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兩三分鍾的樣子,肖露露臉上出現變化,一張臉越來越紅,卻又不是那種發高燒的燒紅,而是一種淡粉色,白中帶紅,彷彿她的臉,突然變成了一朵淡粉色的荷花,特別漂亮,也特別嫵媚。

“這個。”馬鳴遠有些驚疑:“她的臉,是怎麼回事?”

巖衛紅也有些訝異,看著張五金,道:“這象是開了一朵荷花啊。”

“沒錯。”張五金點點頭:“舌尖下,開心竅一點,心為蓮,腎為水,腎水煎心蓮,在臉上就帶了色。”看著馬鳴遠一笑:“馬局長好豔福。”

肖露露是馬鳴遠的情婦,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馬鳴遠雖有些尷尬,到也有些得意,不過他知道張五金話中的意思,微微有些思索的道:“我第一次弄她,她臉也紅,但好象沒這麼漂亮。”

“你忙下面去了吧。”巖衛紅笑。

馬鳴遠也笑,搖搖頭:“是真的。”

張五金點頭:“那是她沒放鬆,現在在睡夢中,給我這張床一誘,整體放鬆了,腎水格外清澈一些,心蓮也就格外豔麗一些。”

“小張師父,你這個到底是要做什麼啊。”巖衛紅一臉好奇:“又還含著甘草,又還拿碗接著,接腎水?”

“不全對。”張五金搖頭:“是心腎相交的水,可以說,是女子的陰之精華,我們匠門叫它太陰露。”

“太陰露?”巖衛紅張大嘴:“這個名字,一聽就不得了啊。”

“也是馬局長有福氣,能找到肖院長這樣天生體賦異稟的女子。”張五金說著,向馬鳴遠眨了一下眼:“馬局長平時,應該特別喜歡吃肖院長的口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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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鳴遠有些尷尬,巖衛紅到不以為意:“男女親嘴,還能不吃口水的。”說著也向馬鳴遠一眨眼,馬鳴遠回嘴:“你巖總不會比我少。”

“哈哈。”巖衛紅哈哈笑,卻突然醒悟過來:“小張師父,你這個莫非是接了肖院長的口水,不對,那個太陰露,給馬局長喝?”

“是啊。”張五金點頭,看著馬鳴遠:“馬局長,你平時病能克著不發作,就是肖院長口水的原因,但你不知病情,更不知診治的方法,所以雖然找到了肖院長這樣的奇女子,卻浪費了,只能壓制病情,不能根治。”

他這話,說得非常正經,其實是故意的,因為只有他知道,馬鳴遠的病給壓制,其實不是跟肖露露親嘴吃了口水,而是吃了其它東西,但他更知道,那就是馬鳴遠最忌諱的,所以扮出來的神情,彷彿他說的是個真的一樣,甚至還帶著了一點點可惜的味道,真彷彿馬鳴遠浪費了良藥一般。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了,每次跟她在一起,身上的病就要好些,跟其她女人在一起就不行,原來是這樣。”馬鳴遠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又誠心致謝:“多謝小張師父。”

“看他來是信了。”張五金看馬鳴遠神情明顯一鬆,暗暗點頭,他心中便也松了一口氣。

說話間,甘草上開始有口水滴進碗中,巖衛紅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悄手悄腳的湊到面前看了一下,還聞了聞,又退回來,道:“有一種香味呢,這個太陰露,果然跟口水不同啊,要是口水,那是臭的,每次親了嘴,你去聞,奇臭。”

這傢伙,有時是假粗豪,有時卻也是真粗野,張五金聽了笑,馬鳴遠也笑著拍他一下:“巖總經驗十足啊。”

他心中擔心放下,人也放鬆了好些。

“那不是吹。”巖衛紅自鳴得意:“我十三歲,就搞了我們村裡的一個俏寡婦,那叫一個水多,親我一口,啪唧一大片。”

他說得誇張,叫張五金兩個又忍不住失笑,張五金暗想:“這人,腦子精明,嘴上也來得,尤其會搞氣氛,別人跟他在一起,自然就能開心起來,看他順眼,他要辦個什麼事,自然也就比別人容易。”

巖衛紅暗暗佩服他,他卻也暗暗的佩服巖衛紅,借句古書中的話,這叫惺惺相惜了。

巖衛紅卻又問:“小張師父,太陰露是腎水交心蓮,但為什麼要含甘草。”

“甘草解毒。”張五金解釋:“馬局長這病有年頭了,還是拿瘴氣來比,先只是氣,但年歲久了,就成了漳毒了啊,所以光是用太陰露還清不掉,還得用甘草解毒才行。”

“小張師父高明。”馬鳴遠翹起大拇指。

“那還用說。”巖衛紅索性把兩個大拇指都翹了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碗中已積了小半碗口水,而肖露露臉上的紅霞也慢慢退去了,張五金道:“差不多了,肖院長雖然天賦異稟,不過一次過了量,對她身體也有傷害。”

“那流這小半碗沒事吧。”馬鳴遠追問一句,不管真情假意,能問一句也好,張五金搖頭:“沒事。”

又向馬鳴遠眨一下眼:“也就是你們平日做兩次流的量差不多。”有時開些這樣的玩笑,更能拉近彼此的距離。

巖衛紅便打哈哈,拍著馬鳴遠的肩:“咱馬局長可不僅僅是姓馬,更是騎馬的高手呢,只怕不止這個量。”

“不行了。”馬鳴遠笑著搖頭:“老了,年輕時還行,現在是不行了。”

說笑間,張五金取了墨斗出來,將釘頭釘在木料上,提著線,輕輕一彈,再彈,三彈,本來熟睡的肖露露眼皮子一動,好象要醒來了,張五金伸手過去,先端開碗,再把肖露露嘴中的甘草取掉,這一碰,肖露露也就睜開了眼晴,一眼看到張五金三個,她臉上一紅,慌忙爬起來,道:“呀,剛才一下睡著了。”

“沒事。”馬鳴遠看她一眼,轉頭看張五金。

張五金拿筷子夾著甘草的,連碗遞給他,道:“馬局長,你把甘草嚼著吃了,然後再喝了這半碗太陰露。”

當著別人面喝女人口水,換平時會有些不好意思,但這會兒是要治病的,馬鳴遠毫不猶豫接過去,把甘草放在嘴裡一通嚼,還問:“渣子也吞下去吧。”

張五金笑:“能吞你就吞,浸了太陰露,挺珍貴的。”

馬鳴遠果然就把渣子全吞了下去,然後再把碗裡的太陰露喝了,甚至還倒了點兒涼水,把碗洗了喝下去。

“小張師父。”他看著張五金。

張五金道:“去找個通風的地方,去那邊老市委廣場吧,那邊的桂花林空曠。”

幾個人坐車往廣場來,車上,肖露露才知道,自己流了半碗口水,而馬鳴遠珍而又珍,碗底都洗著吃了的,竟是她的口水,一時間紅了臉,又有些疑惑的道:“你說他到底知不知道?”

“好象不知道。”馬鳴遠搖頭,把先前張五金說他浪費了的話跟肖露露學了一遍,自己點頭:“聽這口氣,應該是不知道,不過也是,他是學木匠的,跟中醫是兩回事,中醫也不可能知道木匠的方法。”

“那就好。”肖露露點頭,嘆了口氣:“你這病,要真好了就好。”

“好了,我就娶你。”馬鳴遠這話,有些動情。

“嗯。”肖露露點頭。

張五金大約能猜到馬鳴遠和肖露露有私房話說,這個不管,老市委管場不遠,這個時候沒什麼人,張五金看了一下風向,讓馬鳴遠在下風頭的凳子上坐了,道:“呆會肚中有氣,想打飽嗝也好,放屁也好,甚至想嘔吐也好,你都別忍著,這是鬱氣,放出來就好了。”

“好。”馬鳴遠點頭。

張五金和巖衛紅往上風頭去,肖露露留了下來。

張五金兩個走出二三十米,巖衛紅道:“差不多了吧。”

找個凳子坐下來,一邊閒聊,一邊看著馬鳴遠兩個,大約過了十多分鍾的樣子,明顯的看到馬鳴遠打起飽嗝來,又有些乾嘔。

肖露露開始還給他遞紙擦嘴,後來可能風向變了一下,她也突然嘔了起來,馬鳴遠揮手,她才跑到這邊來,對張五金道:“小張師父,他開始打飽嗝作嘔了,說是肚子裡一肚子的氣,咕咕的,象蛤蟆叫一樣,我都聽到了,他打嗝出來的氣味,特別的腥臭。”

“這是鬱氣,排出來就好了。”

肖露露也不敢再過去了,三個就遠遠看著,巖衛紅突然怪笑:“那邊來了兩個談戀愛的,到看怎麼樣。”

這人還挺有點惡作劇之心,張五金暗笑,沒多會,那兩個年輕人走到了離馬鳴遠十多米的地方,剛好是下風頭,先是那女子扇了扇鼻子,然後那男的也捂著了鼻子,但不起作用,男的先嘔起來,女的接著也嘔,兩人連嘔邊跑,到遠處蹲下來還嘔了半天,往這邊指指點點,估計是在猜測,巖衛紅可就笑得打跌:“馬局這個,比化學武器還厲害啊。”

就是肖露露也笑,瞟一眼張五金,微有些不好意思,張五金留意到了她的目光,卻裝做沒注意,心下暗想:“這女人,果然天生的尤物,雨姐比她漂亮,這份媚勁兒可就差得十條街不止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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