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坐飛機回春城,陪了秋雨半個月,然後去北京。

到北京,秦夢寒來接機,米色短風衣裡面搭配白色的襯衫和短裙,站在那裡,就如一道風景。

來來往往的人,十個有九個要看她一眼,有不少帥哥,很有些躍躍欲試的,不過這丫頭微微仰著臉,彷彿二月裡的早霜天,而她又實在太美,那種美到極致而形成的震撼力,讓再自信的人也躊躇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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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張五金現身,秦夢寒臉上才彷彿嚴霜解凍,一下子春光煥發,張五金張開手,秦夢寒一下撲到他懷裡,整個人掛在了他脖子上,兩隻超長的美腿更彎起來懸在了半空中。

所有的眼光,立刻全轉到張五金臉上,到要看看,這個幸運的小子是誰。

看清張五金的長像,頓時一片哀嘆,果然好白菜都給豬拱了,這明明就是個小白臉嘛,即不威武,也不霸氣,年紀輕輕,也看不出什麼權勢,這樣的超級美人,怎麼就喜歡上他了呢。

可惜啊,這話秦夢寒聽不到,她只是美滋滋的嘟著嘴,這是主動索吻啊,更讓旁觀的人暗暗搖頭,然後,所有人就看到,那幸運的小子毫不客氣的把美人的紅唇噙在了嘴裡,火辣辣的吻著——就是牛嚼牡丹啊。

奈何牡丹願意,誰也沒辦法。

張五金吻了一會兒,鬆開唇,笑道:“越來越漂亮了。”

“當然。”秦夢寒聳了聳小鼻子,一臉得意。

那嬌俏的樣子,哪還有半分冷意,張五金呵呵笑,轉眼看到梅子嘟起嘴巴在邊上,奇道:“怎麼了,誰得罪我家酸梅子了?”

“就是你,臭舅舅?”梅子毫不客氣。

“我又怎麼得罪你了。”張五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我才下飛機好不好?”

“來就來唄,為什麼昨天打電話來?”梅子氣勢洶洶。

這叫什麼話?打個電話打錯了,張五金真是糊塗了,看秦夢寒,秦夢寒只是吃吃笑,小鼻子皺著,可愛到爆,卻不說話。

“我打個電話也不行啊?”張五金抗議。

“當然。”梅子鎮壓:“本來今天還有一場戲,結果你昨天打電話來,小舅媽媽今天就不肯拍戲了,扯了我上街買衣服,然後就跑來接機,臭死了的舅舅,有什麼好接的。”

敢情為接機耽擱了拍戲呢,張五金明白了,看秦夢寒,秦夢寒衝著他笑,吐一點小舌頭,嬌俏已極。

張五金心中感動,這個冷美人,一腔心思,已經全掛在他身上了,聽到他要來,居然戲都不拍了,相比於最初相遇,中途拋下他,何異於雲泥之別。

“是我錯是我錯,梅子最有事業心了。”張五金忙認錯,又許下一堆好處,梅子這才放過他。

邊上還有個女孩子,不遠不近的站著,穿一身運動裝,個子單瘦,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年紀,清清秀秀的,站在那裡,卻象釘著一枚釘子。

殺氣!

張五金仔細看了她一眼,道:“你叫謝言?”

“是,少帥。”運動裝女孩很恭敬的躬身行禮。

張五金點點頭:“好好做,不會虧待你。”

“是。”運動裝女孩又躬身應了一聲,沒有多話。

墨西哥情況複雜,張五金擔心謝紅螢,就讓曾媚娘訓練了一批女衛,先只十二人,但曾媚娘心大,而金三角窮苦女孩又特別多,她精中選精,又訓練了幾十人,給謝紅螢的女衛增加到三十六人。

本來說要給秋雨秦夢寒幾女都配上幾個,秋雨一聽嚇到了,忙說不要。

她是傳統型的女子,過小日子的,帶一保鏢在身邊,她全身起雞皮疙瘩。

張五金也覺得她不需要,中國不是墨西哥,也不是印度,還沒亂到那個程度,女孩子只要不是自己作死,一般來說還是安全的。

就秦夢寒也說不要,雖然娛樂圈裡很亂,但她自己潔身自愛,或者說,眼高於頂,不給別人機會,也就沒人能打得了她的主意。

再說了,這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她是王奇和紅姐罩的,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是這個圈子裡玩的,即便不鳥王奇,也得賣紅姐面子。

即便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一看秦夢寒的氣質,梅子的囂張,也不會來招惹。

越是玩這個的,越有眼光,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一清二楚,到處烏七八糟,秦夢寒清麗如仙,卻能出汙泥而不染,用腳後跟想都知道,肯定有原因。

象那些冰冰們,乾爹一個又一個,想摸冰冰的手,先要問過乾爹的棒子啊。

秦夢寒背後,會沒有一根強有力的大棒子?

但梅子是個愛擺排場的,女保鏢?好啊,就竄啜著秦夢寒跟謝紅螢要了一個過來,就一個,看稀奇的意思,就是這個謝言了。

謝言本不姓謝,因為是謝紅螢的女衛,所以改姓謝了,莫看謝言個子單瘦年紀小,手上卻有好幾條人命,一般人或許不覺得,張五金卻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的殺氣。

謝言到秦夢寒身邊,張五金是知道的,所以能一下叫出謝言的名字。

謝言開車,回到秦夢寒別墅,梅子直接不下車,張五金即然來了,亂七八糟的事就多,懶得看。

“我去玩兒去,臭舅舅記得做晚飯,我要吃你做的梅菜扣肉。”

“即然是臭舅舅,不怕梅菜扣肉也是臭的?”

“你不會先洗手啊。”

拋下這一句,寶馬已飈了出去,當然還是謝言開車,這酸梅子還就愛帶著謝言招搖。

“咦,這粒酸梅子,還真是越來越酸了呢。”張五金叉腰。

秦夢寒只笑,不插嘴,張五金摟著她小蠻腰:“笑什麼笑?”

“笑也不行啊。”秦夢寒嘟嘴撒嬌。

“不行。”張五金把她抱進屋子:“想我了沒有?”

“想了。”

“哪裡想?”

“哪裡都想。”

這就是秦夢寒,她的愛直白而火熱,張五金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抱上樓,把她所有的相思,攤開了揉碎了,細細的撫慰。

第二天秦夢寒就發懶,八腳魚一樣纏在張五金身上,不肯起床,梅子到也習慣了,知道只要張五金來了,秦夢寒就沒心沒緒的。

本來也是啊,以前還要講個敬業呢,現在她自己就是老闆娘,張五金有得是錢給她花,再沒必要去拼,當然能偷懶就偷懶。

梅子也不催,不過中午張五金起來,她就大發嬌嗔,直到張五金答應下午陪她們兩去逛街,這才勉強放過他。

第三天,秦夢寒終於不再偷懶了,到八點多,也就爬起來,張五金還不想放手,秦夢寒扭著身子道:“不行了,今天再不開工,梅子真的要發飈了。”

張五金便呲牙:“這粒酸梅子,哪天看我收拾她。”

本來秦夢寒還在他懷裡放懶,聽到這話,直接爬起來,撇嘴:“就你,還是算了吧。”

張五金便呲牙。

秦夢寒咯咯笑,換衣服。

她身材美到極致,一頭烏髮,垂到腰際,更襯得身段兒如玉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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