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瞟一眼張五金,又瞟一眼金一多胖大的身子,暗想:“他難道真的三十秒都憋不住,不會吧,可如果他贏了,這塊表可是要兩百多萬。”

她忍不住又去看秦夢寒,秦夢寒卻是一點都不擔心,她本來難得正眼看金一多,這會兒到是興致勃勃的盯著金一多腦袋,生怕他作憋似的。

小女孩玩遊戲的心情啊。

吳曉荷就有些鬱悶:“這死丫頭,到底是對張五金有信心呢,還是根本不把錢當錢看啊。”

親眼目睹了秦夢寒百萬一嬌,她真的拿不準秦夢寒心中的想法了。

一進門,張五金就看了金一多的春宮,春線很短,不過呢,三分鐘也是不止的,七八分鍾總有吧,金一多自己的感覺還是正確的,四十歲的男人了,一般其實也就是這個樣子,金一多不算強,也不算弱,正常水準。

那張五金為什麼跟金一多賭?因為他有辦法讓金一多輸。

他笑嘻嘻的,看著金一多把腦袋埋進盆子裡,便把一個手輕輕放到桌子上。

金一多身子胖壯,這麼伏著,雙手是撐著桌子的,而張五金在桌子的另一面。

桌子是圓桌,直徑一米二,這在金一多看來,張五金即便想出千搞鬼,隔著一張桌子,也是不可能的。

他並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些人,能讓不可能化為可能。

金一多憋到二十秒,微微有點憋氣了,但還能撐得住,他心中得意,無論如何,三十秒要撐過去,贏塊表不說,這種事情,涉及男人的面子,在小美人面前,也有光彩不是?

他鼻子嘴巴埋在水裡,眼晴是往斜外面翻著的,張五金自然也看到了他得意的眼光,心中暗暗一笑,搭在桌上的手,中指輕輕抬起,然後輕輕的叩在桌面上。

金一多突然覺得,左手小指一跳,彷彿突然抽筋一樣,又彷彿有一股電流,從小指尖裡射進來,沿著掌心,一直鑽進心臟裡去。

心臟同時間一緊,剎時就有一種透不氣來的感覺,彷彿有一根針,一下插進了心臟裡。

他身子一彈,腦袋猛地抬起來,起得太急,不但一頭一臉的水,還帶得桌面上也到處是水,大嘴張開,猛烈的呼吸著,配合著頭臉上的水,象極了一頭出水的烏魚。

吳曉荷嚇一跳:“金老闆,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

金一多手壓著胸口,仔細感受了一下,先前那種似乎要窒息的感覺卻又沒有了。

“你是不是心臟有問題?”吳曉荷擔心的問。

“平時還好啊。”金一多自己也有些茫然:“以前也檢查過,只微微有點心率不正常,但還算好的。”

“可能是憋氣。”吳曉荷立刻搖頭:“算了,金老闆,這個賭不打了,你身體別出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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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不這麼說,金一多可能還要多想一下,剛才確實有些怪異,就憋個氣,心臟就停跳了?不至於吧。

但吳曉荷這麼大度,他反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尤其瞟到邊上的秦夢寒要笑不笑的樣子,更有些受不了,道:“願賭服輸,不過只是我心臟有點問題,至於床上,張先生若不服,我們私下裡找個小姐,較量一番。”

“那不必。”張五金搖頭:“其實我看得出來,金老闆先前憋氣,還是有餘力的,已經二十多秒了,一點也看不出來,估計四十秒不成問題,不過金老闆,你最好去檢查一下心臟,說實話,剛我也給你嚇到了。”

他這話,算是給金一多圓了面子,而且後一句還說得十分誠懇,至少看起來是誠意十足,金一多心中好過了些,要了毛巾來擦了臉,就用隨身帶的蘋果機,撥了一百萬進電視臺的帳戶。

“你們慢用,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說完,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再呆著也沒意思啊,同時也確實是擔心心臟有問題,先前那突然停跳窒息的感覺,回味起來,猶覺嚇人呢。

看著他身影消失,秦夢寒咯的一下就笑了,對張五金道:“是不是你弄的鬼?”

“哪裡有鬼啊。”張五金還不承認:“只有你這個妖豔女鬼,對了,你要是去演女鬼,肯定比王祖賢還好看。”

吳曉荷本來只是覺得有些僥倖,這一百萬,來得太容易也太突然了,但聽了秦夢寒的話,到是動了疑,看著張五金道:“小張,真是你動了手腳,你怎麼做到的?”

張五金本來不想承認,但反過來一想,讓吳曉荷見識一下也好,她們知道了他的本事,自然也就能放心的讓秦夢寒跟著他。

“小姨,你把手放桌子上,對,就這樣。”

張五金讓吳曉荷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後中指輕輕在桌面一叩,吳曉荷呀的一聲叫,手一下子抬起來,叫道:“這桌子有電。”

不過她隨即就明白了,美眸瞪大,一臉驚訝的看著張五金:“怎麼有電流的感覺,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剛才是左手小指有電流感是吧。”

張五金在她胸前瞟了一眼,沒多看,微笑著問。

“是。”

吳曉荷點頭,摸著小指:“你剛在桌面敲那麼一下,就好象帶電一樣,一股電流,從我小指這裡一直鑽到心裡面去,呈一根線狀的。”

“人身上有經脈,小姨知道吧。”張五金笑著解釋:“經脈中,有一條叫做手少陰心經,是從人小指內側的末端,一直通到心臟的。”

“從這裡到這裡嗎?”

秦夢寒把手嬌俏的伸出來,她胳膊又長又軟,袖子捋上去一點,露出小臂,就如一截軟玉,另一個手沿著指尖劃上去,一直劃到胸部。

“是的。”張五金點頭,眼光在秦夢寒胸口就多停留了一會兒,自己的女人,隨便怎麼看,穿上衣服的秦夢寒,好象更誘人。

美是需要襯托的,正如紅花在綠葉從中,往往更嬌豔,這也就是為什麼,女人總是不停的買衣服的原因。

吳曉荷也用手比劃了那根線條,好象確實是那樣的,電流就是沿著那根線往上走,一直通到心臟。

“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氣功拉。”

張五金沒答,秦夢寒搶先答了。

“氣功?”吳曉荷眼珠子瞪大了,一臉的驚訝,她當然知道氣功,可現在社會上,一說到氣功,基本上就等同於騙術了,難道居然是真的?

“小張,你會氣功?”她還是有些不信。

“會一點點。”

張五金也不想多解釋,道:“小姨,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

先前菜端到一邊,但金一多那猛抬頭,水花飛濺,菜裡面也濺得有了,秦夢寒肯定是不願吃的。

“好。”

吳曉荷點頭,手機卻響了,是吳昕遠打來的,一接聽,她就炸了:“有這樣的事,我們就回來。”

“什麼事?”看她神色不對,一臉暴怒的樣子,秦夢寒問。

“丹丹在學校給人欺負了。”

“丹丹給人欺負了。”秦夢寒眉頭皺了起來:“她好好的在學校裡,什麼人欺負她。”

“說是她同寢室的,三個女孩子,聯手把她衣服脫光了,在衛生間裡關了一夜。”

吳曉荷越說越氣,而張五金也聽明白了,她們說的丹丹,應該是秦夢寒同母異父的妹妹馬丹。

下樓,在車上,秦夢寒撥打了吳昕遠電話,弄清了前因後果。

馬丹她們學校,一個寢室四個人,其她三個女孩子拉幫結夥,在一個叫梁芳芳的女孩子帶領下,聯手欺負馬丹,把她衣服脫光了,在衛生間裡關了一個晚上。

最惱火的事,這還是前幾天的事,雖然第二天馬丹就告訴了老師,但因為梁芳芳是常務副市長梁兵的女兒,學校裡拼命壓這件事,不讓馬丹說。

本來馬丹給嚇住了,但調了寢室後,梁芳芳她們眼見馬丹膽小不敢出聲,竟然又來欺負她,馬丹寢室的一個女孩子是附近的鄰居,看不過去,打了吳昕遠電話,吳昕遠這才知道,跟馬明秋一起到學校,把馬丹接回來了。

“這是女學生還是女流氓啊?”

聽了前因後果,張五金忍不住感慨。

“家裡大人慣的。”吳曉荷怒哼:“梁兵是市委趙書記的鐵桿打手,素來肆無忌憚的,女兒也慣出來了。”

秦夢寒沒說話,但她抓著張五金的手卻很用力,很明顯,對馬丹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她很關心,也很憤怒。

到家,吳昕遠馬明秋都在,馬丹也在,基因不錯,也是個小美人,個頭比秦夢寒也矮不多了,瓜子臉,雪白的肌膚,只是一對眼晴哭得通紅,有些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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