚了,阿雅無所謂,阿拉伯人本來就可以娶四個老婆的,而事實上,那些有錢有勢的,別說四個,四十個四百個都有,根本不算什麼。

但辛婭卻有心計,讓張五金一定要說阿雅在先,這樣就可以壓哈麗朵石英鋒一頭,所以張五金就這麼說了。

不過石英鋒沒想到這個,而是問張五金:“那個阿雅,她聽你的不?”

“你聽我的不。”

張五金知道她的意思,反問。

“哼哼。”石英鋒哼了兩聲:“你有理,我當然聽你的啊,要是你沒理。”

她說著就嬌媚了,勾著張五金脖子:“那你要哄我,我才聽你的。”

張五金頓時就翻白眼了:“跟你在一起,我什麼時候有理了。”

一邊的哈麗朵撲哧一下就笑了,石英鋒也咯咯嬌笑。

她是個野心極大又極為強勢的女子,任何時候都想佔據主動,把一切抓在手中,哈麗朵基本什麼都聽她的,張五金也一樣,沒理也有理,總之是她說了算。

第二天,哈集旅全旅開進望海城,不過又重新打回了衛國旅的旗子,這當然還是石英鋒的主意。

石英鋒先是怕衛國旅名頭太招眼,所以改成哈集旅,小地方小武裝,不招人忌啊。

而現在要合兵,那就要爭取主動權,旗子自然就要扯大一點。

哈麗朵心眼實,完全想不到這些,張五金則完全沒去想這些,所以一切由她。

阿雅和哈麗朵是認識的,彼此的手下,象達萊波麗,以及哈麗朵的手下一些中層軍官,大抵都是曾經的美女保鏢。

以前關係或許不一定很好,甚至有些從來沒見過,因為卡扎菲的美女保鏢明裡暗裡上千的,沒見過也不稀奇。

但這會兒見了面,卻是培感親切,一時間歡騰一片。

石英鋒立刻就生出一種危急感。

她在哈集旅,雖然只是副旅長,但其實一切她說了算,即便一些中層軍官不服氣,但哈麗朵聽她的,不服氣也沒辦法。

這次來之前,她也算計過,阿雅團不過三百多人,而哈集旅可有八百多人,而且團長阿雅也是張五金的女人,哈麗朵又對她言聽計從的,即便在後宮中,她也有壓倒性的優勢。

所以她覺得,兩下合兵,她依舊能佔據主動,就跟在哈集旅中一樣,一切她說了算。

可真正一會面,她就發現了不對,她忽略了兩軍中的中層軍官,這些中層軍官基本都是卡扎菲的美女保鏢出身,彼此之間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

在哈集旅,只有哈麗朵一個頭,石英鋒掌控了哈麗朵,自然也就掌控了哈集旅,可兩軍合兵,多了阿雅這個頭,那些中層軍官們自然就會生出新的想法,可就不會什麼都聽她的了。

石英鋒敏銳的感覺到,天平在失衡,但一時間卻想不到辦法,人家都是出身美女保鏢,天然親切,她一個外人,有什麼辦法?

果然,當天見面歡樂一場,越說越親切,然後直接商量合二為一,阿雅團名號取消,直接合併成衛國師,哈麗朵成了師長,阿雅是副師長兼參謀長,下設三個團,每團四百人,團長副團長包括下面的營長營副,都是曾經的美女保鏢。

石英鋒只得了一個副參謀長的職務,這還是哈麗朵幫她爭取來的,那些美女保鏢出身的中層軍官們你一言我一語,彼此推薦,卻沒一個人提到石英鋒。

哪怕哈集旅原來的軍官也沒人提她,石英鋒在哈集旅呼風喚雨,其實那些中層軍官們早就煩了她,只是礙著哈麗朵。

這會兒重新玩過,自然有意無意的把她撇在一邊,要不是哈麗朵念舊情,那根本就沒她什麼事了。

什麼副旅長,誰鳥你啊。

石英鋒氣得咬碎銀牙,卻也沒有辦法,散了會,就拿張五金出氣,張五金也沒辦法啊。

回頭又跟哈麗朵賭氣,哈麗朵也沒多少辦法,張五金則笑:“反正我兩個都聽你的就行了。”

“你兩個有什麼用?”石英鋒咬牙:“你能保證你另一個女人也聽我的不?”

她說的是阿雅,張五金可就傻眼了,阿雅可不是哈麗朵,他還真沒辦法保證。

隨後的日子,印證了他的看法,石英鋒在外面無人支援,就只能在張五金的後宮中打主意,想著把阿雅也抓在手裡,而哈麗朵本身就是她碗裡的菜,這樣一來,她仍然可以象在哈集旅一樣,為所欲為。

可阿雅不是哈麗朵,哈麗朵是個實心丫頭,對外敵,她有一種質樸的勇氣,但對自己喜歡的人,她卻一點主意也沒有,完全就是個牽線木偶,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吃點虧都無所謂。

阿雅就不同了,阿雅有一種女子中少見的大氣,卻又不迂腐,就如棉花團裡還包著鋼針,看著綿綿軟軟文文靜靜,誰要真想拿捏一下,說不定就會扎了手。

石英鋒就這樣,幾個回合下來,她完全沒佔到半點便宜,甚至還給伶牙利齒的辛婭嗆了幾回。

辛婭是跟張五金幾個住一起的,一個大院子。

她不象阿雅,阿雅要看張五金的面子,有些話不好太尖刻,而辛婭在瞭解到石英鋒這一號存在之後,對石英鋒是極為提防的,說話也毫不客氣。

石英鋒好幾回給她氣得半死,卻又毫無辦法。

她只能在張五金身上撒氣,張五金就跟她和稀泥,石英鋒氣得掐他,卻也只能這樣了,經常就感概,她不是男子,要是男兒身,在中東這樣的亂世,非得做一番大事業不可。

有時又惱張五金,說他沒一點男兒氣概,沒有一點事業心,張五金立刻就牛逼一把,雙手叉腰,豪情萬丈:“誰說我沒野心的,我最大的野心就是,打下一個舉世無雙的後宮,把我看中的所有美女全收羅進來。”

他沒說完,哈麗朵阿雅就笑軟了,辛婭則跳起來叫:“姐夫我支援你,說好了,我要做你的後宮總管的,你哪個女人不聽話,我就抽她。”

說著還有意無意的瞟著石英鋒,把石英鋒氣得半死。

可石英鋒再生氣也沒用,這是一個男人的世界,阿拉伯世界尤其如此,她空自胸懷大器,沒有施展的空間,也自白搭,當然,張五金很喜歡,幾乎給玩出花來。

石英鋒不甘心啊,可不甘心也沒用。

轉機是半個月後,阿雅在吉哈德身邊的內線透出訊息,吉哈德想打阿雅和哈麗朵的主意,不但想要霸佔她兩個的身子,同時想把衛國師一口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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