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我一起跳。”申雪扯張五金起來,她雙手掛到張五金脖子上,慢慢的搖動身子,張五金雙手搭著她的腰,隨著她搖動,慢慢的,申雪的身子擠進了張五金懷裡,她的眼晴也越來越近。

她的眸子很清亮,但這會兒,裡面有一種燃燒的光芒,讓她的眸子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她的唇慢慢的湊了過來,張五金沒有躲開,兩個唇觸到一起,微微碰了一下,分開。

四目對視,然後申雪的唇再又湊了過來,她的眼晴也閉上了,深深的一吻。

她明顯不會接吻,很生澀,但卻含著深深的情意。

好一會兒,唇分。

申雪看著張五金,臉頰紅紅的,眼眸裡彷彿有一層薄薄的水霧,低聲道:“哥,這是我的初吻,我把它獻給你,我知道,你不是個施恩圖報的人,但我會許下我的諾言。”

她說著,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眼中露出堅毅之色。

“哥,我還是處女,一年之內,你可以隨時拿走它,我不要你負任何責任,也不求你包養我,不過一年之後,如果我找到了男朋友,就請你祝福我。”

她的聲音,溫柔而堅決,彷彿是在神前的祈禱,而微微的喘聲,又帶著一點勾人的味道。

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是最動人的。

張五金點點頭,道:“好,我記住了,不過。”

他停了一下,問道:“我可以再吻一下嗎?”

吻就吻吧,關健是,他的樣子特別好笑,彷彿不是接吻,而是看著一塊蛋糕在問主人:“我可以再咬一口嗎?”

申雪終於沒忍住,咯的一下笑了,在張五金胸前一頓捶,嬌嗔道:“哥,我覺得你壞透了,人家心中好神聖的,結果一下就給你破壞了。”

“我也覺得好神聖的啊。”張五金笑:“初吻呢,我都沒嚐出味道來,就沒有了,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

這下申雪真的笑軟了。

張五金摟著她,心中突然有些恍然,如果懷中的女孩子是伍蘭,在她最困難最絕望的時候,遇到了他,那麼,她也會在他懷中這樣的歡笑吧。

如果是伍蘭,他會毫不猶豫的剝光她,品嚐她所有的美與嬌媚。

可惜,老天爺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手機突然響了,是胡承根打來的:“老五,你們在哪裡?”

“酒席散了嗎?好的,我們馬上出來。”

張五金掛了機,申雪卻有些依依不捨,可愛的紅唇兒嘟著:“我們又不認識他。”

張五金聽了好笑:“是啊,我也不認識他。”

他這麼一說,申雪撲哧一聲笑了,挽著他胳膊出去,豐聳的胸,緊緊的壓著他手臂,這會兒她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張五金也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

聽說張五金要離開,言白梅親自送到門口,又說了兩句客氣才回去,在這段時間裡,言白梅已放開了她通天的手眼,徹底打聽清楚了,簡家老五是什麼樣的人,因此在張五金面前更加恭敬了。

胡承根等在外面,臉色紅紅的,一見張五金就道:“老五,到底怎麼回事。”

張五金手一攤:“明擺著嘛,公子哥兒間鬥法,我就是一託。”

“我說就是這樣。”胡承根恍然,但似乎又有些疑問,看一眼邊上的申雪,申雪道:“我也是託。”

張五金好懸沒笑噴了,強忍著,不過他感覺申雪肚子裡在笑,因為她緊貼著他的腰肢兒好象在顫動。

“好了細表哥,我先送申雪回去,其它的事明天再說吧,我賺了點錢,明天請客啊。”

張五金說著,叫了個車,跟著申雪一起上了車。

一到車上,申雪就笑軟了在張五金懷裡,張五金也笑,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麼漂亮斯文的一個女孩子,原來肚子這麼黑的。”

“才沒有。”申雪笑得更厲害了。

到申家,門口下車,申雪看著張五金,臉頰紅紅的,帶著一點微微的喘:“哥,再吻我一次。”

“第二次也叫初吻的嗎?”張五金笑。

“嗯,討厭。”申雪扭著小腰兒撒嬌,張五金呵呵一笑,摟著她腰,吻住了她。

唇分,申雪整個人軟在他懷裡,劇烈的喘著,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抬頭羞羞的看他,眼眸裡彷彿有一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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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再又在她鼻尖上輕輕一吻:“回去吧,明後天我可能也要離開一下,最多三天,我就回來了,到是我們來潛規則一下第一名。”

聽到最後一句,申雪咯一下又笑了:“那我等著。”

胡承根跟張五金兩個分手,忍不住就打電話四處八卦今夜撞到的事情,公子哥兒相鬥啊,自己還撞見了,還見到了張五金做託,他恨不得那個做託的就是自己了。

電話打給胡承芳,胡承芳卻先開口了,聲音卻怪怪的:“哥,你先回來一趟。”

“怎麼了?”胡承根還想找人喝啤酒吹牛皮繼續八卦呢,不太想回去。

“你先回來嘛,老五好象出了點古怪。”胡承芳是嬌嬌女,對胡承根也沒什麼客氣的。

“老五?”胡承根到是叫起來:“你也知道了?哈,真是精彩呢。”就把紅梅會所裡的事學了一遍,胡承芳平時最喜歡這一類八卦的,這一次卻出離的沒吱聲,胡承根說完了,胡承芳道:“果然又在玩這一手。”

“什麼?”胡承根沒明白。

“你回來就知道了。”胡承芳不肯細說。

胡承根心裡揣著只兔子,趕回家裡,他爸他媽還有胡承芳都坐客廳裡,電視也沒開,氣氛怪怪的。

“怎麼了?”他奇怪的問,看一眼他爸,再又瞟一眼他媽,湊到胡承芳耳邊道:“又丟錢了?”

租的房子很小,客廳就那麼大,他聲時再小,其他三個人也都聽見了。

他爸摸了枝煙出來抽,他媽不吱聲,胡承芳捶了他一下,道:“老五是官。”

“什麼?”

胡承芳聲音不高,聽在胡承根耳裡,卻彷彿一個霹靂:“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胡承芳恨恨的瞪他一眼:“昨天細叔生日,爸給細叔打電話,細叔說的。”

“你說真的?”胡承根還是有些不信,又看著他爸:“爸。”

“當然是真的。”胡承芳道:“細叔親口說的,堂哥當開發區的主任,老五就是副主任,年前沒當了,卻升了一級,做了陽州駐京辦的主任。”

“駐京辦主任。”胡承根張了張嘴,呆了好一會兒,看看他爸,又看看他媽:“你確認了。”

“不信你給胡思想打個電話啊。”

“好,我打。”胡承根怎麼也不相信。

他跟胡思想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胡思想沒睡,說到張五金,胡思想話挺多,前前後後都說了,最關健的是,確認了一點,張五金確實是官,也確實是陽州駐京聯絡辦的主任。

“這小子在涮我們。”放下電話,胡承根一時間有些暴怒起來,就要打電話給張五金。

胡承芳卻按住了他手:“我先打電話給姨娘了,大表姐的女兒梅子也在這邊,明早上,先跟梅子聯絡一下再說。”

“梅子也在北京?”胡承根愣了一下,沒有再堅持。

他本來怒氣蓬勃,但不知如何,想到張五金是官,他又有些發虛。

張五金回去,秦夢寒梅子都在,梅子見了他道:“舅舅,你見到大舅公一家了。”

張五金到是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你真見到了啊。”梅子眼珠子轉了兩轉:“這幾天你在玩什麼把戲,不會是扮小木匠跟他們打混吧。”

嘿,這還真是神了,張五金大張著眼珠子:“你怎麼猜到的?”

“這有什麼難猜的。”梅子不屑一顧:“現在好多給我遞劇本的,都是這種劇情。”

說著,猛然跳起來:“啊,昨天那個訓你的八婆,樣子我總覺得有些熟,不會就是胡承芳吧?”

這樣也能猜出來,張五金真的只能歎服了,聽他承認,梅子重重的哼了一聲:“那個女人,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最見不得了。”

有時做酒,張五金他娘會帶張五金去吃酒,梅子他們一些大的,有時也會跟去,也見過幾面,對胡承芳的性子,也有些熟。

“舅舅,你在跟他們玩什麼?你不會給他們買房買車吧。”梅子嘟著嘴問,不過等張五金把前後過程一說,梅子跟秦夢寒全樂傻了。

“小舅媽你不知道。”梅子給秦夢寒解釋:“他們一家,從小到大,最勢利了,哼,讓我哪一只眼晴看得起他們,也虧得細舅舅,還跟他們玩兒,要我,直接不理他們了。”

“大舅舅還是好的。”張五金道:“他給了我兩千塊,可惜大舅媽盯得緊,給發覺了,不過這個情我領,本來我想,一萬倍回報他,即然胡承芳討回去了,就一千倍回報吧,我給大舅舅買套房,兩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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