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床上躺了一下?”秋雨當然不會痛,到是嘴巴誇張的張成了一個半O形,很性感,卻又不是那種純女人的性感,到象漫畫裡的那種,借個時髦詞,就是很萌的感覺。

張五金忍不住就去她唇上啄了一下,見她好奇心不減,搖搖頭,笑道:“其實真正能治他病的,不是我的床,而是他的情婦,肖露露。”

“婦幼保健院的肖副院長?”

張五金見她並不驚奇,道:“你知道?”

“當然。”秋雨點頭,見張五金有些奇怪的樣子,笑道:“其實我們在辦公室裡,沒多少事的,很多時候都在聊八卦,馬鳴遠又是有怪僻的,他跟肖露露的事,自然有人傳,其實也是有人妒忌,因為肖露露那個院長,根本就是馬鳴遠給運作的。”

這個到是不稀奇,張五金能看出來,笑道:“我猜就是這樣。”

秋雨卻有些奇怪,道:“肖露露能治馬鳴遠的病?聽說她以前只是個護士啊,她會治病嗎?”

“不是她會治病。”張五金搖頭:“而是她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味藥,她這味藥,就能治馬鳴遠的病,我的床,只是個引子,把她的藥合一下而已。”

“她的人是藥?”秋雨完全不明白了,瞪大了眼晴,她的眼晴並不很圓,但眸子非常清澈漂亮。

“沒錯。”張五金點頭,說了肖露露太陰清露的獨特體質,且每次馬鳴遠都要吃她口水的事,聽得秋雨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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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馬鳴遠病發作那種惡臭要靠吃女人口水來治,還是聽得秋雨皺著小臉兒,一臉噁心的樣子,道:“雖然說是治病,但這要是傳出去,說馬鳴遠--,那他還怎麼做人,更莫說當官了。”

“所以馬鳴遠非常忌憚。”張五金嘿嘿一笑:“不過我沒給他揭穿,裝做不知道,只說我匠門中另有治法,中醫的不知道,他後來好象也信了。”

“你做得對。”秋雨點頭:“真要是揭穿了,就算你治好了他的病,他想到你知道他的羞人的事情,只怕也會暗裡忌恨你。”

“何止暗裡忌恨,要是在古代,只怕就要殺人滅口了。”張五金冷哼一聲:“華佗怎麼死的?這種例子,多啦。”

他這麼一說,秋雨擔心起來:“那馬鳴遠會不會--?”

“不可能。”張五金忙安慰她:“我說了,一則我裝糊塗,裝著不明白,他後面好象是信了,二則嘛,時代到底不同了,他一個衛生局長,能翻天啊,不可能的。”

“那到也是。”秋雨點頭,道:“那即然肖露**質特異,可以治他的病,那為什麼又治不好啊。”

“因為幫馬鳴遠出這個方子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張五金解釋:“肖露露雖是沉魚之體,但純陰是治不了病的,腎必須與心相交,以心火煎腎水,得出來的,才是藥,就如男女一定要配對,才能生孩子,光一個女人,你生個我看看。”

醫理秋雨聽不懂,但說到男女配對才能生孩子,這個她懂了,點頭:“那你的床,就是能讓陰陽相合的。”

“對了。”張五金點頭:“小雨點妹妹真乖,六金哥哥有獎。”

秋雨俏臉發暈,乖乖的領獎。

第二天一早,才八點多,張五金還賴在床上呢,馬鳴遠就打了電話來。

“小張師父,我試過了,我的病,確實好了。”雖然隔著手機,他那股子狂喜的味道,似乎仍要撲面而來。

“那就好。”張五金連忙恭賀:“我先還有些擔心呢,看來馬局長你身體的底子還是不錯的。”

馬鳴遠笑得開心,道:“謝謝小張師父,真的要謝謝你,中午我請客,你一定要光臨。”

張五金本來要答應,卻見丫丫在一邊鼓著腮幫子,小臉蛋兒都快給她鼓成一個球了,忍不住笑,一邊摸丫丫滑滑的小臉蛋,一面道歉:“馬局長,實在對不住,答應我家丫丫了,雙休要陪她呢,昨天都沒陪,今天再出去,真要生氣了。”

馬鳴遠在電話裡就有些遺撼,到也沒有勉強,只說下次,然後問起:“小張師父,我以後只睡你的這張床就可以了吧,能夠斷根不?”

“這個。”張五金遲疑了一下,道:“馬局長,這個病,你應該也注意過,春末夏初最嚴重的,所以要看最終效果,要等到明年開春,如果過了夏末還不發作,那就是徹底好了,現在我真不敢打包票。”

“那--。”馬鳴遠猶豫了一下,道:“你說的那個什麼木料做床的,是什麼木料啊,能不能起作用?”

“這種木料比較少見,也不是完全用來做床,就是在床板上釘幾塊就夠了,就是要那種藥味,不過因為不是專門用來做傢俱的,所以沒得賣,總之你放心,這個事我記在心上,只要碰到了,一定幫你弄過來。”

“那就勞你費心了。”馬鳴遠道了謝,掛了電話。

秋雨也進來了,知道張五金不出去,很開心,然後問起木料的事:“是什麼木料,工房那邊原先也是一個家具廠,廢舊木料還有不少呢,都堆在那裡,要不去找找。”

“哪有什麼木料。”張五金伸臂摟她過來,吻她一下,又在頭髮裡聞了一下,道:“真香。”

秋雨咯咯笑,張五金一下又衝動起來,對丫丫道:“丫丫乖寶貝,呆會我們吃了中飯出去玩不?”

“我們去遊樂場。”丫丫手點著腮幫子,可愛至極。

“好。”張五金點頭:“那你現在去看動畫片,幫爸爸媽媽關上門。”

秋雨一聽羞到了,輕推他:“做什麼呀。”

“好的。”丫丫依言關上了門。

張五金嘻嘻笑:“你說做什麼?”

秋雨給他一抱,身子立刻就軟了,雙手剛掛他脖子上,門突然又開啟了,丫丫探一個腦袋進來,一臉鬼馬精靈的道:“爸爸媽媽,你們是不是要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這個問題太有趣了,秋雨剎時滿臉通紅,張五金皮厚,到是笑:“是啊,丫丫怎麼猜到的。”

“陳陳說的。”丫丫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陳陳爸爸媽媽也是這樣,有時候讓他一個人看電視,然後他們在臥室裡做奇怪的事情,明天我去告訴陳陳,我的爸爸媽媽也在家裡做奇怪的事情。”說著就關上了門。

秋雨羞不可抑,拼命要從張五金懷裡出來,低聲道:“快放開我,真給她說出去,那就羞死了。”

張五金卻哈哈笑:“有什麼羞的,丫丫不都說了嗎,陳陳爸爸媽媽也做奇怪的事情哦,人人都一樣的。”一翻身就把秋雨壓在了床上--。

“沒日沒夜的,真跟大種馬一樣。”秋雨卻好半天才回過氣來,掐他一把,嗔道:“中午你做飯,我是動不得了。”

“還能掐人,看來今天時間確實短了點。”

秋雨嚇一跳:“好人,真的不要了。”

張五金哈哈笑,一臉得意,雙手枕到腦後,讓秋雨睡到他胳膊上,道:“剛才不是說木料的事嗎?”

“是啊。”秋雨記起來了:“你說不要木料?”

“是。”張五金笑:“因為我根本就是騙他的,有了肖露露心腎相交的太陰露,其實我那張床都不需要了,他已經好了。”

見秋雨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張五金解釋:“我是防他一手,萬一他猜測我知道了他的丟人事,想要對付我,想到病可能斷不了根,他就不敢起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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