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了一會兒,不得要領,也就不管了。

希思表現得非常熱情,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美食,朱朱大呼小叫:“師父好偏心,我在家,從來都沒吃過這麼多好吃的東西。”

希思笑:“你再吃,就成小胖豬了。”

“才不會,人家才不胖。”朱朱扭著小腰,問張五金:“是不是?”

後來一想不對,立刻羞到了,卻反過來拿腳踹張五金:“啊呀,你好討厭。”

這叫什麼個邏輯,張五金徹底敗給她了,希思卻在邊上微微而笑。

這時的她,是如此的柔美親切,但張五金腦子裡卻想到了,昨夜的情形。

希思讓張五金多住幾天,張五金也樂意,反正回黑山城也沒事,只是給尼尼她們打個電話,說朱朱師徒救出來了,她們放心了,也就行了。

晚間,一直聊到十點多鍾,希思對張五金始終抱著濃厚的興趣,這讓張五金隱隱的有一種興奮感,也願意說。

快十一點了,才分頭休息。

張五金洗了澡,不站樁了,到床上盤坐,因為他估計朱朱晚上可能還是會摸過來。

如果朱朱不摸過來呢?

那他就摸過去。

在別人家裡偷歡,似乎有些不禮貌,但張五金忍不住。

因為,有一個另外的刺激——希思給他安排的臥室在二樓,而希思的臥室也在二樓,就在朱朱臥室的隔壁。

郊外安靜,以呆萌小魔女忘情的叫聲,即便隔著一間房,希思應該也能聽到。

如果他摸去朱朱的房間,那就只隔了一堵牆了,會聽得更清楚。

然後呢,希思會不會跟昨夜一樣--。

只要想到這個,張五金就小腹發脹。

心中似乎有一股黑暗之火,在熊熊燃燒。

不過那臭丫頭回家了好象比較興奮,一個人哼哼唧唧的不知在折騰什麼,張五金就只好在床上盤坐。

他覺得心緒有些亂,又覺得,居然引誘希思那樣氣質的女人自瀆,有些太黑暗了,便調了調呼吸,然後開始練習神耳門的一套鎮邪心法。

這套心法,可不是什麼捉鬼除精的,就是壓制邪思的,很管用,當然,張五金功力高也是一個原因,一練就起作用了。

心緒寧靜下來,心中卻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初進莊園時也有過,當時只是一閃而過,這會兒,因為鎮邪心法的練習,腦子清明,突然就變得清晰起來。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就如同周圍有不明的猛獸在窺伺,那種莫明的不安的感覺。

可為什麼呢?

猛獸在哪裡?

這是希思的家啊,朱朱說她也從小在這裡長大的。

難道是希思的敵人?

但這個念頭一閃,張五金就搖頭了。

如果有敵人,不是那樣的感覺,希思的敵人,也不可能讓他生出不好的預感。

這個敵人,必須是針對他的,他心中才能生出感覺。

還是神秘的第六感。

張五金想了一會兒,不得要領。

便再次把鎮邪心法練了一遍,然後讓心緒放鬆,慢慢的回想這幾天的事情。

只淡淡的想,不用腦子。

識神死,元神活。

心如明鏡,所有的人與事,就如鏡前的光影,淡淡的掠過。

突然間,一雙眼晴出現了。

是莎莎。

居然是莎莎,那天莎莎上直升機前,看他的那一眼。

張五金一直以為,莎莎那天是吃醋,但這會兒猛然生出明悟,莎莎根本不是吃醋,莎莎是害怕。

就好比,看到天上盤旋的老鷹,而嚇得一動不敢動的小雞的眼神。

她為什麼那麼害怕?是誰讓她那麼害怕?

誰是那只盤旋的鷹?

當時只有三個人,張五金,朱朱,還有希思。

希思。

主人。

師父。

與朱朱同一模式的飛爪。

張五金猛然睜眼。

“難道她竟然是--?”

這個猜測,讓他一時間傻掉了。

這時朱朱卻過來了,這丫頭在家裡膽大,直接走的門,擰開門進來,看到床上盤坐的張五金,咯咯一笑,直接就把張五金撲倒在床上。

這小魔女在床上很瘋的,很能玩。

張五金配合著她,卻分出一半心神聽著另一間房裡的動靜。

郊外,沒有車來車往,半夜裡,也沒有什麼人聲,所以他的聽覺非常清晰。

他聽到,希思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希思身子的柔韌性極好,步伐輕盈靈動,光腳踩在木地板上,帶著一點跳躍的韻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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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了窗邊,停了一下,然後走開了,不過沒有回到床上去,有抽屜拉動的聲音,她好象在弄什麼東西。

靜下來,然後,她的呼吸便粗重起來,再隨後,就有壓抑著的細細的吟聲,就如夜間穿過林中的溪水的聲音。

朱朱陷入一種狂亂的狀態中,希思的呼吸也更加粗重起來,張五金在朱朱腦後輕輕按摩,朱朱暈了過去。

張五金起身,從窗子跳出去。

希思家的牆,沒有那種邊條的設計,不過這難不倒張五金。

他直接跳下去,再從希思房間下面沿窗攀上來,其實就是一起一落,非常的快。

攀上窗臺,腦袋伸出去,他看到了希思。

希思穿一件綠色的吊帶短睡衣,人仰靠在沙發上,一隻腳還搭在沙發的扶手上。

這個姿勢,雙腳就大大的分開著。

但奇怪的是,她耳朵上戴著耳機,不注意看,還以為她在聽音樂呢。

不過細一看,張五金明白了。

耳機連著線,線的另一頭,是一個擴音器一樣的東西,貼在牆壁上。

很明顯,因為隔了一間房,希思覺得聽不太清楚,所以用了擴音器,而不是在聽音樂。

如此唯美的女人,卻以這樣一個姿勢,做著這樣的事情。

當然,這也沒什麼可指責的。

只是讓人有種鼻血噴張的感覺。

但張五金這時候卻是另一種感覺。

他跳上窗臺,就在窗臺上坐下來,摸出枝煙,點著了。

希思這時正處在一種迷醉的狀態中,眼晴是閉著的,又戴了耳機,不過打火機的聲音過於清脆,希思還是聽見了。

她睜開眼晴,扭頭往窗頭這邊一看,眼珠子剎時就瞪圓了。

張五金要笑不笑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希思一張臉,剎時通紅如血。

這也太尷尬了,太丟臉了。

希思呀的一聲羞叫,腿倏地一合,身子急跳起來。

起得太急,還蹌了一下,耳機也扯掉了。

她飛快的轉過身,整理裙子。

“你--你--太無禮了。”

希思羞斥,沒有回頭。

她這話沒錯。

她私下裡做這種事情,無可指責,這才是真正的天賦人權。

但張五金這種行為,夜攀人窗,窺人陰私,卻是極端的無禮,嚴重點說,甚至是無恥。

張五金呵呵一笑,跳下窗臺:“本來也是,就是我突然想到個事,有些心急了。”

他說著,吸了口煙,吐出來,煙霧中希思的背影,曲線妙曼,有著驚人的誘惑力,這實在是一個完美近妖的女人。

“什麼?”希思沒有回頭。

“我就想問你。”張五金看著她的背影:“你到底是希思,還是米切爾,或者,兩者都是?”

是的,張五金百分之百的肯定,希思就是米切爾,只不過哪一個才是真名,他就不知道了。

米切爾身子微微一顫,隨即便轉過身來。

她看著張五金,突然咯的一笑:“這個重要嗎,這兩天,我們一直在說合作,我覺得,這個議題可以繼續,全方位的,更深入的。”

她說著,走了過來。

一邊的吊帶滑了下去,掛在手臂上,她沒有發覺,或者說,有意沒有去管。

看張五金的眼光從胸前溜過,米切爾臉上笑意更濃,她走到張五金身前,如大海一般湛藍的眼眸裡,是無邊的風情。

她伸出雙手,搭在張五金肩上,輕笑道:“你說是嗎?”

話未落音,她突然雙手一錯,左手穿到張五金頸下,右手一抬,抓著張五金頭髮,同時身子旋轉,彎腰躬身,雙手用力猛扳。

這一招,類同於過肩摔。

不同的是,過肩摔,抓的是人的手,把人摔過去後,除了把人摔倒,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傷。

這一招,力點卻是人的脖子,她下穿的左手,在轉身的時候,肩膀就上去了,與上面的右手配合,把人的脖子壓到她肩膀上面。

手用力,肩上頂,同時彎腰,敵人脖子在她肩膀上卡死。

再猛一用力,把敵人摔過肩的同時,完全可以扭斷敵人的脖子,因為人的脖子其實是非常脆弱的。

這是特工常用的殺招之一。

如果是普通人,稍不注意中了她這一招,不死也殘。

但張五金不是普通人。

她轉身用力,張五金身子動都不動,只是抬手壓著了米切爾上抓的右手。

因為米切爾抓頭髮啊。

女人就是女人,撕逼大戰,最愛抓的就是頭髮了。

米切爾也不例外。

張五金鼓起氣,身上刀扎不入,但頭髮給人抓著這麼撕,無論如何都是痛的,所以要壓著米切爾的手。

米切爾右手用不上勁,不能把張五金的腦袋扯下來,就無法把張五金脖子在她肩膀上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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