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直說,想要看吉本太郎夫人走路的樣子,那就太不禮貌了,而且有求於人,不太好開口,所以就撒個謊,給吉本太郎設個局,回去陪夫人睡,就會腳痛,不陪,夫人就要出軌。

吉本太郎果然一下就上鉤了。

所以說,老狐狸有老狐狸的陰沉,小木匠也有小木匠的狡猾,誰輸誰贏,還說不定。

當然,也不能說張五金就只會盯著女人,他真正感興趣的,還是鞋床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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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想偷師,想看鞋床是怎麼做的,線路是怎麼走的。

春線可以聚氣,不同的床,就是不同的線路形成不同的氣場,而達成不同的功效。

但不是隨便刨幾條春線就有氣場的,不同的床,有不同的線路,亂刨不行的。

直到今天,張五金也沒能摸透春線的秘密,也就不能自己創造新的床,只能向師父學。

不過他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鞋床的做法,偷學回來,給自己的女人們做一張,讓她們睡一睡,個個美腿嬌嬈,那多爽啊。

當年初會李玉娥,他跟李玉嬌在二樓,看著李玉娥款款走近,那種風姿,至今歷歷在目。

後來他得到李玉娥,在越南那三天時間,就不讓李玉娥穿衣服,讓她光著雙腿走來走去,那修長的玉腿,蓮步輕搖,實在讓人迷醉。

但李玉嬌李玉娥是修出的境,那不是一般人能修得出來的,可如果有了鞋床,不必修練,只要每夜睡一睡,就有那個功效,那多美啊。

除了偷師,他還有一個心思,要毀了鞋床。

鞋床肯定是中國匠人發明的,小日本自己不可能造得出來,事實上,小日本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偷中國的,甚至人種都是偷中國的。

唐宋之際,日本除了偷學文化技藝,真正做得最專心的一件事,是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中國人睡,以讓自己的女人懷孕,改變人種。

到元滅宋,更有大量的宋人浮海去日本,對日本人的質量,是一個極大的改良,這甚至引起了元朝皇帝的隱憂,而發兵渡海攻日,不過日本藉助神風之力,僥倖得存,也間接的儲存了宋人血脈。

所以也有學者說,沒有純種的日本人,所謂的日本民族,只是中國私生子的聚集地而已。

私生子就算了,養就養著吧,但鞋床不行,張五金心中有個想法,看了鞋床後,就要悄悄的抹平其中的一根線。

線平,不能通氣,不能形成氣場,鞋床自然就不起作用了,然後他自己回來做一張,鞋床就又回到了中國。

當然,這心思是不能說的,所以他才喬模喬樣,拿腔作勢的,讓吉本太郎反過來求他,這叫張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第二天坐飛機,到東京,出了機場,張五金心中突然一動,扭頭看去。

不遠處,站著一個女子,這女子大約三十左右年紀,瓜子臉,個子高挑,若僅論相貌,不能跟秦夢寒那種天公開掛雕出來一樣的美人比,但這女子有一種極為獨特的氣質。

她在萬人之中,別人一眼就能看到她。

就彷彿萬綠叢中,她是惟一的那一朵紅花。

“她肯定就是吉本的夫人,小野紗裡子。”

張五金心中閃念。

他這個猜測沒有錯,吉本太郎果然就往那女子的方向去,那女子也看見了吉本太郎,迎上來兩步。

張五金沒去看她的臉,就看著她的步子,果然婀娜多姿,只走了幾步,卻帶著一種很奇異的韻律感,彷彿不是在走,而是在水面上飄動一樣。

日本女子走路極其難看,尤其是穿和服木屐的時候,小碎步快走,往往還躬腰陀背的,跟牽線木偶一樣。

但小野紗裡子走路的姿勢,完全不同。

她穿的也是和服,估計是吉本太郎回來,她穿得隆重一點,表示歡迎吧,整體是淺綠色帶鑲邊的,隨著步伐的擺動,給張五金一種感覺,不是人在一走,而是荷葉在翻飛。

“師父的記載果然沒有錯。”張五金暗暗點頭,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小野紗裡子的下半身,可惜和服寬大,看不到她的腿,但鞋床睡出來的腿,是最完美的,真跟模子印出來的一樣。

張五金估計,記載不會錯,也只有最健康完美的腿,才能走出舞蹈一樣帶韻律的步伐。

不過這樣完美的腿,他肯定是看不到了,別人的老婆啊。

“回來了。”

小野紗裡子迎上來行禮,日本人就是禮多。

她這一行禮,張五金看到了和服最精妙的地方,小野紗裡子的脖子。

和服非常奇怪,寬袍大袖帶子多不說了,背後還背一個莫名其妙的包,實在讓人理解不能。

如果說和服有一樣出彩的地方,就是它獨特的脖領設計,能最大限度的突出女性的脖子,甚至一部份後背都能露出來,特別是在低頭行禮的時候。

所以一眼之下,張五金幾乎完整的看到小野紗裡子的脖子,細膩,白嫩,完美無暇,近髮際處,有細細的絨毛,更襯出一種隱秘的性感。

只從小野紗裡子脖子處的白嫩,就可以想象她腿上的肌膚,會是怎樣的嫩滑。

不過張五金只掃了一眼,吉本太郎介紹了,小野紗裡子很熱切的跟他打招呼:“在電話聽吉本君說了,是張先生治好了他的腳痛,非常感謝。”

她的謝意誠懇而真切,張五金雖然一直有些走神,這時也只好客氣的回禮。

上了車,是勞斯萊斯的房車,相對而坐,小野紗裡子再次道謝。

她說話的聲音清脆柔和,眼光熱切真誠,說話很得體,一舉一動,帶著一種優雅的從容。

張五金幾乎是不自覺的就給她感染了,本來就只想看她的腿,一路走來,卻覺得小野紗裡子的人真的不錯,非常好的女人。

吉本太郎家也是單獨的一戶建,不過建築面積比較大,三層樓,帶前後庭院,在東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樣的房子,非常了不起了,也從一個側面說明了吉本太郎的經濟實力。

不過張五金看不出來,或者說,他就沒注意,一下車,他就悄悄的瞄著了小野紗裡子,這個女人走路的姿勢,確實太好看了。

要具體的說,他又說不上來,就是看著舒服。

小野紗裡子似乎沒注意,或者說,她可能習慣了別人看她,熱情的招呼張五金進屋,又親手奉了茶上來,再次跟張五金道謝,還真是多禮啊。

禮多人不怪,張五金也只好反覆的點頭。

然後說到正題,家裡的鞋床,小野紗裡子也非常驚奇,她是那種櫻桃小口的美人,雖然沒打口紅,但睡鞋床的原因,氣血足,嘴唇鮮嫩紅潤,微驚張嘴的樣子,非常的性感。

張五金當然不好多看,閒聊著,喝了茶,吉本太郎領張五金上二樓,小野紗裡子先上去收拾了一下。

一般傳統日本人是不睡床的,睡榻榻米,而吉本太郎的臥房,也從來沒有讓外人進去過。

張五金是第一個。

他進門,一眼就看到了鞋床。

他微微愕了一下。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在恍眼間,他真的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隻大號的女子的繡花鞋。

鞋床的造型,就是一隻繡花鞋,前頭有蓋面,後面有鞋幫,兩側的床沿,看上去也跟鞋邊一模一樣。

如果把女人的腳放大,百分之百,這就是一隻鞋子,穿起來就可以走。

床漆成桃紅色,描有蘭草,蘭草上還有幾對飛舞的蝴蝶,整體造型非常的漂亮。

“這就是鞋床了。”吉本太郎請張五金進屋,站在床邊介紹:“最初是我爺爺在中國請高手匠人做的,然後不惜重金運回來,爺爺傳給我父親,我父親又傳給我。”

邊聽著他介紹,張五金邊圍著鞋床看,似乎是感慨的用手撫摸,其實是試氣,果然,手一探進床沿,立刻就可以感覺到裡面的氣場,就彷彿拿一塊鐵,湊到磁鐵邊上一樣。

氣場很強,反正比張五金自己做出來的龍鳳床,氣場要強得多,這不稀奇,張五金就是個二把刀,他做出的床,也就是能形成氣場而已,跟以前的老師父,那是完全不能比的。

“張大師,你覺得這床有什麼特別嗎?”

吉本太郎問。

他雖然練柔術劍道空手道什麼的,但都是肢體上的功夫,不會內功,自然也感應不到什麼氣場。

氣場的氣,不是風扇傳出來的風,一般人是感應不到的。

就好比木頭感應不到磁鐵的吸力,必須得拿鐵條,氣場也一樣,體內沒有真氣,氣場再強也白搭,有目如盲。

“這床確實很特別,我也是第一次見。”

張五金當然不會說實話,他手在床裡側摸著那些類似於雕花似的線條,暗暗感受那些線條的路徑,還有線路中緩緩執行的氣。

臉上則是不經意的看一眼吉本太郎:“吉本先生,你是不是想說,每次到床上,腳痛其實就緩解了,反而下床才痛,是不是這樣?”

“是啊?”吉本太郎點頭。

這正是他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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