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也覺出不對,可她實在是害怕,又不敢離開,想了想,道:“拿你的睡袋開啟墊著,我的睡袋做被子蓋。”

說到就做,直接把張五金的睡袋掀開了,然後把她自己的睡袋扯過來,蓋在兩人身上,眼晴一閉:“睡覺,不許胡思亂想啊,否則我殺了你。”

“又給你殺一遍。”張五金嘟囔:“十一遍了。”

朱朱咯一下笑出聲來:“不許出聲,否則我真殺了你。”

“十二遍。”

“咯--。”

朱朱這下真的笑翻了,笑了好一會兒,側頭看張五金。

張五金也看著她,月光從帳篷頂上透過來,在女孩臉上映出淡淡的柔光。

很漂亮的女孩子,很純。

“喂,傻看什麼?”朱朱嘟嘴。

張五金搖頭,不想說話。

朱朱臉頰上突然泛起紅暈:“傻乎乎的,要不,我們做--那個吧。”

“嗯?”

這話太突兀了,張五金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南美女子熱情開放,沒什麼貞節之說,愛就做,不愛拉倒,但朱朱突然來這麼一句,張五金還真是非常的意外。

不過也許是他瞪眼的動作太誇張了一點,朱朱突然又後悔了,猛一下轉過身去:“不行,我後悔了,睡覺,不許動啊,碰我一下我就殺了你。”

這臭丫頭,逗人玩嗎?

張五金惱了,手抬起來,朱朱背後卻好象長了眼晴,立刻尖叫:“不許碰我。”

殺豬呢,這麼叫。

張五金眼珠子一轉:“你碰我怎麼辦?”

“才不碰你。”朱朱轉過身來,聳著小鼻子:“你那麼臭。”

“我剛洗了澡。”

“洗了澡也臭。”

“那你是不是也臭。”

“我才不臭。”朱朱得意洋洋的拿了一縷自己的頭髮到鼻子前聞了一下:“我好香的,男人才是臭的。”

只有女權,沒有男權,中國好象也只有婦聯。

小木匠哭暈在廁所。

突地手指著帳蓬門,眼珠子瞪大,偏偏什麼也不說。

他這個表情,立刻就嚇到了朱朱。

“什麼?”

不等張五金回答,她直接就撲到了張五金懷裡,顫聲叫:“是什麼?”

張五金暗樂,果然是香噴噴的大姑娘,又香又軟。

“我也不知道啊。”張五金強忍著笑:“好象是一隻鳥飛過去了。”

他還是笑了一下,朱朱發現了,抬頭:“你嚇我。”

這是要暴走的前奏,張五金立刻轉換話題:“是誰說不碰我的了?”

“你個大騙子。”朱朱捶他。

這個樣子,卻更誘人,張五金終於忍不住了,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你要做什麼?”

朱朱嚇到了。

張五金不答,看著她眼晴,慢慢的把唇湊過去。

“不,不要。”

朱朱嘴裡噴著熱氣,手撐著張五金肩膀,不過軟軟的沒什麼力氣。

張五金慢慢的吻下來,挨著了她唇,輕輕一吻,抬頭。

“壞蛋--騙子--你不許弄疼我的--否則我就殺了你--。”

這丫頭屬鴨子的,全身都軟了,嘴還硬。

張五金輕笑:“還是讓我來吧,我的刀子更厲害些--。”

夜,醉了--。

第二天,差不多到十點才動身,小魔女呆萌依舊,卻嬌了很多,動不動就會叫起來,會撒嬌。

女孩子都一樣,身子給了男人,總就會嬌一點。

會撒嬌的女孩子最可愛,張五金很喜歡。

將近天黑的時候,翻上一座山嶺,終於看到了藏直升機的山谷,果然停著兩架直升機,樣子酷酷的。

朱朱賣弄,告訴張五金,這就是美國的阿帕奇武裝直升機,火力非常強大,號稱坦克殺手,一架至少要幾千萬美金,不過黑幫頭子有錢,不在乎這一點點。

“我們家朱朱知道得真多。”

哄女人嘛,無節操誇她就對了。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笨蛋,你只要誇她,無論對不對得上號,她都會開花。

朱朱也一樣,小臉得意洋洋:“當然。”

“親一個。”張五金湊過唇。

小魔女立刻喜滋滋的把紅唇兒嘟出來。

山谷不是很大,但也不小,跟一個足球場差不多,除了直升機,還有兩幢房子,有人進進出出,但沒有什麼哨兵或巡邏隊什麼的。

這個正常,瓦內幫只是黑幫而已,不是軍隊,不可能有什麼正規的巡邏制度。

“我們是晚上下手,還是明天白天才下手?”張五金有些拿不準。

“沒事。”朱朱半個身子趴在他背上,嘴巴就在他耳朵邊,噴出的氣熱熱的,聲音也軟軟的:“阿帕奇有很好的夜視裝置,晚上下手也可以,明天早上裝甲營就可以進攻。”

“好,一切聽我家朱朱的。”

朱朱立刻就開心了,主動湊上紅唇。

這會兒天還沒全黑,不著急,兩人膩在一起,正新鮮著呢,怎麼膩也不夠。

張五金突然發現了動靜,輕摟著朱朱:“有人上山了。”

“是什麼人?”

“一男一女。”張五金笑:“好象也是上來約會的。”

朱朱頓時就樂了,趴在他肩頭吃吃的笑。

“這兩人好象不是黑幫中的。”張五金看了一會兒:“氣質不太對,好象是飛行員或者機師。”

“有可能。”朱朱眼力沒張五金好,看不太清楚。

張五金想了想:“要不我去抓個活的,問一下,要是機師,那就更好了。”

朱朱立刻就興致勃勃了:“我跟你去。”

“那你別弄出響動。”

“才不會。”朱朱哼哼。

“你昨夜就好大響動。”

“才沒有。”朱朱頓時就羞到了。

“真的,帳篷外的野豬都給你嚇到了。”

“才沒有。”朱朱掐他:“都怪你。”

張五金呵呵笑,牽著她手,兩人悄悄下山。

那一對男女都是三十來歲年紀,好象不是上山來約會的,而是找什麼東西,在草從裡翻來翻去的。

張五金帶著朱朱摸到面前,他還沒動手,朱朱先跳了出來:“別動,否則打死你們。”

張五金從來不帶槍,但朱朱是帶了槍的,還是那把雷人的小手槍。

但這會兒距離近,再雷人也是槍。

那對男女頓時就嚇到了,慌忙舉手,那男子叫道:“別開槍,我們只是僱傭人員,不是瓦內幫的。”

他們身上也都帶得有槍,張五金出來,把兩枝槍都搜了,見朱朱凶神惡煞的,到是笑了,道:“沒事,不要那麼緊張,我們聊聊吧。”

半聊半審,那男的到也配合,竹筒到豆子,問什麼說什麼,全倒了出來。

男的叫戴夫,女的叫安妮,是一對夫妻,都是美國人。

戴夫是退伍軍人,以前在海軍陸戰隊開直升機的,不過他們之所以來這邊,卻是因為安妮久婚不育,聽說這邊有巫術,剛好瓦內幫要僱人開直升機,就跑過來了。

而他們來山上,就是聽信了巫師之言,要找一種青蛙,說找到這種青蛙,用青蛙的尿配一種草藥吃了,就可以生孩子。

朱朱一聽,咯的一下就笑了:“你們還真信啊,要說巫師,他才是呢。”

說著向張五金一指。

戴夫兩個就都看著張五金。

張五金去戴夫春宮一看就明白了,笑道:“你應該檢查過吧,應該是精冷,沒有活力,是不是?”

戴夫的病,跟古華的有些類似,不過古華是中了夢入神雞,陽氣給吸了,而戴夫則是受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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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對朱朱的話,戴夫本來是不信的,可張五金這麼一說,他眼光到是亮了,連連點頭。

“你身體沒問題。”張五金搖搖頭:“你只是受了寒,是不是給凍傷過?”

“是。”戴夫眼光更亮了,道:“我有一次飛機失事,在冰冷的海水裡泡了三天三夜,後來有一段時間,腰腿都是麻木的,好象總覺得裡面特別冷,穿再多衣服都不行。”

“這就對了,你是陰寒入腎,造成精冷,所以無法懷孕。”

“大師,他的病能治嗎?”安妮一直不說話,這時卻開口了:“我們非常想要一個孩子。”

“可以。”張五金點頭:“很簡單的,一個月,我保你們懷上孩子,不過。”他說著要笑不笑的看著戴夫兩個:“你們現在好象是我的俘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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