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梅子哼了一聲:“最後還不是落到胡承根手裡。”

“那是另外一回事。”張五金搖頭:“是我謝大舅舅的,至於最後怎麼樣,我不管。”

“到是便宜死他們了。”梅子又哼一聲。

張五金想了想:“即在然他們知道了,那就不玩了,明天請他們聚一次,給大舅舅買套房,以後就不管了。”

“聚一次?”梅子眼珠子轉動,不知在想什麼。

第二天,沒等張五金給胡承根打電話,胡承根的電話先打過來了,說中午聚一下。

中午啊,這樣也好,張五金懷中摟著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還真不想起床,本來今天要拍戲,但秦夢寒經常都有些美人慵懶的,尤其張五金在的時候,隨便一摟,她就軟了,更何況在床上,迷迷糊糊睜開眼,張五金在呢,直接鑽張五金懷裡,又睡半小時,睡醒了,張五金開始動手動腳,最終就是一場晨練。

梅子有時候會催的,今天到是沒催,快十點了才起來,秦夢寒還是得去公司一趟,她不是大牌,她是演員兼老闆,即然空了,自然要去跑一趟,梅子先跟秦夢寒去了公司,對張五金道:“我一早接到胡承芳電話了的,呆會我們回來,再一起去好了。”

原來她接到電話了,她輩份比胡承芳低一輩,但從來都直呼胡承芳名字,這個張五金也不管。

張五金閒得蛋痛,找了道德經出來看。然後秋晨打電話來,說有點子事,要他回去。

梅子跟秦夢寒回來,張五金說下午回去,秦夢寒果然就撒嬌了,直接掛到他身上,小嘴兒嘟著,小腰兒扭得象根麻花。

張五金一看不對,忙就哄:“要不我們一起回去,過兩天又來。”

秦夢寒一聽,先去看梅子,張五金在的時候,她是不怎麼敬業的,就有些怕梅子。

梅子哼哼兩聲,眼珠子轉了一轉:“算了,後天是我老弟生日,我也回去一趟吧,大後天來。”

“耶。”秦夢寒頓時就開心了,湊到張五金耳邊:“看我回去調戲你的小雨點妹妹。”

張五金家裡三個女人,秋雨謝紅螢都有些靦腆,還就是秦夢寒喜歡玩多人遊戲,對秋雨還好一點,尤其對上謝紅螢,那才叫一個瘋狂,想到謝紅螢給秦夢寒調戲得叫救命的樣子,張五金就想笑。

這時胡承根又打電話來了,說是在酒店那邊等,定了一家酒樓呢。

“那就過去,我換衣服。”梅子很有氣勢的揮手,張五金看了好笑:“這死丫頭,越來越兇了。”

秦夢寒咯咯笑。

上車,到胡承根約定的什麼桂花樓,梅子開車,一邊找過去,一邊哼哼:“鄉巴佬,訂個酒樓名字都這麼土。”

張五金聽了搖頭,這腔板,怎麼就跟胡承根兄妹差不多呢。

胡承根胡承芳兄妹倆在酒樓前面等,梅子車開過去,酒樓沒有自用的停車場,得停一邊的馬路上,梅子哼哼:“小氣勁兒。”

張五金秦夢寒下車,梅子自去停車。

胡承根看到張五金,剛要張嘴,卻又看到了旁邊的秦夢寒,頓時就是一滯,一時居然不知道打招呼了,到是胡承芳好點兒,叫了一聲:“老五,這是你女朋友啊,真漂亮。”

張五金點點頭,剛要給秦夢寒介紹,梅子那邊卻出了狀況。

原來馬路上車多,車位幾乎都停滿了,好不容易有個空出的車位,梅子剛要倒進去,她技術不好,速度慢,不想對面突然插進來一輛東風日產,車不行,技術到是一流的,倏一下就直接開進了停車位,那水準,恰如高手出招,眼力火候準頭速度,一樣不差,而且絕不拖泥帶水,漂亮之極。

張五金技術也不好,看到這個停車的水平,不由在心底暗贊一聲:“高,也只有北京這種停車要靠搶的鬼地方,才能練出這樣的水平吧。”

張五金贊,梅子卻不幹了,跳下車叫:“喂喂喂,你做什麼,這是我先看到的。”

開東風日產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有一個可觀的啤酒肚,下了車,瞟一眼梅子,不理不睬,尤其猥褻的是,居然還摟了一下褲腰帶,他肚子太大,褲子有些掉,但在女孩子面前做這個動作,實在有些不雅觀,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傲慢。

啤酒肚轉身要走,梅子這下惱了,鑽進車裡,往前開了一小段,然後猛地倒車。

怦。

她車的屁股猛一下撞在東風日產的車頭上。

她如此剛猛,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那啤酒肚,呆了足足有三秒,這才瘋狂的叫了起來:“你神經了啊你,你個八婆,賠我車。”

“你個王八烏龜大肚子,誰叫你搶姐的車位來著,賠你車,呸,是你賠我車,我倒車,你來搶車位,撞了我的車,大家都看到了的,是不是。”

秦夢寒立刻叫:“是,我看見了,是他搶你的車拉,撞了你的車,我幫你做證。”

啤酒肚沒想到真有人插嘴,扭頭看一眼,秦夢寒一襲真絲長裙,站在那裡,清麗絕美,飄飄欲仙,啤酒肚又呆了一下,本來想喝斥,卻給秦夢寒麗色所攝,竟然罵不出嘴。

張五金到是暗笑,對秦夢寒道:“你現在越來越象個女流氓了啊,反應還這麼快。”

“那是。”秦夢寒一臉小得意:“我跟梅子兩個在外面闖,可從來沒給人欺負過。”

“那是。”張五金點頭:“就憑你兩個這種兇悍這種配合的默契,只有你們欺負別人的份,誰還欺負得了你們。”

秦夢寒更得意了,美眸流轉,看得邊上的胡承根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原來她根本就是老五的女人,天啊,真漂亮。”

他們在這邊打情罵俏,啤酒肚在那邊氣急敗壞,小日本的車,是出了名的薄皮大餡,雖然是倒車撞了一下,卻凹進去好大一塊,車燈也壞了,一時心痛得臉都扭曲了,跳起腳叫:“你個瘋女人,你瘋了你。”

“別跟姐吱吱歪歪的。”梅子下車,瞟一眼自己的車子,她的寶馬也撞壞了一個燈,同樣小凹進去了一塊,不過樣子比東風日產好看多了。

“沒說的,賠吧,進口寶馬,一個燈就是幾萬塊,這前前後後算下來,十萬塊差不多了。”

“我搞死你信不信?”啤酒肚急了,指著梅子怒叫。

梅子眼皮子斜了一下,愛理不理:“看看清楚啊,我開的什麼車,再看看我這一身,這表,這玉,這手鐲子,這包,你覺得,我這樣的女人,是你能搞的嗎?”

說到這裡,她猛地發飈,單手叉腰,纖指點著啤酒肚,差點戳到啤酒肚臉上去:“滾,趁著姐今天高興,不要你賠,不過你要記住了,不要仗著自己技術好就搶別人的車位,下次撞上,賠死你。”

她氣勢如虹,關健是她那一身,手腕上的表,脖子上的玉,肩膀上的包,這些都是精品,張五金有錢,秦夢寒也寵她,她這些裝備,跟秦夢寒都是一樣的,這一身披掛,好幾百萬呢,再加上進口的寶馬,那真是富貴逼人。

啤酒肚在社會上混到四十多歲,自然是有眼光的,哪些人惹得,可以往死裡踩,哪些人惹不得,必須遠遠躲開,一清二楚,梅子不但一身貴氣,而且囂張之極,這樣的女人,借句網上的話,不是睡她的男人厲害,就是睡她媽的男人厲害,一般人,沒點兒底氣,千萬不要去招惹。

啤酒肚給梅子手指點得連連後退,他實在不心甘,但看一看想一想,也實在招惹不起,鑽進車子,往後一倒,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張五金到是不能看著了,走了幾步,到了梅子邊上,萬一這啤酒肚惱羞成怒,居然來撞梅子,他就不會客氣。

其實啤酒肚真沒那膽子,車一倒,一打方向盤就開了出去,必須承認,他的技術是真的好,眼一眨就拐過街口不見了。

“敢搶姐的車位,哼。”梅子還在那兒不依不饒,邊上的胡承根兄妹,可是全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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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胡承芳,她給梅子打電話,就是問到梅子是在這邊打工,一個小小打工妹,真正的鄉下土包子,她完全壓得住,到時見了張五金,有一個墊底的,不至於徹底出醜。

結果這一見,與她想象中完全不同,她是在酒店裡打工的,見慣了有錢人,梅子這一身,絕對百萬以上,再加上進口寶馬,這就是幾百萬了,然後還這麼囂張。

這還是鄉下土包子打工妹?這就是一姑奶奶啊。

“梅子一個鄉下土包子,說是出來打工還不到兩年,哪來那麼多錢,難道是給有錢人包養的二奶?一定是這樣。”只一轉念,胡承芳就給梅子定了性,一時間又覺得有了一點心理優勢,但隨即就又傻掉了。

因為梅子看了一眼車尾後,跺腳叫了起來:“啊呀,撞成了一塌塌臉,難看死了拉。”

胡承根在邊上陪個笑臉:“沒事,寶馬車經撞,稍為修一下,換個車燈就行。”

“才不要修的車。”梅子斷然跺足:“修的車,就好象衣服上打了個補釘,就算別人看不見,我自己心裡也彆扭。”

這叫什麼話,胡承根傻眼。

心下嘀咕:“不要修的車,那要怎麼樣?”

然後他就看見了,梅子抱著張五金的胳膊:“舅舅,這車我不要了,你給我買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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