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時也是想進一個劇組,等著試鏡,在山中遊玩了一下,中間碰到那個小矮子,他爬在樹上,對著我們扔松子,扔到了衣服裡。”

說著,她看一眼張五金,臉色微有些紅,卻挺了下胸。

張五金立刻就明白了,她胸部這麼高聳,一條深溝,尤其從上面看,更是深淵無底,那小矮子扔的松子,肯定就是扔進了溝裡。

“何月仙當時惱了,就罵了一句,那小矮子嘻嘻笑,等我們轉身的時候,他突然竄下來,在何月仙後背貼了一張黃紙。”

“一張黃紙?”張五金心念一動,他本來對郭小小的猜測有些懷疑,這會兒到是覺得,可能真有點意思了:“是一道符吧。”

“對,張總你說得對,應該是一道符。”郭小小又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她又不是小孩子,演戲的人見多識廣,當然知道那是一道符,可她就不說那是一道符,讓張五金說出來,然後一臉受教的樣子。

最好的秘書是什麼樣的?最好的秘書,就是讓領導覺得,你不如他,偶爾還要他提點一下,然後你虛心受教恍然大悟,領導虛榮心滿足了,你這個位子也就坐穩了。

女人在某些方面,就如同秘書,聰明的女人,總是會有意無意的,滿足一下男人的虛榮心,然後這男人累得象狗一樣,卻還對她忠誠無比,裡裡外外說她的好,她的地位自然也穩如泰山。

郭小小就是這樣的聰明女子。

“後來呢?”不過張五金好象沒有給她的小馬屁拍得飄起來。

“後來也沒什麼?”郭小小想了想,似乎在回憶,眼角餘光卻瞟著張五金,眼見張五金有些失望的樣子,她猛又撫掌叫起來:“啊,我想起來了,當天晚上我跟何月仙睡一房,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說夢見一隻大公雞追她,把她踩在腳下,一下一下的啄她,她怎麼也掙扎不脫,然後發現自己居然變成了一隻母雞。”

吊一下胃口,失望了,再又突然給點兒香餌,這是女人吊男人的手法,郭小小用得純熟無比,果然張五金眼晴就亮了起來:“晚上夢見大公雞--。”

他點著頭,凝思著,因為放雞的具體手法,他也不明白,所以對郭小小的話也深信不疑。

郭小小看著他,道:“那種邪術,好可怕的,張總,你可要給月仙做主啊,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孩子呢。”

她真是這麼關心何月仙?呵呵,這其實只是搏取張五金好感的一種手段而已,隨後就暴露了她的真心,說了幾句,說到戲,郭小小道:“現在劇組有好幾個人要動心思,想經取代月仙,就不知月仙什麼時候能好,不過劇組也不能一直拖下去--。”

她這些手法,張五金看得並不是很清楚,因為他的女人裡,沒有郭小小這一類的,所以他只是順勢的點了點頭,道:“何月仙的病還是好治的,現在的關健是要找到那個放雞的人,那個小矮子的嫌疑非常大,小小,你提供的這個訊息非常重要,謝謝你了。”

雖然沒有得到張五金當場允諾,但有了這句話,郭小小也非常開心,她在張五金心裡獲得了重要的一分啊,只要有機會,張五金肯定會想到她的,一時間笑逐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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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郭小小分開,張五金先去了一趟醫院,何月仙身體沒什麼問題,就是精神狀態不太好,象只受了驚的小麻雀,看人都是怯生生的,她確實長得不錯,這個樣子,更生一種讓人憐惜處。

影視圈為什麼亂,很簡單,這裡面美女太多,太容易讓人動心,而過多的金錢和榮光,又讓美女們動心,自然是一拍即合了。

張五金看到何月仙的樣子,心中就有些生憐,不過他現在經過的女人多了,到能硬起心腸,雖然郭小小說,是在終南山遇到的小矮子,可神打太詭,誰知道還有沒有其它的路數,反正龍鳳床能治何月仙的病,不急在一時。

他只是幫著何月仙按摩了一下,緩解了一下何月仙的情緒,然後問起,何月仙也記起來了,說的到跟郭小小的差不多,也說那是個小矮子,且自那以後,她經常做噩夢,也確實是夢見大公雞,但更多的,她也說不上來了。

張五金幫她按摩的時候,其實把氣場放開了,整個兒包住了何月仙,這不是神耳門的功法,就是他自己在龍鳳床上悟到的,類同於龍鳳床上的整體的氣場,氣場整了,如果有異樣,氣場自然能生出感應。

他很想知道,何月仙身上是不是真有雞魂,到底有沒有魂,雞的魂,跟人的魂,有什麼區別?是一隻雞,一個人,還是半雞半人?

他在古華身邊上感應不到,在何月仙身上,他再次失望了,什麼也沒有。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五金心下百思不得其解:“若說放雞是謊話,古華何月仙明顯都是給人放了雞,若說是真,可魂在哪裡?難道人的魂是感應不到的?就如我自己感應不到我自己的魂在哪裡?”

不過他這麼整體用氣場包裹感應一番後,何月仙精神狀態好了很多,這個正常,他的氣現在越來越強了,這麼用氣場包裹著,何月仙肯定會舒服得多。

所以當張五金安慰一番,要走的時候,何月仙甚至於有點兒撒嬌的說:“張總,跟你在一起,我整個人都舒服多了,你能多陪我一會兒不?”

“那肯定啊,這可是氣。”張五金暗笑:“可惜你不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我的女人,睡龍鳳床上,再給我騎著美美的做上一場,龍鳳床給你把陽氣化掉,陽氣一正,邪氣自消,病都自己好了,象雨姐一樣,根本就不生病。”

不過這個話啊,說不得,只能再笑著安慰幾句,就多留了一會兒,美女的要求,總是難以拒絕的,隨後郭小小到是來了,張五金因此更覺得郭小小人還不錯,雖然狐媚,人情味還是有的。

他卻不知,郭小小前幾日並沒來看過,只是猜到張五金問了情況後,可能還會驗證,所以跑來試一下,果然就撞到了,留下了個好印象。

所以說,機會不會從天而掉,都是人自己創造的。

張五金讓郭小小多陪何月仙一會兒,郭小小最想陪的其實是他,不過這會兒就很聽話了,郭小小留下,張五金回來,跟秦夢寒大致說了一下,梅子一聽就叫了起來:“那個郭狐狸,肯定是想狐媚你。”

“她說的是真的。”張五金當然也感覺得到,郭小小是在討好他,可他現在覺得郭小小還不錯,搖頭:“到是多虧她心思靈活,何月仙自己中了雞,居然沒想到,這個丫頭。”

“小舅媽,你要當心。”梅子還不肯甘心,她現在經常是夢寒姐跟小舅媽亂叫,秦夢寒也由得她。

秦夢寒漫不在經意的哼了一聲:“當心什麼?”

眼光卻瞟著張五金:“我可還有個做主的,敢在外面亂來,我告訴雨姐。”

張五金聽了好笑,摟著她腰抱過來:“你跟雨姐的關係現在這麼好了?”

“那當然。”秦夢寒得意洋洋的點頭:“我很會討好人的哦,雨姐跟我很親熱呢,我們現在每天都通電話。”

“就你這張嘴。”

她會討好人,張五金聽了大好笑,不過也是,秦夢寒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毛病,只是不太理人,一旦她喜歡的,話也不少,而且心地單純。

秋雨善良卻不是傻瓜,一個人說話,是心機多呢還是簡簡單單,她當然也聽得出來,而且張五金也說過,秦夢寒其實就是一小傻瓜,生著張漂亮臉蛋,其實不堪,真在社會上混,梅子一個勝她十個,秋雨先入為主,又願意替張五金攏絡她,談得來也正常。

“雨姐真好。”張五金在心裡感嘆一聲,笑道:“你們都聊些什麼,有沒有聊我的床上功夫。”

這傢伙,就是秋雨的那句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秦夢寒還好,梅子在邊上聽得大叫:“死舅舅臭舅舅,邊上還有人的好不好?”

“有人的嗎?”張五金故作岔異:“不就是一粒梅子嗎?”

秦夢寒微紅著臉,咯咯笑,梅子作勢要踹他,然後氣呼呼出去了,張五金得勢便去秦夢寒身上亂拱,秦夢寒給他拱得發喘,卻斜眼看著他:“你要是看了什麼小小月仙的,發了情,卻來我身上爬,那卻是不行。”

“那我去她們身上爬?”

“你敢。”秦夢寒頓時就叉腰了。

張五金看她叉著小蠻腰的要子,特別好笑,道:“你這個樣子,還真是性感呢,跟梅子學的。”

秦夢寒一聽,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撲在張五金懷裡,紅著臉道:“梅子最有趣了,說你這麼有錢,劇組裡的女演員,眼珠子都是亮的,而且演戲的,裙帶都特別松,屁股後面又都自帶狐狸尾巴的,所以要我格外提防,最好啊。”

她說著笑得彎腰,張五金好奇,一面試著手感,一面笑道:“最好什麼。”

“不告訴你。”秦夢寒笑。

“敢不告訴我,哼哼。”

張五金揚手一板:“說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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