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了謝紅螢,心中輕嘆:“紅姐真好,不愧是軍方的精英,想得就是細緻。”

這些日子,劇組一直是停著的,雖然秦夢寒大方有補貼,她也不缺錢,不過也不可能一直這麼停下去,尤其最急的是梅子,酸梅子是個有理想的人啊,第二天就硬把秦夢寒拖了去,而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秋雨,張五金也在第二天回了春城。

晚間,他把秦夢寒的話告訴了秋雨,秋雨眼晴溼潤了,道:“紅螢真是個好人,夢寒也不錯。”

“是我太笨了。”看到她哭,張五金心中就痛,緊緊的摟著她,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雨姐,你怪我吧。”

“沒有。”秋雨到是笑了,輕輕搖頭,吻他一下:“你做得挺好了。”

“我那麼多的女人。”

“但你並沒有亂來。”秋雨輕輕的笑:“珍珠姐妹,你帶回來了,沒有碰她們,我聽她們說過,在阿里裡的王宮,阿里裡親王可是給你準備了好幾個處女的,你一個沒碰。”

“他先也沒說是處女啊,我還以為是用來招待的公共馬車呢。”秋雨一表揚,張五金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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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吃吃笑,道:“大掌山還有個曾媚娘吧,你也沒碰。”

“這你也知道?”張五金驚訝。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秋雨好呢,姑娘們現在都當她是親姐一樣,秋綠更幾乎把秋雨當媽了,剛來的時候,她們還站在張五金一邊,現在嘛,嘿嘿,神雷少帥已經是傳說了,她們都是秋雨的鐵桿,無論有什麼,都會跟秋雨說的。

秋雨笑,不答,道:“其實曾媚娘無所謂,我最開心的,是你沒有碰冬雪她們,那麼鮮嫩的女孩子,又是在金三角,你要是把她們金屋藏嬌,你不說,誰知道?”

說到這裡,她半抬起身子,深深的看著張五金,眼眸中是無限的深情:“所以,五金,哪怕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介意,因為你心裡一直有我,一直在想著我,怕我不開心,所以,我就非常非常的開心。”

看著她甜甜的笑意,張五金心中輕嘆,這個傻女子啊,他只能吻她。

秋雨回吻他,道:“五金,你娶了夢寒吧,她挺好的?”

“她說要調戲你呢,你不怕?”張五金笑。

秋雨臉一紅,吃吃笑道:“反正都是你的女人,有什麼怕的?”

張五金笑了,搖頭:“不娶她。”

“為什麼呀?”秋雨看著他:“我不介意的,真的。”

“可我介意啊。”張五金叫:“娶一個明星,然後別人說起來,那個某某某,是秦夢寒的老公呢,那還不寒磣死啊,我才不幹。”

秋雨聽了咯咯嬌笑,這事也就放到了一邊,反正自從張五金當了官後,他爹孃就不催著他結婚了,當然前途要緊,二十四歲,急什麼?好多人二十三四,大學才畢業呢。

當然,秋雨也知道,這是張五金為她著想,怕她心裡有疙瘩,但即然家裡不催,那就多亨受一下他的寵愛吧,那種感覺,真好。

張五金兩邊跑著,大約過了二十來天的樣子,這天回了春城,餘山子幾個約他喝酒,五兄弟都到了,喝得痛快,簡漢武卻猛地一拍桌子,一臉怒色。

他這一下莫名其妙,張五金四個面面相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餘山子嘿嘿一笑:“我說老二,你這是練鐵沙掌呢,還是降龍十八掌啊。”

古華搖搖頭,道:“老二,怎麼了?軍裡受氣了?”

“不是我。”簡漢武瞪著眼:“是我四妹。”

“紅姐。”張五金本來莫名其妙,一聽是謝紅螢的事,眼神頓時凝了起來:“紅姐怎麼了?”

腦中忽地閃過一個念頭:“是不是滿家在報復她?把她怎麼了?”

“是滿家,也不是滿家。”簡漢武恨恨的哼了一聲:“是,他們把四妹調走了,不過滿家在這裡面肯定灌了壞水。”

聽說只是調走,張五金緊繃的心稍稍松了一點,道:“紅姐調哪去了?”

“南美那邊,具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墨西哥。”

“墨西哥?”餘山子一聽叫了起來:“那可是個鬼地方,政府軍隊還打不過毒販子的奇葩國度,怎麼調那地方去了。”

張五金對這些不怎麼瞭解,不過上網偶爾看新聞,說什麼美女市長被**後再吊死的,還有美女警官被切成八塊的,都是墨西哥,他無聊還找了圖片來看,因此對墨西哥也有一個粗淺的印象,反正絕不是好地方就是了,一時急了起來:“紅姐答應去了,她可以不去啊,那麼危險的地方,她又是女子。”

“去哪裡其實無所謂。”簡漢武搖頭:“軍人不能說不,一聲令下,刀山火海也趟了。”

他這麼一說,張五金又糊塗了,想來也是,謝紅螢可不是什麼普通女子,她是解放軍軍官,執行的是一些秘密任務,背後有一個強大的靠山的,什麼鳥毒販,根本不必害怕。

“惱火的是。”簡漢武恨恨的捏了捏拳頭:“四妹在地中海那邊,發展得非常好,這幾年成績非常突出,恰趕上海灣動亂,正是她大展拳腳的時候,卻一下把她調走了,換了別人。”

“我明白了。”餘山子叫了起來:“這是抗戰勝利了,蔣光頭卻從峨眉山上下來摘桃子了。”

“就是這樣。”簡漢武重重的一拍桌子:“本來沒這個道理,但因著四妹這次違紀,還有上次好象也有一次違紀,借題發揮,終於把她擠走了。”

上次違紀,簡漢武也不知道,張五金卻猜出來了。

上次他幫阿里裡治病,結果給海盜劫持,謝紅螢神奇的現身,當然不是她能掐會算,而是藉助了特殊的情報管道,等於也是公器私用,自然也要算違紀。

兩次違紀,兩次都是為了他,而這一次,她吃了大虧,卻是一聲不吭,連電話也沒給他打一個。

這樣的女子,這樣的情意。

他身為男人,難道能坐視自己的女人給人欺負?

他身子坐著沒動,胸間卻仿若有怒濤狂嘯。

“老五,你鼻子怎麼流血了。”古明成突然叫了起來。

張五金一摸,果然鼻血直流,他扯了張紙巾塞住,搖頭:“我沒事。”

起身道:“我想起點事,先走一步。”

說完扭身就走。

餘山子要叫,古明成一把拉住他,看簡漢武,簡漢武雙眉緊凝,餘山子道:“老三,你最近不是跟老五打混嗎?他怎麼回事?”

“紅姐就是為老五打的滿家那個二世祖。”尚銳解釋一句,看簡漢武:“老五有殺氣。”

簡漢武眼角肌肉跳了一下:“我也想殺人,不過你幫我看著他點,這事不能亂來,我聯絡一下四妹看。”

“好。”尚銳點頭:“不過老五這人挺厲害的,很有些神出鬼沒的手段,我只怕。”

“沒什麼怕的。”簡漢武猛捏拳頭:“老五真要闖下了禍,我跟他一起擔,我簡家,不能這麼給人欺負了。”

張五金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出了酒店,上了車,亂開一通,心緒慢慢平靜下來,謝紅螢的手機打不通,想打給簡蘭,後來想想算了,前後一想,暗暗咬牙:“暫時放一邊,滿家,我要你全家跳香江。”

下定決心,開車回陽州,就在車上給李求金打電話,請古紅軍回陽州的任務完成了,只要是合適的時候,古紅軍一定會回來的,所以他這聯絡辦主任,就不想當了,不止是這個主任不想當了,所有官職他都不想要了。

“我要辭職下海。”他找出一個讓李求金目瞪口呆的理由。

李求金當然不會答應。

前些日子張五金給中紀委查的事,雖然並沒有通知他,但他多少也是知道一點風聲的,當時吳嬌都嚇壞了,也覺得莫名其妙,很簡單,中紀委查的,至少至少,也得是縣市的一把手,張五金一個副科級的副主任,中紀委是發神經了嗎?查他?

但李求金卻知道裡面的微妙,越是不合情理,就越說明張五金背的事大,趟的水深,他其實也懸著心。

那段時間,他特地把秘書鄭強派去了京中,守在聯絡辦,時時打望風聲。

不出他所料,張五金毫髮無損的從中紀委出來了,而且又還攀上了古紅軍,這讓他更加震撼,跟吳嬌感嘆小木匠的神通廣大。

這麼神通廣大的小木匠,好不容易抓進手中,能放走嗎?絕不可能,他立刻表態:“在古老將軍正式回來視察之前,你不能辭職,換別人,古老將軍還以為我在中間弄了什麼鬼呢,兄弟啊,哥哥我身板小,可真經不起古老將軍雷霆一怒,所以就算你幫我忙,這個主任你當著,至於你要做什麼,你隨便,就跟你在聯絡辦說的,什麼都不要你管,行不行?”

張五金辭職,只是想著行動方便,即然李求金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他也懶得多說,回來,跟秋雨說了謝紅螢的事,秋雨果然也急了,道:“那怎麼辦?紅螢又聯絡不上,不論怎麼堅強,她到底是個女人,五金,這個時候,你要幫她。”

“我當然要幫她。”張五金重重的點頭:“她是我的女人。”

“那你要怎麼辦?”秋雨擔心的道:“你找找古老將軍他們,給說說話。”

“沒用的。”張五金搖頭:“謝舒蘇簡,都不簡單,他們做不到的,古老將軍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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