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打扮不錯,沒有穿黑袍,而是一身亞麻的套裝,只是戴了一個頭巾,這個頭巾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半掩著臉。

什麼時候需要呢,現在就需要,一上車,她就用手託著頭巾半掩住了臉,只露出一雙眼晴。

初見面張五金就發現,哈麗朵有一雙美手,這會兒半托著頭巾,手形呈蘭花式,美白如玉,豐而不肥,實在是極具觀賞性。

張五金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哈麗朵極為敏感,立刻就發現了,忙把手放下,可手一放下,頭巾落下來,臉又掩不住了。

看到她有些狼狽的樣子,張五金忍不住哈的一笑。

哈麗朵頓時滿臉通紅,把腦袋扭向窗外,用側面的頭巾攔著臉,這樣張五金就看不到她了。

“她跟石英鋒,還真是兩種性格。”

張五金暗想。

說起來,他更喜歡哈麗朵這樣的性格,石英鋒那種,他有些吃不消。

女人有個性是好的,要強也沒錯,但野心太大,就有些讓人敬而遠之了。

張五金自己是個沒什麼野心的人,對有野心的女人,他也不太欣賞,反到是米切爾那種懷著理想和家國情仇的女人,能引起他的共鳴。

進城果然沒受到什麼阻攔,張五金的中國護照,田野壽夫開出的證明,都非常好用。

只不過武器受到限制,長槍不許帶進去,張五金帶的一枝手槍卻沒管。

手雷張五金沒帶,哈麗朵早就讓人帶進城了。

進城,靠近港口,北面有一座小山,半山坡上有幢帶院子的房子,有三層樓,哈麗朵早就讓人買了下來,張五金只要在她指點下,開過去就行了。

從這些細節上,張五金發現,哈麗朵做事極為細緻,考慮詳細,條理清楚,而且頗有眼光。

例如利用張五金可以把手雷準確的扔到百米外的能力去炸卡比拉,就是哈麗朵提出來的,而事先買下這幢樓,且把手雷和其它武器提前帶進去,都是哈麗朵的謀劃。

石英鋒野心勃勃,慣於玩弄手段心機,但做這些實事,她其實不如哈麗朵。

到小樓,哈麗朵早拿了鑰匙,開了院子的鐵門,張五金把車開進去,哈麗朵卻沒再上車,而是直接上了樓,並且是上了三樓。

隨即就是鐵門碰撞的聲音。

張五金訝然上望,三樓的樓道口,居然裝了一肩鐵門,那種鐵欄杆式樣的,還挺粗,哈麗朵這時已經把門鎖上了。

很明顯,她在提防張五金,雖然答應跟張五金一起來刺殺卡比拉,但她並沒有想要給張五金再一次欺負她的機會。

張五金甚至估計,三樓的這道鐵門,也是在來之前,她臨時讓人裝上的,這姑娘細心,這一點,事前完全可以想到。

哈麗朵這時已經鎖好了門,轉頭往樓下看了一眼,恰好撞上張五金的眼光,她立刻閃開,面頰上升起紅雲,不過張五金眼尖,還是從她的眼底裡,看到了一抹微微的得意之色。

很顯然,對自己的提前佈局,她還是有些小得意的。

到底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啊。

張五金不是個愛強迫女孩子的人,哈麗朵這麼處處提防,他還有些不屑,但哈麗朵眼中這一抹得意之色,卻讓他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惡作劇之心。

“看我捉弄她一下。”

心念閃動,他猛地騰身而起。

飛他是飛不起的,電影裡那種平地上屋的所謂輕功,純粹是鬼扯。

但踩著牆壁,他卻能如履平地般走上去。

踩一腳,借力一翻,上了二樓,手再一搭一翻,上了三樓。

哈麗朵眼睜睜看著張五金翻上去,小嘴兒張開,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直到張五金落到樓道裡,笑呤呤的看著她,她才啊的一聲驚呼,掩住了嘴巴。

她這個樣子,帶著一點萌意,讓張五金心中更生出捉弄她的興趣,搓了搓手,一步步向哈麗朵走過去。

他這個神情,尤其是搓手的動作,實在是太誇張了,哈麗朵完全給嚇到了,啊的一聲低呼,轉身就跑。

可她先前手腳太快,已經把鐵門鎖上了,這會兒猛地轉身,一下撞在了鐵門上,而且手中的鑰匙也撞落了,看來是真的給張五金嚇著了。

她急忙俯身去撿鑰匙,這個動作,必然要躬腰翹臀,張五金本來只想嚇她一下,但這麼一個翹臀送到眼前,他可就樂了,伸手就在哈麗朵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這一下極輕,可哈麗朵卻嚇得不輕,啊的一聲叫,急忙直起腰來,轉過身,雙手抱著胳膊,後背緊緊的靠在鐵門上,一臉驚恐的看著張五金。

她這個樣子,就象一隻誤入絕谷的小白兔,看著面前露出獠牙的大灰狼。

她這個樣子,讓張五金更覺有趣,再靠近半步,幾乎已經要挨著哈麗朵身子了。

“別,別碰我,求你了。”

哈麗朵整個人死死的靠著鐵門,身子崩得筆直,幾乎是要貼到鐵門上,顫聲哀求。

張五金並沒有伸手,只是一臉笑,露出大白牙:“第一次見面,你不是敢跟我動手嗎?現在為什麼不敢了。”

“不敢了。”哈麗朵連連搖頭:“你--你太厲害了。”

“哈。”張五金一下笑出聲來,說到勇氣,哈麗朵是不缺的,否則也不可能拉起哈集旅,不過她看來是真的給張五金的身手嚇到了,也是啊,純鋼的手槍能一下擰成麻花,那還是人手嗎?跟他動手,無非自取其辱。

“哪裡厲害?”

哈麗朵本來是一臉驚恐,張五金這話出口,頓時就讓她面紅過耳。

她哪裡敢答這個問題,可張五金卻不依不饒,臉又湊近了一些。

哈麗朵個子高挑,只比張五金矮一點點,張五金湊近,撥出的氣息幾乎就要吹到哈麗朵臉上,更讓她驚羞難耐。

而她不知道的是,越是這個樣子,就越誘惑男人犯罪。

張五金本來只想逗她一下,這會兒看到近在咫尺的這張美人臉,竟然真的心動了。

“告訴我。”他輕輕對哈麗朵吹了口氣。

“我不知道。”

哈麗朵給他一口氣吹得心臟狂跳,連連搖頭。

“那你告訴我,這鐵門,是原先就有的呢,還是你來之前讓他們裝上的?”張五金笑得越發邪惡:“說實話。”

哈麗朵抬眼看一下他,慌忙又垂下眼晴,他眼中的笑意實在太可怕了,心中掙扎一下,不敢不說實話:“是--是我讓他們裝上的。”

果然如此,張五金笑了起來,這笑聲傳到哈麗朵耳朵裡,卻讓她全身發抖,顫聲叫:“別碰我,求你了。”

那一夜,她先前覺得羞辱,哭了,但後來,卻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

她是很討厭男人的,利比亞的男人們太讓她失望了,無論她的心還是身體,都抗拒男人,她不相信男人能帶她快樂,更不相信愛情。

可那一夜,她卻悲哀的發現,她的身體抗拒不了張五金,雖然心中覺得羞辱,身體卻背叛了她,在張五金的愛撫下,她的身體潰不成軍,徹底的投降了。

那種全身心崩潰的感覺,可怕到極點。

所以,她現在對著張五金,特別的害怕,怕的不是張五金打她殺她,怕的是,自己的身體會再一次崩潰。

她卻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卻更引起男人的犯罪感,張五金的臉又靠近了點:“我們兩個合作,你卻這麼處心積慮,必須要有懲罰。”

“不要。”哈麗朵驚得抖了一下:“別碰我,求你。”

她本是個很有勇氣的女孩子,無論再兇險的環境,她也不曾屈服過,可那一夜,張五金徹底摧毀了她的勇氣和信心,面對張五金,她已經完全不敢反抗。

她相信,只要張五金碰她,她一定會崩潰,跟那夜一樣,太可怕了。

“我不碰你。”張五金其實早已經食指大動:“不過,你得讓我親一下你的手。”

親一下手?

哈麗朵眼晴陡然瞪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張五金。

“或者,親一下嘴也行。”張五金笑:“二選一。”

哈麗朵心亂如麻,真的只親一下手嗎?她有些懷疑,可如果拒絕,他要親嘴怎麼辦?

“不想選嗎,那我自己選。”

“不。”哈麗朵慌忙抬起手。

無論如何,親手總比親嘴好,她只希望,他信守承諾,真的只親一下她的手。

張五金確實說話算數,輕輕託著她的手,伸嘴在手背上吻了一下,但鬆手之際,小指卻在她掌心輕輕撓了一下。

真的只是輕輕一撓,哈麗朵卻啊的一聲驚叫,整個人猛地往下一蹲,如果不是靠著鐵門,她已經軟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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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這麼大反應呢,因為張五金弄了鬼,那一撓,帶了氣,而人的掌心,直通心脈。

那一下雖然撓在手心,卻等於直接撓到了哈麗朵心裡,哈麗朵本身就害怕到極點,突然攻破心防,她自然就是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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