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現鈔而已,這不能怪米切爾吧,一人一百美元,六千多人,要六十多萬美元呢,誰家備著這麼多現鈔啊,沒現鈔正常。

所以,白條是可以信任的,關健是,這白條什麼時候兌現,或者說,革命軍什麼時候打下布坦。

難道坐在這裡等嗎?好象有點不倫不類的,你是俘虜,還是債主啊?

大家本來是俘虜,革命軍不殺他們,已經謝天謝地了,結果還坐在人家家裡,等美貌的女司令為他們去打生打死,拿了錢回來,再來發給他們。

是個爺們也受不了啊,還要臉不要了?

俘虜中就有人提議,我們自己去打布坦,自己去拿錢。

這提議好,立刻受到了俘虜們的擁戴,集體跑去跟米切爾請願。

米切爾半推半就,也就同意了,答應以他們為先鋒,革命軍為他們的後援,進攻布坦,只要拿下布坦,白條立刻兌現。

她一點頭,俘虜們立刻歡呼起來,而米切爾也表現出了對他們的絕對信任,居然真的就把槍還給了他們。

俘虜們心中那個感動,沒說的,即刻行動,霍比到布坦五十多公里,山地旅本身是半機械化部隊,各種車輛現成,一個上午就殺進了布坦。

為什麼這麼容易,因為布坦根本沒有軍隊了啊,只有一些警察。

佔領銀行,還不能強搶,因為巴塔共和黨大部份銀行都是外資的,不過米切爾有錢啊,強斯以及霍比山區其他的礦主,奉獻給了她超過十億美元的資產。

米切爾立刻取錢,兌現白條,並每人加發一百,說是對山地旅打下布坦的謝意。

喜上加喜,俘虜們簡直瘋了,南美人本就熱情,這下,更是痛快的喝起了酒,扭起了桑巴。

第二天,桑巴扭完了,酒也醒了,突然發現,好象有些不對。

現在怎麼辦?

還是山地旅嗎?

有帶著革命軍打下布坦的山地旅?開什麼國際玩笑?

那怎麼辦?

互相一商量一串連,乾脆地,跟著米切爾幹唄。

米切爾人好啊,漂亮,心又善,說話又算數,簡直完美得天仙都不能比,跟著她,便死了也甘心吧。

再說了,巴塔共和國軍力薄弱,真正能打的,還就是一支山地旅,其它的,基本是渣,跟著米切爾幹,基本不可能失敗的。

這麼一商量,再經有心人挑明前景,剎時全部心動了,公推惟一死剩下的一名叫利瓦的團長帶頭,到米切爾那裡請願,願意集體加入革命軍。

米切爾當然一口答應啊,立刻成立紅色第三旅,就以利瓦為旅長,甚至不往紅色第三旅摻沙子,一切軍官都由利瓦在山地旅士兵中挑選任命,報上去,米切爾全體照批。

這種信任,再次讓山地旅上下感激莫名,在利瓦帶領下,集體向米切爾宣誓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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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為革命,就為米切爾,誓死悍衛她的尊嚴與榮譽。

為她生,為她死。

張五金在一邊看著這一出大戲,幾乎傻掉了,晚上擁著米切爾,不能不感慨:“你還真是好手段。”

米切爾咯咯嬌笑,湛藍的眼眸微微眯著,如同一隻偷雞得手的狐狸精。

這是她最得意的時刻。

打下布坦,並成功消化山地旅,讓革命軍迎來了一個巨大的高潮,半個月內,加入革命軍的,多達六萬多人。

米切爾來者不拒,一傢伙編成了三個軍,內含五個師,十五個旅,另外包含一個特立獨行的山地旅,不過給她改了名,改成了近衛旅。

南美是西班牙葡萄牙的殖民地,殖民文化中,帶有一種古騎士的精神,當時列文兄弟向張五金宣誓效忠,就是行的騎士禮節。

所以,山地旅雖然仍然只是一個旅,而且沒有建立黨組織,但因為改成了近衛旅,反而讓全旅上下有了一種獨特的榮譽感,從此徹底成為米切爾最貼身的一把短匕。

就如騎士守護公主,任何人想要對付米切爾,首先要過的,就是近衛旅這一關。

不過張五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近衛旅的旅長利瓦,必定就是那只通報訊息的燕子,所有高階軍官都參加了加勒的生日酒會而給張五金炸死了,利瓦卻成功的逃過一劫,這就是鐵的證據。

不過張五金沒有問米切爾。

在他眼裡,米切爾只是他的女人而已,米切爾越厲害,他越開心。

他並不想控制米切爾,問東問西的,沒有必要。

革命軍整軍一個月,這期間,巴塔政府軍在省城卡卡聚集,達到了五個旅,將近兩萬人的樣子,不滿員啊,一個旅五千都不到,吃空晌了。

可以說,巴塔共和國一半以上的陸軍,集中了到了卡卡。

肖恩等人不太理解,覺得革命軍不應該在布坦呆這麼久,若是打下布坦,立刻向卡卡進攻,政府軍完全來不及調集軍隊,打卡卡要容易多。

張五金也是這麼覺得,有一天晚上,他問米切爾。

米切爾聽了笑,輕撫他的臉,嘆氣:“你拳頭很強,但完全沒有戰略眼光,打下一個卡卡做什麼?卡卡這樣的城市,巴塔有二十多個呢,打下來有什麼用,重要的是人啊。”

見張五金還不太明白,她輕輕搖頭,解釋:“一是革命軍內部,需要整頓,發展太快,泥沙俱下,看著聲勢浩大,卻經不起挫折,所以一定要完善基層組織,將每一個人,都納入組織的管理之下,能有效的控制,發揮出應有的效用,其次。”

她說著,眼光往東方看了一眼:“是敵人,政府軍分散各地,給我們在各地的地下黨的活動,造成了很大的不便,我在這裡不動,就如一個火把,把所有的蒼蠅蚊子全吸引了過來,那麼,各地的地下黨就可以趁勢而起,組織起義,反而可以造成全國各地開花的效果。”

原來她是這麼想的,還有這麼個目地,張五金恍然大悟,想到巴塔各地因軍隊調走,武力空虛,各地起義軍風起雲湧,不得不歎服:“你還真是有眼光。”

正如米切爾所說的,政府軍雲集卡卡,固然給革命軍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卻也因為各地武力的空虛,而讓巴塔各地的起義全面開花。

巴塔政府軍急了,五個旅分成兩個集團,向著布坦壓過來,要先行打垮革命軍主力,然後回師鎮壓各地的起義。

革命軍兵力不缺,十五個旅六萬多人,兵力超過政府軍三倍有多。

武器也不缺,打下布坦後,得到了一個武器庫,又從軍火商那裡買來了大批武器。

甚至空軍都有了,原山地旅的十多架直升機,加上一些繳獲的私人礦產主的直升機,革命軍擁有一支超過二十架直升機的空軍。

油彈也有,花錢買就行,而打礦產主的收穫讓米切爾擁有數十億美元的資金。

不過面對政府軍的五個正規旅,也不是完全沒有壓力,象肖恩阿里格等人,還是有些緊張的。

先前對抗山地旅,就是給壓著打,仗著地勢死守而已,現在這仗要怎麼打。

但米切爾卻非常樂觀,軍事會議上,她很灑脫的一揮手:“不需要什麼戰略,十五個旅,四面圍上去,這叫群狼戰術,哪怕來的是五頭虎,也能讓他們顧頭不顧尾,最終咬死他們。”

米切爾的氣勢,鼓舞了革命軍,按照她的部屬,革命軍十五個旅分為兩股,分別迎上政府軍。

正面兩軍才接觸,政府軍還沒拉開架勢呢,左右兩面,同時受到革命軍的攻擊,甚至後退也給革命軍切斷了,眨眼之間,就是四面受敵。

巴塔政府軍的戰鬥力並不強,最強的山地旅,卻成了米切爾的近衛旅,而且山地旅的轉化,還給其它政府軍豎立了一個樣版——投降不殺,還有生活費發。

這真是一件要命的是,要是戰事僵持,或許還好一點,突然一下就給包圍了,然後再拿山地旅的事例一宣傳,完蛋,政府軍逃兵不斷。

一句話:那邊給美元呢,一人一百有木有?

發展到後來,甚至是整排整連的集體逃跑。

這仗還怎麼打?

偏偏想跑還跑不掉,這下更沒法打了,人心都慌了啊。

所以,接戰一個星期,政府軍五個旅的重兵集團,清一水的美式式制務,卻輕輕鬆鬆的就給消滅了,那情形,就如小刀切黃油,又快又滑。

這種一面倒的局勢,讓包括張五金在內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得不歎服米切爾的眼光。

面對五個旅近兩萬的俘虜,米切爾還是對付山地旅那一招,清洗中間罪惡較大的軍官,士兵一個不殺,發美元,不過要在打下卡卡之後。

這套路,不說革命軍,就是那五個旅的士兵也熟了,就等這話呢,也不必繳槍了,原地向後轉,殺回卡卡。

卡卡哪還有兵啊,就如熟美的少婦,不但讓流氓進了房,甚至小內內都沒穿一件,那還不是等著蹂躪?

一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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