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聽了笑,摟著她腰:“你媽肯定是個美人。”

“還美什麼啊,都四十多了。”秦夢寒撇了撇嘴:“我覺得她是更年期綜合症提前發作了。”

張五金哈哈笑,盯著秦夢寒看。

秦夢寒煩惱:“你看什麼呀?怪模怪樣的?”

“我在看你四十歲後的的樣子。”

“呀。”秦夢寒頓時就不依了:“不許你想,不行。”

捂著張五金的眼晴,眼珠子一轉,卻又叫起來:“對了,五金,你在這邊做張床嘛,我要跟雨姐一樣,永遠都不老的。”

“這邊不做。”張五金搖頭。

“嗯。”秦夢寒撒嬌不依。

她跪在張五金腿上,雙腿欣長,腰肢如柳。

張五金摟著她腰,讓她撒了一會兒嬌,這才解釋:“龍鳳床主要是調合陰陽的,兩個人睡,陰陽平衡,這才有效果,你這邊一個人睡,有時候還跟梅子睡,尤其不好。”

龍鳳床這個東西,無論少女還是少婦,都睡不得,當然,男人一個也睡不得,說起來,其實是有些邪氣的。

“哦。”秦夢寒嘟嘴:“好討厭,人家不要變老的。”

“不會。”張五金搖頭,她年輕不怕冷,開衫裡面還是一個吊帶式的小背心,鎖骨細細的,是典型的美人骨。

張五金狗鼻子一樣在她身上聞著,喜歡那種精緻如瓷,冷浸寒香。

“過兩年別拍戲了,回去吧,三十歲前睡龍鳳床是最好的,包你百歲之前,永如今日。”

“那真的成老妖精了,天山童姥。”秦夢寒咯咯笑著,做了一個老妖怪的樣子,笑得喘氣,摟著張五金,扭著小腰:“五金,你陪我回去一趟,好不好?”

張五金立刻裝出害怕的樣子:“萬一你媽看不上我怎麼樣?”

他那樣子太誇張,秦夢寒給他逗得嬌笑,道:“不會,我媽其實喜歡帥哥的。”

“哦,那還差不多。”張五金摸自己的臉:“說到帥,哥哥我自認第二,沒人敢領第一。”

“嘔。”

卻是梅子回來了,後面帶著謝言,剛好聽到這一句,立馬做出嘔心的表情,秦夢寒頓時笑倒在張五金懷裡。

要先去看丈母孃,祟北暫時就去不了,也無所謂,經濟不是打仗,鼓起勇氣打兩個衝鋒就行的,抓經濟關健是彈藥,也就是投資商,這個真的只能慢慢來。

跟申雪說了一聲,這一次相見,申雪越來越嬌了,到也聽話,沒有纏著他,只說她獲獎,張五金一定要來,張五金答應了。

秦夢寒這邊的戲,差不多收尾了,不過前景並不看好,八十集的仙俠劇,前前後後差不多花了一個億,要想收回成本,並不容易,首先第一關,得要電視臺購買才行,但前期推銷的成績並不好。

王奇還大大咧咧的,成天就一張嘴,梅子到是是愁壞了,她甚至出主意,讓秦夢寒去公關陪酒。

這也是業內公認的潛規則,一般的百姓不知道,只以為演員導演做做節目出出鏡或者鬧幾個誹聞,就可以把劇本炒起來。

其實遠不是這樣,首先電視臺買,其次要播,片子多啊,去年一年的劇集是三萬集,而實際播出的,不過八千集而已,三分之一都不到。

那麼,買你的還是買別人的,播你的還是播別人的,甚至在什麼檔播出,這裡面都大有講究,操縱在一些實權人物手裡,這裡面,就有無數的潛規則,而美女公關,永遠是潛規則中不可缺少的一道風景。

但張五金一聽可就怒了,直接甩出一句話:“用錢砸,我再給你一個億的公關費,實在錢也砸不開的,直接免費。”

這才是牛人啊,即便是王奇王三公子聽到這話,也啞口無言,把雙手大拇指全翹起來。

都不賺錢了,甚至捨得兩個億去虧了,誰還有話說?

劇組中的女演員聽到這個傳說,個個春情盪漾,可惜,秦夢寒實在太美,梅子又太兇,最主要的是,張五金幾乎從不去劇組,實在是找不到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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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只要願意,可以排著隊一個個睡過去,兩個億捧個人,別說秦夢寒那樣的大美人,即便是豬八戒也能春光燦爛啊,只要把腿張一下,多划得來啊。

何況張五金還是帥哥來著,年少多金,豪氣幹雲,想想就小腹發熱腿發軟啊。

張五金不知道無數女演員為他發花痴,扔下這句話,扯了秦夢寒回老家,梅子留下,謝言當然也沒必要帶,這裡是中國,秦夢寒以前一個人跑來跑去的,也沒見誰能把她怎麼樣,更何況她還跟張五金在一起呢。

秦夢寒家在白水,一個地級市,沒飛機可坐,還好有火車,蛋痛的是,不是高鐵,現在出門要是沒有高鐵坐,全身都不舒服啊。

夜裡的火車,張五金買了兩張軟臥,也還算舒服吧,尤其是秦夢寒不肯一個人睡,要擠在他懷裡睡,摟著這樣的大美人,再聽著久違的鐵路獨有的鏗鏘聲,張五金居然睡得很香。

第二天下午到的,秦夢寒先打了個電話,然後便喜滋滋的對張五金道:“我小姨來接我們呢。”

秦夢寒小姨叫吳曉荷,見面到是讓張五金眼光亮了一下。

他原以為,即然都是秦夢寒小姨了,該是近四十甚至四十多的女人了吧,結果見了面才知道,吳曉荷是晚生女,剛剛三十出頭,不但年輕,而且頗為漂亮,和秦夢寒有六七分相象,卻又多了一份歷練世情的精明世故。

張五金只看了一眼,就在心中暗叫:“秦夢寒這小姨不簡單,是朵帶剌的玫瑰。”

“小姨。”

見了面,秦夢寒衝過去就抱住了吳曉荷,張五金看了暗覺有趣,秦夢寒性子冷,難得有放開的時候,據她自己說,跟她媽都不怎麼親近,但跟吳曉荷到是親得很。

兩個人親熱了一陣,秦夢寒又介紹了張五金,吳曉荷笑微微的跟張五金打了招呼,眼光卻結結實實的在張五金臉上溜了幾圈,很有點掃描雷達的味道。

這也正常,張五金微微笑著,很坦然的接受吳曉荷的掃視。

吳曉荷讓張五金眼光一亮,其實張五金也讓吳曉荷有點兒另眼相看的感覺。

張五金長得帥,身材雖然不魁梧,但勻稱健美,給人一種很英挺的感覺。

但吳曉荷真正留意的,是張五金的眼神,那兩個眸子特別黑,竟有一種深不見底的意韻。

吳曉荷在白水市電視臺工作,以前是記者,這兩年轉行做廣告,是廣告部的副主任,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卻覺得沒有一個人跟張五金類似,特別是張五金的年齡擺在那裡。

這個年紀的年輕人,這樣沉穩如山深沉若海的眼神,她真是從來沒有看見過。

“他能追到夢寒,看來不僅僅只是長得帥而已。”

這是張五金留給吳曉荷的第一個印象。

吳曉荷開的是一輛紅色的馬六,這種車,女士開的比較多,也還不錯,上了車,秦夢寒坐前面,張五金坐後座,開出火車站,吳曉荷在後視鏡裡看了張五金一眼,道:“小張是做什麼工作的?”

“公務員。”張五金答。

“公務員不錯嘛。”吳曉荷繼續問:“在京裡上班?”

“本來是。”這回秦夢寒替張五金答了:“本來在駐京辦的,這會兒卻調去祟北了。”

“祟北?”吳曉荷明顯不知道祟北在哪裡。

“在春城那邊,一個窮山溝溝裡。”秦夢寒回頭衝張五金皺了皺鼻子:“他準備去山溝溝裡打游擊了。”

她這樣子非常可愛,象鄰家的小女孩,很明顯,回到家鄉,看到小姨,她很開心,活潑多了,恰如寒冰散去,春光燦爛。

張五金笑:“我準備去當游擊隊長,招兵賣馬,重新抗日,到時歡迎女俠們加盟啊。”

秦夢寒聽了咭咭笑,衝他皺鼻子:“才不跟你去鑽山溝溝。”

吳曉荷一直在觀察著張五金兩個,看了秦夢寒嬌俏的樣子,心中暗暗訝異:“夢寒性子冷傲,在他面前卻彷彿變了一個人,這人有點意思。”

秦夢寒家在河西,要過河,下橋沒多久,前面堵住了,圍著一大堆人,鑼鼓喧天的,還打著旗子。

秦夢寒好奇,道:“小姨,這是做什麼呀?”

“跳神呢。”吳曉荷瞟了一眼:“請財手娘娘,給錢的,娘娘保佑他發財。”

“財手娘娘?”秦夢寒聽了奇怪:“財神不是趙公明嗎?難道是趙公明他老婆,那我要看看,是什麼樣子的。”

她平時冷冷的,好象對什麼事情都不怎麼感興趣,但回家來,卻突然變成小姑娘了。

張五金看著暗暗好笑,想:“還說跟她娘不親,其實回來了,還是開心的。”

吳曉荷卻興致不高,道:“這裡不好停車,開前面點就可以看見了。”

車流緩慢前進,拐過彎,看到一個高臺子,臺子上坐著一個女孩子,大約十八九歲年紀,下面穿一條黃綢褲,上身卻只系著一個黃綢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肩臂,胸脯也有一部份露在外面,白生生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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