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著轉著,小木匠幹上了老本行,嗯,不是做木匠,而是在街頭看起了美女。

哎,不愧為模特之都,義大利街頭的美女,還真是不少,到是讓小木匠看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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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把兩個搖曳多姿的金髮美女送過街角,戀戀不捨回頭,一輛有軌電車開過來,車上下來個女子,一襲黑色的長裙,高挑苗條,雖然只看到背影,但小木匠看女人卻有著佛的慧眼,一眼就認定:“這是個美女。”

因為是背對著的,看不到臉,小木匠就起了心,要追過去看看,不過又有些猶豫。

他以前吃過很多次虧,在後面看,曲線妙曼驚為天人的美女,到前面一看,卻大失所望甚至是大倒胃口。

從背後看,黑裙女子有著超一流的身材,從她走路的姿態,張五金甚至可以肯定,這女孩子即便不是模特,也至少學過跳舞,因為她走路的姿態裡,帶著一種難言的韻律感。

可前面到底會怎麼樣呢?那就難說了。

有一點可以肯定,不會是飛機場,這從她完美的雙腿可以推論出來。

女孩子豐胸,很多人只會說喝木瓜湯,其實女孩子胸部的大小,跟任衝二脈有極大的關係,衝脈起於胞中,上絡胸,下至大趾尖,如烤串一般,把人貫穿起來。

跳舞的女孩子,不但腿形美,因為大腳趾用力,氣血不住的衝擊衝脈,同時也就達到了豐胸的效果。

這女孩子走路都帶著韻律,胸是一定不會小的,關健是臉,這還真是說不清的事情,反正從屁股是看不出臉的,小木匠還沒這個本事。

所以他就有些猶豫,別看了前面大倒胃口,反破壞了後面的美好形象。

不過他隨即就不再糾結了,因為那女孩子居然在對街停了下來。

女孩子揹著一個琴盒,她把琴盒開啟,放在身前,然後轉過身,對著大街,試了幾個音,拉起琴來。

女孩子轉身的一剎,張五金愣了一下,他以為看見了秦夢寒。

這女孩子的身材,跟秦夢寒差不多,幾乎不相上下,而轉過來的那張臉,居然也有些不相上下。

同樣是瓜子臉,五官完美,幾乎無可挑剔,只是皮膚比秦夢寒差,秦大美人給張五金愛著寵著,整個人就如剔透玲瓏的美玉,從內到外發著光。

而這女孩子卻略帶一點病態的蒼白,甚至微微有點兒憔悴。

如果拿花來比,秦夢寒就是屋裡窗臺上給細心照顧著的水仙,每一片枝葉都透著嬌氣。

而這女孩子,則是屋外籬邊無人照看自生自滅的野花,花辨雖豔,卻帶著風雨的殘痕。

不過讓張五金發愣,不是因為這女孩子長得美,而是因為,他認識這女孩子。

這女孩子叫陳冰兒,就是第一屆的春城小姐。

春城至今三屆春城小姐,戴玉蓮是最美的一個,陳冰兒則是最有才氣的一個。

春城有個說法,春城選美,就如殘春看花,春城選美,一屆不如一屆,正好比殘春看花,一天不如一天。

說戴玉蓮是三屆春城小姐中最美的一個,其實也是有爭議的,有很多人認為,第一屆的春城小姐陳冰兒,才是最完美的。

陳冰兒八歲就拿了青少年小提琴的世界冠軍,十五歲拿了舞蹈的青年組冠軍,而且她書法也不錯,繪畫也拿得出手,有評委曾經評價說,陳冰兒就彷彿古墨畫就的仕女,全身上下都浸潤在藝術中。

不過這個女孩子,個性太強,大成公司以高薪招她進去,才一個月,又把她開除了。

大成公司沒有對外公佈開除她的理由,但私下裡傳說,公司讓她招待一個高官,那高官毛手毛腳的,陳冰兒火了,居然把一杯酒直接潑在了那高官的臉上。

那件事後,陳冰兒就出了國,後來就沒了訊息了,算起來有六七年了,張五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居然會在義大利的街頭,碰到她。

而陳冰兒的情形,明顯是在賣藝。

“堂堂春城小姐,不會落魄到這個程度吧。”

一時間,張五金只以為自己看錯了,可仔細看,應該是沒有錯。

當時選第一屆春城小姐,張五金可是每天必看的,而且買了不少報紙,收集了不少資料,對陳冰兒,從五官到三圍,從家世到個性,包括一些生活中的小細節,他無不倒背如流,可以說是非常的熟悉。

雖然六七年過去,他仍然記憶猶新,不可能看錯。

可堂堂春城小姐,真的落魄到了這個地步嗎?

想一想,也不一定,陳冰兒在國內是春城小姐,在國外,可沒人認識她是老幾,雖然長得美,可她那個性也太強了點兒。

而這個世界上,想要得到,就一定要有付出的,無論中外都是一樣。

這些付出,可能是汗水,可能是智慧,但也可能,是別的東西。

尤其是女孩子,尤其是陳冰兒這樣美麗的女孩子,有些東西,她即便不想付出,別人也想索要。

如果她不願意,那麼,前途就有可能磕磕碰碰,到處是絆子,混得不如意,很正常。

就拿秦夢寒來說,現在的秦夢寒,當然沒人打主意,從王奇,紅姐,到簡蘭,護罩一個比一個嚇人,到張五金拿黑山警備區和巴塔共和國的礦產來大規模輸送利益,公子圈裡便已盡人皆知,老五是牛人,而秦夢寒是老五的女人,誰也不要碰。

不但不碰,只要能提供方便,那一定是大開方便之門,所以昨夜秦夢寒還得意的說,她現在的新劇還沒拍完,已經就有好多家電視臺定下要播放了。

為什麼如此順風順水,不僅僅是因為她漂亮,而是因為,她背後站著一隻強悍的小木匠。

而在遇到張五金之前,她還不是在墜落與墜樓之間糾結。

陳冰兒明顯不想墜落,可她身後,卻又沒有一隻強悍的小木匠撐著,落魄也就可以理解了。

陳冰兒的琴拉得不錯,人美,姿勢也美,不聽琴聲,站在那裡就是一道風景。

可人來人往,匆匆而過,往琴盒子裡放錢的,並不多,張五金站了一個多小時,陳冰兒拉了一個多小時,收入不過是幾枚硬幣而已。

中途陳冰兒休息了一下,喝了一口水,張五金敏銳的注意到,她按了一下肚子,皺了一下眉頭。

“不會是中餐都沒吃吧?真這麼慘?”

張五金心中一時同情心起,走過去,他沒有換歐元,不過西方世界,美元也通用的,他在琴盒裡放了一百美元。

他原以為,放一張美元,陳冰兒會感謝他一下,他還想好了說詞,用春城話回一句,拉拉老鄉關係。

結果陳冰兒只瞟了他一眼,頭都沒點,就不看他了,只專心致志的拉著她的琴。

不愧是陳冰兒啊,鳳凰哪怕再落魄,也不會學草雞一樣對人獻媚。

張五金心下暗暗佩服,慢慢走回馬路這邊來。

他能理解陳冰兒心中的驕傲,即然不想謝他,那他呆在那兒也就沒意思了,不如遠遠的看著吧。

剛走到馬路這邊,轉身,那邊突然竄出個流浪漢,跑到陳冰兒琴盒前,一把抓向琴盒中的美元。

陳冰兒也看到了,忙搶先一步想要把美元抓到手裡,但那流浪漢手快,先一把抓到錢。

陳冰兒立刻抓著他手,那流浪漢往前奔,同時甩手,陳冰兒到底是女子,給帶得往前一栽,摔了一跤。

陳冰兒膽氣到是不弱,爬起來還想追,但往前一邁步,身子突然一蹌,臉上同時現出痛苦之色,蹲下身,按著左腳。

很明顯,剛才摔了一下,把腳扭了。

張五金在馬路這邊,一時也反應不過來,跑過去時,流浪漢已經拐進旁邊的巷子裡去了,張五金當然不可能去追。

他關心的是陳冰兒。

“陳小姐,你怎麼樣?腳扭了嗎?”

他伸手要扶,陳冰兒卻往後一縮,一臉警惕的看著他,自己站了起來。

不過看清是張五金,她點了點頭:“剛才是你放的美元吧,謝謝你了。”

說話間眉頭微凝:“你認識我。”

“我春城人啊。”張五金笑:“哪有不認識春城小姐的,你是第一屆的春城小姐陳冰兒陳小姐,是不是?”

他先前是用普通話說的,這回兒換上了春城腔,陳冰兒立刻就聽出來了,臉上微微一紅,有些猶豫,似乎想要否認,但終究點了點頭:“我是陳冰兒,謝謝你了。”

張五金能理解她這種心理,人都一樣啊,得意的時候,只想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而落魄的時候,卻最好不要遇到熟人。

“沒什麼。”張五金搖頭,擔心的看她:“你的腳還好嗎?”

“沒事。”陳冰兒搖搖頭,但一抬腳,卻又呀的一聲,身子往一邊頃倒。

張五金慌忙伸手扶住她:“你的腳,痛得厲害嗎?”

這一次陳冰兒沒有躲開,扶著他胳膊,一臉痛苦之色。

“我幫你看看。”

張五金蹲下去。

陳冰兒穿著白色的水晶涼鞋,沒有穿絲襪,腿形很美,皮膚也很白,彷彿玉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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