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遠只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先以為是四海堂的幫主趙黑土,後來一看不對,趙黑土在謝紅螢面前極為恭敬,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才知道,讓謝紅螢滿目春光的,是一個英俊的小白臉。

這種小白臉有什麼用啊,項遠百思不得其解,可偏偏就是有了這小白臉後,謝紅螢的局面一下就開啟了,項遠只能感慨:天意。

謝紅螢的名聲不僅僅侷限於科雷曼,薩利的華商也開始跟她聯絡,而德拉自然也知道了謝紅螢,當然,她是先從張五金口中知道的,張五金告訴她,謝紅螢是他妻子,德拉頓時大冒酸氣,隨即就約謝紅螢見面。

張五金當然也跟了去,雖然前前後後,德拉的表現很正常,並不象個吃酸捏醋的女人,張五金也沒怎麼說話,但女人的直覺是非常敏銳的,謝紅螢立刻就察覺到了,回來就審張五金:“那個美女州長,也是你的女人。”

“不是。”張五金堅決否認。

不過有些東西得招供,就把他替白馬打通飛雷鎮商路,巧遇彼特亞奇綁架德拉,他伸手相救,這前後的經過說了。

“救命之恩啊,她就沒想著以身相許?”謝紅螢要笑不笑。

“她還真喜歡我。”這一點,張五金不瞞,隨後就吹:“不過也不是因為什麼救命之恩吧,主要還是我太有魅力,長得又俊,又有本事。”

“又花言巧語油嘴滑舌是吧。”謝紅螢給他氣樂了。

張五金嘿嘿笑:“不過我真沒碰她。”

“到嘴邊的魚,你這小饞貓會推開?”謝紅螢大是懷疑。

“不是我想推開,是給人搶走了。”張五金一臉無奈。

“有人能從你手中把女人搶走?”這下謝紅螢更不信了,如果說她以前還不太解張五金的話,這一次,她才真正的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強。

“不是男人拉。”張五金苦笑:“是女人,就是那個普蘭西米。”

“你是說。”謝紅螢張大了嘴:“她們是百合。”

張五金攤手,苦笑。

這下謝紅螢笑傻了。

“你居然輸給一個百合,哈哈,哈哈。”

她笑得滿床打滾,她平時穿長褲,但張五金來了,她也穿吊帶的小花裙,這麼一滾,裙子翻上去,張五金恨得咬牙,按著她就打了兩板。

手感極好,謝紅螢則給他打得笑,滾到他懷裡來,這事到是就這麼過去了,而謝紅螢飛快的跟德拉成了好朋友,包括普蘭西米,這讓張五金目瞪口呆,好吧,前有普蘭西米,後有謝紅螢,雖然對德拉有點兒想法,也只好收斂了。

謝紅螢這邊局面開啟,然後就是慢慢擴大影響力的問題,這個卻是急不得的,也不必急,謝紅螢創下如此局面,立功升級是鐵定的了,再然後是想辦法調回去。

反而調回去是個麻煩,這種工作,除非打不開局面,如果開啟了局面,就必須持續的保持影響力,所以有不少這樣的人,一輩子就呆在海外了,名義上是海外華人,實際上,編制在總參。

以前的不說了,現而今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那位把遼寧號航母買回來的老兄,所以國家善待海外華人,有些人還有意見,其實啊,這些所謂的海外華人,嘿嘿,還不知怎麼回事呢。

張五金先是不懂,謝紅螢一解釋,這下糾結了:“合著幫你立了功,除了爭口氣,反而是個害?”

謝紅螢一臉歉意,勾著他脖子搖:“對不起嘛。”

“你先又不說清楚。”張五金生氣。

“對不起嘛。”謝紅螢在他懷裡扭。

“不行。”張五金嘟嘴:“有什麼辦法想沒有?”

突然想到一事:“你在地中海那邊,不是可以調開嗎?”

“那邊跟這邊形勢不同。”謝紅螢搖了搖頭,看張五金一臉不甘心,她額頭抵著他額頭:“我也想回去的,要不先穩一下,明年吧,明年再想想辦法。”

“早知道不管你了。”張五金賭氣,他是真盼著謝紅螢能回去,然後他也就不到處折騰了,娶了秦夢寒,三美相倍,這一生的日子,也就美滿了,誰知謝紅螢居然說她回不去,那怎麼辦?未必兩頭跑?兩頭跑其實也無所謂,關健是,墨西哥這鬼地方,不安全啊,他不放心。

謝紅螢聽了便吃吃笑:“你捨得不?”

“我打個你看,看我捨得捨不得。”

說著就是一板,打得謝紅螢軟在他懷裡吃吃笑。

謝紅螢回不去,張五金自己就得回去了,謝紅螢雖然不捨,但那邊還有秋雨秦夢寒呢,她也不能一個人霸著,若沒有秋雨兩個,她真會讓張五金就留在這邊,天高皇帝遠,那真是想怎麼逍遙都行了。

大致說好回去的日子,這一天,德拉卻突然跑來了科雷曼,一見張五金謝紅螢的面,居然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張,救救普蘭西米,求你了。”

謝紅螢忙扶住她,一問才知道,普蘭西米去南部調查一個毒品基地,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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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是給毒販子綁架了,他們會殺了她的。”

德拉說著,哭得眼淚鼻涕齊來,美女州長變成了丟失布娃娃的小姑娘。

一個女孩子,尤其普蘭西米還是相當出眾的美女,落到毒販子手裡,恐怕不是性命的問題,最大的可能,還是被**,甚至拘為奴隸,這種現象,在這邊很普遍的。

謝紅螢當然也知道,她是個極有正義感的人,這種正義感還不分國籍,而且這段時間,她跟普蘭西米相處得很不錯,兩人性格相似,又都是極為優秀的事業型女子,因此而結下了很深的友情,想到普蘭西米可能的遭遇,大為著急:“德位你先別哭,你是州長,你可以讓警方介入啊,實在不行,國民軍也可以調動吧。”

“沒有用的。”德拉哭著搖頭:“國民軍根本不可能為一個人出動,就算出動也沒有用,毒販子們的訊息渠道都特別廣,一得到訊息就散了,根本找不到人,警察也不行,普蘭西米失蹤的地方在瓜納,已經不歸薩利管了,必須申請瓜納的警察協助,但那根本是不現實的,那邊的警方,跟毒販子基本上就是一夥。”

她說到了墨西哥最大的一個現狀,官匪一家,無論軍方還是警方都是一樣。

謝紅螢也明白她說的是實情,眉頭皺了起來,她看向張五金,德拉也看向張五金:“張,求求你,救救她,只有你能救她了。”

“瓜納?”張五金有些搔頭,他跟普蘭西米,一直有些不太對付,加之又要回去了,不說回去還好,一說回去,就著實有些想秋雨兩個了,實在不想再折騰。

“張,我知道你神通廣大,只有你能救她,求你了。”德拉眼淚本來稍稍收了一點,見他應得不痛快,頓時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德拉你別哭,別哭。”謝紅螢忙勸住她,給她紙巾抹淚,看張五金,道:“要不你去試試,把元烈的內衛團帶過去。”

她點了頭,張五金也只好答應,道:“好了,德拉,你別哭了,說一下詳細的情況。”

“是啊。”謝紅螢也勸:“德拉你放心,我們是朋友,只要能幫得上忙的,我們一定會幫。”

聽她兩個答應,德拉這才收了淚,說了詳細的情況。

瓜納靠近瓜地馬拉,有不少的原始森林,是瓜地馬拉或者說南美那邊毒品往北的中轉站,因此毒販子異常活躍,普蘭西米他們去調查的,就是走薩利這一線的毒販子,想把底摸清,結果卻把自己陷了進去,他們是秘密調查,一次去了五個人,全都失蹤了。

而五個人中,惟一的一個就是普蘭西米,說到這點,德拉又眼淚汪汪了,女人落到毒販子手裡,後果太可怕了,普蘭西米又是那種堅強的個性,她要是被汙辱,德拉實在無法想象那種情景。

“我看這樣。”

謝紅螢是軍人,行事果斷,大致弄清楚了狀況,立刻便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五金,你帶內衛團過去,就裝成毒販,先到瓜納附近,然後再尋找普蘭西米的下落,知道她在哪裡,再救她也就容易了。”

“行。”張五金不是個有太多主意的人,她即然做了決定,張五金就點頭應允。

“謝謝,謝謝你們。”德拉感激涕零。

謝紅螢看到她的樣子,心中感概,一個州長,手握著政權的力量,救一個人,卻要求助於私人武裝,也實在不知該怎麼說了,而德拉跟普蘭西米之間真摯的友情或者說戀情,也讓她感動。

說走就走,張五金當天就帶了元烈的內衛團動身,科雷曼到瓜納一千多公裡,全體坐車過去。

第二天下午,到了瓜納,大山底下的一座小城,遠遠的看,夕陽下,小城安靜詳和,美麗如畫,只有真正進入,才會發覺到它的黑暗。

當然,明面上來說,瓜納也有市政府,有議員,有民主,有警察局,所有這些,一樣不缺,但是,他們也就是明面上的擺設而已,這座小城真正的主人,是毒販子。

叫張五金想不到的是,德拉居然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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